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寥无人的夜晚,云星星拖着行李箱,脚步飞快地走着,后面的脚步声时轻时重,像是在故意逗弄他,云星星再次后悔夜晚走小路的决定。
有人在跟踪他,并且故意发出动静让云星星知道,他正在被跟踪。
这条小路云星星走了千百遍,位置很偏,也没有路灯,大概两百米的一条小巷子,尽头转弯就是他住的小区。
箱子沉重,云星星气喘吁吁,感觉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他不住往后望,有限的光线里什么都看不见,但那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马上就要出小巷子了,云星星还没来得及庆幸,横空一只手拦过他的腰,捂着他的嘴巴,把他往更黑暗里抱,行李箱轰然倒地。
云星星害怕得发抖,像个小鸡仔一样被扛在肩上走,他使出了浑身的劲头挣扎,但横贯他腰间的手仿佛铁掌一般,屁股上狠狠挨了一巴掌。
这一带都没什么人,更何况现在是晚上,云星星想起那些被拐去挖了器官的社会案例,呼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和颤音。
“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有人绑架!”
男人放任他的呼喊,甚至还嗤笑了一声,云星星感觉到男人左拐右拐,不知道自己即将被带到哪里去,呼救无门,心生绝望。
“求求你了,别杀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把我的钱都给你,我还有房子,别伤害我。”云星星哭着求。
关门的声音响起,眼睛被布条蒙上,云星星能感受到灯光,被男人制约着双手,在床上尽可能地蜷缩身体。
男人灼热的呼吸就在他颈边,像一条毒蛇吐着芯子,凝视着随时要给他一口,云星星浑身汗毛都竖起来,即使看不见也神经质地左右晃动头部。
闭紧的双腿被毫不费力地打开,腰带一扯就松,男人强硬地从裤腰伸进去一只手,紧紧包裹住了他的整个会阴,像是有什么突然在脑海里炸开,云星星再也忍不住,颤抖着呜呜地哭出声音。
“不要碰我,你滚开,滚开!”云星星喉咙里嘶吼着,两条细长的腿在床上不住踢蹬,又在男人伸手进内裤的动作下停止动作。
身下本不属于男人的器官被包裹在手心里亵玩,云星星哭着让他滚,但怎么都无济于事。
夏天的衣服单薄,刺啦一声就被男人撕破,破碎的布料挂在肩头,男人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云星星又哭又闹,使出浑身的劲儿挣扎,但他和男人的力量明显不是一个级别,很快,牛仔裤也被脱掉,浑身上下就一条内裤,云星星并拢了双腿,颤抖着求。
“我不要,求你了,放过我吧,别碰我,你走开!”
男人站在床头打量够了云星星现在的模样,火热的手掌伸向腿心,他刚才已经摸透,这具身体跟正常男人不一样,那里多了个逼。
在男人熟练的技巧下,比正常男人要小一半的阴茎竟然开始缓慢抬头,云星星又羞又气,踢蹬出去的腿也被握住。
察觉到脚趾上湿润的触感,云星星呆了,他才刚满十九岁,对男女之事的了解只限于初中的生理知识课,这个男人,竟然在舔他的脚趾。
“恶心!你滚开,走开!”翻来覆去也就这么几句骂人的话。
嘴唇被含住,手掌开始拉开内裤的布料往里探索,握住了翘起来的小茎上下撸动。
云星星招架不及,本来紧闭的唇齿因为想要说话打开,被男人逮住机会入侵,灵活的舌头在口腔里扫荡,云星星躲不掉,被迫迎着接受这么私密的亲吻,眼泪留下来,落到嘴巴里,舌头上尝到一些咸味。
男人的手心手指带着茧,磨蹭在娇嫩的小茎,时不时扫过龟头,云星星受不住地大腿根直哆嗦。
他也曾自己抚慰过身体,但只感受到别扭和奇怪,一次两次后就不再尝试,但他的身体在男人手心里好像变得更加敏感,浓白的精液喷射在男人手心,久未释放的量很多,一小股一小股地射出来,云星星布条下的眼睛都开始涣散,身体也发软地不再挣扎。
可怜的小茎重新变得柔软,男人把他射出来的精液都顺着抹在了下面的小逼上,小逼很是青涩,即使主人都这样动情,依旧是干涩的,男人试探着往入口处伸进去一根手指,云星星在疼痛中唤回理智,这次是真的害怕。
“我痛!不要,滚开!”
“爽成这幅骚样子了,还让我滚?”男人分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男人开口说话,声音竟然还意外的好听,但他依旧是不要脸的绑架犯,云星星暗自记忆着声音的线索,等他出去了,一定要报警。
小逼上被不痛不痒地打了一巴掌,云星星屈辱且不受控制地哼唧了一声,声音空旷,甚至还有点回音,如果不知道情况,还以为是他自愿在和男人苟合,云星星脖子连带着脸颊,热度急速上升。
男人很快脱光了衣服,把云星星压在自己身下,随手一扯,那条十块钱三条的便宜内裤就成了一块破布,两人都赤身裸体,贴合在一处亲密非常。
男人存在感十足的几把不客气地往云星星腿心蹭,故意去挤兑那已经软下来的小茎,还有下面干涩的小逼,小逼实在太干了,云星星被摩擦得顾不上羞耻,大声喊疼。
男人啧了一声,跪立在云星星腿间,把细长的双腿打开,看着那被磨得发红的小逼,埋头上去,灵活的舌头在未经人事的小逼上舔舐,把刚抹上去的精液都舔掉。
陌生又奇异的感觉像细小的电流,很快窜遍全身,云星星绷起脚趾,这个男人一刻不停地在颠覆他的认知,那个地方怎么能舔呢,云星星哭着夹紧腿,抓住男人的头发,想要把男人挤出自己的腿间。
“你滚开,我讨厌你,你滚,唔啊,不要舔那儿,走开。”
舌头破开花唇,大腿被男人强硬地掰起来放在肩头,男人用双手把小逼分得很开,云星星看不见,但能感受到男人在对着那里吹气,在隔着很近的距离直视他异于常人的身体。
“骚死了。”男人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语调里带着笑意,“再不出水,就这么日你。”
云星星吓得发抖,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感受到男人磨蹭在他身上的阴茎有多大,要是直接进入他的身体,一定会撕裂出血。
越害怕小逼越紧,身体也更敏感,在男人熟练的唇舌下不受控制地绷起腰高潮后,小逼终于湿润了一点,但要接纳男人的大家伙还是远远不够。
男人含住他的花唇仍然在吮吸,时不时连带着大腿间丰盈的软肉,云星星不知所措,敏感的身体在兴奋地打颤,他一直在哭,好像从绑架犯身上获得快感是一件极度耻辱的事情,但身体的反应他阻止不了。
已经高潮的小逼经不起男人的挑逗,但男人仍然在对着阴蒂不住舔舐,云星星扭着腰哭着躲避,怎么都甩不掉男人,难受又爽利的感觉交替,他感觉自己好像要死掉。
等云星星回过神,男人已经在背后抱着他,几把在他腿间进出,被强制扭头亲吻,云星星尝到了自己身下的腥味,难受得直皱眉头。
胸前的两颗红果被手指捏着揉搓着把玩,酥酥痒痒的感觉直到心底,云星星扭着身体,细小的呻吟出声,男人显然也发现了,玩得更加肆无忌惮。
脖子,后背被一刻不停地亲吻着,还在不应期的小逼被龟头有节奏地磨蹭,云星星觉得自己像个布娃娃任人摆弄,身体的每一处都不属于自己了,几把强势地擦过菊穴,磨过小逼,撞到前面软成一团的小茎。
不知过了多久,云星星抖着身板迎来了不知第几次高潮,浑身都泛着热气,困气渐涌,但男人还在精神抖擞地握着他的腰进攻,云星星真怕死在床上,哑着声音求饶,声音软糯还带着哭腔,刺激地男人几把一跳,好像已经日进了云星星的身体深处一样。
男人兴奋地叼住云星星的后颈,双手搂紧他做最后的冲刺,大腿根都被磨得发红发烫,男人大开大合地几个动作后,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云星星小逼都快麻得没有知觉,也不管自己还在绑架变态犯怀里,光溜溜地就这么睡了过去。
男人喘着粗气,把云星星翻了个面,松开眼睛上的布条,双手在他白嫩的身体上到处抚摸,云星星大腿根里有一块粉红色的胎记,很特别,形状像一只飞翔的小鸟,男人抱着他摸够了,俯下身去亲吻那个胎记,哼笑出声。
云星星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自己家里的卧室,身上穿着自己的小熊睡衣,浑身干爽,记忆回笼,恍惚心悸间,他松口气地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梦。
但在下床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时,云星星不得不接受现实,他拉上窗帘关好门,脱了衣服站在全身镜前,脖子,胸膛,肚子,大腿,还有他不好意思看的大腿根,遍布吻痕,那些斑斑点点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有些发紫,这幅身体更像是经受了一晚上的凌虐。
行李箱好好地放在客厅,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可云星星只感觉背后发凉。
他昨晚被变态绑架,不知被绑去了哪里,但他能肯定不是他自己家,他住在五楼,老小区没有电梯,他能肯定男人没有上楼的动作。
他在未知的地方被男人肆意侵犯后,一觉醒来竟然回到了自己家,那个男人知道他住在哪儿,堂而皇之地打开门把他放回家,这是什么意思?云星星不敢细想。
原本温馨的小家都变得恐怖起来,云星星逃一样去了警察局,奶奶去世后他就没了亲人,虽然父母都还在世,但他们都各自组建家庭,也有了新的小孩,没人会管他,但他得管自己,他还想好好活着。
受理他案件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警察,那个老警官好像有更着急的事情,他的笔录才做到一半,就叫来了他的徒弟,云星星记住了这个年轻警察的名字,颜妖,确实是很特别的名字。
颜妖很强壮,也很高,统一的警服穿在他身上都格外的合身妥帖,像是为了缓解云星星的紧张,没有跟老警官一样严肃,带着点笑继续询问,看起来就很有安全感。
“你是说昨晚有人在半路上拦截了你,并且侵犯了你,是这样吗?”颜妖问,声音温和,一些程度上减轻了云星星的焦虑。
在云星星点头后,颜妖又提了一些问,无非是关于绑架犯的,性别,身高,年龄,长相,但云星星只知道那是个男人。
“对了。”云星星小声补充道,“他的声音很低沉,很有辨识度。”
“这样吗,但这条线索只能等抓到嫌疑人后做辨认用。”颜妖在本子上记录着,“星星,可以这么叫你吗?你能不能再仔细阐述一些有关嫌犯怎么侵犯你的细节?”
其实这些都是必要交代的,颜妖只是看云星星年龄小又很害怕,才这样委婉地询问,看到云星星一脸纠结后,颜妖道:“这样,我问你,你只用点头或者摇头好吗?”
云星星点点头,这种方式就好接受多了。
“他有没有对你进行实质性的侵犯,就是性插入,有射精在你身体里面吗?”颜妖怕云星星不明白他说的,还解释了一些。
云星星摇摇头,尽管知道这是在了解信息,但还是羞耻得脸颊发烫。
“别紧张,这些都是保密的,只是为了更快地抓捕到嫌犯。”颜妖道,“那第二个问题,他有在你身体上留下痕迹吗?”
云星星想了一会儿,点点头,颜妖也点头表示了解。
“星星,你才刚成年不久,遇见这样的事情,是否要我们帮助你通知你父母?”
“不用了,我自己处理就好。”这下云星星倒是回答得很快。
每个人都有难处,颜妖也不再多问。
“笔录已经做好了,但你身体上的痕迹我需要看一下,等会儿我们去你昨晚你被绑架的那个地方,看有没有监控,或者能不能找到其他线索,现在我们去那边房间吧,别害怕,只是例行检查,很快就好了。”
听到要检查,云星星又开始忐忑,不知道是怎样的检查,他双性的身体也是秘密,除了父母和死去的奶奶,他没跟任何人说起过。
“能不脱裤子吗?”云星星站在小屋子里,上衣已经脱掉了,颜妖看到了他一身的青青紫紫的痕迹,皱着眉头取证。
颜妖给他披上衣服,“星星,别怕,我们都是男人,例行公事,这里也没有监控。”
云星星站在那,颜妖也不催促,过了好久。
“颜警官,我的身体跟别人不一样。”云星星抬起头,眼里含着泪花,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处境下就觉得很委屈,他也没有得罪其他人,为什么就被坏人盯上了。
“我是双性人,有两副性器官。”
颜妖有些惊讶,但很快回到正常的神态,对云星星说抱歉。
“那我去叫一个女警官来检查,她很温柔的,你别怕。”
颜妖说着就要出去,云星星情急之下拉住了他,其实十几年来,他也一直是以男人的身份在生活,让颜妖看到自己的身体是很奇怪,但让一个女警官来看,他只会觉得更别扭。
“颜警官,没事,就你检查吧,我相信你。”
云星星自己把裤子褪下,还有白色的内裤,局促不安地让颜妖蹲在他身前检查。
红肿的外阴和大腿根密密麻麻到可怖的吻痕,都被颜妖看在眼底,他能察觉到云星星的紧张无措,很快就起身,还帮云星星拉上了裤子。
“星星,别害怕,这样恶劣的事情,我们一定会抓到那个嫌犯。”
云星星对这个姓颜的警察感觉很好,好像把事情交给他们,他一定就会得到安全,想到什么,云星星补充道:“颜警官,那个男人知道我住的地方,昨天晚上是他把我弄回家的,还把我丢在半路的行李箱也带回来了,我怕他再回来找我。”
颜妖点头表示明白,决定先跟云星星一起去现场,看能不能寻找到线索。
但很可惜,那条小路实在太偏僻,根本没有监控能照到那片区域,而且路灯都是坏的,就算有监控,也只能模糊看见人影。
云星星只是个学生,在学校也没有招惹到其他人,不会是熟人作案,但那人也没伤害到云星星,这点让颜妖很费解,按理说绑架劫色的犯人一般都是很凶残,只顾自己爽快,不会那么照顾到被绑人的身体,但云星星除了一身吻痕,连实质性性交都没有,颜妖也陷入了迷惑。
忙忙碌碌已经是下午,颜妖说要带着所有线索回去跟他师傅商量,帮助云星星紧急换了门锁,检查完家里没有监控后,叮嘱他晚上不要再出门,等他消息,云星星虽然还是害怕,但总归心里安定了一些。
夜晚降临,黑暗让云星星害怕,他打开了家里所有的灯,把床底衣柜都检查了个遍,门锁是今天才换的,防盗链也好好安着。
裹着小毯子在客厅一直待到晚上九点,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动静,云星星松口气,决定不再自己吓自己,去洗个澡然后睡觉。
浴室明亮温暖的灯光给他安全感,热水冲刷了身体的疲惫,云星星哼着小曲给自己壮胆,但在他裹着浴巾,刚打开浴室门,所有的灯忽然都熄灭。
云星星心里一咯噔,随即安慰自己可能是跳闸电线短路,心里的不安在无限放大,尤其是看到对面楼栋灯火通明时。
背后忽然覆上来一具身体,云星星吓得大声尖叫,眼泪和冷汗一起落下,身体应激得动不了。
眼睛上又被蒙上布条,男人慢悠悠地在云星星脑后打了个蝴蝶结,抱着僵在原地发抖的人走到床边,拿起手里的干毛巾给他擦头发。
“你到底是谁啊?我不认识你,你能不能放过我,我什么都没有。”云星星崩溃地哭着,他根本逃不掉。
“不认识?”男人重复了他的话,还在温柔地给他擦头发,“昨天不是刚舔完你的逼吗,这么快就不认识了,那今晚再让你认识认识。”
头发被擦得半干,松散的浴巾一扯就掉,云星星细瘦的小身板在男人手心里打抖,哭得很伤心。
他越哭男人就越是兴奋,凌虐的欲望到达高潮,云星星皮肤嫩,他手指才稍微收紧些,就在腰间留下了明显的手指印记。
男人覆身上去,在那个印记上吮吸,云星星觉得好像被一条巨大的蟒蛇缠住,在男人的动作下都不敢呼吸,他想跑,想逃出去,但是双腿发软使不出力气。
云星星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被男人严实合缝地压着亲,后颈,胸膛,肚子,所有的地方都被男人一一亲过舔舐,等把云星星哭着舔了个遍,男人又重新回到他耳边,嘴里说着温柔的话,但内容却让云星星更加心惊胆战。
“今天你不乖哦,去警察局报警了,想要抓我是不是?是昨晚没把你弄爽吗?本来逼都弄肿了,今晚不准备来找你的,但你实在不乖,我必须给你一些惩罚,让你长长记性。”
“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认识你,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害怕,你放过我吧。”
男人的话很笃定,好像一直在暗处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云星星无助地只能哭泣,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不报警,难道要一直坐以待毙被欺负吗。
“乖星星,真可怜,没找错人,就是你,你一辈子也别想跑,把你锁在床上好不好,这样你就会听话了,每天等着让哥哥回来日你。”
“我不要!你滚开,你这样是犯法的,警察会抓你去坐牢,你滚!”
云星星扭动着身体挣扎,男人愉悦地笑起来,云星星听到了拉拉链的声音,随即闻到了一丝腥味,嘴唇上也传来奇异的触感。
男人穿戴整齐,只把硬了许久的阴茎掏出来,龟头在云星星嘴边磨蹭。
“张嘴含进去,不然立马就日你下面那张小嘴。”男人的声音阴晴不定,一会儿温柔一会儿严厉。
云星星快把蒙着眼睛的布条哭湿了,知道这个变态什么都能做出来,屈辱地张开嘴,把男人的龟头含了进去,但男人的龟头实在太大,才含进去一小半,就把他的嘴巴撑满。
云星星呜呜地叫着,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超标,好在男人没有硬来,就这插入的这一小段距离,缓慢地开始在云星星嘴巴里抽插。
“星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骚,含着男人的几把很刺激吧,刚看你洗澡的时候就硬了,把花洒取下来对着腿间,是不是在洗小逼,后面的菊花也洗得那么仔细,是不是知道哥哥今晚要来日你?”
“呜呜,呜呜不要,我讨厌你,你滚啊。”云星星彻底崩溃了,含着几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男人把几把抽出去,抱着他体贴地给他拍后背,含着他的耳朵让他缓过这一阵劲儿。
“真可怜,小可怜,你越这样我越想日你,怎么小逼就那么紧呢,也不爱出水,哥哥多疼你好不好?”
男人握着云星星的手,覆上自己格外硬挺的几把撸动,云星星觉得手掌心都要被搓破皮,男人兴奋地咬着他的脖子,说一些上不了台面的话,什么色情说什么,什么脏说什么,云星星觉得自己像一个被玩弄的破布娃娃。
“星星,小逼真可爱,连毛都没有,故意长那么粉勾引哥哥是不是?肥嘟嘟的,看着就想给你咬烂,连菊花都是粉的,怎么这么会长,嗯?”男人嘴上说着,手上也握着云星星的手不住撸动自己的几把。
云星星的哭泣声音是他的兴奋剂,细嫩的双手覆盖在他几把上的触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再哭,哭大声一点,哥哥喜欢听你哭,真娇气,今晚就在床上把你日哭好不好?哥哥几把大不大?喜不喜欢?小逼呢,怎么还是这么干。”
男人空闲的一只手往下,不客气地覆盖在云星星的小逼上,手指伸进里两片花瓣的缝隙里,熟练地找到那颗小小的阴蒂刺激,云星星的哭声都被刺激地变了调子,双腿闭紧夹着男人的手不让他动作。
“星星,骚不骚?这么快就学会夹你男人的手了,昨晚也是这么夹着我的头,想要是不是?”
“不是,求你了,我给你撸,你别碰我好不好?”云星星退而求其次地求饶。
“行吧,那星星要好好给我撸,撸射了才行。”男人把手从小逼里退出来,把云星星抱在自己腿间,面对面地,让他给双手给自己撸动几把。
云星星没有经验技巧,一切全凭感觉,撸动的速度缓慢,偏偏龟头最敏感的点不碰,把男人撩拨得心痒痒。
“把龟头含进去,乖一点,星星,不然就日你的逼。”
云星星看不见,满心都是屈辱,听着男人抽气的声音,手上使足了全力一捏,听到男人吃痛一声,凭着感觉慌忙下床想要逃跑。
但眼睛上的布条还没有扯掉,他就被重新抱着摔回了床上,脑袋都被摔得七荤八素,他想躲着往床脚缩,腿却被拉着往后一扯,男人重新压在他的身上。
“很好,星星,你做得很不错,真有胆量,我本来还舍不得日你,但你下手是一点不留情,真不怕死啊星星,仗着我喜欢你是不是?”
云星星连声音都是颤抖的,鱼死网破后反而多了些胆量,“你会被抓去坐牢的,警察不会放过你的!恶心的变态,你不得好死。”
“死?星星想要我死?那我还是更愿意死在你身上。”
小逼在之前的刺激下已经开始湿润,男人没留情地往里插入了一根手指,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甬道被粗暴地撑开进入,云星星觉得自己要痛死了,他害怕死在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手里,迫不得已屈辱地求饶。
“我错了,求求你,不要伤害我,我知道错了,呜呜,好痛啊,我要痛死了。”
“哪错了?”男人冷声问。
“我,我不应该那么用力地捏你的下面,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痛。”
“说错了,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要是再说错了,好星星,那也没办法了,机会已经给你了,你自己把握不住,我就用几把给你小逼开苞,开苞完就不痛了,听话啊。”
男人的手指一刻不停地在阴道里面抽插着,虽然只有一根,但被恐惧交织着,云星星觉得痛得愈发难以忍受,要是男人的阴茎直接插进来,那他今天一定会痛死的。
“我不知道,呜呜呜,我真的不知道,你放过我的,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想要逃跑,我害怕呜呜。”
阴道里的手指被抽出去,男人重新变得温柔,把云星星脸上的泪珠子擦了,亲在他嘴唇上。
“这不是答对了吗星星,你这么聪明,知道错了下次就要改正,不要总想着离开哥哥,知道了吗?”
云星星哽咽着点头。
“那现在哥哥给你一个改正的机会,不管用什么方法,十分钟之内让我射出来,哥哥就原谅你这一次,要是射不出来,星星后果自负哦,现在你还有九分多钟。”
男人还好心地牵着云星星的手,找到自己半硬的几把,用温柔的语调给他计时。
云星星觉得眼泪都快哭干了,恐惧驱赶着他动作,双手握住男人的阴茎上下撸动,生涩的动作逐渐变得熟练,手里的阴茎变得更硬更大,云星星跪在床上,手腕酸软,时间已经过半,但男人没有半分要射的迹象。
情急之下,云星星张口含住了上面的龟头,男人粗喘了一口气,嘴里的阴茎跳动了两下,云星星以为他要射了,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嘴里也吮吸着龟头,他恨不得直接把精液给吸出来。
男人的手指插入了他的头发,云星星能听到他愉悦的笑声,但几把只是跳动了两下,没有射。
“十,九,八,.......三,二,一。”
还是没有射,云星星吐出阴茎,颓唐地跪在床上哭,为什么要让他遇见这样的事情,他都没有招惹过谁,他也没有谁给他撑腰,只能任人欺负。
“乖星星,骗你的,我怎么舍得那么欺负你,小逼太干涩了,哥哥是想日进去,但会给你撑坏的,哥哥不舍得,别哭了,真可怜,真骚,嘴里都是哥哥几把的味道。”
男人把云星星抱进怀里,用恋人一样的温柔语调安慰着他,说出的却都是些粗俗不堪的话。
握着云星星的手,重新覆盖上已经快忍到极限的几把,加速冲刺,云星星这一番折腾下来真没力气了,靠在男人胸膛上任由他动作,没一会儿,男人就闷哼着射在了他的手心里。
嘴唇被撬开,男人把他抱紧在怀里亲,舌头被追逐交缠,云星星呜呜地叫出声,有口水顺着嘴巴边上流出来,色情得要命,男人用舌头给他舔干净。
“哥哥爽了,让星星也爽一爽。”
男人松开了云星星,让他平躺在床上,看着云星星乖巧的样子就心痒痒,掰开他的双腿埋进去,刚清洗干净的身体没什么味道,倒是香甜沐浴露的气味遍布全身,像一块可口的香饽饽。
软着只有一小团的阴茎被含在嘴里好生伺候,男人的技术可比云星星好太多,吮吸,挑逗,用牙齿轻轻剐蹭,云星星绷紧了小腹,控制不住地发出细小的呻吟。
小茎硬了起来,逐渐变大,但跟男人的分量硬度都没法比,他毕竟是双性人,在这些方面都有所欠缺,男人没费什么力气地给他做着深喉。
云星星感觉自己小腹上的软肉都被吮吸着,承受不住地扭腰想要躲闪,但小茎还在男人嘴里,他怎么都躲不掉。
下面的小逼也被手指轻揉慢捻地照顾着,男人带着茧的大拇指按在逐渐湿润的入口处磨蹭,后面的菊穴也开始一收一缩得起伏,从股沟往下到小逼入口,男人的手指留恋在云星星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哼唔,要射了,不要了。”云星星哭着求饶。
但男人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含着他的小茎吞吐,等到云星星那节细瘦的腰向上绷到极限时,猛地一吸。
“唔哼。”云星星都射在了男人的嘴里。
云星星迷离地躺在床上,有那么一瞬间,只觉得浑身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直到嘴里传来腥咸的味道,舌头被搅动,他才回过神。
男人把云星星射的精液渡到了他嘴巴里,逼迫他吞了下去。
“自己的东西还嫌弃?”男人调笑道。
云星星想骂他,可是想到后果又不敢,干脆闭着嘴巴装死。
“星星,哥哥真喜欢你。”男人在他耳边喃喃,手心还包裹着他湿润的腿心,色情地抚摸他的身体。
“没有谁这么喜欢人的,你个变态,骗子。”
“那要怎么才算喜欢你?”
云星星不知道怎么跟这个绑架犯聊到一起了,气愤地开口:“反正不是这样绑架恐吓我。”
男人笑了起来,云星星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他不知道男人怎么了,缩着不敢动。
“我就喜欢这么对你,半夜出现在你家里,让你跑不掉又抓不到我,然后脱你的衣服,亲你奶子,日你小逼,舔你的身体,星星不喜欢也没办法,你跑不掉。”
“你!”
“我怎么样?又不乖了想挨日?”
云星星有苦不能言,男人还继续假模假样地继续问:“星星怎么不说话了?真可爱,放心吧,今晚没准备日进小逼里,小逼太紧了,要好好扩张,才能让哥哥痛快地干你。”
“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又没有得罪过你,你怎么就抓着我不放啊,你就是仗着我什么都没有就欺负我,你怎么这样啊,我每天都心惊胆战,我每天都害怕,我讨厌你呜呜呜呜,我讨厌你。”
“真可怜,都快到十二点了,星星也累了吧,让哥哥再舔舔小逼,就放你去睡觉,不哭了,哥哥只是想疼你,都射在我嘴里了,身体这么诚实,嘴巴就会说让哥哥不喜欢的话。”
双腿打开被打开成M形,腰下还垫着柔软的枕头,男人整张脸都埋在他的小逼里,用脸去蹭那团软肉,果冻一样的触感让人上瘾,男人扒开两片花瓣,把高挺的鼻子插进去拱,伸出舌头舔舐。
云星星活这么大,没经历过这样色情的场面,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敏感地回应男人的亵玩,阴蒂被唇舌很好地照顾到,云星星拱着腰往后退,他退一步男人就跟着他往前一步,知道后背顶着床头再无处可退。
“不要舔了,求求你了,我不要。”云星星控制不住地痉挛,双手深插进男人的头发,他本意是想把男人的头抓离自己的身体,手上却没有力气,男人的脑袋一拱一拱地在他腿间动作,看上去就像他把男人强行按在自己身下一样。
高潮的身体经不起刺激,男人却没想着放过他,在他自己恍惚着没察觉时,男人的一根手指又进入了他的身体,甬道已经开始湿润,男人由缓到急,配合着唇舌动作。
云星星腰都快扭断了,哭声中混和着黏腻的呻吟,所有的感觉仿佛都聚集在身下,聚集在男人舌头下的那块皮肤,快感砰得一下在身体里炸开。
甬道急促收缩着,把男人的手指往更深处吸,又像是要把它挤出身体,一小股暖流自身体里流出来,云星星颤抖着腿根,哭得不知所措,他的身体好像被男人玩坏了。
男人好像一点察觉不到他的难过,反而愉快地笑起来,像亲吻一样在他湿润的阴唇上嘬了一口,云星星敏感地颤抖一下。
“乖星星,真骚,妈的,真想把你日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