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接下来的剧情走向真是越来越甜蜜了呢,嘿嘿
-----正文-----
雁山就这般与宋敬和过着偷偷摸摸的日子,虽然不便,却也快活。
最近的雁山,脸上时常洋溢着笑容,李管事发现了这异样,心中也在嘀咕,看来雁山与那丫鬟还没断,他平时也有在偷偷观察,却没发现雁山和哪个丫鬟走得近。
除了被他抓到的那一次,雁山再也没有在做活儿的时候旷过工,他也不好太过揪着不放。
而近日,七夕节快要到了,雁山是本地人,自然也听说过,七夕节的时候,城里可热闹了。
这晚,雁山压着宋敬和办完了事,哄着宋敬和答应了后日晚上和他出去逛逛,宋敬和困得厉害,耐不住他的勾缠,只得应了。
第二日用早膳的时候,宋敬和忽而想起此事,看着旁边伺候的春桃,开口问道:“春桃,你可知后日是什么日子啊。”
“后日,”春桃算了算,“后日是七夕节啊。”
七夕节,牛郎织女,鹊桥相会,宋敬和心中一动。
“少爷怎会有此问?”
“没什么,昨日散步时听两个小丫鬟说起,有几分好奇。”
站在一旁的夏意眸光一闪,仿佛猜到了什么,低下头偷笑。
时间很快便到了后日,这晚,雁山与李管事告了假,说晚间出去转转,李管事眸子闪了闪,嘱咐道:“不许搞出事来,早些回来。”
而宋敬和这边,用过晚膳沐浴过后,早早的便嘱咐两个丫鬟,今晚要早些休息,让她们不必伺候了。
夏意心中偷笑,忙拉着春桃出去了,两人乞巧过后,早早的上床睡了。
而宋敬和在房中重新穿戴整齐,等着雁山过来。
戌时二刻,窗页被敲响,宋敬和知是雁山来了,轻手轻脚的推门出去,又将门关好,转身便被抱住。
心中一紧,宋敬和挣开雁山的双臂,“做什么!”说完忙向四周打量。
雁山重新将宋敬和揽在怀里,凑到他耳边说道:“放心,我已观察过了,没有人。”
说罢,便紧紧搂着宋敬和,一个用力,跃上了房顶,又脚下一点,翻出了墙外。
平稳落地后,宋敬和不错眼地盯着雁山猛瞧,眼睛亮亮的,似有崇拜,“你会武功?”
“嗯,师傅教的。”被心爱之人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雁山心中有几分得意。
“走吧,我们去看灯会。”说罢,雁山便拉着宋敬和向那街市的热闹处走去。
宋敬和难得有这般漫步繁华街市的机会,以往出门都有马车,与同窗会面皆约在酒楼茶舍,需要什么或是由店家送到府上或是直接去店里挑,从未将目光放到这些街边小摊上过。
此时一番逛下来,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雁山则跟在宋敬和身旁,静静地望着他的侧颜,看的入迷,心中暗想都说灯下看美人才最妙,如今方知,诚不欺我。
两人行至河边,河边也有小摊贩在卖花灯,雁山拉着宋敬和过去,让宋敬和挑。
宋敬和挑了一盏莲花灯,摊主将花灯点燃递给他,他伸手接过,摸了摸袖袋,却发现自己连玫瑰膏都带了却没带银子,他的钱都在春桃那里保管着。
来不及窘迫,雁山已经将铜钱递了过去,摊主开心的将钱接过道谢。
雁山拉着宋敬和走到河边,此时,河边有不少女子在放花灯。
雁山对着宋敬和说了句:“去吧。”
宋敬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去干吗?
雁山看出了宋敬和的疑惑,解释道:“去河边把花灯放了。”
宋敬和打量了一眼河边,有些抵触道:“这是女子干的。”
雁山有些好笑,他家少爷真是可爱,“七夕这天,在河边放花灯,并许愿,河神娘娘会帮忙实现愿望”,看了眼宋敬和,又道:“无论男女!”
宋敬和不为所动,这厮,生的人高马大的,怎么还信这个。
伸手将灯递给雁山,“你去吧。”
“许愿的机会只有一次,少爷当真不要?”雁山半信半疑的接过花灯,见宋敬和果真不想,便说:“那我去了。”
而后走到河边,将莲花灯放到水里,推了出去,看着莲花灯在水中滑走,雁山双膝落下,跪在河边,双手合十,心中默念道:河神娘娘保佑,保佑我与少爷白头偕老。
许过愿后,雁山回到宋敬和身边,宋敬和好奇的问道:“许了什么愿?”
“许了。。。”凑到宋敬和耳边,宋敬和附耳过去,却听到一句,“不告诉你!”
宋敬和又好气又好笑的要伸手打他,雁山接过粉拳,笑着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宋敬和听罢,不再追问。
两人前方不远处有座桥,名为‘鹊仙桥’,当地有传说,有情人在七夕这日共渡此桥,便可永不分离。
雁山拉着宋敬和的手来到桥边,路旁有人看到两人拉着手,停下脚步观望,窃窃私语,宋敬和有些不自在,抽了抽手,想要将手收回,雁山却不让,直拉着人上了桥,到了桥顶,才将人放开。
宋敬和收回手,装作如无其事的看桥下的风景,河水涛涛,无数星星点点的花灯点缀其上,真是良辰美景。
雁山从怀中掏出一只木簪,递到宋敬和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送给你。”
宋敬和看着眼前的木簪,通体光滑,尾部带着祥云纹样,伸手接过,看向雁山。
“这是我亲手雕的,不值什么,希望你不要嫌弃。”虽然羞涩眼中却满是真诚。
宋敬和心中微动,随手摘下腰间的玉佩,递给雁山,“多谢,作为回礼,这玉佩便送与你吧。”
雁山接过玉佩,唇角绽放出一个璀璨的笑容,越发深情的目光望着宋敬和。
这笑,闪了宋敬和的眼,亦闪了周围过路女子的眼,惹得路边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往这个方向瞧。
宋敬和有些不悦,不过好在下一瞬,雁山便拉着他的手下了桥。
宋敬和被牵着手,快步跟在后面,周围人影渐稀,在路过一条暗巷时,雁山一把将他拉了进去,后背抵在墙上,雁山压了上来,磁性又性感的嗓音压低了声音道:“少爷,我想吻你,可以吗?”
黑暗中,宋敬和看不清那双眼睛中幽深的暗芒,不过此刻的氛围确实适合干些坏事。
他伸出双臂抱住雁山的脖颈,无需言语,便可知晓其中深意。
雁山果然会意,下一瞬,火热的双唇便压了上来,宋敬和也伸出软舌去回应,一只手轻轻掐着雁山的脖子,轻喘着,另一只手顺着雁山的胸肌慢慢往下划,雁山被勾的欲火难耐,暗骂道:小妖精,看今天不肏死你!
两只大手下滑,在那软绵的两个屁股蛋上用力的抓揉,嘴上仍凶狠的吻着,啃咬宋敬和的唇瓣,将那嘴唇吸得鲜红,宋敬和的舌头被雁山吸进嘴里,肆意舔玩,宋敬和只觉自己的舌头都麻了。
屁股被捏的有些痛,又觉得爽,浑身的火焰已被点燃,渴望被用力的对待,被狠狠贯穿,被插入到最深处。
他贴在雁山身上扭动,两人抱的紧紧地,似要将对方融进自己身体里。
雁山一把扯掉宋敬和的裤子,粗糙的手指在滑嫩的臀缝中来回摩擦。
穴口娇嫩,手指粗粝,宋敬和被蹭又痛又爽,越发抱着雁山不撒手,屁股一挺一挺地磨蹭着雁山的下体。
即便雁山是神人,今夜也得被这妖精勾出火来,何况他早已欲火焚身。
手中一个用力,将宋敬和翻了个身压在墙上,“宝贝儿,屁股撅起来,让我舔舔你的屁眼儿。”
许是周围太暗,又不见人影,又许是今夜太美,气氛太好,宋敬和今夜十分放得开,放在平时听到定会生气的话,今夜只觉得羞涩又刺激。
他听话的压下腰肢,双手攀着墙壁,将屁股翘的高高的,双腿分开。
察觉到宋敬和的配合,雁山兴奋异常,卖力的舔弄起那朵娇嫩的小雏菊。
上次便说要亲他家少爷这朵娇花,这次可算补上了。
“啊~......嗯......哈啊......好舒服......”宋敬和喉间溢出娇媚的呻吟。
“宝贝,我的宝贝少爷,你可真香,连腚眼子都是香的,真是我的宝贝。”
听着雁山夸他的淫话,宋敬和也不甘示弱的回夸他,“嗯......你也不赖......啊......舌头好会舔......舔的我好舒服......嗯......”
雁山受到鼓励,越发变着花样的舔弄宋敬和的嫩屁眼儿,宋敬和也不甘示弱地吸夹着穴口,好似在嘬吻雁山的舌尖。
待穴口足够湿润松软,雁山伸手去摸宋敬和的袖袋,入手微凉,果然有!
从袖袋中掏出玫瑰膏,给两人仔细的涂抹上,而后,雁山扶着宋敬和的腰,一手掰开宋敬和的臀瓣,举着几把找了片刻,在顶到一处松软凹陷的嫩肉时,使了些力道,肏了进去。
粗大的昂扬,青筋凸起,滚烫非常,破开穴口,碾过肠壁凸起的媚肉,呼啸而过,直达深处。
“啊啊啊......慢点......轻...轻一些......啊......痛......”呻吟中带了哭腔。
雁山嘬吻着宋敬和的脸颊,手向前撸动着宋敬和的玉茎,下身小幅度的动作着,待那呻吟中褪去痛苦,变的甜腻,雁山的速度也在慢慢加快。
“嗯......轻......轻......受不住......啊......太深了......哈......”
“宝贝儿,我被你夹着都拔不出来,可不是深吗。你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宋敬和依言放松着自己,却不料,没了制约的肉棒越发大力的肏干那娇嫩的小屁眼儿,整根拔出又狠狠插入,“噗滋噗滋”的肏穴声响彻暗巷,玫瑰膏被体温融化,随着肏穴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啊啊......你这个骗子......你骗我......哈......嗯啊......啊......”
雁山喘着粗气笑道:“我何时答应你了。”
“你这妖精,把我的魂都勾走了,我恨不得肏死你,死在你身上我都愿意。”
“我的小妖精,宝贝心肝儿,你的屁眼儿怎么这般好肏,太会夹了,早晚得死在你身上。”
听着雁山满口污言秽语,像是夸他,又像是骂他,“哈啊.......嗯......哪个要你死了......嗯啊......啊......你给我好好活着!”
雁山笑了,在宋敬和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没错,我得好好活着,死了就肏不到你了,我得好好活着,肏你一辈子,我这根大几把要是肏不到你的屁眼儿了定是天下第一等的遗憾事。”
嘴里说着骚话,身下动作也是凶猛,如猛兽一般趴在宋敬和身上,扭腰摆跨,大几把狠命捣砸着宋敬和的嫩屁眼儿,宋敬和的身子被撞击的在空气中打着摆子,偏他还顺着雁山的力道摇着屁股迎合身后的那一根。
半个时候后,雁山将肉棒拔出,带出了“啵”的一声,低吼着射在了墙上,宋敬和不舍地吸夹了两下穴口,索性没叫他等太久,很快雁山便再次硬了起来。
粗黑的双手一个用力,将宋敬和抱起,双腿盘到自己腰上,抱着那雪白的屁股,将蘑菇头顶在那还未闭合的穴眼上,松了手上的力道,身体的重量带着小穴吞吃肉棒,“噗呲”一声,整根没入,宋敬和难耐的“唔”了一声,而后便用含着莹莹水光的杏眼斜了雁山一眼。
雁山“嘿嘿”一笑,“早就想这般肏你了。你的腿这般好看,我早想着若是盘在我的腰上定然更美。”
说罢,便抱着宋敬和的屁股抬起压下抬起压下,宋敬和只有浪叫的份了。
两人翻云覆雨,不知几时,街外的喧闹声越来越小,等到彻底安静下来,两人才结束战斗,彼时宋敬和已经双腿发软,被雁山抱在怀里昏睡过去,与此同时,他的袖袋里,还有一个用来装玫瑰膏的空空如也的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