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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同学会散场后,禅院惠没有续摊,独自来到了常驻的酒吧。说是常驻,但近段日子都没有来过。毕竟与男友约好了。或许也不该瞒着他去同学会的。
惠这样想着,捧起手机,一字一句敲下:
“铃木桑,我是禅院,打扰你了。我东西似乎落在会场那了,想问问其他人有没有看到?”
发送。铃木是这次聚会的发起人,名字早已忘记了。
消息回得意外地快:
“不打扰不打扰哈。”
“什么东西?”
“我帮你问了一圈续摊上的同学了,没人看到哦。”
“禅院桑,过来多玩一会儿嘛。”
“大家刚还说到你呢。”
一条接一条,看到最新顶上来的那句,惠跃跃欲吐,这帮下流的酒鬼。选择委婉迂回的话术一开始或许就是下下策。她懊恼地咬了咬唇,正考虑要不要直接问:我看见虎杖最后才出来,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发送。但这次惠迟迟按不下发送键。
这样做了,就等于推翻虎杖刚刚在众人面前的说辞了。
虎杖是最后一个走,也是最后一个来的。当时场内气氛正热,谁也没留意到敲门声。于是虎杖推门而入的瞬间,他眉心迎面破开的那道伤口,霎时劈走欢腾,收缴喧哗,整个房间鸦雀无声。众人齐齐望向他,彷佛天外来了个道上不好惹的客。
旋即他微微躬身挠头,那双平静若无视物的眼骤变得诚恳可怜,如流浪已久的巨型犬遇上愿意为之驻足的路人,有意卖乖:
“那个……我是虎杖……来晚了不好意思⋯…”
“我就说!这头标志性的粉发,除了虎杖还能是谁嘛……”
“讨厌啦!还以为哪个大佬来寻仇走错房间了……”
男人们一下子挺回胸膛,跟他勾肩搭背,女人们看见他温顺的眼神中和了眉间伤的凶戾,反倒琢磨出他面容的韵味来。惠坐在角落里,一帧不错地看着他被众人害怕、恭维、喜爱,嘴角边那略浅的疤反而延展了若有若无的笑意。少年时代,同学贪他青春少艾;褪去青涩,又恋他资历日深,能成就无数动人故事。回忆到这里,惠又想起分手那天,她放下钥匙就离开了他们当初一起住的公寓。如果当初这个选择是对的……那么现在呢?接下来,她能放任自己回到他身边去吗?
虎杖悠仁被众人簇拥着轮番敬酒。他端着酒杯踱到惠面前,俩人才正正式式视线交接。虎杖礼貌性碰了碰她的杯边,一鼓作气喝完了整杯酒。这道视线成了活络气氛的桥梁。
所有人不约而同揭回旧事:“虎杖你这家伙,怎么没跟禅院一起来?”
“惠在这等你好久了。”
知情的眯着眼等当事人发声,不知情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惠正欲说话,虎杖的声音已经高高跃过那些闲言细语,传遍整个房间:
“我的错,禅院跟我分手了……”
语焉不详的解释,更勾起光明正大的窥私欲,一干男的紧紧围在他身边,“你小子看来混得不错呀……冷美人都玩腻了,这回看上谁啦?”有人甚至冲门口方向吹了声口哨:“此刻不会在外面等你吧?”阴湿的笑声低低地铺开一地。
“喂,那边的男的,能不能有点礼貌?!”女生群体里有看不过眼的,忍不住吼了一句。
惠看了她一眼,打扮得倒很干练,但如果没记错的话,学生时代应该是那个病怏怏的佐仓同学。好几次,虎杖在体育课上背着中暑或受伤的她去医务室。不会错的,想到这里,惠不禁细细打量起眼前的人,微黄灯光下,她的肌肤如同剥开壳的蛋白般娇嫩,但更美的是她华彩奕奕的神态,一扫曾经缠萦于身的病气。而虎杖还在那儿愕然着:“佐仓同学……”
一干人无不诧异,“是那个佐仓……?”
佐仓迎着目光展露了一个落落大方的笑容,很自然地将虎杖拉到她们那边,众人又是一阵起哄,说虎杖不懂得珍惜,也夹杂着安慰,说禅院性子太冷,确实不像是能跟人长交往的类型。虎杖都笑着调侃过去了,不再看向这边。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惠想到她故意遗落的口红,临走前她特地拿出来抹了一遍。当时所有人往室外走,熙熙攘攘赶往下一场,房间灯光转暗,而她正对着墙上的反光镜面抿唇,虎杖返回来。她应了他一声,说有事要先走了,假装忘了座位上的唇膏。
刚刚就不应该默认的,就应该说出来,是她单方面切断跟虎杖的联系。
问吧。惠正要按下发送,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悠仁”来电。
她感到自己的心跳漏跳了几拍,悠仁……原来虎杖……没换电话号码……?
接起来,虎杖悠仁的声音有些失真,却比梦中的厚重得多:
“喂,请问是禅院吗?”
“虎杖……”
“啊,是,我是虎杖,刚刚,会场,你的口红,呃不是,你是不是丢了只口红在会场……?”
我没有告诉铃木他们我丢了什么,惠又抿抿唇,“嗯。我们见面吧,我在家……”
惠原本以为自己会赶在虎杖到来之前回到家里。当她爬上楼梯,看到虎杖悠仁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她下意识蹦出一句:“我⋯⋯刚下楼丢垃圾了。”
虎杖可能是跑了一小段,鼻息急促,面容上的疤显出深的肉红色,胸膛微微起伏,右手握着一瓶冰水,水珠沁出,沿着指节滴落。
她随即意识到贩卖机与垃圾池在同一个方向,如果虎杖手里的水是从那儿来的,那么肯定会经过空无一人的垃圾池。
丢垃圾时间早就过了。自己身上的装扮也完全没有更换,错漏百出的谎言。
虎杖悠仁心下了然,咧嘴一笑,从卫衣前兜掏出口红,问,是不是这只?惠点点头,从他掌心中抓了过来。她的手比自己握过冰水的还要冰凉,指尖滑过虎杖掌心。
惠邀请他进来坐坐。虎杖悠仁摆手,表示天色已晚,不便打扰她第二日早起上班。
“那先再⋯⋯”虎杖悠仁旋即道别。
她伸手扯着他衣角,“虎杖⋯⋯”
“真的不进来坐坐吗?”
“进来坐坐,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僵持不下,惠躲进灯光的阴翳处,虎杖能很清楚嗅到她身上的酒气。
就在这时,不知谁的电话响起。虎杖掏出手机,并无来电。惠从拎包里摸出自己的。
来电显示:めぐ♪(´ε` )
谁?惠从来是中规中矩注名派,绝对不会做出幼稚行径。很快她意识到,很有可能是男朋友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玩的小情趣。惠反手盖上手机,去看虎杖的反应。
虎杖悠仁原本要走,但那瞬间他们都专注在那块小小的荧幕上。
他伸过手摁下通话键,一个男声传出来:
“惠~今天有想我吗?好累,今天特别想你⋯⋯”
“不是!我们不是⋯⋯!”惠望着虎杖悠仁的眼睛,露出听我解释的表情。
“嗯?”
“我现在有点事要忙,待会再⋯⋯”
话音未落,虎杖悠仁低下身去吻她。他刚灌了大半瓶冰水,冰凉的舌头卷上她的唇齿,那滋味彷如被毒蛇啄咬。惠甘之如饴,软在他怀里,任由他更深入、细致地舔吻她,直至情热融化那阵凉意,两人鼻息相闻,呼吸共振。她双手揽上虎杖两肩,身体前倾,重心倾倒。虎杖接住她,双手交握围在腰间,拇指轻轻揉着她。
“惠,你刚才说,要我进来坐坐,是这个意思吗?”
“就算你有了男朋友?”
虎杖悠仁坐在床边,两腿自然分开。惠从浴室里出来,穿一条吊带缎面睡裙,踱到他面前,虎杖一把搂住她的腰,昂起头索吻。她顺势坐在他膝上,俩人轻轻地接了几个吻。惠的手顺着虎杖胸膛抚向胯下,虎杖引着她解开了裤头,巨物在深色内裤下凸显出狰狞的形状。
“惠⋯⋯”虎杖依恋地念着。
她从善如流将它掏了出来,两腿夹着虎杖的右腿跪坐到他脚面上。温热的……虎杖很快反应过来,惠根本没穿内裤,带着水气的阴部正赤裸裸地紧贴着他脚面的肌肤。原本半勃的阴茎几乎是肉眼可见地迅速立起来。他轻轻抬动脚趾,惠似乎不喜他的逗弄,挺身避开了。但自上往下,从虎杖的角度,他能清楚地看到她的双乳随着动作幅度微微地摇颤。不管怎样他都讨到了好处……虎杖心满意足地捞起她,不断地摩挲着她耳垂软肉。惠被他摸到不明所以,手里握着他那根好半天,才挤出声音问道:“要怎样……?”
虎杖才恋恋不舍放开她,眨巴眨巴那眼,问:“惠,你……可以舔下它吗……”
近距离看虎杖那家伙,无论是长度还是硬度,都非常顺眼好用,完全勃起的时候,整根还会完美地上翘。虎杖的所有都应该属于我,惠心里暗道,张开嘴包住了前端,一边用舌面去摩擦茎体,一边缓缓地往深处吞。手也没闲着,以轻重交替的力度揉搓着囊袋。虎杖的手在她脸上、头发、肩膀、后背……一切他能到达的地方游走,手背的青筋如地图上坚毅的山脉浮现,惠能感知到虎杖越来越兴奋,龟头一直顶在她上颚的膜面。但她忍不了这样高频率的戳刺,要吐出来,虎杖察觉到她的抗拒,身体下意识钳她更紧,两人一拉一扯,虎杖小腿磨到她会阴,留下一道滑腻的水痕。惠逸出一声低喘,虎杖如是再三。上面的嘴被顶得说不出话,下面穴口被反复摩擦,春潮连连,惠整个人发出哀哀的低吟,巨大的性兴奋逼出她泪水。虎杖悠仁在这样煽情的画面冲击下,也释放了出来。
虎杖将阴茎抽出来,将她抱起来,啜吻去她口中的精液,抹走眼泪。二人额头相抵,惠汗湿的发丝与纤细的颈脖如烟云迷漫。虎杖挽过她长发,别到耳后,另手扶起,让她靠在胸前,分开她两腿,拨弄她阴蒂。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的惠,挣扎着要下床。
虎杖一手锢着惠腰间,伸腿与她两腿如麻花纠缠,不动如山,若无其事般嗅她的味道,另一手从腋下摸进去,脱下挂在肩上的吊带,露出乳房,撩起裙摆,所有布料都堆到腰间,用阴茎对准她。
“我可以做吗?”
“如果我说不,你会停吗?”
“那我穿好衣服就离开……刚刚……”
惠暗暗发笑,安抚的话还未想好,电话又来了。めぐ♪(´ε` )、めぐ♪(´ε` ),这样亲昵的称呼刺痛着虎杖的心。他面上又浮现出那副依恋的神情,如一只大猫贴上惠的侧脸,用力地蹭,底下阴茎倒是一直硬挺着抵在入口处。无论多少次,我都愿意,惠心内默言,在一阵阵愈促的铃声中回吻他:“进来。”
二人翻身倒在床上,赤裸相对,虎杖滑至她半身,翻开两片肉唇,中间的圆孔艳若桃李,一翕一张彷佛要吐露什么。刚从惠甜蜜的吻中抽离,虎杖下意识润了润唇,这样俯瞰着惠,他玉体横陈的爱人,双眼迷离,手腕洁白,小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生命的暖流在她双腿之间。虎杖不禁伸出舌头去舔舐、去吸吮,学着像接嘴对嘴的吻那般去爱她湿润的穴,挑起她阵阵娇喘。惠吟出声,目光乱晃:“虎杖⋯⋯”,她太快进入状态,夹住虎杖又滑又蹭,欲抵高潮。
如此唇穴相奸了半天,虎杖卷出满嘴爱液,甚至还沾着掉落的阴毛。这幅景象激得惠淫欲大炽,摇动屁股引肉屌进洞。甫一操入,二人就忍不住火热媾和起来,虎杖悠仁哼哧哼哧地卖了半宿力气,到后来声音也不压抑了,伏在惠耳边喘。
虎杖嘿嘿笑了两声,“惠,我们再试一次好吗?”
“再试一次”,于是他们又做了一次,再一次。这四个字彷佛魔咒,不止当晚,尔后日日,他们宛如从未离分的爱侣,再度同居。
“啊,我分手了。跟你分开那阵,我想快点走出来,就按我以前喜欢的类型找了个女友。处着处着,某天她抛下一句‘我俩跟炮友也没啥区别’就走了。我想了想,可能是我没想好,她看穿我没投入。
再来就是上次我去意大利执行任务,在那里认识了宝井小姐。当时我循着咒灵的气息去到都灵广场,她在那里喂鸽子。有只不怕人,很凶地啄到她手上,她大叫了一声。虽然跟任务无关,只是一只无害的鸽子,我还是上前问她要不要帮忙。她英语不太好,点开翻译软件准备日译英,我就说我也是日本人。嗯。我那时觉得世事神奇,在异国他乡,还是遇到跟我一样说日语的人,是缘分吗?宝井小姐那天穿着一身黑,远远看过去就像……抱歉,惠,我是不是讲太多啦?”
他二人既有心重修旧好,本应往事不提,然而饭后闲聊,虎杖喝了酒,话匣子一开便滔滔不绝,天南水北还是扯到这上面来。讲到动情处,依稀记得停下来观察恋人的面色。惠一大段听下来,脑里已有画面,郁气梗在心内,又碍于没有正当理由发泄,便撇过头:“无所谓。”
“后来有天宝井小姐问我,喜欢她什么。我说喜欢她那天捧着饲料喂鸽子的侧脸,阳光照下来很好看,黑发很柔顺的样子。她很开心,但这时我反应过来了,我好像还是有点在她身上找你的影子。这样再去跟她亲热,我……我就有点愧疚了……所以我们又分手了。”
“谁管你。”每次分开,这个人再出现在自己面前都与记忆中变得两样,但为什么每一次还是会走向自己?惠佯装恼怒抚上他面容的伤疤。
虎杖这时浮现出点醉态,“那你要我怎样?惠要我在你面前哭吗?”他很轻地摇摇头,“不要,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都控制住自己不想你。想起你我就想将我的每一秒都分享给你,无聊的电视节目,冰箱的家庭装雪糕,从阳台望出去的夕阳,惠,你要是那时候在那里,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拿来给你。做不到这件事让我很伤心。按理说,我不应再去招惹其他女人……但有时我好像不是我自己,似乎有某种力量操控着我去选择没有你的生活。但你现在在我面前,我就知道我做不到。我要把那些都忘记,我在你身边只有开心的时候。我不对你撒谎。”
这次,伏黑惠未及扭头, 泪水就被虎杖吻去。
“我跟禅院已无关系,不要再打过来。”
挂了电话,惠看了下时间,五点零七分,难得地,她有了烧饭的心思。她给虎杖发了条信息,让他任务结束的时候顺便买块豆腐回来。
虎杖很快就回复了,是语音形式:“欸……惠,要小心哦,我会期待的!不管是在家吃还是出去吃!”
后面那句是多余的,白痴。惠嗔了一声,一字一句敲下发了过去。
“欸……惠,要小心哦,我会期待的!”不带犹豫地,虎杖按照她的指令又说了一遍。
好傻……惠对着手机笑出声,“什么啊,这跟笨蛋情侣有什么区别……”,但这一刻,这样平静安逸的空气,让她觉得他们可以继续这样活到七老八十,做一对恩爱夫妻。
叮咚,门铃响起的时候,惠还在焖咖喱,胡萝卜有些不够,她跑过去开了门,第一句便是:“要不再去买点胡萝卜……”
话音未落,一边肩带先滑了下来,又因为是睡裙,酥胸半露。昨夜爱痕还留在上面,一时春光无边。
“原来惠之前说不会做饭是骗我的?”来人并非虎杖,是村上。如果虎杖回到了,该怎么向他解释?惠第一念头是这个。虽然他是我男友,虽然我还没来得及跟他分干净就跟你……
“我俩才交往没多久吧……惠就开始打电话都不接了?我好担心你,特地跑过来一趟……”村上这个人,往好的方面想可谓是能说会道,她之前正是看中此人好借题发挥,烦闷时放他在身旁能听个响,而当他顺着门把搂上自己,从背后箍住她不得动弹,才觉出无穷后患来。
他一边数着惠身上的吻痕,一边质问:“我还没和惠你玩够恋人游戏呢,别让我出局呀⋯⋯选择他比我更好吗?
“我明明记得你姓禅院,门牌上却标着伏黑,呼⋯⋯幸好我来过⋯⋯但原来惠从始至终都在骗我吗?
“为什么要骗我呢?选择他比我更好吗?”
门牌⋯⋯他由始至终就没换过⋯⋯他只是每次都选择了回到这里来。
伏黑惠旋即有了头绪:“我再重复一遍,我和禅院已无关系,不要再来了。”
村上递出一个公式化微笑:“禅院?我不知道什么禅院。或者说,我不需要知道禅院。我只想劝告你最好与我演完这场恋人游戏。
“你要明白,你的选择,至关重要。”
伏黑惠终于反应过来,紧紧盯住他,“你清楚你在说什么吗?你再讲一次?”
村上颔首:“再重复几多次都可以,只是惠你这样选择真的好吗?
“选择他而不选择我?
“选择了禅院却又恢复旧姓?”
“很遗憾,伏黑惠,我是来通知你,你第三千九百六十四次演算以失败告终。这个世界将在不日内崩塌,请你及时抽身,重新开启或结束虚拟推演。”
无论多少次,伏黑惠鼓励自己,无论是改姓还是变性,都无所谓,即使三千世界只存在一个完美未来,他发誓也要找出来。会找出来。
但在此之前,他感到有些累了。
于是他问自己:“这里不够好吗?”
“比起最初那种结局,这里还不够好吗?”
这个世界的虎杖很快就回来了——
他会带着豆腐,还有胡萝卜回来。
他会兴奋地告诉自己,五条老师与夏油杰在一起了:
“虽然五条老师扬言要整顿咒术界,但自从他以(武)德服人之后,管理这一块却完全丢给夏油大人去做了呢……
“话说回来,夏油大人不还顶着盘星教教主的名衔吗,五条老师怎么说服那群老橘子让宗教分子插手的……?
“是哦,五条老师都已经在这些老橘子之上了……现在,大概没有他做不到的事了吧……
“什么?夏油大人因事务冗杂忙不过来跑路了?
“五条老师因追妻也不见了?”
他会因这些很小的琐事而烦恼,但大家都还在一起,他也没那么担心。
而且,自己还要跟他说一件事,说⋯⋯
“什么都好”,虎杖会捏了捏自己的手掌,“所以你更喜欢我是吗,惠?”
那时候他要嗤笑一声反驳:“单纯是我讨厌禅院这个姓。”
虽在意料之中,虎杖亦不免发起小小抗议。
“不过⋯⋯那些都不再重要了。”
伏黑惠回握恋人手掌,“我爱你,悠仁。”
直至夜幕吞噬所有之前,虎杖悠仁会赶回来在伏黑惠身边。
世界崩坏,他们还有相爱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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