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夏深:一回来被家被偷了(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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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身体一个劲地发抖,哭得直抽气,两条腿无力地敞开在地上,刚刚经过一番操干的小逼敞开一条小缝,流的水快和夏坠的眼泪一样多了。
夏坠两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脸埋在顾晏的胸膛里,脸红通通的一片:“我、我没听见你、呜……来…”
“他们……他们呜、扒我裤子了…”
“没有,我扒的。”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呜我以为、我以为是……”
“傻子,我欺负你呢。”顾晏有些无奈地笑笑,其实他原本想着,夏坠这歹毒的婊子被一群人轮奸也是活该,结果看见他哭得那么可怜,顾晏忽然觉得心一抽一抽得疼。
顾晏于是觉得自己也是真他妈贱,把人约这来搞的是他,看不下去把人救了的也是他。
“你别欺负、呜、别欺负我了。”夏坠此刻就像只在外头历经磨难的流浪狗,一朝被带回了家,就算是再恶劣的主人,也甘之如饴了。
“我欺负你,是因为你不乖啊。”
“我会乖的、我以后都乖乖的…”夏坠黏得要死得蹭他的前襟,像是害怕顾晏离开一般,两手抓得很紧,逼穴也很主动地蹭了蹭顾晏的鸡巴,“呜嗯…晏哥,你进来好不好?”
顾晏于是不再客气,重新挺进了温热的小穴。
母狗终于被调教好了,会立刻夹紧甬道,大张着双腿方便顾晏入侵,里头又湿又软,每一次操弄,淋漓的汁水都会顺着鸡巴的进出喷溅地到处都是。
夏坠高高仰起头,攀在顾晏的肩上,红唇微张,粉舌轻探,嘴角一片亮晶晶的律液。
顾晏的大家伙挺得很里,凶狠地撞击着子宫壁,阴道拼了命地收缩张和,像是害怕最私密的部位被撞破,夏坠却一声不吭地抵着顾晏的肩膀,乖得像个性爱娃娃。
这个逼尚且生涩,并不能很熟练地吞吃鸡巴,特别是里头的子宫,也没变成一个鸡巴套子,反而有些过于紧了。
顾晏被吸得眉头一跳,顶端被挤得有些疼,他掰开夏坠的臀缝,使阴茎能往里更深些,捏着屁股上的软肉道:“夏少,自慰时多插插子宫啊。”
夏坠双腿紧紧夹着顾晏的腰,眼睛又红又肿,声音还有些颤:“呜、好……”
“插完呢,知道该干什么吗?”
夏坠小幅度地摇摇头,顾晏俯下身,发了狠地操进子宫深处,又猛地退回,带出一大股淫水,失禁了一样从逼穴喷出。
夏坠的逼在潮吹,手指徒劳地捂着红肿挺立的阴蒂,被顾晏望了一眼,立刻松了手,大开了双腿,好让顾晏看见他私处喷水的每一个细节。
阴唇被染得亮晶晶的,顾晏伸手夹着那骚豆子往外扯了扯,手机摄像头对准了刚潮吹完的小批。
“插完,应该给我看看小逼有没有像现在这样喷水。”顾晏抵着泥泞的逼穴,复又将阴茎整个塞了进去。
摄像头还在录制,夏坠被操得直叫唤,嗓音都被情欲泡软了:“我、我会做的…啊嗯!”
他两条洁白而附有一层薄薄肌肉的腿殷勤地勾着顾晏的腰,粉红的软舌试探般舔了舔顾晏的下唇,又如幼犬甜奶般吮了吮他的嘴角。
顾晏舔了舔唇,倾身吻住了粉艳的唇瓣,将余下的软糯呻吟都封进了喉咙口。
夏坠的舌头很软,因为亲吻而发出舒服的轻哼,身下猛烈的撞击又让他抑制不住地流着欢愉的泪,手胡乱抓着顾晏的背,在被操干了几十下后又一次从子宫深处喷出了水。
顾晏狠狠压住穴心,阴茎跳动两下,在子宫深处射出了浓精。
鸡巴整个拔了出来,被彻底操开的阴道不受控地张开一个小洞,夏坠怕顾晏的精液流出来,卖力地收着穴,用逼紧紧夹着阴道里温热的液体。
许是先前的亲吻太舒服了,夏坠整个人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眼神迷离着聚不了焦,还黏黏糊糊地要向顾晏讨吻。
顾晏的呼吸一点点加重,手掐着饱满的臀肉,将夏坠整个人抱了起来,夜里的巷子很暗,只有街边的一家零食店发出些微弱的光,顾晏望着那双含着微光的黑色双眸,突然感觉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突兀地剪断了。
他仰起头,心脏跳得剧烈,万分珍重地吻上了夏坠的双唇。
“……很晚了,你该回去了。”顾晏一脸麻木地望着窗外繁华的夜景,身上的重量将他手臂都压得麻了,他侧头望了眼零食店的服务员,对方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什么也看不见的样子。
夏坠闷在他怀里,听闻这句又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顾晏要疯,他抱了夏坠整整两个小时,从九点抱到十一点,再不回去,他妈妈大概得报警了。
路过的人无一不一脸奇怪地盯着他俩看,顾晏只能把夏坠毛茸茸的脑袋使劲往怀里按,胸前一块布料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夏坠抑郁起来像个卡顿的老式CD,每次顾晏提出要走了,这CD就开始吱吱哇哇地唱了。
“你走了我怎么办……”夏坠摇了摇头,耍赖道,“不行,你不能走。”
这种无意义的对话已经重复了不知多少次,顾晏叹了口气,将人抱着往上颠了颠:“我送你回家,你进房间了我再走,这样总行吧。”
“……”
“又不听我话了?”
“……听的。”夏坠话是这么说,腮帮子已经鼓了起来,像个生闷气的小松鼠,“那你跟我回去。”
顾晏长舒一气,将四脚并用扒在自己身上的家伙扒了下来,夏坠立刻一副被抛弃的可怜样,顾晏无奈至极,只能安慰般亲了亲他通红的眼睛。
“好了?不委屈了?”
服务员小姐姐目瞪口呆地目送二人离开零售店,手机屏幕上是个子稍高的男生,在附身亲吻另一个男生的眼角,她看看二人离去的背影,又看看手机,将这张图片发在了贴吧上。
【家人们谁懂啊,帮爸妈看店结果看到校霸在和另一个男生秀恩爱,这什么情况啊这男生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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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坠对这些一无所知,别墅里漆黑一片,灯也没人开,夏坠还觉得有些奇怪。
夏明长不是说今天回来?
他正想回房间直接休息,就听到夏明长一声暴怒至极的吼声:“你和你哥是想一起把我气死!”
夏坠挑挑眉,抬脚往后院里走去。
后院这地方他小时候很讨厌,因为夏明长这人及其迂腐古板,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条,老是随手抽一根后院里的柳条,哗哗就往他背上抽。
不过那是因为他小时候皮,夏深从小听话懂事,很少被拉在后院打。
“你知不知道竞赛有多重要?啊?老子花一个星期陪你在那儿练,你就这样回报我是吧!”
看来夏深直接把比赛给翘了,难怪夏明长那么气。
夏坠奉行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偷偷躲在角落想看这一出好戏,没成想夏深那婊子妈也在那儿,一见到夏坠就叫开了:“哎,你这孩子,怎么回来那么晚?”
夏明长骂人的声音一顿,回头瞧见夏坠,气不打一处来,甩了甩手上的柳条吼道:“你给我滚过来!”
夏坠眼睛一斜,望见跪在地上的夏深,光裸的背上横起一道道红痕,看起来夏明长没下狠手,都没破皮。
夏深本来垂着头,一听见夏坠的名字,眼睛亮闪闪地抬头望,笑得十分开朗:“哥!”
“哥什么哥!”夏明长气得又甩了他一鞭,柳条折起来指指夏坠,恶声恶气道,“跪下!”
夏坠低着头,装作一副愧疚不已的样子跪下了,他全程没去看夏深,刻意隐藏了自己哭得通红的双眼。
夏深一脸心疼地看着夏坠,又回头哀求夏明长:“爸,我回来是我一个人的事,跟我哥没关系啊。”
“你犯蠢跟他确实没关系,”夏明长的声音因为怒气而略显沙哑,抬手一鞭子狠狠抽在了夏坠背上,“他欺负同学就算了,还闹得人尽皆知,真给你老子丢脸!”
夏坠被抽得往前一倾,柳条恰好打在那闷棍揍出的伤痕上,疼痛叠着疼痛,顿时疼得他满身冷汗。
“……操。”他咬着下唇小声地骂了声,一下子有些跪不住。
夏深眼见他状态不对劲,腾一下站起身就要夺夏明长手上的柳条,夏明长还真被他吓了一跳,瞪着一脸怒气的夏深:“你又发疯,啊?他是你哥还是你祖宗!”
夏深一副要跟他老子干一架的架势,夏深妈吓得要死,赶紧来拉夏深:“小深啊,你之前不是很听话的吗,最近这是怎么了?”
夏深只顾瞪眼,一句话不说。
夏明长被他瞪得汗毛都竖了起来,气得怒火攻心,一连退了好几步,夏深妈赶紧拉住他,满脸担忧地说:“老公,这事就算了吧,孩子也大了,不好管。”
夏明长摆摆手,暴怒之后是一脸的疲惫:“……我是管不住他俩了,以后有的是人替我管。”
夏坠依旧低着头,那一鞭子抽的不是地方,整个背都是火辣辣的疼,等周围的声音渐渐平息了,他侧眸一望,夏深还站在他边上。
腿跪得有些麻,夏坠揉了揉膝盖,缓慢地站起身。
“背怎么了。”
那声音被压得极低,尾音发颤,内里隐隐压抑着火气。
夏坠没答他,低着头想从他身边绕过去。
夏深忍无可忍,一下子扯住夏坠的校服,他将手从下沿伸了进去,极快地掀开了衣服,露出光滑的脊背。
只是那背上,有一道青紫的瘀伤,一看便是棍子打的,横穿一道接近破皮的鞭伤,可最令他目眦欲裂的,是肩上很浅的一道牙印。
“……发生什么事了。”夏深呼吸抖了抖,拉着夏坠的手迫使他转过身,手指捏着他的下巴,疯了般紧紧掐着,“发生什么事了,你说……!”
夏坠被他掐得抬起头,露出红肿的双眼。
夏深呼吸一滞,顷刻间心如刀绞。
“妈的……”他的表情接近扭曲,眼眶里满是通红的血丝,就像刚刚杀完一个人一样凶狠异常,“谁干的,妈的,我要杀了他,我绝对要杀了他……”
夏坠嘴唇抿了抿,声音带着哭久了的暗哑:“……不是你想的那样。”
夏深整个人一愣,夏坠拍开他的手,又说:“我不就跟人上了次床,你干什么这么大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