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明天写贺狗梦见自己求着真真把批给他舔,醒来觉得自己怎么可能俯下身子给这个小婊子舔批,但没想到心里的欲望越来越汹涌。
刹不住车了,没写到以前的事情,之后补。
今天的彩蛋是一点浴室play和睡懒觉的日常,随意敲敲。
-----正文-----
许还真收到贺远的消息时还不知道后面等他的是什么。贺远让他带语文卷回去,他随手拿了一套。
他厌恶自己的身体,课间跪在厕所里给贺远口交时身下不由自主地湿了,食髓知味的小逼迫不及待地想要被插入、被塞满,痒意一直钻进穴心深处。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最后一节晚自习的。
贺远不喜欢灯光,公寓里总是暗的,只有做爱的时候会开一盏床头灯。许还真也习惯了黑暗,他们在暗无天日里做爱放纵沉沦。
但今天写字桌的台灯开着。
贺远坐在椅子上,看到他进门,示意他过来:“带了什么?”
许还真给他看手里的卷子,趁着贺远低头,他眼睛偷偷抬起来,观察贺远到底有没有喝醉,但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贺远捕捉到了。
“看我做什么?”
或许是刚才发泄过了,贺远的声音里没有什么暴戾的成分,许还真暗自松了口气,冲他摇摇头,然后退到门口,作势要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贺远双腿交叠,命令道:“不用脱,过来。”
许还真犹豫了一下,不知贺远又有什么法子来折磨他,走回他的面前。
“骚逼想不想挨肏?”
许还真抬头看他,慢吞吞道:“要说真话吗?”
“嗯。”
“不想。”他回答了,怕贺远骂他,“今天已经做过了。”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早上就做了,昨晚也做了,今晚不能再做了。”
贺远听到他的话冷笑一声,“我昨晚可没有肏狠,不是你自己说水一直在流怎么也止不住?老子好心帮你堵着你就不知道感恩吗?你被人轮奸了?逼肿了还是烂了。”
贺远知道许还真多半不会说话,不耐烦道:“快点回答,不然现在就肏死你。”
许还真摇头,老老实实地交代:“谢谢…谢谢你帮我止水…我没有被人轮奸,只吃了你的。”
操。
贺远看着眼前的人,如玉的脸庞在灯光下很柔和,他没想到许还真的回答这么地直白,心里堵着的无名火突然消了。
“刚才吃老子鸡巴骚逼有没有湿,有没有在教室里扣逼?”
“湿了…没、没有扣…”
贺远没想到他今天这么乖,大发慈悲地给了他一次机会。
“你六科里语文最薄弱,把这张卷子写了。要是能坚持写完,今天就不操你。”
许还真没想到他会给出这样的选择,暗自腹诽贺远是不是喝了酒神志不清了。
他拿着试卷准备去隔壁桌写,却被贺远用一双长腿拦住了去路,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谁准你走了,坐这里写。”
许还真终于知道贺远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语文考试时间最长,又有八百字的大作文,紧赶慢赶都要写至少一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贺远想对他做什么他都无法反抗。
这场游戏的规则都由贺远说了算,他只能在贺远腿上坐下。
贺远的孽根紧紧地顶在他的屁股上,他一坐上去,就若有若无地向前顶。贺远把两只手撑在桌子边缘,把许还真包围起来。贺远亲密地靠在许还真的耳侧,看他写题。
许还真做语文卷习惯先写名句默写,在记忆失真前拿下六分。但这次,很显然他失策了。
他写下“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时候,上半身的衬衫扣子被解了下来,第一粒没有解开,中间解了两三粒,正好露出他的胸部。
他今天穿了白色的小背心,贺远的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揉着他的奶子,双手向内拢了拢他略微饱满的胸部,然后随着他的写字动作上下起伏。娇艳的奶头在他的揉搓下很快就硬了,贺远的手指从下方探入,捏住硬豆豆,在手里“轻拢慢捻”。
许还真快要被他揉疯了,笔颤抖着,右手被贺远的手覆盖上,狎昵地揉了揉。贺远的呼吸喷洒在脸侧,他的声音低哑,震得他耳朵麻麻的:“乖,你做你的,我玩我的。”
许还真翻到前面的论述类文本,在贺远时轻时重的亵玩下,小逼开始痒得吐水,层层叠叠的黑字在他的眼前晃荡,让他做不下去题。但也只能咬牙继续做下去。
裤子被贺远脱掉了,在引力的作用下荡在他的脚踝处,只剩下内裤包住他的屁股。
贺远的左手在奶子上揉着,右手急急忙忙地钻进湿漉漉的洞穴,又急又用力地把中指捅进去,大拇指很坏地顶住肉核往上推,又再肉壁紧缩的时候往下扣,逼里的手指越来越多,他的动作又猛又快,逼口的水声嗒嗒作响。
许还真被手指操得前后摇晃,双腿早已绷紧了,挂在腿弯的裤子在高频率的动作下渐渐向下掉。许还真的逼被贺远的手嵌在怀里,但他的整个人恨不得像脱水的鱼,在敏感的逼被玩的同时爽得剧烈颤抖。
“班长,怎么不写题?”贺远贴心地提醒他。
许还真回神了,不自觉地夹了夹逼,又把贺远的手指紧紧地夹在腿里。
贺远摸到肉壁开始抽搐,知道他快要高潮了,故意抽出手指。
许还真的高潮戛然而止,他慌慌张张地向后看去,却忘了贺远离他很近,唇瓣擦过了贺远的双唇。他突然停住了,不敢呼吸,僵硬地向后躲。
贺远的眼眸变得幽深,垂下眼睛看着惊慌失措的小婊子,心底突然生出一股暴戾。
他们从来没有接过吻,贺远传统得认为接吻是相爱的人才会做的事,不可能和这个小婊子亲吻。而许还真更不要说了,躲他还来不及,根本不会想着接吻。
这就导致他们做过爱,吃过鸡巴,扣过穴,但从来没有简简单单地接一次吻。
本该如此。贺远想,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心底莫名其妙地来火。
许还真为什么要躲?他算什么东西?老子怎么可能跟他接吻?妈的,臭婊子,长着不男不女的身子就该被千人睡万人骑,操烂他的贱逼,没有任何人会想和他接吻。
贺远眼尾发红,把硬挺的肉棒从裤子里掏出来,掀起许还真的衬衫,肉冠蹭着他的皮肉,随着贺远的手上下撸动撞向许还真的后腰。粗壮的喘息声在许还真的耳边不断响起,他僵着身体,忍受着灼热巨物的撞击和小逼的欲求不满,他咬住下唇提笔写字。
这也太色了,太过分了…
公寓里窗帘拉着,只有一盏台灯的光芒笼罩着两个交叠起伏的身影。
贺远太会喘了,穿得太色情了,在他的耳边一声又一声,勾得他内心的欲念不停翻滚着,身体上的痒意一直钻进了心里,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只想颤抖。
贺远低低地吼着,微凉的精液喷洒在许还真的后腰上,一股又一股。他被这凉意烫伤了,笔下的字迹扭扭曲曲,毫无章法。
他带着喘息的声音哑哑地在许还真耳边响起:“下贱的骚逼。”
许还真脑子一白,竟是因这一句话射了出来。
身前和后腰因为体液黏黏糊糊,许还真不敢再动,因为他惊恐地发觉,贺远刚射的肉棒又硬了,直直地戳在他的后腰上。
“还能做吗?”贺远问他。
许还真胡乱地点了点头,在刚才的混乱中,他完成了基础题部分,还剩下800字的作文没写。
“小骗子,我看你已经写不出来了。我来帮你写作文吧,我说,你写。”
贺远托着他的屁股,把他压在桌面上,感受到他的挣扎,便惩罚式地打了下他的屁股。
“别动,不操你。”
他嘴上这么说着,双手掰开许还真的大腿,把精神满满的肉棒插进腿缝,粗壮的肉棒紧紧地磨过花唇。
“写吧。我是一个吃不到肉棒就会发骚的贱货,每天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吃主人的鸡巴,喝主人的尿,骚逼一旦不被填满就痒得发骚…”
许还真的脑子被充满黄暴的语言塞满了,被压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贺远挺身撞了撞他,催他快写。
“嗯?你是对骚逼这个词不满吗,那我们可以换成小性奴,小婊子,肉便器,你喜欢哪个啊?”
娇嫩的小逼在肉棒的摩擦下渗出涔涔的花液,打湿了柱身,多的粘液顺着腿根往下滑。公寓里很安静,只有贺远充满淫欲的语言和粘粘稠稠的水声。
“不换了?小骚逼,你就喜欢我叫你骚逼吗?”
许还真用来写数理化高分卷子的手,在语文作文方格纸里艰难地写下骚逼、肉棒、鸡巴、轮奸的字眼。
贺远不紧不慢地磨着逼,“主人这个称呼你不喜欢吗?那你想要什么?爸爸,还是老公?嗯?你觉得你配吗。”
许还真眼尾发红,这一场淫刑比任何粗暴的性虐都要让他感到崩溃。他浑身上下像红透的果子,圆润的脚趾绷紧了,松松垮垮的校裤在脚踝上下晃动,多汁软烂的水蜜桃被撞得滴滴答答,手里还要以正经的形式写下淫荡的话语。
“骚逼被主人肏得很舒服,奶子被主人天天玩都变大了,必须穿着内衣才能出门,不然被人看到就会被抓过去轮奸。”
许还真不知道是贺远醉了还是他醉了,他现在晕头转向,几乎要溺死在这盏灯光下。
不知哪来的铃声响了起来,贺远勾起唇角,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情欲。
“班长大人,考试结束,请停止作答。”
下一秒,原本只在肉缝里磨逼的肉棒猛地挤进肉嘟嘟的骚逼,在又软又热的穴里挺胯抽插起来,肉壁收搅着侵犯自己的肉棒,恋恋不舍地又夹又缩。左手揉着红肿的阴唇,不时拧一把敏感的肉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许还真死死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发出媚叫,却被贺远捏着下巴命令道:“给老子叫出来,不然肏死你。”
他混混沌沌地想,现在的力道足够把他操烂操死了。
这是他们最常用的一个姿势,贺远喜欢把他按在床上后入。后入意味着两个人不用相见,意味着下方的人像个畜牲一样被肏着。
这个姿势同时也能让粗壮的肉棒进入得更深,许还真觉得今天的贺远异常兴奋,肉棒肏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可能肏进了他小小的子宫,几乎要把他顶穿。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在室内响起来啪啪啪的声音,腿间越来越酥麻,越来越松软,要不是他现在被压在桌上,早就软成了一摊水。
贺远从后面笼罩着他,双手压在他的手上,插进他的指缝间,胸膛贴着他的后背,此刻他们负距离接触,太过亲密,又太过疏远。
他已经精神涣散了,无法思考任何事情,注意力只集中在敏感的交接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就像逼里的浊液,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中噗嗤噗嗤地响。
他侧过头出自本能地寻求温暖,他尝到了自己很咸很苦的眼泪,和温柔的双唇。
他混乱中意识到贺远和他接吻了,舌头很缓慢地搅在一起,水声啧啧作响,是一个很绵长的吻。
太舒服了,他身体的上上下下都被照顾得很好,虽然下半身的动作太过猛烈,不过这正是他这副玩得熟透的身体所需要的,不够猛烈的操弄不会让他感到满足。他觉得灵魂被抚平展开,在阳光下晒着,很舒服,很愉悦。
以至于他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贺远又多坏,只记得他弄得他很舒服。
贺远背着光,他看不清贺远脸上的表情,只能向他扬起一个感激的、灿烂的微笑。
贺远愣愣地看着他,这是许还真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出这样的笑容,很漂亮,也很纯真。
他的阴茎不受控制地胀大,猛烈地高频地抽搐着,疯狂地研磨逼穴的每一处。他来不及抽出来,就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太多了,太浓了。
大量的水从许还真的逼里喷出来,他的肉壁紧紧地收缩着,痉挛着,颤抖着,竟是被贺远的内射射得潮吹了。
他几乎要翻白眼吐舌头,爽得不知今夕何夕。贺远捧着许还真的脸,亲了亲他的嘴唇,伸出舌头搅进去,和他安静地接了一个吻。
然而下一个瞬间,已然恢复清醒的许还真把贺远推开,敛下了脸上的笑容,他已经很累了。
“结束了吗,我要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