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笙被他插的眼冒金星,这种情况下不是她想忍就能忍住的,没几下就不行了,哆嗦着射出一股莹亮的水。
沈淮川感到小腹一湿,低头看了眼。
“这就喷了?”他笑,身下力道丝毫未减,操的越发用力,“就这点本事还想忍,我要是想让你喷,插个十几下你就不行了。”
“啊……啊啊……”
言笙根本回答不了他的话,只是自顾娇喘。
“只是我真没想到你的小逼竟然能连着喷,还每次都喷这么多。”
“嗯……”
腿间的刺激已经足够,他说的骚话无异于是火上浇油。
言笙攥紧双手,被他说的真的怀疑起了自己,是不是太过淫荡骚浪。
她爽够了,可沈淮川却越肏越起劲,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似的。
“嗯嗯——”
沈淮川将她的腰用力往下按,这样的姿势使得她臀部翘得更高。
他一下下的冲刺带着发泄的狠意,每次撞进去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她疼得发颤。
“不、不行……轻点……啊……”
“轻了你怎么喷?叫得这么淫荡,不就是想让我把你弄高潮?”
“不是……不……啊……嗯……”
沈淮川故意在她的G点撞了几下,硕大的龟头又挤进宫腔里。
言笙被他顶得眼泪一直往外流,说不清是疼的还是爽的,支撑着身体的双臂也渐渐没了力气。
眼看她的身子就要倒下去,他没办法只好贴上来,双手从后面穿过去扶住了她的肩膀。
沈淮川身下力道不减,言笙感觉自己的承受能力几乎到了一个临界点。
全身犹如被蚂蚁啃食,这滋味又麻又痒,她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小穴,将他粗大的鸡巴紧紧咬住。
“嘶——”
男人被她绞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舒服的头皮发麻。
明明已经被她吸得快不行了,可他还是不想就这样交代,咬着牙,猛地将鸡巴从她逼里抽出来。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言笙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一声,粉嫩的穴肉随着他的抽离被带出,而后又弹回去。
她轻拧着眉头,对这种空虚的感觉有些不适。
沈淮川将她的每一分反应都收入眼底,他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他的存在,突然的抽离让她不适,想要索取更多,却又难以启齿。
他将她的双腿并拢起来,肉棒从中间的缝隙插进去,一下下不深不浅的戳弄。
偶尔猩红的龟头戳到她的逼口,就看到她的身子一阵打颤。
“啊……”言笙娇喘着又叫出声来,声音酥酥麻麻的,听得人骨头都软了。
沈淮川哑声笑了笑,手掌按压在她小腹处,“这就感到空虚难耐了?”
“没有……”
“嘴硬没用,再硬,也阻止不了小逼流出的水。”
言笙红着脸急促喘息,被情欲折磨的难受不已,根本顾不上去跟他耍嘴皮子。
他迟迟不肯再插进来,只是一个劲在她双腿缝隙处蹭,慢慢的,她有点受不了了,抬起小手来主动去朝他腿间摸索。
柔软无骨的小手碰到那根坚硬如铁的鸡巴时,沈淮川的呼吸一下子沉了下来。
他握住她的手腕,还是不肯给她个痛快。
龟头不断在濡湿的逼口研磨,言笙被他折磨的如搁浅的尾鱼,她回过头,用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盯着他,目光里带了那么几分无辜和祈求。
沈淮川最见不得她用这种眼神看自己,每次都让他有种想要蹂躏她的冲动。
他硬着头皮忍住想要狠狠插进去的冲动,“你说,想不想要?”
言笙难受的点头,“想……”
“想要什么?”
“……”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他故意用龟头戳她的穴口,“想要什么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
“想、想要……”言笙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想要鸡巴……”
沈淮川得寸进尺,咄咄逼人,“想要鸡巴做什么?”
“插进来……”她小声说,委委屈屈俨然一副求操的样子,“想要鸡巴插进来……”
言笙哭了,沈淮川却感觉自己快要被她折磨疯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有多勾引人,有多想让人不管不顾的、狠狠的操一顿?
粗大的肉棒还在继续膨胀,像是要炸开似的,他知道自己定力不够,现在要是插进去,肯定没几下就射了。
可是忍也忍得好辛苦。
所以权衡再三,沈淮川还是决定不忍了,双手握住她的臀瓣用力往两边拉开,对准她的小穴就插了进去。
湿热紧致的感觉齐齐涌上来,爽的他忍不住闷哼了声。
酸胀感从私处一路窜到脑海里,言笙憋不住,亢奋的尖叫出声,“啊——”
“才插进去就叫的这么骚,这就是你说的不要?”
“唔……”言笙甩着头,听到两人的交合处随着他的狠劲插入而啪啪作响。
沈淮川幽深狭长的凤目猩红,像是没有饱餐的野兽,他发了狠,全然不顾身下的女人是否承受得住自己疯狂的索取。
“啊啊……慢、慢点……啊……太、太深了……”
言笙断断续续地喊,声音发颤。
她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他却还觉得远远不够,腾出一只手摸到她的阴核重重的揉。
沈淮川顶开她的宫颈,粗喘着道:“真想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我、我不是……啊……轻点……不行了……”
“怎么不行了?小逼不行了吗?是不是又要喷水了?”
“啊啊——啊——”
“叫的这么骚,老子非得干死你!”
言笙被他撞的感觉骨头像是要碎了一样,她想要夹紧双腿,可这种姿势夹紧腿也不管用,一点都妨碍不到他。
沈淮川重重揉她的阴核,看到她的身体抖个不停。
极致的刺激让言笙眼前发白,什么都看不清,脑子里都晕晕乎乎的,快要被他操的昏死过去。
“啊啊……不行……真、真的不行了……要……到了……嗯……”
沈淮川知道她又要到高潮了,他自己也快不行了。
他揉她阴蒂的动作轻了轻,等到她身体颤的没那么厉害时,一个用力按下去——
鸡巴同时狠狠操开了她的颈腔,插到最深处。
“啊——”
爽意在体内炸开,言笙仰高脖子喊了声,接着身体就无力的倒了下去。
她喷的他小腹到处都是,沈淮川扶住她的腰最后用力撞了几下,终于释放在她体内。
言笙被烫的缩了缩,又安静下去。
激烈又疯狂的性爱之后,空气里到处都是淫糜的味道。
她整个人近乎虚脱,累的坐都坐不起来,浑身疲软的躺在那里。
过了好久,沈淮川才把半软的欲望从她体内抽出来。
精液没有完全渗进去,有部分随着他的抽离而流了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言笙闭着眼睛大口喘息,感觉嗓子干的要冒烟似的。
她以为这就结束了,可过了没几分钟,却见他又分开了自己的双腿,而那刚才半软的肉棒此时也又硬了起来。
沈淮川置身在她腿间,目光盯向中间翕动个不停的小穴。
言笙无力的摇摇头,“不、不要了……”
“我刚才不是说要干死你吗?”他笑笑,接着往前一挺腰,硕大的龟头又一下没了进去。
“嗯……”言笙细细的嘤咛了声,蛾眉轻轻蹙起,“你轻点,别那么重了……”
“轻点你还怎么爽?”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他的动作却一点都不重,念及她身体承受不住,所以插得很轻很慢。
龟头顶开她紧致的穴口慢慢往里深入,插到底后又慢慢的拔出。
这样还好,除了有点酸胀感之外,她并没有觉得太过不适,但刚才喊了太久,嗓子这会儿干得难受,“沈淮川,我想喝水。”
“操完再喝。”
“嗓子……不舒服……”
她这样一说,他才听到她的嗓子是有点哑,估计是刚才喊过头了。
算了,暂且放她一马吧。
不然再这样下去,又要把人给操晕了。
沈淮川从她体内撤出来,然后下床去给她倒了杯温水。
喝完整整一大杯水,言笙才感觉到干涩的嗓子有所缓解。
他倚在床头上,摸过打火机点了根烟。
呛人的尼古丁味道很快飘散开,言笙放下杯子朝他看过来,只看到他指间通红一点火光。
她正盯着他发呆,却冷不防见他转过了头。
沈淮川吻住她的唇,将一口烟雾渡了过来。
他不喜欢太浓烈的烟味,所以抽的都是淡烟,但言笙依然觉得很呛,本就干涩的喉咙越发难受。
沈淮川撬开她的牙关,灵活的舌尖伸进去纠缠着她的小舌,吻得炽热而狂野。
缠吻了许久,见她因为喘不动气而憋得小脸通红,那娇嫩纯净的小模样,看得他的心都泛出了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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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淮川起床之后给沈安安打了个电话。
给言笙安排工作的事儿就这么敲定了下来。
傍晚,他亲自开车过来接她下班,等她上了车后才侧过头说:“陪我去个地方。”
言笙拉过安全带,一边扣一边问,“哪里?”
“香山会所。”
她抬头看了看他,没说话。
沈淮川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怎么了?”
“有点意外,你竟然会去那种地方。”
他闻言,忍不住轻笑,“那种地方怎么了,供人娱乐消遣而已,又不违法。”
“是不违法,但不干净。”
说白了,香山会所就是个高端一点的夜场,不同于酒吧的龙蛇混杂,去那里的大多非富即贵,但本质上是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