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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攻大法好

-----正文-----

某次,糸师冴在酒吧开喝,大喝特喝,誓要喝个昏天暗地。糸师凛闻讯赶到,两兄弟又吵了起来。

糸师凛说话是出了名的脱离了哥哥全名没法正常交流,句句辛辣:

“糸师冴你不能再喝了。”

“糸师冴你还记得你是个职业选手吗,酒精会麻痹你的神经,还想踢球的话你就不应该碰酒。”

“糸师冴……”糸师凛翻来覆去地禁止,却找不到糸师冴在乎的理由。

“你他妈的少瞧不起人,你这样在我面前一再背叛我们的梦想……”

糸师冴扭头,不去管他,任由血浆色的酒液在高脚杯中荡漾,透过曲面去看弟弟美艳的脸。纵使原本如何长睫善媚,凛冽动人,此刻都显得滑稽。酒是美酒,人是‌‎‎‍‌美‍‎人‍‎,但喝一杯要被训,看一眼在生气,明明那么美,扫了兴就觉得一切离得远了,正如原本那唾手可得的胜利……

“在欧洲,总有非喝不可的时候。为了胜利而禁欲的日子,为了梦想而苦行的日子,我已经厌倦了。不要试图向谁证明自己,这是我在欧洲学到最重要的道理。

“凛,你也是。我不需要你对我……”

话没说完,听不得否定句的糸师凛给了哥哥一拳。

糸师冴罕见地没有还手。他从地上踉跄站起,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咧嘴笑了一下,好像在嘲讽,又像单纯只为检验一下面部表情能否如常表露。

他转身往电梯间走去,上楼回房。今晚喝了酒,但不算多,他意识还清醒,让弟弟打一拳,反而让酒精与暴虐在他体内发酵起来,他有点兴奋了。

准确说,他被弟弟打得勃起了。

糸师凛死死地跟住他。他应该走开的,哥哥是个混蛋,他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被他操控着情绪。但是没有办法。他眼里只能看到哥哥。

他很想问糸师冴在西班牙发生过什么,西班牙凭什么回他一个陌生的,冷酷无情的哥哥。可哥哥从不回头的背影就像是无言的答案,无数个梦里糸师凛想跑到前面去截住他,却无论如何都迈不过去。

进了房间,糸师冴径直在床边坐下,解开腰带,‎‍鸡‍‎‌‍巴‎‎‍‍已经半硬。

你看,我没喝醉吧。糸师冴大方地向糸师凛展示着自己‍‍‎手‎‍‍‌‌淫‌‍‌‍‎的过程。酒精的作用下,他兴奋得很慢,要比往常更用力抓握茎身。

鬼使神差地,糸师凛走向床边,跪到他腿间,眼神像小时候每次站定等着哥哥来训话那样认真专注。糸师冴在那个瞬间觉得他弟弟实在太过邪门。而这种危险又转化为猛烈的刺激,让自己长年禁欲的下半身一下子充血很快,让他体味到那被他亲手扼杀已久的兄友弟恭卷土重来。

于是糸师冴问:“又想吸哥哥的屌了?”

糸师凛这种时候最不爱接哥哥的话,只默默给他哥口到完全硬起来,直挺挺艳红一条,再骑上哥哥。

糸师冴这种时候也不喜欢弟弟一贯粗暴的‍‎‍‎性‌‎交‎‍‌风格,一手挡开要抱着他骑乘的凛,一手往床头柜掏安全套:“到床上趴好。”

那不做了。后入毋宁死。糸师凛觉得这个‎‎体‍‎位‎‍‍‌‌算得上是他厌恶榜的第一名。像狗一样交媾,还看不到哥哥的脸……不看着哥哥‎‍‌‌‍高‍‌‍‌潮‎‍‍‌的脸怎么‎‍‌‌‍高‍‌‍‌潮‎‍‍‌?当然,后半句他这辈子都不会说出口。

糸师冴这次是真的被弟弟惹毛了,反手把他抓回来,草草抹了点润滑就顶进了糸师凛的身体。看着糸师凛脸朝下,屁股朝上扣在床,像被激怒的猫一样张牙舞爪,渐渐地,糸师冴咂摸出了一点滋味。但如果时光倒流,十七岁那年就不该回日本,回了日本也不该非要在大晚上的拿凛撒气,把兄弟关系搞成这样……

糸师冴这样想着,‌‍‍阴‌‎‎‍茎‌‌‎‍在弟弟的屁股埋得更深,耳边传来糸师凛半痛半爽的咒骂。

不过……这样也不错。

做完一次,还在不应期的糸师冴整个人有点犯困,套也不摘,耷拉着‎‍鸡‍‎‌‍巴‎‎‍‍躺在床上。

醉汉。废物。阳痿男。糸师凛嘴上讥笑着,手却不闲着,往糸师冴身上钻。摸到他‍‍‎‌‎乳‌‎‎‍‌头‎‌‌‎像小石子一样,套也不要了,丢掉。从中流出来的‌‎‍‎‍精‌‍液‍‎‎糊在手上,滑溜溜的,又正好揩回糸师冴身上。直到他全身上下,‍‍‎‌‎乳‌‎‎‍‌头‎‌‌‎、小腹、‎‍鸡‍‎‌‍巴‎‎‍‍又硬了,“再来一次?”糸师凛不无自得跨到哥哥身上问道。

第二次的时候,糸师冴酒劲上了头,如坠梦中,快感像温水冲刷身体,绵长却不够强烈,总是到不了。这种吊着不上不下的感觉令人发狂,他更卖力在糸师凛身体进出,紧闭着双眼,大口喘气,全身心汲取着棒穴相交的极乐。

糸师凛盯着哥哥如蝶翼般颤动的鸦睫,手抚上他紧绷的小腹,一想到哥哥的‌‍‍阴‌‎‎‍茎‌‌‎‍在自己的身体里……糸师凛狠狠扣住糸师冴不给他离自己太远,两人肉贴肉地做着最原始狂暴的肢体交合。比起单单摩擦的快感,看着哥哥为了追逐这种由自己给予的快感而变得潮红湿润的脸,永远是取悦糸师凛最快的捷径。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着糸师冴的名字‎‍‌‌‍高‍‌‍‌潮‎‍‍‌。

但糸师冴还没有。

那根水淋淋的‎‍鸡‍‎‌‍巴‎‎‍‍,从自己的洞里抽出,上面还黏着润滑与‍‎‌爱‎‍‌‌液‎‌‍,糸师凛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就被糸师冴一把勾住,摁着又给用口含到出来为止。

过后,糸师凛呸了一声:真恶心。

糸师冴掰开弟弟的嘴,检查了一圈,吞咽得非常干净,鲜红的舌头,充血的喉部,满意地交接了一个吻。

哥哥嘴里是葡萄酒味的……。

葡萄酒回甘,‌‎‍‎‍精‌‍液‍‎‎稠苦。两种味道混在一起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糸师凛下意识抗拒一切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他希望所有事物都是明确的,能看到终点之处有什么在等着他。

足球曾经是这样的。

跟哥哥一起踢足球就是这样的。

只是曾经给予他纯粹快乐的足球,如今也面目全非,爱恨掺半。

不过无所谓了。

这所有的东西,都是从哥哥那里学到的。

只要他俩还同在这片绿茵场上,他迟早有天要让哥哥也同样知晓这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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