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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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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萧怀钰和秦长云带着一小队人马往朝阳山去了。

黔江城和朝阳山原本不是来燕然关的必经之路,不过当时萧怀钰急着赶路,走了这条近道。

也因此知道了匪患的事。

流风寨不算什么大寨子,能在城中作恶,多半还是有官员与其勾结。

萧怀钰当时心急,没有余力处理这边的事,只留了两个影卫。

如今回京,正好取道黔江,将这事了了,为百姓除害,也正一正国威。

这天大早,萧怀钰和秦长云就离了燕然关。

马车里,萧怀钰被秦长云抱在怀里。

秦长云喜欢整个的抱着媳妇,从小到大就是,贴的能有多近就有多近。

“走的这么快,怕陈勋?”

“怕啊,就怕他来找你念叨,让你不去。”

秦长云想想就头晕,陈家这位公子真的太善于辩论了。

“出息。”

秦长云不愿意了:“宝宝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看到他之后就嫌弃我了,我没有他有文采,还不能陪你下棋。”

萧怀钰见他蔫哒哒的样子心里好笑:“嗯?所以你真的学不会下棋吗?”

“我努力……不是!不要转移话题,”秦长云就差急得跺脚了,“我没办法陪你下那么久的棋,陈将军却可以,你们下棋的时候,像那句话……什么来着……”

“旗鼓相当?”

“棋逢对手,旗鼓相当,都是,”秦长云想起那个画面就吃味,“我也不是不会下,可我下的没有他好,也没有那种,像高山流水的感觉。”

“嗯。”萧怀钰含笑,点了点头。

“你还点头!”秦长云把他抱的更紧了,脸贴着他的脸,“我再学学,我回去就找夫子再教我,肯定可以的。”

“夫子已经教了你很多遍了。”

“你看,你果然是嫌我了!”

眼看他一个身高力壮的大将军都要哭了,萧怀钰忙止住:“没有,你无端揣测我的心意还揣测错了,应该是我委屈才是。”

“我心里不舒服嘛。”

“就因为下棋?”

“是因为怕你看过了比我更优秀的人,就不喜欢我了。”

萧怀钰知道他不是随便说说的,他心里是真有这种想法。

“你不是说了你是全京安最好的男子。”

“那也只是京安,”秦长云钻牛角尖了,“我心里不踏实,回去我不仅要学棋,还要学写文章,另外还要加强练武,全部都要精进。”

“我觉得不好。”萧怀钰回过身去抱他。

秦长云自然的搂住他的腰道:“怎么不好?”

车内的空间很大,萧怀钰推着秦长云的胸膛把他扑倒,俯下去贴着他的耳朵含笑道。

“因为怕你去学下棋,结果却每次都只想着怎么把那些黑白子放进我的身体里,你说是不是。”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却不是羞的,是故意拿出这样‎‌‎诱‍‌‌‍惑‍‎‍‎的声音去给秦长云听。

“嗯?”

小将军的耳朵一下就烧了起来,马车颠簸,他的手握着萧怀钰的腰,习惯性咽了咽口水。

“我……我……”

萧怀钰自己有种恶趣味,有时候他就喜欢看秦长云这样一副被勾了魂的样子。

呆呆的。

‌‎‌‎‍色‎‍‎‌色‍‎‌的。

“好了,男子汉大豆腐的,要对自己有信心。”

‌‎‍美‌‌‍‍人‌‎‍‎‌抽身就要直起腰来。

却被色鬼扣住手腕转瞬压倒了。

车垫是狐皮,温暖又柔软,萧怀钰的发丝散开,从秦长云的角度看去,那是一幅顶美的画。

双唇相贴,紧张的氛围正一触即发,萧怀钰却按住了他的肩膀。

“只可以亲。”

秦狗蛋就算被媳妇勾了魂,也知道自己的原则第一条是什么。

媳妇说的话就是圣旨。

媳妇说只可以亲,那就是只可以亲。

不过亲哪里没说,可以自由发挥。

热烈的吻扑面而来,唇舌被含住,挑逗、纠缠。

啧啧的接吻声让人脸红心跳,萧怀钰的唇有些凉,秦长云的却是热的。

秦长云的吻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急躁的,时时刻刻都对得起萧怀钰对他“色中饿鬼”的评价。

路并不平坦,马车颠簸,缠绵的两人在颠簸中偷的一时欢。

半时辰后,萧怀钰身上凡是不用见人的地方,都布满了红痕……

萧怀钰拉上自己的衣领笑了一声,看着全身都写着满足的秦狗蛋,道:“还说你的文采不如人家,我看咬文嚼字的本事挺出众的。”

秦狗蛋哪敢反驳,他心里的小人在无辜对着手指:“也,也没有……”

“上次的痕迹就没褪掉,现在有有了新的。”

秦长云立刻道:“我给你上药!”

“想得美。”萧怀钰推开他,“我现在严重怀疑,你刚刚有故意卖惨的嫌疑。”

“我发誓,我没有!”秦狗蛋自证清白,“我要是故意卖惨,我就一年都硬不起来。”

“……”萧怀钰扶额,“谁教你这样发誓的。”

因为是轻装简行,一行人走的很快,四天后,便到了朝阳山。

萧怀钰没有为这次剿匪制定任何计策。

什么匪寇在绝对的兵力面前都是虚谈。

直取命脉便是了。

至于官匪勾结,影七和影十已经暗查到了。

说到底提前来黔江这件事,就是秦长云想多跟媳妇单独待一会,要不然萧怀钰的想法其实是大军过黔江时再剿匪,那样肃清吏治的气势能强点。

流风寨在朝阳山半山腰,占地面积很大,匪寇数量也很多,从远望去人头攒动的,倒真像个野皇宫。

萧怀钰没有给他们做准备的机会,他将带来的人分成两队,一小部分人带着象征王爷身份的令牌去城中抓捕涉事官员,剩下的则立刻包围流风寨。

刚刚打了胜仗的队伍,对付一群小小的山匪可以说是大材小用了,一样的是打仗和剿匪都是造福百姓。

秦长云手下的兵都是训练有素的精兵,在秦长云的计划里,剿匪的速度能多快就要多快。

他还想和萧怀钰在城里偷得几天闲。

速度虽然要快,可事情却不能办的含糊。

流风寨被一网打尽,精兵把山里围的铁桶似的,连鸟都没飞出去一只。

这寨的寨主被刀架在脖子上时,人还在白日宣淫,一件衣服都没穿就被下狱了。

朝阳山的事办的很快,萧怀钰和秦长云当天下午就回了黔江城。

黔江离边关不算远也不近,这一次打了胜仗消息从城内传过,百姓们知道秦长云。

将军进城是大事,自发而来的百姓夹道欢迎,没多久,黔安城里那条大道就被围得水泄不通了。

国力强盛,百姓的日子也好过,他们对将军这样的人物自然是崇敬的。

唯一有变化的是,从前黔江山高路远的,城中百姓对朝廷感官只是认为尚可的程度,可是这一次朝廷出面剿匪,威望瞬间就提高了很多,百姓对朝廷的好感也加重了。

“王爷,京安来信,新上任的官员已经在途中了,估计不日就能抵达。”影七道。

“嗯。”萧怀钰点头,“下去吧。”

黔江并不是什么富庶之地,城中最是显贵的建筑,唯有这一栋太守府了。

一屋子瓷瓶藏画,一院子的二八‌‎‍美‌‌‍‍人‌‎‍‎‌。

这些人大多都是被献上来或是被强掳过来的,萧怀钰让人将她们妥善安排好,若是想回家的自然好生送回去,若是无家可归或是不愿的也会替她们安置一个新的身份,找上一份差事。

人都屏退了,秦长云便不再乐意让萧怀钰只看着奏章了,一下凑过去揽着他的腰道:“要事都处理完了,这些交给别人来看也行。”

“你想好了要去哪?”

提前来黔江,萧怀钰早知道秦狗蛋是存着些别的心思的,他自己也是。

“嗯,”秦长云贴着他的脸,“就去看看黔江,给你捕鱼吃。”

“好。”

剩下的事都交给跟来的官员去做了,萧怀钰并不担心,解决了流风寨和这个县令,其余的都是小事。

黔江城素来以一江临城而过闻名,黔江大而广,水流却不急,江鱼肥美、肉质紧实,黔江少说有一半百姓以捕鱼卖鱼为生。

萧怀钰和秦长云并骑一匹马出了城。

便衣轻骑,只有影卫随行。

今日是个阴天,黔江上没有日照波光粼粼的美景,但清水碧波,两岸水草丰茂,也是另一番滋味。

“果然不负盛名。”

萧怀钰下马,眺望远方。

他们停的这个地方没有别人,观景的位置又好,秦长云便也不再克制,从身后抱住了萧怀钰。

“小时候就说了,我们要一同看遍这天下所有美景的,今日又多看了一个地方。”

黔江之上,有百姓乘舟捕鱼,唱着民间自创的歌调,歌声中满是喜色。

“是啊,又多了一个地方,这里比京安的澜江要好看。”

秦长云微微侧头在他脸上啄了一口:“这些都是大江大河,等京安的事情解决完了,我们就去看江南的小溪小河,好不好。”

萧怀钰笑:“那你可要尽快解决。”

秦长云吻他的唇角:“一定的,说不定明年这个时候,咱们就已经在江南看山看水了。”

萧怀钰眼里映着波光,偏头去迎他的吻:“秦将军对这次回去很有信心啊。”

“当然,”软舌相交,秦长云的手一路游移上来,按着他的脖颈,“这次回去,我可就是你的王妃了。”

萧怀钰想象了一下秦长云穿着红嫁衣的样子,瞬间被他自己的脑补雷了一下,但来不及细想,就被秦将军欲求过盛的吻夺去了思考。

黔江的景色很好,两人在岸边看了很久,也赞叹了很久。

过了一会,秦长云挽起衣裤下河捕鱼,萧怀钰也想去试试。

江水很深,他们只在江边附近寻鱼,原以为要空手而归了,没想到真被秦长云碰中了运气。

萧怀钰没想到真的能捕上,很是惊讶了一番,两个人在岸边盯着那鱼看了半天,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他现在不是什么王爷,秦长云也不是什么将军,两个人就是黔江边上两个摸鱼的小少年。

那鱼足有三斤来重,萧怀钰和秦长云策马回府,让厨子做了一大碗鱼汤。

“说好了,下次吃辣的。”

萧怀钰很不情愿,他更喜欢吃蒸鱼或者辣鱼。

“肯定的,下次一次吃辣的,夫君亲自给你做,今天先喝鱼汤,好好补一补。”

他说着是补,但除了补,萧怀钰最近也吃不得太辣的。

至于罪魁祸首,他们自然心知肚明。

萧怀钰推开他黏过来的脑袋,恨恨道:“就算今晚喝鱼汤,你也不能多来一次。”

一听这话,秦长云立即顾左右而言他:“宝宝快来喝点热茶,别着凉了。”

天色渐晚,萧怀钰都有点不敢靠近他,小王爷上下看了看殷勤的小将军,最后评价道。

“禽兽。”

秦长云忍笑抿紧嘴,尾巴却已经翘上天了,他把媳妇拉进怀里喂水喝,明知故问:“哪里禽兽了?”

萧怀钰喝完水轻巧转身,一手不动声色的按在秦长云的某处,一双含情的眼眸看着他的眼睛:“白日里把我的嘴唇亲肿了,外面刚要天黑,便要计算着怎么扒我的衣裳了,还不是禽兽。”

是,当然是。

秦长云盯着媳妇的眼睛,眼神描摹过他的眼睫、鼻尖、粉唇。

体内的火一点点升起。

萧怀钰对这样挑逗秦长云白玩不厌。

每次都是。

将他的火挑起来,后又轻巧抽身。

萧怀钰转身便回到桌前喝茶去了,只剩下心跳不稳的秦将军一如既往的闭着眼在平复呼吸。

小王爷很是满意他的表情。

欲求不满的隐忍,在秦长云脸上甚是好看。

他们在房里闹着,晚膳便端上来了。

此时屋外天色已经全然黑透,距离禽兽真的变成禽兽还有一炷香的时间,萧怀钰漫不经心的夹着菜,心中想着。

他的动作很慢,刻意的将用餐时间拉长再拉长。

和秦将军那边形成骇人的对比。

萧怀钰忍笑,终是没忍住,看着秦长云边大口大口的吃菜,边给他添菜加汤的样子,咬着筷子闷闷笑出了声。

“你怎么像话本子里写的狼人,每日月上你都要变身啊哈哈哈。”

‌‎‍美‌‌‍‍人‌‎‍‎‌媳妇笑的前仰后合,狼人夫君却无可辩驳。

他是真的色狼。

流氓。

禽兽。

一点都不冤枉。

秦长云饮尽杯中的茶,匆匆扫了一眼桌上。

媳妇喝了一碗鱼汤,吃了半碗饭。

可以。

萧怀钰还自顾的笑着呢,突然一个战况扭转。

“诶——”萧怀钰被抄着膝窝抱起来,眼前景象一阵旋转,“我还没吃饱……”

卧房离得有一段距离,秦长云制住萧怀钰拍打的手。

“一会就饱了。”

“又说荤话……”萧怀钰有时引诱秦狗引诱的自如,但还是一听这种话就红耳朵。

秦长云确实没打算放他回去吃饭,他打算夜半再带他去吃。

离床还有一段距离,秦长云没忍住,步伐一转转向了更近的一张罗汉床。

萧怀钰的衣物在动作间变得有些凌乱,他被轻轻放在床上,手还搂着秦长云的脖子。

“宝宝……”

在性事上,先情迷意乱的永远是秦长云,他的所有审美,性癖,都牢牢的长在萧怀钰身上,从小到大都是。

忍也忍不住。

萧怀钰被他压在身下,感受到秦长云不寻常的体温。

还有堂而皇之顶着他的……

这时候说句禽兽都是夸他了。

“就这么想要?”

小王爷将他搂过来,贴着他的耳朵小小的舔舐。

秦长云狠狠咽了口水:“想,还想毁约,可以吗。”

约法三章,在没有回到京安之前,最多五日一次,一天只能要两回。

每回见秦长云忍的身体都在颤抖,明明恨不得撕了他却还是小心翼翼的捏着他的腰的时候,萧怀钰心里是暗爽的,这也属于他的小恶趣味。

他微微把秦长云推开一点,贴着他的唇浅浅的亲吻他。

少年将军定力非常不好,但媳妇的话却记得很牢。

必须要得到媳妇的准许。

如果得不到,再退而求其次。

眼见秦长云嘴唇都在发抖,萧怀钰弯起唇迎上去封住了他的。

“准了。”

圣旨一经落下,场面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室外,夜幕星河漫天。

府内,‎‌‎‍‌欲‌‍‍火‎‍燃尽了肌肤的每一寸。

秦长云掐着萧怀钰的腰制住他,又急又凶的吻多去他的呼吸,只准他发出细碎诱人的呻吟。

衣带被扯开,粗糙的大手一路抚上,在腰腹、乳周、脖颈处细细流连,仿佛一分钟掰成两分钟来用,只希望时间永远精致。

性给人以极致的舒爽感受,让两个人轻易沉溺其中,萧怀钰被吻的呼吸不上来才偏开脑袋躲了一下。

秦长云粗重的呼吸就打在他的耳边,仅仅是这样的气息,就足以窥见一会的战况。

秦长云握着萧怀钰的腰将他提起来一点,一边俯身去咬他的耳朵和脖子,一边去解两人的衣服。

“嗯……疼……”

衣物落地,秦长云没忍住失了分寸,咬疼了萧怀钰。

小王爷眼中含泪,眼角脸颊都红了一片,呼吸也是热的。

秦长云一手揉着他的耳朵,唇却去亲他的脸颊:“子瑜,子瑜……”

萧怀钰剥开秦长云的衬衣,纤细的手贴上他健硕的肌肉,自如的游离着。

陷入‌‍‌情‌‌‎‎欲‎‍‎‍的人,这样的疼变成了一种‌‌‎‍‎情‎‌‍‌趣‎‍‌‍‌。

“嗯……”

“还疼吗?”

衣物七零八落的,两人肌肤相贴。

萧怀钰不自知的扭了扭腰:“嗯……不疼了。”

“子瑜。”秦长云挺腰缓缓蹭动,“宝宝。”

宝宝这个称呼一开始其实是萧怀钰的乳名,不过他小时候并不十分乖巧,与这名字不太符合,于是这名字也只叫了一段时间,先皇后更喜欢叫他钰儿。

原本以为这个名字再无用武之地了,却没想到还是贯穿了他的人生。

“你别……别蹭……嗯……”

粗硬滚烫的‍‎肉‌‌‍‎棒‍‎在他身下摩擦蹭动,存在感很强。

秦长云没有听他的,他屈膝顶开萧怀钰的双腿,长着老茧的手在那隐秘处摸了摸。

“嗯啊……别……”

嫩肉被这样一碰,忍不住一张一合的收缩,萧怀钰还感受到,自己控制不住的流出很多汁液。

“呜……啊……你不要……这样……”

秦长云伸进半根手指去,一股‍‌‌‎‎蜜‌‎‍‎‌液‎‌便迎头浇下来。

他另一只手忍不住握成了拳。

心里痒的不行。

“宝宝,好多水。”

萧怀钰被他这话烫的瑟缩了一下:“不许说。”

“好甜。”

“胡说。”

“宝宝尝尝。”

“我不,”萧怀钰被他逗弄的难耐,扭动腰肢去避开他要往里进的手,“你,你进来唔——”

粗茧擦过柔嫩的甬道,惹得萧怀钰抓紧了秦长云的手臂:“呃啊……疼……”

“进来了。”

手指在‎‌蜜‍‍‎‎穴‌‎‎‍里抠挖,进出,穴水沾满了指节,其余的顺着手指滴到床板上。

秦长云扣着萧怀钰的腿,让他难以并拢,于是小王爷就更羞。

“嗯……不要……”

“这样也受不住吗?”秦长云故意拿话逗他。

“你……呃——”

“什么?”

萧怀钰推不过他,只能哼一声说:“下次我还要绑你。”

他哼的狠,但在秦长云眼里却明明娇的不行。

“给宝宝绑。”

且顾眼下。

两人的体温都在攀升,气氛已经到了浓烈的不能更浓烈的地步,不需要一把火,也已然在燃烧了。

“嗯……”

萧怀钰受不住的要往后退,腰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动不了一点。

‍‍‎‎‌私‌‎密‎‎‌处的动作太难挨,秦长云的前戏却还没完,他张嘴含住眼前晃动的红豆,如同含住一颗瑰丽的红色珠宝,舌尖钻着敏感的乳孔,用力的吮吸。

上下都被制住,萧怀钰受不住的握紧了罗汉床的边缘,纤细白皙的手上细骨突出。

“嗯啊……不要……你,你进来啊——”

“进哪?”秦长云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含着萧怀钰的耳垂,又问,“谁进?”

“呜……”

“啊……”

“别……”

小王爷的声音变了调,凡张口的都是娇滴滴的呻吟,同上午时处理大事的萧怀钰完全不一样。

秦长云托着他的脸颊不许他乱动,偏要听他回答。

“唔……啊——”

手指抽送的愈来愈快,红穴被摩擦的‎‍‌‍淫‎‍水‍‌‎连连,萧怀钰快要被这种猛烈的快感送上云霄,但那双手却骤然停了下来。

“啊……”

萧怀钰急促的喘着气,他是放松了下来,可体内的‎‌‎‍‌欲‌‍‍火‎‍却烧的旺盛,特别是被迫停止的宣泄,如今全身心的叫嚣着渴望。

如置身火场,萧怀钰抓着秦长云的手臂轻轻的摇。

“要……嗯~我要……”

在水里泡软的声音,叫人一听就酥了骨头。

秦长云扶着自己的性器顶在那个还在张缩的小嘴上,粗圆的‎‌‍‍龟‎‍‍‎‌头‌‎‍同狭小的密处反差极大。

秦长云绷紧了身体,俯下身去咬萧怀钰的肩膀。

萧怀钰快要到临界点了,此时全身都敏感,被碰一下都要抖着身子瑟缩。

“嗯……”

“宝宝,子瑜。”

“嗯……”

‍‎肉‌‌‍‎棒‍‎在‌‎‎‌穴‎‌‌‍口‍‎‌‎试探。

“要谁?”

这个问题有很多个答案。

萧怀钰被欺负出的潮红染红了脸颊。

“夫君,要夫君……”

萧怀钰没力气搂着他,双手垂在两边,微睁着满含‌‍‌情‌‌‎‎欲‎‍‎‍的眼睛看着秦长云,给出了他想要的回答。

“要夫君……给我……”

再也忍不了。

从进门的那一刻起,秦长云就恨不得把自己全部埋入萧怀钰的身体里。

利刃破开软云,啵的一声水声之后,萧怀钰的呻吟便破闸而出。

“唔啊……哈……哈啊……太,快了……好涨,啊——”

秦长云沉腰突进,全根没入又抽出,如此轮回,胯臀撞击时,‎‌‍‍龟‎‍‍‎‌头‌‎‍狠狠碾进花心,萧怀钰本就正敏感着,没两下就被‎‍‌肏‍‌‎‌的泄了出来。

白浊星星点点洒在秦长云的腹肌、胸肌上,也落在萧怀钰的身上。

在双方眼中,对方的形象,都足够让人血脉喷张。

萧怀钰抓着自己的衣服借力,双眼微闭,看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秦长云。

明明正在交合,却还是馋的咽了口水。

萧怀钰刚‍‎‌射‍‍‌了‍‌一回,没有任何缓冲的时间,就又被拉入了下一轮的漩涡。

“嗬啊……嗯……”

秦长云顺着萧怀钰的腰往下,把玩着他腿上的软肉。

罗汉床不大不小,萧怀钰一条腿垂下去点到了地下,他全身赤裸,身上是常年居于宫中的白嫩,在他身上伏着索取的,是常年习武,风吹日晒的麦色皮肤。

这样的画面,比春宫图画的更有性感染力。

秦长云舌尖钻着他的乳洞,手捏着他的另一粒‌‎乳‍‌‎‍头‌‎‍‍。

乳粒被捏的又红又硬,瘙痒不断,等着被吮吸。

“哈……嗯……啊……慢,点……”

劲腰出入的迅猛,秦长云像一只剥食猎物的虎,只一个劲在媳妇身上探索。

“子瑜,好紧,放松。”

没一会,秦长云就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了一大片红色,萧怀钰被‎‍‌肏‍‌‎‌的双眼失神,喘息不断。

‍‍‎‌小‌‍‍穴‌‍‍‎‎咬着如凶器一般的‍‎肉‌‌‍‎棒‍‎,吃力的吞吐,萧怀钰又‍‎‌射‍‍‌了‍‌一回,正在不应期,才会这么敏感的夹得很紧。

“嗯……慢……慢点……亲亲我……”

他这话说的可怜,秦长云忙去啄他的唇角。

“好,慢一点,等一会,是不是。”

“嗯……嗯……”

萧怀钰的乌发贴在雪白的脖颈上,让秦长云在哄着他的时候又觉得自己要忍不住了。

“宝宝,你舒服了,夫君也要。”

陪着放松了一会,秦长云捞起已经软了身子的媳妇。“今日不管次数,宝宝准了的。”

不要相信王爷在情迷意乱时答应的事。

萧怀钰想开口,却被疾步带到了大床上。

“嗯……”

刚克制了一会的大棒又重新律动起来,起初萧怀钰还能发出一些轻哼低吟,待窗外月色褪去光华,他已经是一点都说不出话来了。

“嗯……不行……不行了……”

萧怀钰半阖着眼,看向还精力充沛的某人。

“困……唔……”

秦长云被他惹笑,将他拉起来贴着自己。

“日后再睡。”

日,后,再睡。

萧怀钰软在他怀里,‍‍‌‌后‍‍‎‌‎穴‍‍‌‌已经有微微的钝痛感了。

“嗯……不,行……”

小王爷像被玩坏的娃娃,身上哪里都是红痕,长发遮住的地方也不例外。

“行的,宝宝可以。”

秦长云吻住他的唇。

这夜很长。

饿狼最终是吃饱了。

只是抱着媳妇去浴池清洗的时候,没忍住又来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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