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客房,陆婉同样骑乘淫欢着。
谢麟小臂、小腿受伤,小厮服侍他沐浴喝药,陆婉让他睡会行药。辱没娘亲的段贼人被诛,他跟林家兄弟仨一样,浑身兴奋燥动,拉着娘亲非要行房。
解开娘亲更爱父亲误会后,抛开苦情沉郁,放下长子范儿,拼命三郎化身缠人郎,不吝扮低伏小、扮撒娇委屈,拽着她的手,“娘亲……”
陆婉嗔瞪他:“这是林府。”
“说得林府人不欲欢似的,指不定,姑丈、林清非兄弟、阿娆他们正尽兴欢愉呢。”他愰然想到甚,作势急欲起身,脸凑至她跟前,鬼祟兴奋地,“娘亲,咱们偷窥他们乱伦去。”
说得谢家不乱伦背德似。
陆婉:……
唰地连耳尖也红透,一手捂他嘴、一手掐按他别动,嗔斥:“声量这般大胡诌,是要作死。”
柔婉中眼风嗔嗖嗖,比素来模样生动太多,虽掐得他有点疼,却无异打情骂俏,这方是情爱情状,他顺势将她扯拉上自己身上,扶她坐自己胯间,腆着脸:“娘亲,儿动不了,您奸我……”
好生背德、放肆,又充满撩诱……
她幽幽看他。
他悠悠回视。眉峰微挑,加深勾引、放肆,还有挑衅?
她看他的眸子,婉柔带嗔中,眸瞳渐幽野、滟涟迷漫,花穴缓缓湿润。
他扯下裤腰,拉她的手握撸自己硬梆梆肉棒,动作淫亵,脸却倏然正色,“娘亲,你不觉得今儿乡民说得对幺?娘生孩儿,儿爱娘亲、让娘亲快活。”
不待她答,他又道:
“山崖边,您说得更对,儿女是您的血脉。世间,夫妻本是同林鸟,最亲密莫过你我,相爱相拥水乳交会,”他垂眸看她下面,“儿从彼处来,及长,阳具回那处去,奔归途、乡关……”
她:……
耳所听最深沉温柔歪理,手触摸越来越硬昂粗硕灼烫阳具,身下有力腰腹一挺一挺颠弄她,她下面湿泞泞,亵裤裆部粘腻,呼吸不自觉微乱微重。
他展颜轻笑,颧骨处鲜红伤口无损俊致,眸湖含情,脉脉旖旎风流,对山崖边事体略作抒发,本就好听声音放得更柔,恍若魅诱:“娘亲、来、快活呀……”
尾音未落,她扯掉衣衫,擡起腰臀,湿泞穴口吞了他大龟头,穴壁刮过他糙粗茎身,一坐到底,她忍着没出声,他却恣肆舒叹,“娘亲真好、娘亲花穴真好。”
她本已悠悠起伏套弄,穴壁感受硕大龟头、蘑菇沿、糙粗茎身摩擦,他这恭维、一句一个娘亲倒令她羞赧起来,没了怨忿,如今他眼神也太过深情,她不看他,望着房梁,专注起伏骑弄受用。
快感渐来,穴壁更湿润、渐次缩蠕凌厉,淫液淌渗出来,将他下腹耻毛全打湿,他频频蹙眉闷喘,比平时事儿多,她更不看他,老道地缩阴,如在警告他闭嘴!
他却蹙脸夸张淫嚎:“呃、娘亲淫穴好会咬……”
好生羞耻!她更用力提阴,花穴紧箍更勃胀一大圈肉棒,下腹尾椎泛起过瘾酥胀酸麻。
“娘亲淫骚穴将儿子鸡吧绞断了……”
蠕缩着酥麻穴壁,严丝密缝感受茎身充满、糙粗摩擦,紧裹肉棒越来越快起伏套弄,快感越来越得劲,臀底砸坐得他下腹【啪啪】作响。
“呃啊、娘亲骚穴在绞我、娘亲操我!娘亲操得好猛好疾快、娘亲好会……”
“娘亲先操我,待我伤好了,好好补偿娘亲,娘亲、儿鸡吧够硬、够长、够好奸淫吧?”
少年这般叫床似乎也颇刺激有意思?一句一个娘亲,既背德、又刺激,俨然绝不可告人却更疯狂爽意的淫趣?!
她脑乱轰轰全身热燥燥,似也觉着乡人说得对,甚至段岩讥嘲他话儿比谢英盛粗长、操插功夫比谢英盛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丰韵女子更喜少年狼,也对;
儿子确实更好弄,弄起来更舒爽。她不自觉点头淫哼,“嗯嗬……”
这念头令她无比兴奋,虽客居,但外头安静极,既令她放松,静谧中仿佛蕴着更具刺激意味,她欢悦上头,放开了:
她顺着自己感受、欲求,疾重蹭动、腰胯旋晃,快慢结合套弄,无需用力提阴,穴壁徒地越发缩绞,酥麻高潮劲儿迭起!
母子俩性器互嵌,淫欢弥漾,她忍不住泄出碎喘淫哼,他不是演了,真咬着牙闷喘:“呃嗬、娘亲……”
他不顾手臂伤,抻长手,一手搓捏她乳头,一手抚挲她阴阜,中指缓缓探下去按抵小花蒂,随着她起伏左右、上下来回压晃!
乳头阴蒂刺激令阴道瞬时更剧烈绞缩,肉棒充满摩擦感更强烈,绞扯胀麻快感往四肢百骸钻。
她“呀”地淫叫,舒爽着直打哆嗦泄出一大股淫液。他也被绞得重重【呃嗬】大喘。
浪荡叫床声将在外头喝汤的谢英盛招了进来,没好气提醒:“这是林府。”
没人理他,陆婉快到了,花穴更为敏感,细微捕捉里头茎身青筋蓬勃鼓胀跳颤、大龟头颤搐,候着淫水潺潺化成汹涌潮喷极致一瞬。
她低头看与她一样,处于喷泄临界欲色迷离、更显俊致儿子。
母女俩微失神对视,快活、舒爽。
距极致蚀骨销魂尚缺一丢丢,她自是比林清娆老到,她身体微后仰,阴道成微反弓,前壁压着大龟头,双手后撑他大腿,小幅挺耸起伏,掠夺他大龟头反复刮挠阴道上壁敏感处。
浑圆乳房颠荡,欲色迷蒙幽冶淫艳,媚美不可方物。
“呃嗬……”他闷喘着灼灼赏看她,全然不顾臂伤,两手抓着床沿,控着力道下腹小幅挺动,肉棒浅浅抽送,助力她。
小臂上皎白绷带渗出血滴,尤如艳冽花蕾,灼疼也激起少年贲张野烈,肉棒持久、粗胀、灼烫,随着她往下墩坐,大龟头熨撞敏感花心。
酥麻快感一阵猛烈过一阵,高潮几将她掩埋,“啊、啊哈……”
母子性器两处最敏感交会,此起彼伏无法控制带颤音喘息呻吟,印证交媾者无比舒欢快活。
谢英盛双手搭上陆婉后仰的玉肩,“婉儿。”
陆婉掀起眼皮:“嗯?”
他垂眸,无视眼前淫像,母子俩身侧月白床褥眼可见漫开的湿渍,“林天华说,最迟一个月,国丧、大赦天下,此时走,一路游山玩山,到姑苏,刚刚好。”
“此处终非吾乡,归去,一切重头来过。如年少时,尝狮子楼新菜、爬丘山望远、结伴诗社、海棠前双对小酌……”他声音低醇,透着渺远与无限遐想,仿如逼真再现往昔旖旎时光……
陆婉水眸半眯,似随着畅想?
“婉儿,走,回去。”
她起伏慢下来,半晌,缓过来喘着息声线沐着淫靡湿意,“林天华何时走?”
“就这两天。”
此时,林府,长子林清非卧房。
兄妹四个闹得实在不像样,林清娆骑乘三哥,二哥半跪她身侧,整个上身横过来吮舔她奶子,林天华走过去,将林清娆扯下来,翻身上床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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