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莎娅还待在办公室。

提尔嘉旅这帮“拒绝长大的彼得·潘们”，已经够让她焦头烂额了。

然而本职工作尚未忙完，又有军官惊慌失措跑进来，说联邦军队开到镇里来了。

莎娅愣了片刻，竟摇头笑出声来，嘱咐对方按时吃药。

那人有备而来，他给莎娅看了一段视频：

画面里，成群结队的暴徒，手持粗糙武器，在街上筑起街垒。

虽说联邦军队装备简陋，但也不至于如此不堪——莎娅本想这么说的，却听到了熟悉曲调。

是《华沙曲》，这是游击队的标志，他们背后有联邦军队支持。

游击队开始活跃，往往预示着，联邦军队也要有所行动……

“更、更不好的是……”军官咬着指甲，缓解心头焦虑，“这件事传到了国防军那里，他们已开始调动军队，应对可能出现的威胁……”

“什么东西……”莎娅皱起眉头，“给我接威德尔将军的视频电话……”

然而她刚拿起话筒，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又把电话放下，对军官说：

“传我的命令下去，提尔嘉旅所有人，即刻开往镇上，接管所有主要设施……”

“是、是……”军官咬着指甲，哆哆嗦嗦地退下。

“等下……”莎娅叫住他，皱眉问道，“你这幅样子怎么回事？是害怕吗？”

“那个，母亲大人……是联邦军队呀……”军官不在掩饰自己的惶恐，“我们、我们不是跟军队作战的……那个……还是交给国防军比较好……”

莎娅双手交叉，望着眼前的军官，一言不发。

她知道，如果此时来上一句“你们太让我失望了”之类的斥责，恐怕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的家伙，会直接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而同样糟糕的情绪，会传遍整个提尔嘉旅。

结果便是：小镇会变成第二个华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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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房间里的迦娜也没睡。

她蹲在地上，嘴里含着根香烟，饶有兴致地跟菲儿说话：

“……也就是说，嗯，所谓的那个……费尔科夫娃少校？对吧……她也很会演讲？”

“什、什么叫所谓……”虽然居高临下看着迦娜，可菲儿却脸颊滚烫，表情局促，“我、我本来就是……呃……”

“不对啊……我想想，约瑟芬是怎么说的来着……”迦娜喃喃自语，转身敲打电脑键盘。

随着屏幕上几行代码跳出，菲儿抿起嘴唇闷哼一声，手扶住椅背打了个寒颤。

“别乱动哈……”迦娜接上刚才的话题，“所以你的演讲，是跟布琳娜学的？”

“那家伙虽然能讲，但是思路散漫，说话没重点……”菲儿说，“所以有时候，我会给她写演讲稿。写的多了，偶尔也会讲……啊啊！轻、轻点呀……”

菲儿弓着腰，白色衬衫衣摆下，赤裸双腿夹紧，酥酥颤抖不止。

“这东西电压连5V都不到……”迦娜吐出口烟，抬头笑道，“是你太敏感了吧？”

“闭、闭嘴……”

“你要是跟我一样快，可就全完了哈……”迦娜收起电脑，抬头笑道，“嘛，安装完成，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吗？少校？”

“不、不知道……”菲儿羞怯不已，索性闭上眼睛。

迦娜附身凑近，打量光滑金属表面上，自己扭曲的倒影，舔了舔嘴唇，喃喃坏笑道：

“既然你不说，我就帮你试试看咯……”

沉重鼻息，在腿间炽热搔动，菲儿睁眼一看，颤声叫道：

“诶诶！别上来就这么猛的……哦啊啊啊……”

迦娜抓住菲儿屁股，把“亚当之臂”，咕噜一声含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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咨询过约瑟芬后，迦娜把莎娅的“亚当之臂”，装在了菲儿身上。

作为老驾驶员，安装接口，程序调试什么的，迦娜不在话下。

很快，这硬邦邦的“插件”，就在菲儿‎‍阴‌‍‎阜‎‌‌‍‎高高耸立。

看着身体被任意摆弄，接上这水龙头般的玩意儿，菲儿又羞又气。

——不过……能把大奶牛按在身下‎‌‌肏‌‎，似乎也不错……

然而菲儿忘了，她“那方面”的敏感度，之前被约瑟芬调到了最高。

因此插件启动后，只是想着“自己竟然长了‍‍‌‎‌鸡‎‎‌巴‌‎‎”这件事，难以抑制的快感，就顺着脊柱崩泻而下，仿佛静电般，在光滑金属表面汇聚。

在被含入的瞬间，层层淤积的静电，啪的一声触发。

灼热电流，并没打上迦娜湿软舌尖，而是顺着菲儿脊柱，不受控制汹涌倒灌……

迦娜含住性器，用力摆头吞吐，舌面贴紧，一圈圈地打转。

若是自己的话，恐怕没几下就不行了吧？迦娜心中暗想。

可头上的菲儿，却默不作声，迦娜不禁怀疑，“插件”没有安装好……

就在这时，一滴黏黏的东西，啪嗒滴上迦娜额头。

迦娜抬眼，只见菲儿双眼发直，嘴巴半张，长涎丝丝垂落。

原来她不是没有感觉，而是太有感觉，整个人爽过头了……

迦娜缓缓仰头，啵地一声吐出性器，眯起眼睛望着菲儿，轻声问道：

“怎么样啊？长出鸡鸡的感觉？”

菲儿没说话，挂在嘴角的银丝，随着身体酥酥颤抖。

“爽过头，话都说不出来了吗？”迦娜轻笑道，“这可不行啊，等会儿……”

话音未落，菲儿身子一软，噗通跪倒在迦娜面前。

迦娜见状，心里不禁担忧，可能是抠脚刺激过于强烈，烧坏了菲儿芯片。

她赶紧拍了拍菲儿脸蛋，大声问道：

“喂！菲儿！你没事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感觉……唔……”菲儿双眼缓缓转动，含混回应，“感觉的话……”

“还能站起来不？”迦娜关切地问，“不然我直接叫约瑟芬过来……”

菲儿吞了口唾沫，双手搭上迦娜肩头，低声说：

“感觉，有点像……像那个……”

“像什么？”

菲儿抬眼，双眸聚焦，落上迦娜脸孔。

——像什么？感觉像什么？

——像一团烂泥，被揉搓，被聚拢，被烧过，被烤干……曾经那些湿漉漉、软绵绵，不知所措，无法归类的情绪，如今汇成一点……

——无限坍缩的，化作具体形状，内核有脆弱崩溃的一点。

——像意识形态的空泛言辞，撩拨起汹涌情绪后，却给不出稳定形式其囊括其中……

——“或许，菲儿，单单从艺术的角度出发……”布琳娜拿着稿纸，挥舞无从安放的双手，“在这个过于沉重的世界里，我们要多一点形式，少一些内容……”

随着一声粗粝低吼，菲儿把迦娜推到在地，撕扯她身下的长裙。

“等下——菲儿！”迦娜失声叫道，“你要干什么……”

——“每天净说这些假大空的东西！舰队总有天要完蛋！”

菲儿怒不可遏，流着口水嘶声低吼：

“咕呜——呃呃呃！我要‍‌‎肏‎‍你‌‍‌‎——！我他妈要‌‍‍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