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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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苕：我tm话真多，还白白挨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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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白暨知道贺方允在审视他，但他故作不知，接过贺方允丢来的帕子，躬身后退两步，放回毛巾，端来茶盘。

“主子，请喝茶。”白暨跪在贺方允身侧，双手将茶盘高举，头尽可能的埋下，露出脆弱的脖颈，展示恭敬和顺服。

被端着的茶盘稳稳当当。

白瓷的杯子里茶汤清澈，腾腾地冒着热气，香气扑鼻。

贺方允一直注视着白暨的动作，挑不出来什么毛病，可他看着哪哪都不顺眼，尤其是一想到这可能是他哥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

贺方允双手环抱胸前，跷起腿，身体后倾，居高临下地看向低眉顺眼的白暨，道“你这是要敬认主茶？”

白暨心里没底，硬着头皮道：“是，主子，属下不敢缺了礼数。”

“昨天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贺方允道。

“主子命令，属下谨记，不多看，不乱说，不该做的不做。”白暨将初见时贺方允的要求复述。

贺方允冷笑道：“你一定要留在我身边到底有什么目的？”

白暨将头垂得更低，他想用自己的恭顺换取贺方允哪怕片刻的信任：“主子明鉴，属下不敢。”

这要是安上一个‘不忠’的罪名，白暨这条命能分分钟交代了。

白暨心里知道，这时候要说点儿什么好听的话，服软或者表表忠心，让主子打消疑虑，师父就是这么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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