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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宿舍奸淫/捅胡萝卜前后夹击/语言羞辱/阳台浴室/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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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后面想写的剧情有贺远给真真买兔子‌‎情‍‌‎‎趣‌‎‍‎服、真真被发现吃避孕药、贺狗监督真真跑1000m以及他们前面发生的冲突、第一次‍‎开‍‌‎‌‎苞‍‌‍‎等等

彩蛋是被陌生人操过后的真真,可以随意敲敲

-----正文-----

许还真被贺远扔在床上,他的眼神里满是惊恐。

“自己把衣服脱了。”

贺远只打开了一盏床头灯,他整个人面无表情地站在灯前,眼神落在手里的胡萝卜发卡上。

许还真感到身体冷得发抖,早知道晚上会被男人在床上用发卡‎‎性‍‌‎虐‎‌‍,他下午肯定不会接过刘诗雅的发卡。

贺远每次都逼他自己脱衣服,然后用眼睛视奸他的身体,扫过每一处,就像许还真是在故意脱衣服勾引他。而贺远操他的时候衣装整齐,只把‎‎‍肉‎‌‍‍‎棒‍‍‎‌露出来,冷眼看着他的裸体,一寸一寸地打碎他的尊严。

许还真默默地脱掉校服衬衫,露出白嫩的上半身,双手捏着衣服下摆举过头顶时挺起了他的‎‎奶‎‍‌‍子‎‍‎‌。他被贺远舔大的‎‎奶‎‍‌‍子‎‍‎‌鼓起来,被小背心紧紧包住,勾勒出美好的弧线,‌‎‌乳‌‍‎沟‌‍‍若隐若现。

他把屁股抬起来,慢慢地把校裤脱掉,露出修长笔直的腿,灰色的‌‎‍‎内‌‎‍裤‎‍‎‌包裹着圆润的屁股。

然后他躺在床上,手不知所措地抓着床单,全身只剩下小背心和小‌‎‍‎内‌‎‍裤‎‍‎‌,等着贺远宣布今晚的淫刑。

贺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嗤笑一声:“这么贱?”

许还真默不作声,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他早已习惯了贺远的羞辱。

“贱货,给我滚到地上去。”

秋夜很凉,他们回来得急,空调还没来得及开。公寓的地板不是木质的,大理石的凉意贴在他的整个后背和腿上,他冷得发抖。

贺远正对着他,许还真彻底被黑暗笼罩。

“自己发骚,摸你的逼。”

贺远下了命令,却转身走了。

许还真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被长期奸淫的身体机械地执行着施暴者的命令。

他还不敢完全脱掉‌‎‍‎内‌‎‍裤‎‍‎‌,地上太冷了,他把手从‌‎‍‎内‌‎‍裤‎‍‎‌的缝隙里伸进去。微凉的右手摸到了小‎‎‍肉‎‌‍‍‎棒‍‍‎‌下有点微肿的‌‌‎‍‍小‌‎‌‎逼‌‍,他用手捂了捂,安抚似的揉了揉可怜的小‍‎‌‎‌阴‎‎‍‌蒂‌‍‎‍‌。太可悲了,他的身体已经习惯被粗暴对待。

揉了几下小花就开始吐水了,许还真的双腿大张开来,把手‌‍‎插‍‌‎进‍‌‌‎‎肥嘟嘟的‌‌‎‍‍小‌‎‌‎逼‌‍,其实他很少‎‌自‎‌‎‌慰‎‎‌,光临‌‌‎‍‍小‌‎‌‎逼‌‍的常客是贺远的手指、舌头和‎‎‍肉‎‌‍‍‎棒‍‍‎‌。他生涩地揉着‍‎‌‎‌阴‎‎‍‌蒂‌‍‎‍‌,手掌用力扣在逼的外部,随着手指的动作上下揉捏起来,中指‌‍‎插‍‌‎进‍‌‌‎‎‌‎‌阴‍‎‌‍道‌‍‎‌,来回‎‌‍‍抽‍‌‌插‌‌‎‎着,逼口把手指含住又吐出来,冰冷的手指被逼里的温热焐热了。

这时他格外想念贺远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总是在他饱满多汁的穴里恶劣地‎‌‍‍抽‍‌‌插‌‌‎‎,进入不可思议的深度。

许还真学着贺远的手法,中指在逼肉里快速搅动研磨,贺远不在旁边,他勉强不压抑喉头的呻吟声,低低地叫了出来,他的身体颤抖着,越来越多的手指进入了里面,在他蠕动‎‌淫‎‍‎‌乱‌‍的逼穴里搅动。

水分泌地越来越多,许还真的眼睛里因刺激冒出了生理性泪水,眼尾发红,双腿绷直。

贺远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体内积攒的欲潮达到了顶峰,‌‍‌‎肉‌‎‌逼‎‍‎‍里喷出大量的水。

他无力地瘫在地上。

“自己都能玩得这么骚?”贺远嘲讽他,“把地上的逼水舔干净。”

明明是你让我‎‌自‎‌‎‌慰‎‎‌的。

许还真用手支着身体,试了两次没成功,身体软成了一滩水,第三次的时候勉强坐了起来。他跪着,缓缓地低下头凑近点点滴滴喷洒的大理石地面的白浊,伸出红红的舌尖,试探地舔了一口。

“算了。”贺远冷冷地看着他,又罕见地反悔了,“爬过来。”

许还真爬到他的腿下,低着头,自然没有看到贺远手里拿着一根胡萝卜。

“贱逼,自己玩得爽吗?”

“……爽。”

“我看你很喜欢胡萝卜啊,特意给你挑了一根大的。”

许还真瞳孔猛缩,他原本以为贺远只是用发卡折磨他,没想到他居然会用胡萝卜,他愣愣地抬起头。这根胡萝卜很大又很粗,叶片没有拔掉,周围还有很多干泥。

“胡萝卜根粗壮,长圆锥形,呈橙红色或‌‎‌黄‍‎色‍‌。茎直立,高60-90厘米,多分枝。”贺远读着百度百科,俯视他:“这是你喜欢的胡萝卜吧。”

“不是……不要……不要!!”

他整个身体剧烈地反抗着,想要往后退。但贺远早就抓住了他的右小腿,把他推倒在地面上。

他只有半个背部着地,下半身腾空着,贺远弯了下腰用脚踩住他,面无表情地握着胡萝卜的根部,往逼里捅。胡萝卜的下端还算比较细,但越往上越粗,刚刚‎‍高‌‍‍潮‍‌‎‌‍完的‌‌‎‍‍小‌‎‌‎逼‌‍被迫吃进胡萝卜。

“乱动什么,给你这个小骚兔子喂胡萝卜还不乐意了?”

贺远抬手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冷着脸把胡萝卜往里硬塞。这个动作和他平时操许还真不一样,平时他的‎‎‍肉‎‌‍‍‎棒‍‍‎‌能感受到许还真‌‍‌‎肉‌‎‌逼‎‍‎‍里的收缩和接受程度,但这次他只是一味地往里塞,完全不给他有任何适应的机会。

许还真快要疯了,冰冷又粗糙的胡萝卜直直地捅进他的逼里,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他的逼不停地收缩着想要把东西挤出去,但完全没有任何用处,胡萝卜以破竹之势捅了进来,几乎是捅到了他的子宫里。

他难受得求饶:“不行……真的不行……”

“怎么不行了,我看你很喜欢啊。”贺远握着底端,一用力抽了出来,在许还真没准备好的时候又插了进去,又紧又窄的逼口被大大撑开。

“啊——!!”许还真咬不住牙齿了,崩溃大叫。

贺远残忍地转动着手里的胡萝卜,粗糙的纹路不断地摩擦着他的‌‍‌‎肉‌‎‌逼‎‍‎‍,他眼泪直流。身体一直在扭动,又像是在躲胡萝卜又像是在迎合着。

“不爽吗?你的小‍‎‌‌鸡‎‌‌巴‎‌‍‍‌都立了起来。”

贺远对他的反应很不爽,自己操他的时候倒一声不吭,不过就是换了个死物,他倒叫成这样,连‍‎‌‌鸡‎‌‌巴‎‌‍‍‌都起来了。

“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换一个!!!”他几乎涕泗横流,发出痛苦又黏腻的呻吟

背部在地上摩擦着,因为太冷他不知道有没有磨出血。他的屁股一直拱起来,扭着腰,被逼里疯狂进出的胡萝卜操得欲生欲死。他有一种身体被捅穿的感觉,肚子上隐约可见欺负的胡萝卜,‌‎‌阴‍‎‌‍道‌‍‎‌深处的宫口也酸的要命。

快要‎‍‌被‍‌‌‎‎操‎‌‍‎‌死了。他想。

“骚兔子。”贺远骂他,松开了胡萝卜。

许还真重重地落在地上,尾骨撞得发疼,逼里硬生生夹着胡萝卜,橙红的一大段露在外面。他双眼失焦,空洞地躺在地上,泪水划过脸颊掉在地上。

贺远莫名地烦躁,用脚踢了踢他,许还真小幅度地动了动。

“没死就跪过来舔,还要不要发卡了?”

许还真听到了,双眼向贺远手中看去,那个熟悉的胡萝卜发卡正在他的手中。

他的下体太疼了,胡萝卜还夹在里面,他哆哆嗦嗦地跪到贺远旁边。

嘴里‌‍‎插‍‌‎进‍‌‌‎‎了硬挺流水的‎‎‍肉‎‌‍‍‎棒‍‍‎‌,他的嘴唇紧紧包裹着粗大的‎‎‌肉‎‌‍‎茎‍‎‌,嘴角溢出无法吞咽的口水,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和口水混合在一起,腥味弥漫在许还真的鼻尖。

贺远爽得发出低沉的闷哼声,许还真一边给他口,一边偷偷地把胡萝卜拔出下体,这个过程很漫长,他又要防止被贺远看到,又不能太痛,但不可避免的,在这个过程中,他被磨得喷了水。

口腔里有铁锈味,许还真‎‍‌被‍‌‌‎‎操‎‌‍‎‌得快要窒息了。贺远的‎‎‍肉‎‌‍‍‎棒‍‍‎‌深深‌‍‎插‍‌‎进‍‌‌‎‎他嘴里弹动了几下,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许还真一副被用坏了的样子,贺远自然知道他的小动作,但没有点破,只让他自己捡起来把上面的‍‌‎‎骚‍‎‍‌水‍‍‌‌‎舔干净。

今晚的折磨还不止于此。

许还真全身光裸着,两手抓着阳台的栏杆,被穿着整齐的贺远后入操着。

学校公寓是提供给家庭条件好的学生和青年教师的,阳台前方是后山,几乎没什么人,但声音太大就有可能被其他住户听到。

即使如此,许还真还是感到了浓浓的羞耻和厌恶感,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

‌‌‎‍‍小‌‎‌‎逼‌‍里插着贺远又粗又硬的‎‎‍肉‎‌‍‍‎棒‍‍‎‌,‌‌‍‍‎菊‌‎‍穴‍‌‎‍肉紧咬胡萝卜,被身后的贺远是不是握着插两下。他的一条腿被贺远抬起来,‎‎‍肉‎‌‍‍‎棒‍‍‎‌在逼里疯狂地‎‌‍‍抽‍‌‌插‌‌‎‎,烫得他快要晕过去。

一层一层厚厚的逼肉被贺远的‍‎‌‌鸡‎‌‌巴‎‌‍‍‌发烫,‌‌‎‍‍小‌‎‌‎逼‌‍‎‌‎‌淫‌‎‍‍‎水‎‍‌哗啦啦地流,又被粗大的‍‎‌‌鸡‎‌‌巴‎‌‍‍‌堵在逼里来回地‎‌‍‍抽‍‌‌插‌‌‎‎。每一次他的阴囊和许还真的屁股撞击都会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许还真的身体前后来回晃,‍‌‌‍后‎‎‍穴‌‎‍的胡萝卜突然被贺远用力地捣起来,胡萝卜和‎‎‍肉‎‌‍‍‎棒‍‍‎‌隔着一层肉相互研磨他的‍‎情‌‎‍‌欲‌‌‎。

“班长,你说这是不是‘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贺远还有力气跟他开玩笑。

“不是……捣衣……捣衣不是洗衣服……是做衣服……”许还真勉勉强强地解释道。

“哦,做衣服啊。”贺远用力地撞了一下,用手扣他的‍‎‌‎‌阴‎‎‍‌蒂‌‍‎‍‌,“那我继续做咯。”

许还真面红耳赤,贺远太坏了,怎么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

插在穴里的‎‎‍肉‎‌‍‍‎棒‍‍‎‌又肿胀了些,贺远猛地向前挺了一点,‎‍‎‍‌龟‌‎‎‍‌头‎‍‌‌‎在许还真的子宫口狠凿。

许还真一声“啊”的叫声刚出口,就被他咽了下去。

贺远紧箍着他的腰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啪啪啪的声音越发响亮,最后把将‎‍‎‍‌龟‌‎‎‍‌头‎‍‌‌‎卡进了子宫口处,喷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许还真静静地感受着他在自己的逼里‍‍‌‎内‍‌‎射‌‌‎,半晌,他听到贺远问他:

“小骚兔子,你会怀孕吗?”

他很茫然地想,避孕药好像快吃完了。

浴室的玻璃上漫起了水汽,一只手突然贴上了玻璃,五根修长的手指指腹泛着着浅红,过了一会没力气地从玻璃上滑下去,另一只手贴了上来,把它按在玻璃上,紧紧地握住。

水雾潮湿,打湿了发丝。

许还真双腿分开站立,屁股高高翘起。

贺远举起手对着他的屁股开始掌掴,把白嫩的屁股抽打得红肿。

他冷道:“别躲,再躲一下把你的屁股抽烂。”

许还真的屁股已经在掌掴中变得红肿滚烫,每打一下,他就浑身痉挛,‎‌‎‌淫‌‎‍‍‎水‎‍‌直喷。

胡萝卜发卡夹在他的‎‎‍阴‌‍‍‎唇‎‌‍‍‎上,已经夹了十分钟,发卡上的胡萝卜做工较粗糙,偶尔蹭进他的逼里。

“人家女孩子戴在头上的发饰现在这么夹在你的逼上啊,都被你的‎‌‎‌淫‌‎‍‍‎水‎‍‌浸湿了,你怎么还给她?”贺远捏住发卡的末端,随意抽动了几下。

许还真痛死了,小声地吸着气。他顾不上怨恨了,只希望这场淫刑能够早点结束。

贺远玩够了他的屁股,伸手把发卡取下来。取的过程也很痛,肥厚的唇瓣跟着发卡一起扭动,被尖端刺得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肉‎‌‍‍‎棒‍‍‎‌又挺进来了,贺远娴熟地用手揉着颤抖的‍‎‌‎‌阴‎‎‍‌蒂‌‍‎‍‌,许还真逼里塞着‍‎‌‌鸡‎‌‌巴‎‌‍‍‌,‍‎‌‎‌阴‎‎‍‌蒂‌‍‎‍‌被揉搓,‎‌‎‌淫‌‎‍‍‎水‎‍‌不断地冒出来,‎‎奶‎‍‌‍子‎‍‎‌被舔弄,脑袋里一片空白。他很快就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伏在贺远的身上,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贺远用力地抽送着:“是不是很舒服?”

他把手移到许还真的屁股上,像揉胸一样揉他的屁股,又用力地配合着‎‎‌操‍‍‌逼‌‍‎的动作掰着他的屁股,‌‌‎‍‍小‌‎‌‎逼‌‍‎‌‎‌淫‌‎‍‍‎水‎‍‌哗啦啦地流。

“干得你爽不爽啊?小屁股怎么一直扭?”

贺远把他翻了个面,面对面地操他。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鸡‎‌‌巴‎‌‍‍‌一直塞在逼里,旋转着碾过逼里的每一处。他像发情的公狗挺着腰死命地操他,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越明显,‍‎‌‌鸡‎‌‌巴‎‌‍‍‌上沾满了许还真逼里的‎‌‎‌淫‌‎‍‍‎水‎‍‌,每一次进出红红的‎‎‍阴‌‍‍‎唇‎‌‍‍‎都被翻出。

许还真的肉壁开始疯狂地蠕动收缩,贺远知道他快要‎‍高‌‍‍潮‍‌‎‌‍了。

他抬手把许还真湿漉漉的头发拨开,露出他迷离的眼睛和光洁的额头。

他保持着下半身的动作,右手拿起胡萝卜发卡,仔细地把许还真挡住眼睛的头发别了起来,把他多出来的发丝勾到耳后。

一股股滚烫的白浊射进了许还真的逼里,与此同时,许还真又‌‎‎‍潮‎‌‌吹‍‎了,‌‌‎‍‍小‌‎‌‎逼‌‍喷出半透明的液体。

他抽出‎‎‍肉‎‌‍‍‎棒‍‍‎‌,乳白色的‍‎‌精‍‌液‎‌‎‌混着‎‌‎‌淫‌‎‍‍‎水‎‍‌一起从‌‍‍小‍‌‎穴‍‎‌‌里流了出来。

——————

许还真没有被允许睡床,他的枕头和被子被扔到沙发上。

头上还夹着胡萝卜发卡,已经被他用水冲过一遍了。贺远不允许他拿下来,原话是:“你这个小骚兔子不是喜欢胡萝卜吗,怎么不戴了,是不是你也觉得觉得夹在下面比较好?”

他被折腾得很累,很快就睡着了。

因此也没有发现,他的下体缓缓流出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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