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时节震惊地看着儿子,视线里却被儿子粗长狰狞的肉棒占满,他满眼恳求,想要让儿子原谅自己。
毕川却故意问道:“刚才给他含了没有?怎么爸爸现在给儿子含却不愿意了?到底他是你儿子,还是我是你儿子?”
说到最后,他忍不住愤怒。
而毕时节被儿子问得无言以对,所以当口腔被儿子的阳具塞满之后,他犹豫一下,开始帮儿子含,裹吸着狰狞粗长的肉棒,他两颊的脸肉都凹了进去。
毕川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在父亲的口腔里进进出出,深吸一口气之后,他仿佛有意撒气似的,往深处捣弄挺撞,龟头撞击着父亲的咽喉,里面的扁桃受到刺激本能地紧缩,反而正好夹紧了塞进去的肉棒。
毕时节的口腔被儿子的肉棒撞得苦不堪言,为了让儿子尽快结束,他故意用舌头舔舐儿子的马眼,舌尖围绕着龟头转圈,感受到儿子动作越来越粗暴,他也只是默默无言地忍着,并且更加卖力地用口活伺候着儿子。
阴茎在父亲的嘴里进进出出。
毕川按住父亲的脑袋,开始掌控节奏,用力冲刺,不停地用肉棒在父亲的口腔里捣弄,随着速度越来越快,他猛然将肉棒抽出来,然后对准父亲的脸,握着肉棒飞快撸动,直到精液喷在了父亲的脸上!
毕时节闭着眼,感受到儿子的精液射在他的脸上,又滑落下去的屈辱感。
毕川看着面前一脸污秽的父亲,穿好了衣服,又恢复了平时清冷的校草模样,转身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
毕川如往常一样,早早来到学校,因为今天第一堂课就是骆余的,所以他特意打扫了一遍教室,又钻进讲台下面,进行更细致的打扫。
然而刚擦到一半,他就听见有人进教室的声音。
毕川本来以为是其他学生来得早,但是透过讲桌上盖着的布,不经意一瞥,却看到是谢以恒拉着骆余进来,并且两人还关上了教室门。
“不会有人来这么早的,不过骆老师,你要是再拖延下去,可就不一定了。”谢以恒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威胁。
骆余被他连推带拉,直接趴在了讲台上,然后被谢以恒从后面扒掉了裤子,露出白皙浑圆的屁股。
谢以恒扬手,在骆老师的屁股上狠狠拍了几下,看着白皙的屁股变得绯红,他掰开骆余的臀瓣,挺身,将肉棒后入进了骆余的小穴里,随后就快速开始了进出运动。
骆余被他按在讲台上操,满脸羞红,催促道:“你快一点?”
“呦,骆老师这么快,就欲求不满了?”谢以恒调戏道。
讲桌下面。
毕川听着骆余和谢以恒的声音,感受到讲真的震动,又想到了昨天谢以恒和他父亲在客卧里发生的事情,一时间只觉得嘲讽。
他安静地蹲在讲桌下面,等待着一切的结束。
“好紧。”
谢以恒干脆让骆余坐在了讲桌上岔开腿,然后扶着肉棒撞进去,感受到里面的狭窄紧致后,感叹道。
骆余只希望快点结束这场折磨,不仅夹紧了小穴,还配合着谢以恒,抱着他的脖颈,然后用双腿盘住了谢以恒的腰,让他抱着自己满教室地乱走。
他这样挂在谢以恒的身上之后,谢以恒托着他的屁股,在教室里到处走,随着两人走路的姿势,肉棒也不停地撞击着骆余的蜜穴,两个人仿佛契合完美的机器,不断地合体、撞击。
直到最后,骆余再次躺在了讲桌上,而谢以恒正在他的身上进行最后的冲刺,肉棒不断地击打在骆余的蜜穴深处,龟头捣弄着敏感多汁的花蕊,整个甬道都变得泥泞不堪,卵蛋撞击在小穴外侧,恨不能一起塞进去。
骆余握紧了讲课桌的边缘,努力控制着不断摇晃的身体,肉穴一阵阵紧缩,他咬住了下唇,但还是不可避免地从嘴角溢出呻吟声音,直到蜜穴突然收紧,他浑身上下也不停地颤栗起来。
在这个在他看来有些神圣的讲桌上,他不知道第几次被谢以恒操到了高潮。
小时候当男老师的梦想,现在终于实现了,却是承欢于学生的身下。
“老师,我来了!”
谢以恒猛地一撞,肉棒在骆余的蜜穴里全根没入,粗长的肉棒飞快地捣弄几下,精液在里面倾泻而出。
一场完毕。
骆余拿出纸巾擦干净身下的白浆,然后迅速穿好衣服,走出了教室。
谢以恒也跟了上去。
等两人离开后。
毕川从讲台下面走了出来,看了看讲桌上残留的痕迹,拿起抹布,将其一点点擦干净,仿佛这样就能恢复原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