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咕咕后遗症,咕过一天,就想天天咕,咕咕真的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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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沈妄生!唔……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打你!快点、快点松开了……”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薄枕疏脸蛋是肉眼可见地更红了。他满眼羞耻,垂着脑袋看着埋在自己身前的人,黏腻下流的水声叫他眼皮子乱跳,但到底是没敢像昨晚对岑涧之那样伸手去抓沈妄生的头发。
“你别咬!呜……你不要咬我……我真的要恼了!”
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几次三番没能用上力,沈妄生都快要怀疑这人就是故意给他机会。他嘴里叼着少年硬如石榴籽的乳粒,牙齿咬着软肉将奶尖逼得更是硬挺了,舌尖就一遍一遍从顶端舔舐过去。
细软的皮肉让人很是着迷,一想到昨晚岑涧之是如何弄得薄枕疏,沈妄生眸色便止不住地变暗了。他掐着薄枕疏的腰肢,双腿用力将少年单薄的身体完全撑了起来,那双细瘦的长腿被迫微微张了开,腰下一点白腻的皮肉明晃晃地扎人眼,叫他不受控制似的将手覆上去,紧紧贴着反复磨蹭。
“这时候又牙尖嘴利了?”
抬起眼睑正巧瞧见少年眼尾红得不像话了,沈妄生眼里有了很轻的笑意,被纤长的眼睫遮掩得不甚明显。
他终于抬起头来,漆黑的长发从肩头扑簌簌的下落,本应很是冷清的面容变得和缓了些,只手还贴着少年腰侧,甚至有逐渐下滑的趋势。
“不是你说的,他摸过的地方,我都想摸一遍。”
大手罩着被含得润湿的乳肉揉了揉,沈妄生听着少年的呻吟声都变得甜腻了。他总也控制不住,想问问少年昨夜是不是也是这般叫的,想说也怪不得岑涧之忍耐不得,可瞧着人自觉往他怀里钻的架势,他又只咬着颊侧软肉忍耐下来,复又含着少年的唇瓣一遍又一遍地亲。
实在是忍不得了,沈妄生就像着上次那样,捉着薄枕疏的手往自己身下递。
他已经解了外袍,现在中衣衣襟敞开,露出一排很是结实的肌理。薄枕疏的手就被他按在怀里顺着往下递,皮肉细嫩的手贴着他的胸腹逐渐没入胯下,瞧着薄枕疏眼睑在发颤,他这才哑声道:“你弄一下。”
手里的肉物滚烫的,薄枕疏还没说话,先感觉到那东西又在他手里跳动一瞬。他下意识低头,看见猩红的龟头对着自己流了口水,羞愤至极猛地抬头撞进沈妄生眼里去,又不知道躲了。
“这个、呜这个你要怎么弄……”
话说到一半,薄枕疏便感觉到男人含住了自己肩头的皮肉在舔吻。过往被沈妄生恶语相向惯了,现在对着这样的沈妄生,他很是难以接受。
羞耻慌张一齐漫上心头,耳朵尖的红色都顺着耳廓往颈子蔓延。他眼里逐渐有了湿气,无措地蹭了蹭沈妄生的肩膀,“你说话,你快说话呀……沈妄生!”
被叫了名字,沈妄生的动作终于停下来。他低低叹了口气,话里很有些困惑,“怎么还是不会?”
“……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薄枕疏无比确信,自己是被嘲讽了!他睁圆了眼睛狠狠瞪着沈妄生,没有一开始的局促了,眼里满是羞恼。
自己已经这样听话了还要被奚落,薄枕疏可没想到自己会受这种委屈。他松开沈妄生的东西想要下来,可腰又被箍得紧。男人迎着他的瞪视还面不改色,反倒是突然一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惹得他绷不住脸了,很快又变得慌张。
“你别摸……!”
“莫要闹了。”沈妄生面色僵了一瞬,只很快将薄枕疏的手拉回到原处。现在他们各自拢着对方的东西,他抬起眼皮子,“我怎么摸的,你怎么摸就好。”
意识到这是现场教学的意思,薄枕疏想要拒绝也无从开口了。他只得将脸蛋藏在沈妄生肩头,学着沈妄生的动作拢着那粗硬可怖的东西揉弄轻抚,很快便听着男人的声音变得低沉掺杂了欲色,吐息拂过他肩颈,弄得他总忍不住想要颤抖。
原是没打算做些过分事情的,可手里拢着少年的性器的时候,沈妄生便又按捺不住了。他亲吻少年的肩头颈侧,大手拢着秀挺的玉茎揉了两把,黏糊糊的腺液便将包皮都打湿得滑腻了。
他算是有些手活的经验,一手捏着茎身中间将包皮褪下来些,稍显粗糙的制服贴着裸露出来的系带一摩擦,怀里人的身子便开始发抖,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更是不稳了。
可就是这时候,少年的声音又变得无措起来,“沈妄生,我……我剥不下来……”
“……”
算了。
满是无奈的字句都被忍耐下来,沈妄生干脆拂开少年的手,自己将两人的性器都并在了一处。他听着怀里人小小地惊呼出声,像是因为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受了惊猛地直起身来,满脸不可置信地瞧着他。
像是他已经做了更是过分的事情。
“怎么能这样呢!”
“怎么不能,舒服不就成了。”
沈妄生将两根差距很是明显的肉物并在一处揉弄,手掌罩着两个龟头将黏腻的腺液混合起来,摩擦的时候惹出阵阵甜腻的呻吟。
“唔、你揉得太重了……”
薄枕疏半真半假地说些抱怨话,其实是因着沈妄生的动作才发现揉得重了要更为舒服。他身子软了下去,挨着沈妄生的胸膛,被揉得腿根软肉绷紧了,就连着腿心的穴都泛起难耐的痒意来。
但是昨晚才被岑涧之欺负过了,薄枕疏仍记恨着岑涧之说他的那些话。虽然知道沈妄生肯定不会用那样的话说他,但他还是忍耐着不叫沈妄生帮他弄,只很快因为射精的爽利而嘴里涎水更盛,最后索性搂着沈妄生的脖颈,复又去含那枚喉结。
“你动,你说话……”
柔软的声音近在咫尺,沈妄生额角的青筋都绷了出来。他垂眼瞧着发散一身的少年埋在自己怀里,大手就着少年的精液将两根东西揉弄得更是起劲,嘶声道:“说什么。”
“唔、在发颤……”
知道少年说的是自己的喉咙,沈妄生眼里都露出罕见的无奈来。他拍拍少年的屁股想要叫人别闹,话还没说出口,先感觉到一滴水液从少年坐着的地方逐渐往下滑了,湿凉的感觉叫他眉头一跳,很艰难才忍耐住不去猜测那是什么水。
但其实已经很是明显了。
怀里人还在作乱,像是完全没感觉到下身的水已经泛滥成灾。沈妄生闭了闭眼睛,提醒,“你流水了。”
“什么……呜!”
薄枕疏一慌,下意识伸手直直捂住了自己的穴。他感觉到确实有水液滴到了自己手上,脸蛋红得像是要烧起来了,羞耻至极地辩解,“不是、我不是……”
具体不是什么,薄枕疏说不出来。他紧张无比,甚至对上了沈妄生的视线也不知道躲开,只慌忙道:“是岑涧之!是他弄得我这样奇怪的……我本来不会……”
话说到一半见着沈妄生面色黑了,薄枕疏猛地噤声,意识到自己还不如干脆闭嘴。
他坐在沈妄生怀里被捞着屁股,不尴不尬将手从自己穴上移开,可怜的像个缩成一团等候发落的鹌鹑。
沈妄生瞧他那模样,纳罕,“你很怕我会不要你吗?”
这话太直白了,薄枕疏身子一僵,面上血色都要退了点。他唇瓣抿紧了说不出话来,眼睑低垂着,模样丧气可怜,像是因为到了晚上,白日里强撑出来的那点骄纵是彻底褪下去了。
“我说了不会,那就是不会。”
这话说完也没见着少年面色有所好转,沈妄生叹气,总觉得这是病了。
“你梦里,我不就是陪你到最后的人么。”
这话一说完,怀里人终于抬起头来。沈妄生凑近吻了吻少年的唇瓣,带着少年的手一起做下流事,直羞得人面上重新有了血色。
肉物在手里跳动,最后带着腥气的精水射了自己一手。这又不是在浴桶里,薄枕疏苦着脸不知道如何收拾,便感觉到沈妄生已经沿着他射过两次的性器往下摸,挑开两瓣肉唇揉了揉滑腻的内里。
软肉里含着水液被揉得啧啧作响,薄枕疏咬着沈妄生的肩头不松口,但颤抖的呻吟依旧从喉咙里挤了出来。
沈妄生素来性子冷清,但这次很是话多。他一边细细弄着少年的穴,一边絮絮叨叨,提起少年前几天说起自己喜欢他时明明还很很笃定的事。
指尖抠了抠穴口的软肉,怀里人已经哼哼唧唧开始发颤,淫水淅淅沥沥往手里落,沈妄生又反复地往里喂。等到少年身子紧绷一瞬咬紧了他的肩头,他还故意循着这时候将手指往里送,直到贴着细嫩的黏膜蹭了蹭,弄得人直接在他怀里哭出声来。
带着人舒服过了,沈妄生又忍不住捏了把少年的臀。他提醒,“从我来,你就在害怕。”
“薄枕疏,你怎么是这么胆小的人了。”
“……因为你就是丢下我了!”
薄枕疏扯着沈妄生的衣裳,很是凶狠地将自己的脸蛋埋在了沈妄生肩头。被点破了,他毫不留情咬着沈妄生颈侧的皮肉,哪怕明知道会留下痕迹也停不下来,只感觉到沈妄生抱着他的那只手都收紧了,紧得像是要将他按进怀里再也不分开。
“一起走,不管怎么样……一起走的话就会更好的。”
薄枕疏知道自己说的不是实话,毕竟那时的沈妄生比他要更为清楚现状。既然沈妄生做出的决定是独自留下断后,那他便应该知道,那是他最有可能活下去的选择。
但他受不了,“我只想有人一起走。”
“……”
沈妄生开始觉得难办了。
显然薄枕疏现在过于信赖他了,那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叫薄枕疏留在这里,又不对他感到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