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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干了你那么多次,还是粉色的。”/平凡又安稳的日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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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国庆快乐!!假期快乐!!!

谢谢深川鼠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正文-----

池砚舟带来的那两份炒面,最后成了两人晚了太多的夜宵,某个靠着“大量出汗”成功“完全退烧”的家伙,还非常有兴致地起来炖了汤,端在手里给池砚舟一口一口地喂了下去。

但第二天池砚舟还是没能下床。

倒不是前一天晚上的‌‍‍‌性‌‎爱‌‎‎,真的有无节制到让他下不了床的地步——好歹比起那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更加过分的第一回来,昨天秦知可以称得上是十万分的收敛——而是某个‍‌射‎‎‌‍了‌‎‍他一肚子的家伙,死都不肯给他清洗里面,硬是让那些东西在他肚子里呆了一整天,稍微动作大一点就能往外流。

而当得知池砚舟根本不可能怀孕的时候,秦知还失落了那么一小会会儿——然后很快就又开心起来,贴着他的肚子枕了好半晌,说了好一堆“能够一直享受二人世界”“不管怎么射都没关系”之类的话,最后险些又发展成某种不可言说的十八禁行为。

面无表情地锁上了卧室的房门,把这个房子真正的主人给赶到了外面沙发上,池砚舟把自己国进被子里,脸上还是止不住地一阵阵发烫。

——两个人的关系就这样定下了。

秦知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把池砚舟手机联系人里,对于自己的备注改成了“亲亲老公”,甚至要不是池砚舟极力反对,他都能连夜就把池砚舟的全部家当都搬过来,直接敲定同居的事实。

好在秦知并没有真正干涉过池砚舟的任何决定,也并没有过度地侵占池砚舟想要独处的自由时间,表现出了在这个年纪就事业有成的人的成熟稳重。

除了唯一的一点——

“你、哈啊……才,嗯……才两天……”才进门没多久,就被人脱下裤子舔到‍‍‎潮‎‎‍喷‍‌‎‎,池砚舟的两条腿抖得快要站不住,“你以前,都是……嗯,怎么、过的……”

这么重的欲望,总不可能是遇上他之后才有的吧?

池砚舟的这句话,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别的更深的含义,但也不知道秦知从里面听出了什么,脸上的神色竟浮现出几分委屈来。

“我真的没有过别人……”把脸埋进池砚舟的颈窝,吮咬着他耳后颈侧的薄肉,秦知把人压得更紧,黏热的气息吐在敏感的皮肤上,带起一阵接一阵的战栗,“连牵手、接吻、交往都没有。”

“你看,”手腕被攥住往下,些微的布料摩挲声响起,滚烫的巨物被挤进掌心,硬硬地跳动,“这根东西干了你那么多次……还是粉色的。”

明明没有任何淫猥狎昵的字眼,组合成的语句,却叫池砚舟的后背一阵酥麻。

鬼使神差地,他低下头,往那根被握在手心的东西看了一眼——滚圆粗肥的‌‌龟‍‎‌‌头‍‌‍从拇指和食指圈起的半圆中探出,顶端的小孔亢奋地张合吐水,把整个伞冠都淋得湿漉漉的,在并不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水亮。

……确实是粉色的。

池砚舟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就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

然后他就被这根粉色的‌‎‍‍‌鸡‌‍‍‎巴‌‌,给干得嗓子都哑了,尿出来的水湿透了三层床单。第二天去公司上班的时候,就连好友都神色微妙地,悄悄给他推了个补肾的方子。

池砚舟:……

池砚舟默默地把东西用在了秦知身上。

紧接着就亲身体会到了那好得过了头的药效。难得一整个星期的休息时间,他几乎就没下床过,真正切身体验到了“一沾地就腿软”的感受。

理所当然的,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某个家伙再没能成功踏进池砚舟家门一步。

时间就这样缓慢又切实地推移着,池砚舟也从一个刚刚入职的小职员,用并不算慢的速度,成了能够负责一个项目的小组长。尽管没有退掉自己租的房子,但池砚舟实际上也算是和秦知住在了一起,两人左手中指上,也都多出了明显配套的对戒。

窝在沙发里,翻看着手机里消息,池砚舟忽然伸出脚,踩了踩秦知的大腿。

被划定了“安全距离”的某只大型犬立时眼睛一亮,摇着尾巴凑过来:“怎么?”

“我妈这个月回来。”没有把这个硬挤过来的人推开,池砚舟挪了下位置,靠在他胸前,给他看了自家母上发过来的机票时间。

秦知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脊背都不由自主地挺直了:“那——”

池砚舟的母亲当然是知道秦知的存在的。只不过因为工作的原因,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国外,到现在都没能有机会见上一面。

“到时候一起去接机。”池砚舟弯了弯眸子,说出了秦知此刻最想听的话。

然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后,秦知却反而紧张起来:“那我需不需要做什么准备?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情?你妈、不对,咱妈她——”

池砚舟一下没忍住,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说她相信我的眼光,”伸手捏住秦知有些紧绷起来的面颊,池砚舟仰起头,在他的嘴角亲了一口,“不过,”然后在他重新亮起来的视线当中,不紧不慢地进行了转折,“她对这个行业的人还是有点不放心。”

她说的“这个行业”,指的显然是秦知手底下那间特殊的酒吧。

看着面前的人那再次变得僵硬起来的表情,池砚舟忍不住又有点想笑。

“所以,”把秦知即将出口的“那我把酒吧转出去”给堵了回去,池砚舟顿了顿,才继续往下说,“她要求你必须是嫁入的那一方。”

尽管所谓的“嫁娶”当中的部分含义,他实在不喜欢,但这显然不是自己一个人——甚至一两代人能改变的事情。

秦知等了一会儿,见池砚舟似乎是已经说完了,才眨了眨眼睛,有点不可置信:“就这?”

“对,就这。”对秦知的反应也并不感到意外,池砚舟强忍住笑意,很是认真地点了下头。

“那我们明天是不是就能去领证了?”秦知顿时就兴奋起来,一双眼睛灼灼地看着怀里的人,“不对,明天周天,民政局休息——那后天怎么样?”

“还有婚礼,要中式的还是西式的?或者你有什么喜欢的形式吗?”一双手臂不自觉地收紧,秦知一说起这些就停不下来,恨不能直接把一切都敲定弄好,直接“一键完成”,让全部都变成既定的事实。

池砚舟有点好笑地听着秦知不停地说,也没有打断,只是等他停下来,再抱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不用那么着急,”池砚舟笑起来,一双眼睛弯弯的,倒映着秦知愣怔的模样,“我们可以慢慢想。”

“反正还有很多很多……很多时间,不是吗?”

反正他不会跑,也早就已经……跑不掉了。

分开的唇瓣再次贴到了一起,戴有戒指的双手相互交扣,无形的红线彼此缠绕着,永远都不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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