李知乐的几把不小,楚飞已经很熟悉这根颜色稚嫩的肉茎了,它此时全然舒展,甚至有些硬得过头。
柱身和伞冠烫手,连铃口的腺液都带着温度。李知乐抱着楚飞不住的磨蹭,赤裸着的年轻身体充满健康与活力,全然没了理智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却可以凭借着本能去追逐另一个人的体温。
“唔。。嗯。。”李知乐能想到最为出格的动作,大概也就是转着脑袋用通红的脸和紧抿的嘴唇触碰抱着他的楚飞。
肩颈处是一个个滚烫又毫无章法的吻,青涩纯然甚至称不上色情,却又因为给予之人的特别而格外诱惑。
楚飞低喘着,一节节拂过李知乐凸起的脊柱:“别急。。。”
他握着茎身上下撸动,粘腻的液体浸润手心沾湿虎口,龟头挤压在楚飞因为性欲和忍耐紧绷的腹肌上。
李知乐摆着腰,几把一下一下嵌入又抽出楚飞为他圈出的洞:“啊。。。”
没有经验的直男连平时自慰的次数都少的可怜,如今从冠沟到卵蛋,甚至是几把上的每一条血管都被照顾的很好。
“唔。。。”伴随抚摸的套弄足够舒爽,李知乐哼着好听的气声却依然有些不满。
楚飞只是敞开了衬衫,他沉迷于毫无阻隔的肌肤之亲又需要借助外力让自己不要彻底被渴望占领,因此挂满金属饰品束缚住下半身衣料的皮带成了必要。
只是这些暴露在空气里无法升温的漂亮挂件也刺激了李知乐充血高温的性器。几把挤出湿润的虎口,蹭过肌肉的沟壑,腺液让皮肤变得滑腻便于抽动,却在未知的下一刻猝不及防的贴上冷硬的金属。
“脱,脱掉。。嗯。。冷。。。”他含混不清的抱怨,无力的手垂落在楚飞的裤沿试图摆出抓握的姿势扯掉让自己不舒服的东西。
不经意间指尖划过小腹,触感比羽毛飘落还要轻几分,楚飞却闷哼一声,瞬间松开手里的性器,发烫粘腻的掌心握住李知乐的手:“唔。。。乖一点乐乐。”
本就低沉磁性的声音哑到只剩下喉咙之中的共振,他实在没那么有自制力,一点微不足道的邀请就能让楚飞溃不成军。
交叠在一起的两只手颤抖着停顿在空中,楚飞的手在抖而李知乐无力的被他掌控。松开还是紧握,是接受李知乐的邀请,释放被勒到发疼的器官,让汹涌的情潮淹没两个人,还是继续饮鸩止渴般的抚弄,等待着另一个人来得到他。
根本不值得拿来被比较的两个选项,楚飞环抱李知乐的手一点点收紧,他侧过头,干渴的唇面带着纹路印在颈侧,很快让人不满足起来。
轻吻、舔舐、吸吮。
药物和欲望带来汗水,李知乐的皮肤品尝起来有些粘人的微咸。缺水而触感明显的唇纹柔软又粗糙的摩擦着,楚飞的力道越来越重。
“嗯。。。”安抚被暧昧的刺痛替代,李知乐的身体喜欢这样的吻,又不满于生殖器被冷落。
几把上的腺液被空气带走温度,胡乱的夹在两个人的腹肌之间试图找回热意。
楚飞扶住他的腰,让李知乐离开肩窝看清他的脸:“乐乐。。。我松手了。。。”
纤长的睫毛垂下遮住眼眸之中的暗色,李知乐潮红的脸也全部被容纳其中,楚飞停顿了一会儿,像是在等待他的应允。
只想着快乐的李知乐除了一次又一次的靠近什么反应都给不了,制辖他的大掌一松开,就迫不及待继续去拉扯恼人的腰带。
金属饰品因为不得其法的粗糙手段碰撞出声,楚飞在不够清脆的响动里急促的呼吸,他重新握住那根滚烫的几把,环住李知乐的手却不再流连线条紧致的腰腹,反而顺着脊柱一路向下。
被摸索的人一无所知,性器得到安抚后就喘息着投入了和衣料的斗争,对大脑指令反应迟钝的身体控制住了手指,却让主人跟随不怀好意的引导分开双腿,跨坐在虎视眈眈的俊美男人身上。
李知乐终于解开并不复杂的卡扣,也终于被突破了防线。
为了做爱而存在的房间里所有东西都准备的很齐全,润滑剂被小心的用体温捂热,再送入初尝禁果的身体。
违背生理本能的进攻自然而然遭到了抵抗,但楚飞有足够多的技巧让他放松。李知乐的几把被撸动的频率更高了,不只是来回的抚摸,拇指碾过脆弱的尿眼,还有刻意试探的扣弄,生殖器上的快感强烈到让人足以忘记其他的感官。
一根手指轻易地被接纳,肠壁光滑逼仄,高热的粘膜挤压包裹着指节,好紧。
似乎已经感受到谷道密密实实的簇拥,楚飞被主人晾在空气里的几把硬挺着跳动了几下彰示自己的存在。
紫红粗壮的肉茎与浅色稚嫩的性器相互摩擦,李知乐的身体太烫了,连几把都比楚飞的要热,不一样的体温让两个人都呻吟出声。
“唔。。我抓不住。。。乐乐。。摸一摸它们。。”楚飞低哑的气声磁性诱惑。
两根几把被大掌拢在一处,借着滑腻的腺液小幅度的蹭动。但这种程度的抚慰只会让人欲求不满,李知乐不熟练的去触碰自己和楚飞的生殖器,指尖落在那大到惊人的龟头上,就听得一声好听闷哼。
很有趣,也很舒服。
他很快沉迷于能够被操控的可爱声音和另一个人颤抖带来的连锁反应。
茎身、睾丸、伞冠还有马眼,楚飞任他探索似的好奇挑逗,两人的手在移动之间交错又分开,湿滑腻人的液体却不分彼此的交融。
李知乐喘的越来越快,他快射了,动作也越发的粗鲁,一直纵容他的楚飞让他失去了戒心。
以至于在第二根手指塞到屁眼里的时候,李知乐来不及阻挡了。
“不。。嗯。。”他撸动手里的两根几把,身体里的手指却不似之前安静的蛰伏,裹满润滑抽动着去寻找更强烈的快感开关。
“乖。。。”
楚飞侧头吻了吻他通红的耳尖,放开自己的性器专心照顾他的几把。
交织在一起的手没有遗漏肉茎的任何一处,淫液在高频的抚弄里飞溅,楚飞犹嫌不够去刺激他收缩的尿眼。
纪胜一身热汗喘着粗气推开套间房门,看到的就是夹着两根手指颤抖着高潮的李知乐。
男生赤裸的背肌绷出好看的线条,肩胛收紧像是振翼的翅膀,脊柱线深刻而延伸向下又消失在不够大却足够翘的臀肉之中。
他连屁股都在用力。
那两瓣肉徒劳的挤压绷紧,试图驱逐肠道里的不速之客。可足够润滑的入侵者不为所动,手指在臀缝之间飞快的出现又消失。
纪胜能看清李知乐高潮时的表情,仰起脖子挺出胸膛,浑身都是潮红,射精的快感让他不自觉的抖了抖,却在本该空茫的下一秒呜咽着蜷缩回到楚飞的怀里。
“嗯,嗯啊。。。那里。。。”还未结束的登顶感官被残忍的延长,身体已然放松,楚飞的表情称得上冷酷。
手指变做三根,猛烈而高频向甬道里同一个地方进攻。李知乐被操到前列腺了,那块神奇的软肉是身体奇妙的开关,只要被反复奸淫就会让人变得奇怪起来。
无人问津的几把这一次因为来自后方的快乐射完了也没能软下,楚飞摁住他的脊背,李知乐趴在健硕宽阔的胸膛上无力挣动:“不。。嗯。。。”
用手指把他操的不住颤抖的俊美男人偏过头,潋滟的桃花眼里是锋利的攻击性,楚飞掀起眼皮对上了纪胜的视线。
“滚。”
纪胜没有被短促狠厉的单字吓退,冷淡的学霸和满是暧昧暗色的房间格格不入,却抬起手慢条斯理的从最顶端的领口解开自己的衣扣。
他看着并不如何强壮,但衣摆从下装扯出,敞开垂落身体的两侧时,锻炼的很好的肌肉一览无遗。
纪胜不退反进,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落在李知乐发梢下透红的耳尖:“你在等温听雨。”
没有分毫疑问的语气,他顺着耳廓的形状滑动指尖,李知乐便埋着脑袋呜咽出声。
楚飞把自己的手从已然被驯服软化的温暖肠道里抽了出来,润滑剂和肠液融化在一起,在不够明亮的灯光下泛着水光,他审视着面前冷淡的男人。
“我也可以。”即便在解开自己的裤腰带,纪胜依旧看起来不近人情,他垂下眼睫专注的看着那个被扩张好了的洞。
肛口原本是什么颜色的他不知道,但被温柔又毫不留情的扩张后,呈现出艳丽的靡红。它合不拢了,即便跟随主人的呼吸翕张,也留下了一个指节大小的缝隙。
太小了。
纪胜看了眼那个充满诱惑力的肉洞,又看了一眼自己完全苏醒的性器。
不仅粗,而且长,很长。
和他本人一样冷淡的颜色,未经人事但是剑拔弩张。
“你不喜欢他。”
空气代替手指进入身体,冰冷又空虚,习惯被填满的饱胀,在失去入侵者后李知乐抓了抓楚飞,汗湿的手和汗湿的胸膛,楚飞安抚似的顺了顺他的脊背。
李知乐等不下去了,药物反反复复,一次的发泄不过是饮鸩止渴,他需要更激烈更彻底的性爱,占有或者被占有。
楚飞的语调反常的平淡,纪胜难得感到一丝无言的羞恼,随后勾起一边的唇角:“如果是我,科学的手段不会是选项。”
哪怕他知道李知乐是直男。
楚飞重新垂下头,默许了。
几把比手指粗得太多,李知乐的反应很大,即便已经能吃下了三根手指,这根东西还是太超过了。
龟头挤开试图合拢的肠肉,肛口卡在冠沟,纪胜很明显有丰富的理论知识,进入后等待李知乐在楚飞的触碰下适应。
射精后本该疲软的肉棒被熟练的抚弄残忍的去除了不应期,快感之后还是快感。
李知乐不得不顶着腰去追逐,身后的失守就在一瞬间。
“——!”
纪胜撞入了大半,李知乐甚至没能喊的出来,收缩的粘膜强行捱平,前列腺被猛然擦过浑身过电一般。
操他的男人粗喘了一声,好紧,好热。
里面很湿,楚飞的扩张非常到位,肠道发着烫也发着抖,第一次吃几把的屁眼不会乖乖的流水讨好,天真的以为努力蠕动就能把不属于身体的肉茎赶出去。
纪胜只觉得自己嵌入了一个无比契合的肉套,软热滑腻好像有无数张嘴在同时亲吻着性器,比任何可以看到听到的描述都要舒爽。
在明白自己的取向后,他曾把性爱当做必须掌握却不一定会被使用到的技能,那些痴迷的、癫狂的和另一个人负距离的接触对于几乎没有欲望的纪胜而言是无法理解的。
生理决定了下半身的这根器官敏感而易于冲动,这似乎与主人的意志无关,既然谁都可以,又有什么区别。
但此时此刻真正赤身裸体紧密想贴,用双手把控住柔韧紧绷的腰肢,生殖器就像是一个连接,进入他,占有他,直白的宣告了所有权。
深一点、再深一点。
纪胜咬紧牙关屏住呼吸,拼命把自己往里挤,不够、怎么样都不够,被磅礴爱与欲支配的雄兽想要钉死自己的伴侣,只要是他,也只能是他。
而根本没有选择余地的李知乐想要逃离,那根东西长的像是没有尽头,肠道被进入的撑开的感觉格外明显。
“不,不行。。。破了。。。”李知乐攀着楚飞,哭泣着尖叫着向上窜,他恍惚着觉得自己已然是极限,身体即将被捅穿,可事实上却又被不容拒绝的喂下了一截几把。
一前一后环抱他的两个男人落下一个个轻柔的吻,吮走他的泪水享受他的颤抖,却不为所动的牢牢把他禁锢在原地。
李知乐跑不了,等到纪胜的睾丸贴上肛口,他只能吐着舌头喘气,可怜兮兮的摸着自己的肚子扭过头:“嗯。。。到这里了。。”
他想求饶的。
李知乐眼睛里的世界满是虚幻的光斑,什么都看不清,但他知道自己在安全的地方,身边是不会伤害他的人。
唯一的不能理解是他们不愿意放开自己,李知乐混乱打结的思绪找到最简单的方法,好好的说。
“进不去了。。。别。。。嗯。。别顶了。。”
他隔着自己的腹肌按到了身体里的几把,颤巍巍的讨好商量,“出去。。。好不好。。。”
介于青涩成熟之间的赤裸身体,潮红的脸,氤氲的水汽、还有无法聚焦的视线。李知乐看起来很委屈,但他大多数时候都愿意笑的,可是趴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对着操他的另一个男人露出可怜的笑容并不会得到安慰或者爱怜。
李知乐没什么力气的手,还有那似乎和平时没什么差别笑脸。纪胜是喜欢的,他喜欢李知乐的开朗和温暖,也喜欢他的每一个表情,包括现在明明压抑忍耐、只是简单的容纳就难受的把眉毛都撇下来,却努力把嘴角扬起来的愚蠢模样。
大多数人对于纪胜而言都很蠢,李知乐并不会是例外,他不够聪明甚至某种意义上比其他人还要再笨一些,毕竟能够顶着冷脸和抗拒再三靠近的不会是什么能够走捷径的聪明人。
在还不够漫长的人生之中,纪胜学会了如何和蠢人相处,无视和沉默能够帮助他面对几乎所有的人和事,他的情绪平稳至极宛如一潭死水,但也正是长久的压抑,任何的变化与波动都格外的剧烈。
他为什么要笑,为什么对着所有人笑,哪怕是含着我的几把也不能只对我笑吗。
纪胜一向非常的有礼貌,AI告诉他有问就要有答,于是他覆盖上了李知乐按在肚子上的手,淡漠的嗓音被欲望浸染变得有些混浊。
“不。”他说。
那根长的不可思议的东西猛然抽出一截又狠狠地顶了回去,李知乐瞪大了眼睛。
纪胜短暂的停顿只是为了让他熟悉几把的形状,到达预设被认为能够接受的时限,狂风暴雨般的律动便不再顾忌李知乐的接受与否,全然灌注给了他。
被撑开的肠道留不下也拦不住肆意征伐的性器,粘膜被粗暴的拉扯位移,几把的落点毫无规律,撞在肠壁,撞在腺体,撞进结肠。
陌生的情绪和被紧密包裹的快感催促着纪胜大力的宣泄和索取。
李知乐被顶的几乎要把楚飞撞倒,痛的,但疼痛之余还有不可估计的爽快。
他摇着头呜咽,不要两个字支离破碎。
楚飞扶住李知乐的后脑,一下一下的安抚,他手里的几把有些疲软,不论怎样的挑逗都维持在半勃的状态。
汗水也许和泪水混在了一起,肩窝是热热的湿意,李知乐像是什么无力抵抗捕食的小动物,也一下一下的哀哀叫着。
楚飞知道任何第一次都会有一个痛苦的过程,但李知乐本可以痛的少一些,纪胜蹙眉发狠的样子他也看得见。
侧头吻过湿润的眼尾,楚飞把李知乐的重量放在自己的身上,抬脚踹上沉迷于性爱的纪胜。
闷哼和尖叫响在一处,纪胜后退了几步,小腿上一片通红,几把从高热的肠道滑出,快速又剧烈的蹭过前列腺,在肛口发出潮湿的空气声,再打在主人小腹上。
纪胜没有低头去看自己的腿,眉骨阴影下的眼眸满是狠厉的深色,他喘着气,视线的交锋似有实体般电光火石的蔓延在他和楚飞之间。
“不会就滚。”
这是楚飞的第二次驱赶。
“换你?”纪胜冷哼,自上而下的目光失去淡漠的掩饰,锋利像是要扎穿他的敌人,“你敢吗。”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一下:“在乐乐的屁股里流出我或者温听雨的精液之前。”
“你敢吗。”
纪胜说了两个问句,却没有向楚飞提问的意思,他们彼此都很清楚,在面对李知乐时的自卑与弱点。
楚飞呼吸一滞,纪胜这样的人是生来就让人厌恶的,什么都太明白。
“或者说,如果乐乐的穴被操肿淌精,你会变得更硬。”
就像是阴暗侵染光明,干净的白纸被弄脏,李知乐不再好的那么遥不可及。
他们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移到了合不拢的穴口,它无助的翕张着,几把的离开像是把痛感一起带走了,摩擦剩下欲求不满的余韵,肠道内的腺体会迷恋受力的酸胀,李知乐摇了摇屁股。
纪胜扶着自己的生殖器重新插入,他闭上了嘴,刚才的话语像是把之后的交谈份额都透支了。
这一次进入变得温柔和煦了起来,他亲了亲李知乐舒展开的肩胛,毕竟一切都是他们的错,不满足于被拯救,贪婪的想要禁锢和占有。
但试图拯救他们,就已经是李知乐犯下的最大错误了。纪胜注视着自己的性器一点点被吞没,在耳边暧昧的哼声里,残酷的下达了判决。
长到难以被接受的几把只浅浅的没入了头部,在空气失去的温度被肠道填补。纪胜缓缓的摆着腰,那些含蓄的描写并不能让他迅速的找到肠道里的骚点,龟头试探着打着转,在碾过一处时,呻吟骤然变得高亢。
找到了。
插入、顶弄让被操的人叫的更好听,这是每一个雄性的本能。
连绵不断的攻伐分毫不差的集中在同一个地方,脆弱的腺体被不停的撞击,酸、麻、胀,快感堆叠盖过痛苦,肠道的快乐传递给了几把,前面和后面一起漏起水来。
放弃了全根没入的性器在进出之间留下缝隙,淅沥的肠液就顺着茎身滴到楚飞的脚面。
“你在流水,乐乐。”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廓上一个一个轻吻的间隙里传到李知乐混乱的大脑里,又马上淹没在越来越大的水声里。
楚飞手里的几把又硬了起来,腺液弄湿两个人的龟头,让撸动的声响粘腻潮湿。
而李知乐的身后,纪胜没有再用润滑剂,冠头撞击腺体,肠道的深处就不熟练的滋出些汁水,这些汁水在反复的抽插之中混入空气,咕啾咕啾的让屁眼跟着叫唤。
“嗯啊。。。”身体已经接受了被占有,浅尝辄止的入侵钓起更深处的胃口,痒意从被打开过的结肠口蚁噬般的蔓延。
“。”
他好像说了一句,又因为低声和不清晰的吐字而难以辨认。
纪胜没有听到,楚飞却轻轻笑了一下。
“大声点。”他诱哄道,“乐乐乖。”
李知乐翘着屁股往后坐,纪胜却时刻精准的把控着距离,他得不到想要的几把。
“进来。。。”
蚊吟一般,但这一次纪胜也听到了。
他没有遂李知乐的意,反而减轻了力道,愈发的撩拨。
更痒了,连原本能好好挨操的骚点都被冷落,李知乐呜咽,又说一遍。
纪胜仍旧不满意,他的控制欲在此刻表现的淋漓至致,不仅是对李知乐还有对自己,哪怕肠道绞紧不断的邀请,性器同样因为忍耐憋到涨紫:“说出来。”
“进,进。。。唔,插进——啊!”
全根没入,龟头连带着一节几把挤入结肠没有片刻的停留就激烈的抽动了起来,那个不该被触碰的肉环打开、合拢、再打开,纪胜的每一次进入都狠狠碾过腺体,又猛然钉到最深处。
他掰开李知乐的臀瓣,让充血红肿的穴口暴露在空气里,睾丸拍打皮肉伴随着粘腻的水声。
楚飞的吻也逐渐向下,大掌抓起李知乐挺起的胸膛,奶尖被舌苔反复摩擦,整个乳头都被纳入湿热的口腔。
屁眼里好像着了火,奶子也被舌头卷起,几把抵着另一根更粗的几把。
李知乐浑身上下都是被挑逗的敏感点,他张着嘴成了个只会叫床的玩具,因为把玩者们的任何动作给出甜腻好听的反应。
纪胜的腰几乎摆出残影,他也是第一次,李知乐的肠道高温逼仄,越操越湿越操越紧,粘膜紧密贴合着几把的每一处,在抽出时被带出又在进入时复位。
不同音色却同样急促的喘息交织,当纪胜一次狠入掐住李知乐的腰不再移动,楚飞也碾过他性器的马眼。
在尖叫和低吼之中,精液打进身体,肠道浇下滚烫的热液,李知乐在足以令人迷失的快感之中攀上顶峰,完成了前后的同时高潮。
纪胜抽出了射精后的性器,抽搐的穴口无法给出反应,那些属于他的精液射的太深,即便失去了堵塞也过了一会儿才缓缓淌下。
就和他们想的那样,艳红的穴,白色的精,已然变成一朵肉花的肛口挤压吞吐像是要咽下又像是要吐出。
李知乐脱力的趴在楚飞肩上,身体不住的细细打颤,两次射精后他似乎清醒了一些,又似乎没有。
呻吟呜咽还有身体喷出的体液都给他的嗓子造成了不小的负担:“渴。。要,要水。。。”
沙哑的声音听得两个人直皱眉。
纪胜没有废话,扫了一眼李知乐与楚飞纠缠的姿势捡起自己的衣物。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如此的不得体,没有穿内裤,没有系皮带,衬衣也是匆忙的遮掩住身体。
拉开套间的门之前,纪胜脸上的神情又冷淡了下来,李知乐喝的不少还会发作,必须尽快。
门外的涂书不敢去拦他,书呆子担心好友等了许久,看不清但是闻得到,性爱糜烂的味道把一切昭然若揭,涂书甚至不敢去猜里面究竟有几个人。
纪胜路过他时却停住,逆光之中他浅色的眼睛格外的明显:“别让温听雨进去。”
但拦不拦的住并不由涂书决定,就像是纪胜刚走开,一身深色的温听雨就来了。
已然是深夜,酒吧街秘密的行动结束涂书被负责任的警察们带走,而温听雨也终于能够出入。
楚飞的讯息没头没脑,两个人的舍友关系也从来不亲近,温听雨能够想到值得他联系自己的也只剩与李知乐相关。
定位在酒吧街,温听雨记起归还工作服时食堂大叔的提及。和女生的夜晚邀约,他咬了咬牙,推开门。
正对上流水淌精的穴口,还有赤裸相拥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