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时,淫水顺着他的阴茎流出来,弄得桌面上到处都是。
他强行忍住那股射意,趴在她耳边粗喘着问:“安安,在办公室做爱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比在床上更爽?”
“没、没有……啊……不行……轻点……”
沈安安哭着求饶,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实在顶不住他这样。
身下的人儿哭得梨花带雨,还是被自己操哭的,这样的一幕能极大的让男人心里产生骄傲感,他也不例外。
霍承舟舒服的直吸气,“你也轻点,轻点吸……嘶……好紧。”
像是无数张软软嫩嫩的小嘴一样,再这样吸下去,他非得交代了不可。
“呜呜……难受……要、要被操坏了……啊……”
“怎么会呢?”他被她迷迷糊糊下说出的话逗笑,忍不住亲吻了下她的额头,“安安这么棒,操不坏的。”
“啊……啊嗯……啊……哈啊……”
性器碰撞下,滑腻湿热的淫水四处飞溅,鸡巴没入小穴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听得让人亢奋到了骨子里。
沈安安把嗓子都喊哑了,他却还是一身干劲,没有半点要射的意思。
霍承舟抱住她的身体,让她翻了个身,跪趴在办公桌上,他自己则从后面狠狠顶进去。
许是体位原因,这样的姿势比任何一种姿势入得都要深,肉棒每次插进去破开蕊心的时候,感官都极度强烈。
操到最后,她脑子里一片混沌,连视线都模糊了起来。
感觉自己仿佛一叶小舟,孤零零的漂浮在海面上,不断起伏。
“啊啊——不、不要了……真的……太深了……”
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沈安安支撑着身体的双臂瞬间没了力气。
霍承舟双手用力按住她的腰,又狠狠的撞到最深处。
“呜呜……”
她哑着声音呜咽,像只受了欺负的小兽,满腹委屈却无从发泄。
“小妖精,这才多久就不行了。”
霍承舟嘴里又低喃了声,一巴掌轻轻拍在她的臀部。
他不舍得打她,所以用力不重,但她白嫩的小屁股还是瞬间浮现出了五道手指印。
沈安安被他那一巴掌打的身体又痉挛起来,绞紧的小穴泄出一大股淫水。
这次没有他的鸡巴堵着,全喷在了桌子上。
还有些顺着耻毛流了下去,将那一片黑色打湿,颜色锃亮。
霍承舟被她的肉穴绞紧,舒服的闷哼,又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揽进怀里。
沈安安抓紧他的手腕,张着嘴大口呼吸,像是溺水的人刚被救上岸,浑身还湿漉漉的。
他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聊以安慰,下巴抵在她的前额上蹭了蹭,“瞧你,这没出息的小模样。”
后者根本提不起精神理会她,就算听进了耳中,也无法传到大脑里去思考。
唯一能想的,就是体内那根还在不断兴风作浪的异物……
霍承舟在她体内停留了会儿,耐心的等着她急促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稳。
“好点没有?”
沈安安摇摇头,“不、不来了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了……”
男人闻言,忍不住勾唇轻笑,“你什么时候受得了过?”
哪次都喊着受不了,但最后还不是乖乖的被他吃干抹净、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霍承舟等她恢复了点力气,然后扶着她慢慢坐起身来。
沈安安倦怠的连根手指都不愿意动,白皙的小脸窝在他坚硬结实的胸口,不满的小声哼哼。
“还没射呢。”他拍了下她的小屁股,“起来继续。”
“不要……累了,好累好累……”
霍承舟听着她软糯的声音,心也跟着软得像是要化掉。
“那,不做了?”
沈安安点头如捣蒜,“嗯嗯,不做了……”
“那你把小逼放松点,你这样夹着我怎么拔出来。”
以往她也有好几次说过自己受不了了,但他还从来没有心软放过她,这次……
沈安安对他的好说话感到有些意外。
霍承舟拉开她的双腿,将粗硬的肉棒慢慢的从她紧窒窄小的花穴中拔出来。
他往外抽离的速度不快,但感官却还是异常强烈,弄得她又忍不住闷哼了几声。
“听听你叫得多骚。”霍承舟揉了揉她圆圆的小脑袋,染了情欲的声音透着砂砾的质感。
沈安安红着一张小脸不想理会他,目光居无定所的望向下面,却刚好看到了他那根刚从自己体内抽离的巨大肉棒。
柱身上裹了一层晶亮的淫水,湿漉漉的。
霍承舟从抽纸盒里抽了几张纸巾,擦掉自己阴茎上的液体。
看样子,是真要放过她了。
沈安安松了口气,慢慢并拢起逐渐泛软的双腿。
霍承舟收拾好自己,又帮她把衣服一件件的穿好,“工作都完事了吗?”
“嗯,都处理好了。”她低着头,声音闷闷的,“刚准备下班你就来了。”
来就来了,还……
还在办公室里搞了这么一出。
这可是她工作的地方,以后每次坐在这里,恐怕都会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
霍承舟攥住她的手,将她从办公桌上拉下来,“走吧。”
“啊?去哪啊?”
“都忙完了,不回家吗?”
“你……”沈安安倒抽一口冷气,“你跟我一起回去?”
霍承舟将金丝眼镜重新架到鼻梁上,笑得斯文又阴柔,“那不然呢?”
他来都来了,怎么可能只给她送下夜宵就走。
何况刚才还没完事……
在办公室里终究是不舒服,等回了家,他得连本带利的把剩下的给补回来。
沈安安不傻,深知跟他同行是什么后果,“不用了,我……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太晚了,你自己回去不安全,我送你。”
沈安安:“?”
她自己开车回去,有什么不安全的?
让他送她回去,才是真正的不安全吧?
“走吧,”霍承舟又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眼里一片矜贵的笑意,“反正都把你欺负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
他说得很有道理。
沈安安无可辩驳。
是啊,反正他都已经把她给欺负成这样了,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她还担心什么?
她有些气馁,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也不浪费口舌的推拒了,“算了,走吧。”
两人一同离开景盛集团,回了她住的公寓。
……
夜色渐深。
同一时间,云城的另一个地方。
江逸尘胃痛难止,被特助裴峰送到了医院。
检查完后,得出的结论是急性肠胃炎,大概是因为三餐不规律又饮酒过度所致。
算不上什么大病,但也不能不当回事,裴峰遵循医嘱给他办了住院手续,然后又挂了点滴。
江逸尘被胃痛折磨的筋疲力竭,得到缓解之后慢慢睡了过去。
他睡着时脸色很安静,却苍白如纸。
裴峰守在病床边,耐心的帮他盯着药水瓶,快滴尽的时候就按铃喊护士。
江逸尘挂了三瓶水,打完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护士过来拔了针,裴峰又帮他盖了盖被子,抬头的时候,见他原本安静的睡颜不知何时蹙起了眉头。
他微微掀着唇,时不时的蠕动一下,像是在说什么话。
裴峰压低身体凑过去,终于听见了他低到不能再低的呓语,“安安……”
安安?
他是在喊……太太吗?
作为他的特助,裴峰只负责参与工作上的事,从不过问他的感情和私生活。
不过毕竟是自己的老板,他也道听途说过一些八卦,知道江总心中另有他人,跟太太的感情不合。
那现在这是……
裴峰没怎么猜透他复杂的心思。
只是他隐约觉得,如果一个人连睡梦中都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心里肯定有这个人的一席之地。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爱太太的,自己却不知道?
裴峰叹着气,默默地摇了摇头。
“安安……”江逸尘皱着眉头,再度呢喃出声,“不要,我不要离婚……不离婚……”
“我不想离婚……你……别走……”
“安安……不要走……”
他一直在喊,裴峰没办法,只好掏出手机拨通了沈安安的电话号。
对方迟迟没有人接,直到响到最后自动挂断。
这大半夜的,他也不能丢下江逸尘一个人在医院里跑去找沈安安。
犹豫之后,裴峰又给她发了条短信:太太,江总住院了,情况很不容乐观,昏迷中一直在喊您的名字。
信息发送成功,他觉得还少了点什么,又补发了一条医院的地址以及门牌号。
发完后,裴峰刚想收起手机,却响起了来电铃声。
没有备注,是个陌生的号码,但归属地却是云城。
他怕吵到江逸尘,拿着手机走出病房后才接通,“喂,你好。”
“你好,请问是博通传媒的裴峰裴特助吗?”
对方竟然认识他,还知道他的私人号码,这不禁让裴峰感到有些意外,“您是?”
“我是秦雨晴。”
“……”
之后是一段冗长的沉默。
裴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秦雨晴顿了顿,似是有些尴尬,迟疑半晌才问下去,“裴特助,逸尘在吗?我打他的电话没有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