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留宿客栈后,好不容易路过城镇,宋敬和本想找机会逃跑,无奈雁山看他看的紧,到底没有被他找到机会。
时间又过了好几日,这天傍晚,雁山见天色已晚,便想找个地方停靠歇息,刚巧前方山下便是一个小村子,两人都很高兴。
雁山高兴于宋敬和不必再露宿野外,天寒地冻的,少爷身子弱,他倒是无碍,只是担心少爷会受不住。
宋敬和则高兴于终于不用再吃硬巴巴的干粮了。
两人马不停蹄地下了山,进了这个有些破败的小村子。
一路敲了好几家的大门,都无人应答,雁山有些奇怪。
宋敬和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奇怪的道:“明明有些人家烟筒上还冒着烟呢,怎么就是没人出来开门呢?”
到了这条路的最后一家,雁山又上去敲门,很久以后,有脚步声传来,随后轻手轻脚地将门开了一条缝,一位老者趴在门缝后面看了一眼,怯懦的开口问道:“有什么事啊?”
雁山态度亲和的道:“老人家,我与弟弟二人途径此地,见天色已晚,便想借宿一宿,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见这老者并不回话,只是充满疑虑的打量着他们二人,雁山便从袖带中掏出一锭碎银子,递了过去,“这银子便作为借宿的费用,还请老人家帮帮忙吧。”
老者看到雁山手中的银子,眼前一亮,有些心动,思虑半晌过后,还是将门打开,将两人带了进来,然后马上将门重新插上。
雁山虽有不解,明明已至年关,村子里却并没有喜气,但是并没有马上问出口。
老者家中有两间茅草屋,两人被安置在西侧的那间,据老者说,这是他儿子一家住的屋,但他们现在不在,便借给他们二人住一宿。
雁山问道:那您儿子一家去哪了?
老者只说在镇上。
雁山让宋敬和先进了屋歇息,他则留在外面喂马并跟老者要了些吃食。
这户人家中还有一个老妇人,老妇人给西屋生了火,便去烧饭了。
雁山一边喂马,一边与老者闲谈。
当雁山问道为何敲了好几家的门都没人应,老者神色有些紧张,忧心忡忡的叹气,半晌过后,还是小声的道出了实情。
原来此地有两个盗匪经常来这个村子里打劫,这二人横行霸道,专门抢劫妇女和财物,每次将女人掳走便将其奸污然后又给放了,被糟蹋的女子回家后都自尽了。
雁山问道:“就不曾报告给官府吗?”
老者说自然报官了,可每次官差一来,他们便往山中一躲,消失的无影无踪,然后便不了了之了。村子里的年轻人都搬去镇上讨生活了,只剩一些老的还守在这里。
雁山此时才明白为何这老者家中瞧着并不富裕,儿子一家却在镇里生活,却也气的一拍大腿,竟有如此恶贼。
雁山自小便与师父习武,从小便有一个闯荡江湖,行侠仗义的梦,如今遇到这样一件事,如何能不管。
老妇人将饭做好,给二人端来了屋里,杂粮菜团子和稀稀的杂粮粥,并一些小咸菜,虽然有些喇嗓子,宋敬和还是勉强吃了一些。
吃饭的时候雁山与宋敬和说起此事,宋敬和也是气的拍桌,大骂竟有如此宵小之辈,对于雁山想要将他们抓了送官的想法拍手叫好,雁山眸光闪着明亮的光辉,温柔宠溺的看着他。
两人吃完了饭,宋敬和想起一事,“对了,谁是你弟弟?”
雁山一愣,半晌才想起敲门的时候他说过的话。
复而一笑,“你啊。”
“你何时是我哥哥了?我何时是你弟弟了?恁的胡说八道。”宋敬和瞥了他一眼。
雁山故作无辜的道:“情哥哥......就不算哥哥了?”
“你......闭嘴!”
臭流氓!
宋敬和又羞又气,转过身去不再理他。
两人收拾过后,天早已黑了下来,老者家中没有油灯,两人吃过饭便躺下休息。
雁山心中想着宋敬和大骂那两名盗匪时的可爱神情,心头发热,翻了个身,看着宋敬和的背影,靠了过去,将人搂进了怀里。
宋敬和还没睡着,莫名身上一紧,他身子一僵,没动也没说话。
雁山却已经知晓他没睡着,笑着对着宋敬和的耳朵吹了吹气。
微凉又带着湿气的风打到耳背上,宋敬和有些发痒,他用手抓了抓,若无其事的道:“很晚了,快睡吧。”其实被子下的身子已经僵住了。
在别人家里,若是闹出动静被人家听到,他不知羞他还要脸呢!
雁山掀开宋敬和的被子钻了进去,胸膛贴上了宋敬和的后背。
他胸膛滚烫,在寒冷的夜里竟让宋敬和有几分贪恋,宋敬和沉默半晌才伸手去推他,“别闹了,让人听到不好。”
手被雁山捉住,放到嘴边,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舌头舔抵指缝。
一股热流冲进下腹,宋敬和有些难耐的想要收回手,雁山也由着他将手从他手里抽了出去。
附到他的耳边,嗓音低沉又性感,“有什么不好,我恨不得让所有人听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下一瞬,便将宋敬和的耳垂含进了嘴里,用牙齿在上面轻轻研磨,又将舌头伸进宋敬和的耳廓,大手插进宋敬和的裤子里,准确定位地拿捏住了那根秀气的玉茎。
命脉别人捏在手里,又被上下其手,宋敬和想反抗却反抗不了,只能窝在雁山怀里喘息。
后面的事便不用解释了,等宋敬和被抬起一条腿,从身后进入,他只能咬唇捂嘴,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响。
此时,他衣衫半解的靠在雁山怀里,露出白皙的肩头和一小片胸膛,上面已经种下了点点红痕。下身裤子半褪,挂在小腿上,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一根狰狞的巨物在那腿心处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好在屋内黑暗,这一切都没人瞧见,即便是他们二人。
两人闹到半夜,宋敬和身子摇晃着,害怕发出声音所以咬着自己的手,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牙印。
雁山却坏心的故意大力的撞击他,宋敬和眼角含泪,难耐的喘息道:“不要了......唔......嗯......我受不住了......嗯......”
“那你叫我一声情郎哥哥,我便放过你。”
宋敬和羞的红了耳根,只做没听见,不想理他,却被雁山大力的撞击了一下,又痛又麻,尾椎骨窜过一簇电流。
“唔......”
“说不说?”
在雁山的逼迫下,宋敬和只能不情不愿的开口:“情......情郎...哥哥......”
“唉,好弟弟,哥哥疼你。”雁山笑着应了,动作却越发凶猛了。
宋敬和难耐的流下泪来,眼角红红的,心中大骂:这个大骗子!再信他,他就是狗!
*
第二天一早,宋敬和扶着腰从床上起身,肩头后背还留着一个个青紫的吻痕,雪白大腿上也有五根红红的指印,看着雁山早已不在屋内,宋敬和气的咬牙切齿。
之后的一整日宋敬和都没理会雁山,老者夫妻俩也只当宋敬和不爱说话。
雁山与老者说了想留下帮助他们抓住盗匪,老者半信半疑地担忧道:“小伙子,虽然你瞧着年轻力壮,但那俩盗匪生的膀大腰圆,且每次来都会带刀,你......真的能行吗?”
在雁山一掌拍碎了一块石板后,老者终于相信了雁山,连带着对两人也更热情了些。
宋敬和二人在此处停留了两日,这晚,两人刚睡下便听村子里响起了嘈杂的喧闹声。
雁山快速穿好衣裳,这时老者也过来敲门,说怕是他们来了。
雁山嘱咐宋敬和将衣裳穿好,若是他不敌,便将包袱给他们,不要硬抗。
宋敬和点头答应,心中却莫名的相信雁山一定可以。
雁山出了屋门,手中拿着一根棍子站在院子里,不一会儿,门外便有大力的敲门声响起,“砰砰砰”,“李石头,快给老子把门打开!”门外有一个凶恶的声音大喊。
李石头便是老者,他此时已吓的腿软,在雁山眼神示意下,他嘟嘟索索的上前将门打开,雁山飞身上前,将内里灌于木棍内,一个跳跃间挥出木棍,门外两人吓的后退,其中一人脸上留下了一到血痕。
这人气的挥刀冲上来便要砍雁山,李石头吓的赶紧躲到门口,为雁山捏了一把冷汗。
雁山身子一转,一棍子打在这贼人的手上,打飞了贼人手中的刀,又是一脚,将其踢飞出去,贼人摔落在地上,捂着胸口痛呼。
另一人见此脸上露出狠毒之色,扬起大刀便朝雁山砍过来,雁山抬起木棍一挡,锋利的刀芒竟未砍断木棍,这名贼人在雁山手下过了两招,被雁山一脚踢飞了出去。
先头那名贼人见势不妙,扶起地上这人便要逃跑,雁山纵身一跃来到两人身前,二人对视一眼,纷纷出掌向雁山拍去,雁山两手并用擒住二人,并折断了两人的手腕推了出去,两人摔倒在地。
两名匪徒躺在地上抱着手腕痛的大叫出声,引来了村中村民的悄声围观,雁山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将两人困在了一起。
此时村民已经都围了过来,见到匪徒被抓住,有人拍手称快,有人喜极而泣。
此时正是深夜,雁山打听了去镇上衙门要多久,听闻要两个时辰,便说天亮再去报官。
村民自发分成几人一队轮流看守。
雁山刚进屋门,宋敬和便扑上来围着他,“怎么样,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见雁山无事,便双眼发亮的盯着他看,“你方才可真厉害,那两个贼人手里拿着刀,都在你手下走不过两招,你的功夫也太神了。”
雁山从不知道,被心爱之人担心崇拜的感觉是这般美好,看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他再也忍不住,将人拉进怀里,封住双唇。
屋内一室甜蜜,屋外的村民听着两名匪徒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也壮着胆子将脏抹布塞进了两人的嘴里,世界至此清净。
天不亮,村民便脚步不停的去报官,待官差到来,将两名匪徒压走,众人欢呼过后想要感谢雁山时,却发现雁山两人带着一匹马已经不知何时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