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俩前段时间不是还好好的吗?这怎么又闹到医院来了?”宁殊无语的看着从进医院后一直没开过口的宁程,要不是蒋欢给他打电话他还不知道两人能闹成这个样子呢。
“说句话呀祖宗!你这胳膊怎么回事?别告诉我说你自己砍的啊,苦肉计咱也不是这么玩的呀。”宁殊被她急的直转悠。
“烦。”宁程紧蹙的眉头一直没有放松过,将在自己面前晃悠的人一把推开。
“那你倒是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了呀?不愿意说那咱们去处理一下伤口行不行?”宁殊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
宁程捂住脸,眼角泛起红晕,“晚晚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
宁殊沉默了良久,“她知道了?”
“嗯。”宁程颓废的靠在椅子上。
“你先处理伤口吧。”宁殊试图将人拉起来,却被她一把甩开。
宁殊火噌一下就冒上来了,“你跟我倔有什么用,当初劝你别冲动别冲动你不听,现在又摆这个死样子给谁看啊?明知道岑晚吃软不吃硬非得把人搞了,你把人家最好的朋友搞成这样搁谁谁能原谅你啊,追人是这么个追法吗?”
宁程拳头紧握,站起身子,怒视着他,“何年年为什么会来这里?要不是她晚晚能发现吗?早知道就该一起杀了。”
“现在都杀了能解决问题吗?行了,哥给你想办法,你消停两天,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改改你这死样子,对别人八面玲珑的,怎么一到岑晚这儿跟个疯子一样。”
“真的还有办法吗?”宁程泄了气,垂下头满脸落寞。
“真的真的,走吧祖宗,跟我去处理伤口。”宁殊对着她翻了个白眼。
“等晚晚出来我再去。”宁程执拗的坐在椅子上,视线停留在亮着红灯的手术中三个字上。
她只是想晚晚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宁殊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是劝不动她了,只好坐在她旁边。
“要是岑晚真不原谅你怎么办?你俩就这样闹一辈子?要不试着放手吧,你忍心看她这么痛苦吗?哥给你找更好的。”
宁程听着他的话,阴沉着脸垂下头,让人不寒而栗,“她只能是我的。”
宁殊不知道她为什么对岑晚的执念那么深,但宁家从根上就已经烂了,自私、狠戾、不择手段,所以他理解宁程,没再多说什么。
亮着的手术灯骤然熄灭,蒋欢从手术室里推门出来,宁程快步走上前去,急切的问着她,“她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了,好好养着吧,再受一次伤这只手就算是废了。”
宁程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疲软下来。
岑晚被推了出来,宁程上前紧紧握住她冰凉的右手,苍白的几乎透明的人安静的躺在床上,脸上的氧气面罩随着呼吸泛起一层薄雾。
蒋欢一把拉住她,“走吧,跟我去处理一下你这胳膊。”
“一会儿。”
“现在!放心吧,人我会给你看好的,丢不了。”蒋欢强硬的拉住她,示意护士把人推走。
宁程看着岑晚被推进病房后,跟着蒋欢去处理了伤口,剪开袖子后,狰狞的伤口暴露出来。
蒋欢倒抽了一口气,“宁程,我真想研究研究你是不是没有痛觉神经,好在伤口不算太深,再深一点你就可以安排后事了。”
宁程蹙着眉头,“快点。”
蒋欢白了她一眼,快速给她处理好伤口,“别沾水啊。”
“嗯。”宁程应了一声站起身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真无情。”蒋欢对着她的背影努了努嘴,跟着出去了。
宁程到病房时岑晚还没有醒,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紧紧拉着她的手不放,眼眶泛着红,难道自己真的错了?
蒋欢怼了怼站在门口的宁殊,“哎,什么情况啊?她跟她老婆互砍啦?”
宁殊无语的瞥了她一眼,“你觉得可能吗?”
“那倒也是,她这么宝贝她老婆想也不可能,那咋回事儿啊,谁能把我们宁大小姐砍了?我要去看一下这位勇士。”
宁殊环着胸,冷眼看着里面的两人,“你看我像知道的样子吗?但是我知道咱俩再八卦被砍的就是咱俩了。”说完扭头走了。
“哎!你别走啊,我还没八卦完呢.....”蒋欢追着宁殊走了。
岑晚缓缓睁开眼,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左手的痛感让她抽了一口冷气,宁程连忙起身,急切的看着她,“你醒了晚晚,是不是伤口痛?我去叫医生。”
岑晚张了张嘴,喉咙沙哑的发不出任何声音,伤口处隐隐作痛,她倒希望自己就这么死了算了。
宁程带着蒋欢慌忙的跑进来,蒋欢查了查她的体征,一切正常,松了口气。
“不是大哥,这不是没事吗?你一脸死老婆的表情冲进来我还以为咋了呢,我饭还没吃完呢,走了。”
“她伤口疼。”
蒋欢走上前去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没事儿吧?筋都断了两根,伤口疼那不是很正常吗?”
宁程甩开她的手,看都不看她一眼,“走吧。”
蒋欢气的直冲她翻白眼,倒是第一次见她这么不冷静。
“晚晚,要不要喝点水?”宁程将她扶起,靠在自己怀里,用棉球沾了沾水帮她润了润嘴唇,才端起杯子送到她嘴边。
温润的水浸润了干疼的嗓子,细碎的声音从她喉间发出,“年年呢?咳..”
宁程握着杯子的手狠狠收紧,“要不要再喝点。”
岑晚没有吭声,只是抬头看着她。
宁程将水杯放在旁边,拿了枕头垫在她后背上,“放心吧,没死。”
“我要见她。”岑晚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宁程帮她掖着被角,轻飘飘的扔下一句话,“晚晚,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恨她。”
岑晚噤了声,她算是领教了宁程变态的占有欲,她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的无能。
窗外日光弹指过,澄黄的树叶早已落完,秋风也褪去了温柔,像带了针一般吹的呼呼作响。
岑晚自那天后没有再开口,正眼都不瞧一下宁程,宁程对她的态度熟视无睹,一开口两人便又是针锋相对,还不如不开口,自顾自的帮她擦洗着身子,亲手喂着饭,就差上厕所都抱着上了。
连一向话多的蒋欢都被他们之间诡异的气氛搞得一句话都不敢说,每天匆匆查完房就跑了,丝毫不敢停留。
岑晚出院那天蒋欢长舒了一口气,好像着急送走瘟神一般,帮忙利落的收拾了东西,微笑着把两人送到门口。
“你很着急送我们走啊?”宁程环着胸看着帮着忙上忙下的蒋欢。
蒋欢憨笑了两声,“哪能啊,咱什么关系,巴不得你们多住几天呢。”
宁程嗤笑一声,揽住岑晚的肩,“那要不我们在医院做做复健吧,麻烦蒋医生了。”
蒋欢笑容瞬间僵在脸上,挠了挠头,眼睛亮晶晶的看向岑晚的手,“别折磨我了姐姐,我很忙的,快走吧快走吧,等我的漂亮小嫂子好了找你们玩。”
岑晚看着她生动的表情想到了还不知道怎么样的何年年,她不敢再提何年年,生怕宁程突发神经,只是冷哼了一声。
“怎么了晚晚,不舒服吗?”宁程紧张的看向她的手臂。
岑晚侧过头厌恶的盯着她的脸,”你跟你的朋友谈笑风生,我的朋友被你搞得命都没了,我能舒服吗?惺惺作态,真令人作呕。”
岑晚甩开她的手,瞪了她一眼,自顾自的钻进车里,闭上眼睛假寐,两耳不闻窗外事。
蒋欢对于宁程做的事也是有所耳闻的,并没有感到惊讶,但是没想到岑晚长得柔柔弱弱的,说话还挺呛人,第一次见宁程吃了瘪还不能还嘴的时候,蒋欢强忍住想上扬的嘴角,偷偷给她点了个赞,心想着终于有人能治的了宁程了。
此刻为了避免两人开始唇枪舌剑赶忙打圆场,拍了拍宁程肩膀,“没事,受伤嘛,难免心情不好,回去好好养着。”
宁程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上了车。
宁程握住岑晚的右手,她一向怕冷,这入了冬手脚总是冰凉,用自己的体温帮她暖着手。
岑晚感受到她的动作眉头抽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跟宁程说话还不如跟聋子说,结果是一样的,都没什么用。
“晚晚不喜欢我跟她们说话我就不说了好不好?”宁程轻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肩膀处,吻了吻她的发顶。
岑晚睁开眼睛,从她怀里坐起身子,冷言冷语的开口,“你跟不跟她们说话关我屁事。”
宁程摩挲着她的手,垂下眼眸,语气里带着委屈,“我们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宁程,你别太搞笑了,你杀了何余安,何年年现在还在家里地下室关着,她发生了什么我们都心知肚明,何必在我面前演无辜,我们之间隔着人命,难不成我还得夸你干的好吗?”
“又是何余安,他死都死了就非要横在我们中间吗?大不了我回去把何年年放了给她一笔钱做补偿还不行吗?”宁程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头发。
岑晚瞬间红了眼圈,眼底浮起一层薄雾,巨大的恨意如海啸般卷席而来,咬牙切齿的说道:“宁程!那是活生生的人啊,你怎么能说的这么轻巧,你就不怕遭报应吗?连你自己的保镖都不放过,我最好的朋友因为你家破人亡,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眼里为什么总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就不能忘了他们吗?我们之前多幸福啊晚晚,忘了他们只看着我好不好?”宁程发了疯似的擦掉她脸上的泪珠,双眸变得血红。
‘啪’
岑晚扬起手一个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乱七八糟的人?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你怎么不把你的朋友杀了呢?”
宁程紧咬着牙,红着眼睛看向她,“如果我把他们杀了你就能安安分分的在我身边的话我现在就去安排。”
岑晚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身子不停后退着,僵直地靠在车门上,眼睛瞪的大大的,“疯子…”
宁程将车里的隔板升上来,扣住她的下巴,眼里满是痴迷,“晚晚,我只看的到你,其他人的死活我不在乎,如果死几个不重要的人你就能永远在我身边的话我可以立马安排。”
岑晚呼吸一窒,只觉得从头到脚一阵恶寒,她到底怎么招惹到这个恶魔的,“你这个疯子……”
岑晚微冷的唇被她含住轻轻吸吮着,舌头顺势滑进她嘴里,肆虐的搜取着她的气息,手不规矩的从她衣角伸了进去,一手握住胸前的软肉轻柔了两下,手指拨弄着她敏感的乳头。
岑晚不停在她怀里挣扎着,一只手根本推不动她,眼泪顺着眼角不停的流下,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宁程一手扣在她后脑勺,压得她反抗不得,连绵不断的吻落在她满脸泪水的脸上,趴在她脖颈间不停吸吮啃咬着,粉嫩的乳头在她的玩弄下逐渐硬挺。
“放开我,你个疯子,别碰我,滚…”
岑晚用腿不停踹着她,嘴里咒骂着她。
宁程拉住她的腿把人往下一拽,岑晚瞬间平躺在宽敞的座椅上,将她的右手压在头顶,欺压在她身上,“晚晚,宝贝儿,你是我的,不能再想着别人,谁都不行。”
宁程反手将她的内衣从里面解开,又粗暴的将外面的衬衫扯开,衣服扣子崩到车座下不见了身影,两只柔软白嫩的酥胸弹了出来,粉嫩的乳晕已经变得殷红,温热的皮肤在接触到冷空气的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要…宁程…你放开我…”岑晚摇着头不断央求着她。
宁程坏笑着凑在她耳边,“小点声叫宝贝,有外人在呢。”说完一口含住已经立起的乳头,不停吸吮着。
“嗯…放开我宁程…”纵然岑晚再不愿,可身子像过了电一般,酥麻的感觉卷席而来。
宁程解开她裤子的扣子,伸手探了进去,肉缝因为双腿紧紧并拢而紧密的贴在一起,阻止着她的手。
宁程用腿将她的腿强行分开,手指顺利的钻了进去,穴口处已经分泌了一些粘液,宁程勾了勾穴口,将手伸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宝宝,你下面这张嘴可诚实多了。”
说完宁程将指尖亮晶晶的水渍含在嘴里舔舐干净,又重新吻住她的唇,将她的长裤褪到膝间,手指不停挑逗着有些发硬的蜜豆,许久没有性事的身子很快就缴械投降了,穴口处的水不停流着。
岑晚强压着即将发出的声音,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明明心里心不甘情不愿,可身子却不停的向宁程涌动着,试图得到更多的爱抚。
宁程将手指插进穴里开始慢慢的抽动,温热湿软的娇穴瞬间包裹着她的手指,手指时不时的戳动着穴里的敏感处,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感几乎让岑晚叫出来,只好捂着自己的嘴,时不时的发出‘呜呜’声。
原本还有些苍白的肤色泛着漂亮的粉红色,腰身也开始不停耸动着,试图被插的更深些。
宁程含住她的乳头轻咬着,手指开始快速抽插着,另一只奶子随着被撞击的身子开始不停晃动着。
岑晚咬着唇压着嗓子小声低吟着,脚趾不断蜷缩着,身子不停发着颤,穴里的水喷涌而出,泄了出来。
车子也刚好停下,司机识相的提前下了车,宁程将湿淋淋的手从穴里拔出,塞进岑晚嘴里拨动着她的小舌,无法闭合的唇角流出长长银丝。
宁程俯下身子含住她充血的小豆,开始卖力吸吮着,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岑晚的腿根处不停打着颤,嘴里不停呜咽着,小穴汁水直流,开始快速收缩着。
宁程将手从她嘴里拔出,猛地插进骚浪的穴里,开始快速的顶着她的花心,细碎的娇喘声不断从岑晚嘴里发出,“轻…一点,太…深…了嗯~”
窄小的穴道被宁程三根手指完全填满,小豆子不停被宁程的舌尖舔弄着,车不停晃动着,车室里充斥着不断的娇喘声和手指抽插穴口‘啪啪’的撞击声和水声,随着岑晚一声尖叫,淫穴里喷出一股水流,到了高潮。
宁程的脸上沾满了她的淫水,在太阳下亮晶晶的,专门凑近喘着粗气的岑晚,贴在她脸上。
“晚晚的骚穴水真多。”
宁程将岑晚的裤子彻底脱掉,内衣还挂在岑晚的肩上,将自己的大衣裹在她身上,把她抱下车,座椅上留下一大摊水渍,让岑晚有些脸红。
岑晚被肉的腿肚子发软,任由宁程抱着她上了楼,无比庆幸宁程之前遣走了家里的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