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少,下节体育课去打球啊。”
“去呗,多叫点人。”夏坠正百无聊赖地转着笔,课桌上的数学试卷一片空白,只有第一道大题敷衍地写了个“解”。
他枕着手臂趴在桌上,脑子被太阳烧得晕乎乎的,一点儿劲也懒得使。
全身都很热,热得汗津津的,只有那个私密的地方,像是被冰凉的粘液紧紧贴住般,又难受,又叫夏坠有种奇异的舒爽感。
夏坠有个秘密,像是腐烂的花梗烂在心里。
他的胯下,在颜色浅淡的漂亮阴茎底下,长了个软乎乎的逼。
那地方很小,夏坠的手指伸去时,会害羞地张开一道小缝,生疏得吐出一点点黏液,跟主人这嚣张跋扈的性子不同,他的逼有些太娇太嫩了,一碰就软乎乎地溢水,走路擦到会湿、就这么干坐着也会湿。
好像他就是个淫荡的,渴望男人鸡巴的婊子。
花唇越是渴望触碰,夏坠越不愿碰它,宁愿把这块不该长出的肉割掉算了。
妈的。夏坠热得要发疯,渴得也要发疯。疯起来连自己都骂。这逼那么能流水,怎么他妈的不往嗓子里流。
“走了夏哥,下去上体育课!”
听到同伴的呼喊,夏坠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刚站起身,就听见两个女生从身旁经过时泄漏的只言片语:“哎,你看见没啊刚刚,顾晏又被医务室那老师叫走了。”
夏坠的脚步猛地停下。
穿着蓝白校服的少年肩薄腿长,忽然折返,从桌肚里掏出个小巧的玩意儿揣进了裤兜,两个女生被他吓了一条,发出小声的惊呼。
“不好意思,”夏坠甜甜地朝她俩笑,“你说刚刚顾晏被医务室老师叫走了,叫去多久了?”
女生愣了愣,接着道:“刚走没多久,应该还没从医务室出来吧。”
夏坠于是心情很好地勾住同伴的肩,高兴地吹了声口哨:“不去打球了,改打顾晏吧。”
夏坠的朋友李昶早习惯他这性子了,闻言有些犹豫:“打顾晏?那你让我喊去打球的兄弟呢?”
“跟着去呗。”
“我的大少爷,逊哥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几个聚众逃他体育课,被抓着了不知道要怎么罚呢。”
逊哥是他们八班的体育老师,姓孙,长得人高马大黑不溜秋,生平最爱干的事就是让学生在操场跑圈。
一跑就一千米起步,可谓是二中活阎王。
“谁说要逃课了,这不还有会儿时间吗,咱们速战速决。”
一帮人,五六个男生,浩浩荡荡往医务室走。
“他来医务室干嘛?有病啊。”
夏坠嗤笑了一声:“肾有毛病吧。”
一帮人哈哈大笑,夏坠远远地朝医务室里看了眼,只看到顾晏光裸脊背上划了一道口子,还蛮深的。
夏坠觉得有些奇怪。一个男高中生,犯什么事能被人在背上砍一刀子?
他来不及细想,招呼着兄弟藏在旁边的心理辅导室里,反正那地方形同虚设,平常根本没有老师和同学来。
夏坠则躲在墙后,等顾晏踏出医务室朝这儿走来的一刹那,夏坠猛地往顾晏背上一撞,捂着他的嘴,趁他吃痛一把将顾晏拖了过来。
顾晏背上有伤,四五个力气不小的男生专往伤上打,饶是顾晏武力值再高,此刻也不得不被锁着肩按在地上。
门被卡擦一声锁上。
顾晏的眼眸里隐隐有怒气在翻涌:“你又要干什么?”
夏坠背靠门框,笑着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一根很粗的针,看样子是穿孔用的。
“没什么啊。”夏坠笑得恣睢,左耳黑漆的耳钉闪过一阵刺眼的光,“晏哥那么帅的一张脸,这样太素了。”
他心情很好地蹦过来,居高临下地望着顾晏:“我帮你添个耳钉,显得脸更帅。”
顾晏胸腔起伏很大,粗喘着眯起眼睛:“夏坠,你他妈别后悔。”
夏坠闻言,毫不留情地嘲笑道:“我后悔什么?你这种穷酸学生,每年累死在我爸工地上的都有好几个,掐死你们,跟掐死蚂蚁一样简单。”
他笑着摊摊手:“踩死只蚂蚁,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李昶第一个笑出声,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他们掐着顾晏的脸,牢牢固定住,等待那莹白耳垂上的软肉被针戳坏。
夏坠愉悦地哼着歌,针尖在耳垂上磨了磨,很满意地看见顾晏皱了下眉。顾晏与众不同的反应让他更兴奋,他掏出手机,让李昶帮着录视频。
“一定要录下咱晏哥戴耳钉高兴得哭泣的样子啊。”夏坠舔了舔唇,眼眸里满是肆虐的恶意,“记得给特写。”
耳垂被针扎破的时候,顾晏没忍住轻轻哼了声。
他耳朵上倒是没怎么受过伤,不像这副早已刀疤满身的躯体,如果夏坠再恶趣味一点,扒了他的衣服,一定会被少年紧实肉体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吓得一激灵。
对顾晏来说,夏坠造成的伤甚至不能算伤。
但是夏坠高高在上的姿态,说话的语气和口吻,他接连不断惹的麻烦,都成功地招惹了顾晏。
这么张漂亮的脸。顾晏冷冷地瞪着夏坠肆意大笑的面孔。哭起来一定比笑着更好看。
既然如此。
被接连不断的巴掌扇倒在地的时候,顾晏手指抓着冰冷的水泥地,自下而上,平静而冷峻地望着那双带笑的桃花眼。
弄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