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再次作为一个婴儿出生的时候,他在心里默默计算这是第几世。
第一世,他是偷衣服的牛郎。
第二世,他是田螺。
第三世,他是青楼的花魁牛郎。
第四世,他是丞相府公子,然后成了丞相府的三小姐,然后苦守寒窑,最后死在了当上皇后的第十八天。
这是他的第四世。
这一世与前几世都不同,他的父母都是好人,而且是武林高手,即便在生下他,发现他是一个双性人之后,也没对他有丝毫的冷言冷语,不仅对他更加呵护,而且还在他懂事之后,让他自己选择当儿子还是当女儿。
牛郎在思索之后选择了后者。
因为他知道,那个被偷衣服的仙男就是想折磨他,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生命就是被仙男用来历经磨难的,那还不如干脆自让己选择一个更艰难的路。
这是一个有功夫的世界,也有武林,不过武林和朝堂一样,都是由人组成的,既然是由人组成的,那就有各种各样的纷争,包括仇杀情杀,也包括各种快意恩仇的江湖传说。
牛郎知道他这一生必定不可能安稳度过,所以从小就努力训练,拼命的学习各种武学,不管是正道的,还是魔道的,他都要学,技多不压身。
就连他父母都感慨,他仿佛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天生的武学苗子,生下来就是为了练武功。
牛郎对这一世的父母并没有什么感情,毕竟他是一个已经经历了四世的人,四世的年龄加起来,他当他父母的祖宗都够用了。
他无时无刻不在为即将有可能出现的危机准备着。
终于在他成年的这天。
他和他隐居的父母被仇家找上了门,他的父母死于仇家的暗杀之下,而他也深受重伤,在父母的嘱托下,拼了命跑去未婚夫家里求救。
牛郎虽然是在逃跑,但是他的心里却只感到无边的冰冷和迷茫,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不,也不能说是假的,只能说他的死亡是假的。
因为对于别人来说,死亡就是死亡。
但是对于他来说,死亡只是下一次磨练的开始,而他要不要为这一世所经历的爱恨情仇动心?就成了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当然他还是拼了命跑到了未婚夫的家里。
牛郎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表演精湛的戏子,表演出了他应该拥有的各种情绪,但实际上他的内心非常平静。
晚上。
牛郎睡着睡着,耳朵一动,听见有人轻声推门进来的声音,那人的武功不低,动作也很小心翼翼,可惜碰上的是自己。
这些年他一心一意的练功,早就超过了这个年纪该有的内力。
但是父母怕他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所以对外一直隐瞒他的实际修为。
牛郎睁眼。
却看见进来的人是未婚夫,未婚夫见他睁眼,虽然被吓了一跳,但是见牛郎并不反抗,于是轻而易举地把牛郎压在身下,用腰带把牛郎的手腕绑在了床头。
他撕扯开牛郎的衣衫,看着牛郎平坦的胸前一对玲珑粉红的乳头,眼睛都快值了,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揉捏,看着本来淡粉色的奶头被自己揉得发红,他在牛郎的胸膛前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五指痕迹,随后小腹一热,胯下的阴茎挺直了起来,涨得发疼。
他满脸淫笑,低头去吮吸牛郎胀大的奶头,把两颗乳头都舔得湿润挺立起来,用手指拨弄着奶头,一面用手揉捏,一面发疯似的亲吻牛郎的脖颈。
牛郎偏过头去躲。
“啪!”
未婚夫扬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恶狠狠地说道:“不男不女的狗东西,你还真以为小爷稀罕你啊,你爹娘在的时候,小爷让着你,现在啊,该你伺候小爷了。”
牛郎顶着巴掌印,一脸漠然。
他知道这是考验,这是仙男对他的惩罚,眼前这个未婚夫,也仅仅只是惩罚的一环,根本没必要置气。
因为显然,像这一世他未婚夫这样的人,还会在他的未来里出现多次,若是每一次都置气,白白气伤自己的身体,但下一次该遇上还是会遇上。
未婚夫见他像个木头似的,反倒有些心虚,于是拿了枕巾,撕成两半,一半用来蒙住牛郎的眼睛,一半堵进他的嘴里,随后更加肆无忌惮地在牛郎乳房上乱亲。
等他从上向下褪掉牛郎的裤子,看到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鼻血都快流出来了,迫不及待地挺动阳具,戳进牛郎的小穴里,腰部用力,全根没入,快活地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低头欣赏着自己的阴茎在牛郎的体内进进出出的一幕。
未婚夫用力操干之下,牛郎胸前粉红色的乳头更显得诱人,被未婚夫捏在指尖中大肆揉捏,将他的乳头捏住旋转,看牛郎脸上露出吃痛之色,不无得意地说道:“什么不男不女的妖精?能伺候小爷我,那是你的福气,你还真以为你是小爷的未婚妻啊。”
他一脸张狂。
牛郎看来只觉得好笑。
“望儿。”
门外传来准婆婆的声音。
牛郎眉头一挑,倒是有些好奇了,这位准婆婆跟他母亲是姐妹,而他这一世的母亲十分的好,并且之前这个准婆婆也表现得很喜欢他。
不知道这位准婆婆在他被仙男惩罚的人生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你悠着点,他没爹娘了,以后还不是一辈子都是你的人,你别玩得太猛,伤着自己的身体。”准婆婆对儿子很是关心。
未婚夫挺身,握住牛郎的腰,在他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大声道:“娘,你放心好了,我知道。”
等准婆婆走后。
他淫笑着说道:“牛郎,你不会还指望我娘帮着你吧?我才是他亲儿子,现在你爹娘都死了,没了牛家庄,你根本配不上我!”
说完。
未婚夫又毫不怜惜地操弄起来,粗长坚硬的肉棒在牛郎刚开苞的肉穴里进进出出,龟头碾磨着深处的花蕊,逗弄出淫水来,他操得过瘾,将牛郎的两条腿抗在肩上,重重撞击下去,加快了速度,猛烈的“啪啪啪”声在床帏间响起。
牛郎的小穴裹吸着挺进体内的异物,滑嫩狭窄的甬道被插进来的肉棒填充得满满当当,肉冠剐蹭着内壁,勾出淫水,交合处一片淫秽肮脏,未婚夫每一下都深深地挺进他体内,卵蛋击打在阴户上,恨不能一起挺进牛郎的肉穴,随着一阵快速猛烈的肉体撞击声,未婚夫长吟一声,舒服地射在了牛郎体内。
拔出鸡巴,牛郎小小的穴口流出浓白的精液。
未婚夫剧烈喘息着,他虽是牛郎的未婚夫,然而武功外貌何止略逊一筹,如今牛家庄没了,牛郎又被他喂了化功丹。
终于牛郎也只是成了一个无力的不男不女的玩物罢了。
还被他内射了。
“哈哈哈哈!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还想练武,练到登峰造极又怎么样,还不是一颗丹药就能解决?”未婚夫狂笑,见牛郎似乎认命不反抗了,便将他的手腕从床头解开。
把牛郎翻了过去,决定换个姿势,从后面再操他。
牛郎此刻好像是一具艳尸,没有反应,任由他摆弄。
未婚夫让他跪在床上,然后从后面揉捏他的屁股,掰开牛郎的臀瓣,挺着肉棒,往前俯身,插了进去,双手绕到牛郎胸前,捏着牛郎的乳肉,开始耸动抽插,感受到牛郎的乳房在自己手里被揉捏挤压的愉快手感,重重往深处一撞,龟头碾磨顶撞花心,他色眯眯地说道:“想叫就叫吧。”
随后故意往深处顶去,越发用力地抓揉牛郎的胸部。
他一派淫贱之相,正纵情放肆的时候,外面又传来敲门声,未婚夫以为自己母亲去而复返,不耐烦地吼道:“娘,你别过来了!儿子正忙呢!”
“你先出来。”准公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未婚夫对父亲还是有些惧怕的,但又舍不得身下这具肉体,烦躁地又挺身操了几下,忽然间想到了什么。
他双手托着牛郎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肉棒还插在他的淫穴里,随着未婚夫下床、走路的动作,牛郎上下颠簸,淫穴更深更频繁地吞吐着肉棒。
未婚夫用这样给小孩把尿似的姿势操干着牛郎,走到了门口,故意说道:“爹,你推门进来吧。”
准公公一推门进来,入眼的便是牛郎赤裸的身体,胸前的乳肉遍布抓痕,还有下面正含着儿子肉棒的小穴,他虽是大吃一惊,眼睛却在牛郎玲珑有致的身上流连忘返,说道:“儿子,你这是做什么?”
“爹,儿子有什么好东西,也想孝敬孝敬您。”未婚夫又把牛郎往上托了托,嘿嘿淫笑道。
准公公咽了咽口水。
若是没有这出变故,牛郎有爹有娘,将来是牛家庄的继承人,也是他的儿媳妇,他无论如何不敢做乱伦之事。
而如今牛家庄被灭门了,牛郎孤身一人,又失去了武功。
岂不是说他对牛郎做什么事情,都是没有后果的?都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他看着儿子又开始操弄起牛郎的小穴,还是儿子本来的未婚妻,乱伦的滋味涌上心头,眼前这具美好的肉体忽然间被施加了无穷的诱惑。
准公公一把抓住牛郎已经被揉大的乳房,掌心里的软腻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刺激感。
“爹,你也一起上吧,我用他后面的穴。”未婚夫把牛郎抱到床上后,躺了下去,让牛郎坐在他的肉棒上,龟头对准菊穴,进去的十分困难,简直比破处还要难进。
未婚夫只顾自己舒服,可不管牛郎的痛苦,狠狠一拉,肉棒硬生生挤进了菊穴里面,他似乎听到牛郎一声痛哼,反倒更加兴奋,用力向上挺身。
他拉着牛郎的胳膊,让他躺在自己身上,肉棒在他的菊穴里进进出出。
准公公扶着阳具,怼到了牛郎的淫穴口,甬道本就狭窄通幽,下面的菊穴又被儿子的阳具插入,他进入地十分困难,可等真正插入后,里面紧致湿润色裹吸感,让准公公瞬间忘记了道德包袱,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
他和儿子的阳具同时在牛郎的体内纵欲,只相隔一层薄薄的膜,仿佛比赛一样,同进同出,他的肉冠插入花蕊深处的时候,未婚夫的阳具也在牛郎的菊穴里全根没入。
准公公抚摸着牛郎的乳肉,感受着掌心弹性柔韧的乳房肌肤,动作温柔,胯部却带着一股狠劲,重重插进牛郎的小穴,狰狞粗长的肉棒重重刺进牛郎的肉穴,肉冠刮出之前未婚夫射进去的白浊,准公公松开手,看到牛郎的雪白的奶子前摇后晃,乳浪白花花一片,更是情欲勃发。
未婚夫和准公公轮流亲过牛郎的嘴唇,将舌头伸进他的杏口里,仿佛品尝什么美味一样,吮吸啃噬他的嘴唇。
牛郎被吻得嘴唇麻木。
未婚夫让牛郎跪在地上,然后站在牛郎身后,双手从两边扶住牛郎的脑袋,挺着鸡巴戳弄他的樱唇,牛郎才意识到未婚夫想干什么,口腔被突如其来的肉棒塞满,他被迫张开嘴,目光往下,甚至能够看到男人的阳具在他的嘴里进进出出,龟头深入撞击着他的咽喉,口腔里分泌出更多的唾液保护自己,黏连的银丝从嘴角流出,他被男人抓着头发,前前后后地吞吐着肉棒。
他被迫口交的同时,准公公已经等不及了,挺着肉棒围在旁边,戳弄着牛郎的脸蛋,时不时蹲下来,揉捏他的双乳,或者伸出手指,往他的小穴里戳弄。
牛郎眼前围绕着两根肉棒,未婚夫似乎是为了节省时间,抱着他的头,狂草猛干,肉棒全根没入牛郎的口腔里,他被迫张大嘴巴,下巴简直快要脱臼了,更难以忍受的是,肉冠堵住了他的喉咙,呼吸困难,他想要伸手拍打,然而两只手却被准公公攥住,用来帮他撸管。
未婚夫低吼一声,在他的口腔里喷射而出,随后退下,准公公立刻填补上来。
准公公躺在了床上,牛郎被抬到了准公公身上,细窄的小穴被迫吞入狰狞粗壮的肉棒,简直想要把他撕裂成两半一样,完全坐下去之后,肉棒也完全插入了他的体内。
准公公开始向上挺动腰部,肉棒击打在牛郎的小穴里,他被颠簸得上下摇晃起来,嘴里还含着鸡巴,双手也握着两根鸡巴,未婚夫已经忍不住对着他的脸撸管,精液喷在牛郎的额头后,又用鸡巴戳在牛郎的脸上,随着快速的撸管,然后射出。
下面操弄他小穴的准公公,突然加快了速度,粗长狰狞的肉棒仿佛打桩机一样,快速地插进肉穴深处,准公公掐着他的柳腰,似乎还不过瘾,伸手抓住牛郎的奶子,大力揉捏拽住,随后一阵狂冲,闷哼一声,抖了抖身子,在牛郎的小穴里内射。
他射完之后,位置立刻被儿子取代。
牛郎的小穴刚空了一会儿,又被粗长炙热的肉棒填满,阴唇都微微肿了起来,这对父子自然是不懂得怜香惜玉,才刚刚插入,就马不停蹄地干了起来。
两个男人抖擞过后。
牛郎胸前布满了抓痕齿痕,斜倒在床上。
“伯父。”
一直沉默着被父子二人操弄的牛郎突然发声。
准公公浑身一抖,面露惊恐和羞愧,仿佛等牛郎发声后,才意识到被父子夹在中间操弄的不是没有灵智的玩偶,而是活生生的人。
他默然不语。
牛郎没有斥责他们,只是问道:“我牛家庄被灭门,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
准公公沉吟一会儿,沉吟的同时,不轻不重地挺身,继续将肉棒插进牛郎的蜜穴里,插了十几下,才接着说道:“你父母原本都是暗影阁的杀手,后来承蒙老阁主开恩,金盆洗手,建立了牛家庄,几个月前,老阁主去世,新阁主继任,想将你父母重新召回暗影阁,你父母不愿。”
“暗影阁。”牛郎重复一遍,他听说过,这是个杀手组织,而且在江湖上实力强横。
准公公已然做出了和儿子一起奸淫他的丑事,自然而然为自己开脱道:“你的仇人是暗影阁,对付不了的,放弃吧。”
说完。
他忍不住加快了在牛郎身上抽插的速度。
未婚夫更是在下面急匆匆地操干,又粗又长的阴茎顶进牛郎的菊穴里,他不知廉耻地说道:“爹,一会儿咱们两个换一换,他的菊穴比他的淫穴还紧呢。”
准公公听了耳热,但是也暗暗起了同样的心思,同时肉棒一阵弹跳,他意识到自己快要高潮了,掐着牛郎的腰,高频率地狂冲猛干,将要泄身之时,本想抽出来,可想到牛郎现在毫无反抗之力,心中不禁起了邪念,反而重重一挺身,将精液射进了他的体内。
也不知道牛郎这样不男不女的,会不会怀孕?若是怀了孕,也不知是父子俩谁的,但生下来养着便是,说不定比牛郎还要漂亮,到时候……
未婚夫也在下面发作起来,操干的速度更快,将要射精之时。
“啊!”
未婚夫正兴奋之际,却听见父亲准公公惨叫一声,他一愣,还没等反应过来,却又听到了两个声音。
一个是牛郎站起来时,肉棒从他菊穴里抽出来的声音。
另一个,是牛郎握着的匕首,狠狠插进他心窝的声音。
“你不是吃了……”未婚夫临死之前,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确是给牛郎吃了化功丹,要是没用的话,牛郎肯定早就反抗了。
牛郎冷眼看着这对父子的尸体,尝试运转内力,却根本行不通,然而当他尝试逆转内力的时候,却无比顺滑。
如果这是仙男惩罚的一环的话。
那好像也不过如此。
他接下来的环节,是报仇是吗?
牛郎拖着残破的身体,一步一步走了出去,他现在很好奇。
仙男给他设置的每一世的惩罚环节里,还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