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之后,白糖便上了床,跨坐在了梁川的身上。
梁川的情况和他一样,都是长了小穴的,若只是夹射肉棒的话,自然是爽不了的,于是白糖便在系统商店里兑换了个温暖刺激大肉棒,一点点送进了梁川的小穴里。
粗大自带温度的肉棒破开艳红的阴肉挤进了小穴里,而后便开始了疯狂地震动。
本来在床上心如死灰的梁川被刺激得瞬间拱起了腰身,高频率振动的龟头接连不断地摩擦阴肉,比人类能达到的速度不知道快上几倍,饶是梁川这种情场老手,也被刺激得受不住了去。
莫大的快感瞬间朝着他侵袭了过来,就像置身于巨大的浪潮中一般,瞬间淹没了他的全身,冲刷着身子的每一寸皮肉,浪潮时而高涨、时而低沉,将身子弄得止不住痉挛。
梁川双手抓着床单,双腿大大剌剌地岔开,腿心里的肉棒在艳红的花穴里嗡嗡作响,酥酥麻麻的快感席卷全身,一点一点侵蚀着他的理智。
颤抖的腿根,爽得不断挺起的臀部,就连腰肢也随着快感时不时地扭动起来,娇媚的浪叫充斥着整个屏障,暧昧、情欲的气息将梁川整个身子包裹起来,就连口鼻之间都在吞吐温热的气息。
艳红的唇瓣微微张开,滑腻的小舌若隐若现,眼神被侵袭的浪潮冲刷的涣散了去,一张脸上写满了情欲,理智全都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白糖抚摸上他微微颤抖的肉棒,扶着肉棒精准得找到自己的花心,而后半蹲着坐了下去,湿热的花穴包裹住微微发颤的肉棒,而后开始上下起伏地吞吐起来。
梁川的身子本就敏感的要命,小穴里被操弄的汁水四溅,臀部下意识地不断挺动,肉棒撞进花穴的瞬间,梁川的身子猛地颤抖起来,又湿又热的甬道包裹着梆硬的肉棒,爽得他差点翻了白眼。
他双手狠狠地抓住白糖的腰肢快速挺动着腰身,肉棒没有任何章法地在小穴里冲撞,不断地操弄敏感的花心。
白糖的身子被操得上下起伏,肉棒抽插的速度异常快速,持续不断地在敏感点上碾压、操弄,酥酥麻麻的快感瞬间喷涌而出,接连不断的快感席卷全身,爽得他头皮发麻、浪叫连连。
“嗯啊……好快,太快了,受不了,梁川慢一点……嗯哼。”白糖难耐的呻吟声不断溢出来,身子被操得上下颠动起来,半蹲着的腿在一瞬间算然下来,砰一下实实在在地坐了下去。
白糖坐下去的瞬间,梁川的小腹便被狠狠地挤压了去,花穴里的阴肉收缩到了一处,紧紧地吸附在肉棒上,粗大的肉棒持续颠动,每一寸吸附在上面的阴肉极大程度地被操弄起来。
只是一瞬间,阴肉便被操得颤抖酸软,敏感的阴肉根本承受不住这般快速的频率,汁水更是瞬间喷涌而出,冲刷着甬道里的每一寸阴肉,又随着肉棒的颤动汁水不断翻涌、飞溅,艳红的穴口被沾染得湿哒哒一片,有些则顺着腿心落在了床单上,没一会儿便被濡湿了大片。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梁川身子微微颤抖,花穴里被操得汁水四溅的同时,前面也抑制不住得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尽数射在了白糖的小穴里。
察觉到任务完成的时候,白糖松了口气,半起着身子把肉棒释放出来,但就在一瞬间,他的身子被翻了个面,整个人仰面对着梁川躺在床上。
梁川勾起唇角笑了笑,拿着肉棒插进了早就湿哒哒的粉嫩花穴里。
好快、好爽。
白糖咬着唇瓣说道:“你要……要做什么?”
“我只是想让小白糖爽一爽罢了。”梁川说着便把肉棒又往里边送了送,而后打开了肉棒的微电流模式。
刹那间,白糖只觉着一股细小的电流在花穴里四散开来,快速颠动着每一寸敏感的阴肉,甚至顺着身子持续攀爬向上,粉嫩的肉棒被电的瞬间听力,胸前的小红豆随着电流微微发颤,头皮更是被爽的发麻。
白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快要被大肉棒操死了,被操得快要窒息了,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子颤抖着扭来扭曲,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好爽,快来操死我,我想要被操死。
腿心里的花穴潮喷不断,粉嫩的的肉棒更是设了不知道多少股,但这些远远不够,白糖感觉自己就像是填不满的欲望娃娃,就算身子被操得瘫软一片,但欲望还在持续不断叫嚣,叫嚣着要被操死才好,叫嚣着要被操烂操肿。
“嗯啊!!”
白糖尖叫着弓起身子,前后再次攀上欲望的高峰,肉棒射出黄色尿液,后穴潮喷出炙热的淫水,一瞬间淫水顺着肉棒在空中滴落下来,落入床单上,尿液顺着身子不断流淌,留下一道又一道水渍来。
而后他的身子又猛地跌落在床上,肉棒被撞击的冲了出来,没有了阻挡物的淫水一下便飞溅出来,冲刷在腿根上、臀肉上,有些飞溅而来的淫水甚至冲到了前面的肉棒上。
腿间泥泞不堪,湿漉漉一大片,仿佛刚刚被大水冲刷了一般。
白皙稚嫩的皮肉挂上了透明的淫水,显得更加透亮、晶莹、漂亮。
白糖失神一般躺在床上,白皙的脸颊上充满了潮红,泪水顺着眼尾滑落下来,湿哒哒的身子瘫软一片,高潮的余韵还在继续,身子便时不时地颤抖一下。
整个人就像是破布娃娃一般,被人玩腻了之后随手扔在床上,任凭他自生自灭。
破布娃娃大大的眼珠子转了转,最后落在了梁川身上,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抬脚踹了过去,用着恶狠狠地语气说道:“你完了。”
梁川嘿嘿嘿笑了出来,凑到漂亮的破布娃娃跟前贴着他的皮肉撒娇,还主动抱着白糖去洗了澡,哄了好久才把人哄好来着。
而后两人便挤在干净的床上熟睡了去。
人被杀了之后,白糖和梁川装作没看见似的,照常外出上课,等到他们再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被打扫干净,仿佛屋子里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连一丁点血腥味都闻不见。
打扫的这般干净,难怪宿管阿姨会忍不住抱怨。
没有了每晚来闹腾的人之后,大家便过上了舒坦的日子,晚上早早的入睡,然后白天学习,倒也过得舒坦。
直到七天的时间过去,一周一次的考试到来了。
考试时两位老师接连不断地在教室里巡视,突然在一个学生的位置上停了下来,那学生吓得身子哆哆嗦嗦,脸上满头大汗,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个,只敢埋头做题。
然而就在他要继续答题的时候,两位老师很快就将他控制了去,一个老师死死地抱住那学生,另一位老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刀来,对着那学生的左手狠狠地砍了下去。
瞬间血溅当场。
被砍掉的左手咕噜咕噜地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最终在一处的桌角下停住。
从始至终那学生都没敢喊出一声来,因为考试的时候要求绝对的安静,若是出了声,说不准连舌头都得割了去。
白糖朝被砍手的学生那处看了看,只见老师从那人的衣裳里拿出了一张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各样的知识点。
所以只要在考场里作弊就得砍手,但砍手也得砍左手,毕竟考试还在继续,只要右手还在,考试便一直不能停下来,直到考试结束的铃声打了之后才能停下来。
学校的老师批改试卷很快,考试完后仅仅一个小时便出了成绩,并贴在了学校的公告栏上。
那时几个玩家正在食堂里围成一团交流着游戏的设定,突然两三个人接连暴毙,就像是身体里被安装了炸弹似的,血肉飞溅出去,四处都都是糜烂的血块,跟绞肉机打碎了似的。
每个玩家身上都飞溅了鲜血,有人发了疯似的疯狂抖动,试图把血块抖动下来,有人则被吓傻在当场,身子哆哆嗦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