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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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暨:真尴尬,我衣服都脱好了,结果主子不是要在我身上试针。
贺方允:没事,我知道我家白暨挺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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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赤裸男人一本正经地谈论长针当暗器的学术性问题,暴殄天物!啊啊啊啊!
-----正文-----
贺知明和贺方允晚上吃了一顿异常沉默的晚饭。
贺知明是因为孤岛众人勾心斗角之后精疲力竭不想说话。
贺方允则是下午见过了惨无人道的刑法之后没什么胃口,看个绿菜叶上都觉得是带血的。
两位主子不说话,伺候主子吃饭的青川和白暨自然也不敢说话。
吃过饭,贺方允也没有心思转,早早的就回房间洗漱躺着了,贺方允休息了,白暨就空闲了下来。
白暨换了一身旧衣服,离开了别墅。
他上岛之后还未见过他师父。
华公是总教习,有自己独立的院子,通常院子里还会留三四个学员伺候华公的饮食起居。
白暨刚走进院子就有学员上前,学员公事公办的说“白暨大人,请您跪候。”
华公早就知道白暨要来,早早就吩咐了守门的学员。
白暨让开过人的主道,走到一处碎石地,挽起裤腿矮身跪了下来。
这处碎石还是白暨背来的。
华公说,平地跪不好就跪碎石,等碎石跪好了,平地也会跪了。
他在这处碎石上跪了很多次,有日有夜。
白暨今天出来就没觉得晚上能休息,他知道今天大概率是见不到华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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