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过去,临近春节,庄闲放假回家,听奶奶说H市的小学今年刚重建完,比他上学那会儿看着气派多了。
庄闲想起那所古朴的学校,他在H市就读的那几年,一直有些害怕那座年代久远的学校。
庄闲都懒得问奶奶是怎么知道的了,不出所料是隔壁邻居家的孙女告诉她的。庄奶奶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想唠嗑了就会去邻近的邻居家里串门,其中关系最好的,就是隔壁姓金的那一家人。
庄闲有和他们打好关系,逢年过节给奶奶送礼物的时候都会捎上几家邻居的,他的工作在S市,奶奶平时的生活可能会需要邻居的帮助。
奶奶不会玩儿手机,娱乐方式就是压马路看电视,再去田里看看自己种的瓜果蔬菜长势怎么样,除个草施个肥,干了浇水湿了败水。
庄奶奶是个赶时髦的主儿,她去邻居家尤其喜欢和年轻人唠嗑,听着年轻人碎碎叨叨,了解了解现在年轻人的喜好。可惜庄闲是个跟不上趟的,下班只想窝在家里睡觉,也没有几个还在联系的同学,所以也无从得知小学翻新这件事。
他突然起意,想去看看现在的小学长什么样。
他陪着奶奶过完年,提前两天从家里出发,买了去H市的车票。
这会还在寒假中,小学生都在家玩儿着,庄闲和门卫表明来意后被放进了学校。
庄闲在校门口站了会儿,以前的校门透着古老的气息,现在满满的现代科技气息,从门口看就能发现学校宏伟了不少。
庄闲一边参观校园,一边回忆以前学校的样子,教学楼多了两栋,陈旧掉漆的运动设施没了,立在原处的是崭新安全性更高的设施,食堂也比原来的更大。
他甚至还看见了一个小花园,走廊从教学楼后面延伸到小花园,走廊绿绿葱葱的,廊外是很浅的水池,清澈见底,有几条颜色艳丽的小鱼躲在假石下面休憩。
庄闲真的很怀疑,这些小鱼是怎么安然无恙住在这个小池子里的,不会有熊孩子把他们抓去油炸吗。
庄闲搓了搓脸回过神,这是学校要关心的事情,他当年想看小鱼还没机会看的。
那一年庄闲九岁,庄父因为工作原因从X市调到H市,庄母和他跟着在这边落脚。
庄闲初到一个新的环境,庄父庄母互相推托带庄闲上学这件事,这样的结局就是庄闲一个小孩子独自上学。转学后的他不熟悉去学校的路,只能一边估摸着方向一边求问好心的路人。
他在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刚去上学的时候好几次因为走错路而迟到。也因此,班上的同学一度认为他是个坏孩子,都不愿意和他说话。
事情的转折点是一个小孩伸出脏兮兮的小手,主动和他做朋友,拉着他一起上下学,告诉他怎么穿过巷子更快到学校去。
那会儿学校的规模没现在这么大,所有年级的学生都在一栋楼里上课。小孩比他小一岁,读的三年级,教室在一楼。他在二楼,只要站在走廊上往下看,就能看见小孩在楼下和同学疯玩的场景。
小孩名叫江生,是楼上一家住户的孩子,他的爸爸妈妈温柔可亲,庄闲见过的,有些羡慕。
……
庄闲逛完学校,走到校门口和门卫大爷道谢,他准备回去了,这个城市,似乎……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庄闲!”
一个白色的人影冲他狂奔过来,他还没看清来人的脸,男人已经把他抱在怀里,庄闲被抱得往后退了几步,险些就要撞在墙上,手抓着男人的衣服维持平衡。
“为什么突然走了?”男人的声音透着委屈,手臂紧紧梏住庄闲,庄闲身体僵了一瞬,意识到男人是谁。
“我道别了,我和你已经分手了。”庄闲替自己解释,言语间,手紧紧抓着江生的衣服,衣服的面料发皱,他不敢抬头看江生,脑袋埋在他脖间,小口呼吸着,闻江生的味道。
江生咬牙,“那不算,我不同意。”似是而非的道别不算,分手他不同意。
“我找了你五年。”
“抱歉。”
庄闲往男人怀里靠,眼镜蹭得歪挂在脸上,他的脸被捏住强行抬起来,沾上水珠的镜片模糊,勉强能看见男人坚毅的脸庞。
江生又长高了,脸颊轮廓更加分明,抿着的唇透露出他此刻糟糕的心情。
他的眼镜被江生摘掉,暖热的指腹擦过眼角,“你哭什么?”
庄闲摇了摇头,沉默着和江生对视,他后退一步靠在墙上,犹挂着泪珠的眼角弯起,手勾着江生的脖子,压着他靠近自己,是一个要亲的姿势。
江生偏头躲开,拉着庄闲离开这里,两个人在学校门口拉拉扯扯一阵,门卫室里的大爷已经探头看了过来,眼看着就要开门出来轰他们走。
“你现在住哪里?”
庄闲说出一个酒店的名称,江生兀自拿出手机搜索,带着他往酒店走。
“去补分手炮?”他随口一说,说完才觉后悔,江生被刺激得一顿,走路的速度变快,庄闲被扯得趔趄,跟不上江生的步子,“你慢点。”
庄闲带着江生回到酒店房间,甫一进门,江生抱住他锁门,一口啃在他的后脖子上。
江生又一次强调,“我不同意分手。”
他一边说着一边脱掉庄闲的衣服,两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赤裸着身子。
庄闲的身体还是那么白,江生看得几把翘起,俯身压在他身上,从锁骨开始啃咬。
庄闲懵了,对两人现在这样的境况真实地感到疑惑,江生不打算分手,那他,还要坚持自己的想法吗。
江生嘬弄得两颗乳头红肿挺立,水亮亮地泛出光泽,他两只手拢住庄闲的乳肉揉捏,平坦的胸部被挤出一道浅浅的乳沟。
江生的几把蹭着他的腿间,埋头咬上他的耳朵,顺着往下舔弄他的脖子,“我要肏你。”
庄闲顺从地分开双腿,露出粉嫩流水的小穴,他掰开小穴,眼神平平淡淡的,“好。”
庄闲脸上看不出情欲之色,下面的小穴湿得流水,已经开始期待大几把的插入。
江生对他的表现很是生气,像是两人没有分开过五年一样。他把庄闲的手按在脑袋上,随手拿了件衣服绑住。另一只手下移,抚弄流水的穴眼,指腹擦过敏感的阴蒂,手下的身体瞬时一抖,手指恶劣地掐弄,阴蒂被掐得红肿发烫,小穴受不住刺激喷出一股清液。
江生并拢两指插进穴里,穴道紧致,他没等庄闲适应,手指快速抽插起来,觉着两根手指进出自如了,又增加了一只手指,抽插的水声在室内响起,庄闲受不住地蹬腿往后退,他开口求饶,“我疼。”
江生抬头瞥了一眼,手指还在往里戳弄,小穴蠕动得很厉害,紧紧地含住他的手指,他的语气轻佻,“怎么会?溜了这么多水,可贪吃了。”
庄闲一惊,江生在床上的话变多了,对他的态度带着轻蔑,他不太适应,但是小穴被插得又爽又疼,不想要江生的手指,想他的几把直接插进来。
庄闲抬腿夹住江生的腰,主动求肏,“肏我。”
江生讽刺,“这么想要?”
他看着庄闲点头,大腿张得更开,脚掌还在他背上勾着他,他觉得庄闲更浪了,惩罚似得掐了一把他的阴蒂。
庄闲又疼又爽,眼眶一片湿润,他的腿被掰开,男人的手还在玩弄他的下身,看着他陷入情态,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到底肏不肏,几把没有就剁了。”
“好啊,老婆这么想吃,老公现在就满足你。”江生笑了,被庄闲直白的激将法,他的几把胀得发疼,忍耐着给庄闲扩张,可是庄闲刺激他,一脸渴望地哭着求肏。
他压住庄闲的腿掰开,小穴被揉搓得发红,水液亮晶晶地挂在穴口,几把蹭掉那颗水珠,卷着它回到穴里。
江生身下不停,嘴上还要问庄闲的感受,“没用的几把肏得老婆爽不爽,要不要摸摸下面,湿漉漉的,全是你的水。”
庄闲胡乱点头又摇头,他被肏得身上冒汗,脑袋上的汗水混着眼泪糊在脸上,他合拢手臂挡住脸,哼叫着,很爽,要喷了,想亲。
被绑在一起的手环上江生的脖子,庄闲抬头要亲,又一次被躲开。
手被抓住按在枕头上,脸上的泪水一览无余,江生心疼了,他低头和庄闲对视,几把发狠地往穴里撞,“哭什么,肏得你不爽?”
庄闲不答,偏过头不看江生,江生偏不放过他,继续逼问他爽不爽,问一次狠捅一次,他的身体被撞得后移,卵蛋拍打得他的阴户又麻又爽。庄闲委屈,这样的操弄让他和难过,他哑着声开口,“……爽。”
江生的心扯得发疼,荤话再说不出,盯着庄闲的侧脸沉默操干,屋里充斥着男人粗重的喘息,混着激烈的肉体相撞声。他几次磨过穴壁深处的腔口,又错开几把,没肏进去。庄闲难受扭臀,想要几把操进去。
江生的几把越插越重,手指按在他的阴蒂上扣弄,硬涨的几把被故意冷路,颤巍巍挺着,往外流水。
小穴得不到满足,手被捆着也没法抚弄自己的几把,庄闲一阵委屈,眼泪似开闸了一般,哭到泣不成声。他的脸被捏住转过来,泪水盈满眼眶,他看不清江生的脸,只能模糊看见他的嘴巴在动,“又哭,怎么现在这么爱哭?”江生兀自发问,不等庄闲说话,手指用力按在两颊,迫使庄闲张开嘴,低头含着他的舌头吮吸。
下身的肏弄渐缓,粗大的几把温柔地顶弄着腔口,江生松开按住庄闲大腿的手,抱着庄闲坐起来,按着他坐在肿胀的几把上。
庄闲双手环着江生,两条腿攀在他的腰上,整个人似挂在江生身上。庄闲觉得自己泪失禁了,不爱哭的他今天哭了太久,现在完全停不下来。他缩在江生怀里,看着像个小可怜儿。
庄闲凑近还要亲吻,唇瓣被含住吮吸,舌头一下一下舔过唇缝,庄闲张嘴缠住他的舌头,控制住腰往下沉,让几把顶着他的子宫口研磨。穴壁被肏弄得流水,大腿内侧白花花的,全是他自己流出来的液体。子宫被磨得发痒,已经悄悄开了个小口子,庄闲不再满足腔外的顶弄,“你怎么不进来?”
他收紧小穴裹夹几把,脑袋靠着脑袋,和江生蹭脸,说出的话颇有些不顾死活,“你都顶到了,为什么不进去?里面有多舒服,你忘了吗?”
江生当然记得,庄闲的里面窄小紧致,每次都能吸得他很快缴械,小巧的子宫很会讨几把的欢心,含吮吸附几把的力极大,内里更是水流不止,只轻轻动一下,就会涌出一滩水液。每次他操进去,庄闲都会直接爽哭。和现在泪眼迷蒙的庄闲不同,以前的庄闲,只有在被他干到高潮的时候才会流几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