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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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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

-----正文-----

阮承青被掐住腰,朱瞻正扒开他的衣服,白液干在腿上,是黏糊结块的精斑。

盛清帝僵住了。

他的瞳孔里遽而燃起一把黑火,抬起手,给了阮承青重重一个耳光。

“贱人。”

“……”

阮承青半边脸麻木了,他面无人色,瑟瑟发抖,看向秦川,惊恐的马上就要昏厥。

他揪住秦川的衣角,跪在他的跟前,如果不是被绳索吊住,已经在磕头了。

他乞求秦川能说句话。

这根朱瞻佑毫无关系,否则,朱瞻正会杀了他。

秦川冷酷地掰开阮承青的手指。

“忍着吧。”

……

年宴之后,上官明睿被太子缠住,他让朱瞻佑先走。

等他踏出宫门,日头已经沉了,穹顶之上,是大片火烧似的祥云,遮挡住月起时不太明显的星光。

他一抬头,朱瞻佑站在宫门前等着他。男人没什么表情,身披余晖,十四爷眉眼张扬、华丽,眉心却总敛着。

他正低头看着自己手心。

上官明睿有些怔神。

仿佛看到数年前那位城墙之上,咬紧牙齿,提弓直射敌军主帅的少年。

可惜,他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救下了朱瞻佑,却没救下朱瞻佑被押审的三年。

朱瞻佑看向他,微微笑道:“出来了。”

两个人并肩,一同走回去。

十四爷碰过那个坤泽,身上沾到他的气味,甘甜浓郁,微有一些刺鼻。

上官明睿道:“你觉得,他会帮我们么?”

朱瞻佑道:“会。”

明睿笑道:“为什么啊?”

“他不想死。”

上官明睿一怔,他想问为什么,可看向朱瞻佑,却发现他正在走神。

天色暗了,男人的眼睛黑得胜过夜色,他拧着眉,明睿笑了,戳了下他的额头:“想什么呢?”

朱瞻佑回过神,二人对视,明睿十四爷的眉头舒展开了:“我在想,他会是颗很好的棋子。”

明睿摇头,纠正他道:“不必说的那么难听,我并非只想利用他。”

“若他愿意,将是很好的盟友。”

……

阮承青做了个挺长的梦。

梦里,他和朱瞻佑如同两只被关押的狗,困在两个的坚固的笼匣中。

有人把他拖出来,被扒的精光,男人们按在地上‍‍轮‎‍‌暴‌‍‌‎,巨大的‍‎‍‎‌阴‍‎‌‎‍茎‍‌‌‎强硬地插入,身体止不住颤抖,他呜咽着,无法忍受地满地乱爬。

浓烈的信香,使生殖腔柔软敞开,淌着渴望的汁水,男人胯下坚硬的肉块,用力捅进去,冲击娇嫩的肉腔,灌进滚烫的‎‍精‍‎‌‎液‍‎‎。

黑暗里,阮承青看到一双赤红的眼,死死盯着他的肚皮,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痛苦的低吼。

阮承青低头,看到他的肚子高高隆起,如同鼓胀的球。

他哆嗦了下,醒了过来。

阮承青坐在门槛上,睁开眼时,身前站着个人,眼前的人同梦境中重叠,他有些恍惚。

朱瞻佑蹲着,与他平视,他没什么表情,道:“阮承青,一个月不见,你还好么?”

呼啸的冷风如同冰刀,狠狠刮过,阮承青彻底清醒了。

他忽闪着眼,看了眼竖着尖刺的高墙,看了眼禁闭的殿门,最后看着朱瞻佑。

“你……”

朱瞻佑道:“并不是很难。”

阮承青没太吃惊,朱瞻佑在爬墙这块,向来很有天赋。

“外面不会有人知道。”

阮承青就笑了笑。

外面天寒地冻,朱瞻佑张嘴,两边往上冒着白雾:“上次之后,你不出偏殿,明睿等不到回复,让我来找你。”

阮承青道:“嗯。”

朱瞻佑道:“你怎么想?”

阮承青靠着门槛,他又瘦了一些,脸色并不好看,手揣在怀里,完全没一点矜贵的样子。朱瞻佑见过那些潦倒的贱籍,冬天里冷,就弓着腰,把手揣进袖口里。

“去找别人吧。”

“去屋里吧。”

两个人同时开口,说出来的话,却天差地别。

阮承青的脸冻得发红,像树上的熟果。朱瞻佑拉了他一把,阮承青一动不动,道:“话已经说完了。”

朱瞻佑看着他。

阮承青举起一只手,发誓道:“放心,我不会说上官明睿的事。”

朱瞻佑道:“口说无凭。”

阮承青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朱瞻佑掰开阮承青的嘴,塞进去一颗漆黑的药丸。

阮承青被捂着嘴,被迫干咽下去。药丸子进了肚皮,立马掀起一阵火热。

阮承青愣住了,他缓了缓神,道:“你要毒死我?”

“是七日毒,只要你闭紧嘴,每到日子,我会再来,给你解药。”

阮承青吸了口气,道:“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朱瞻佑:“不客气。”

“……”

阮承青被气笑了。

朱瞻佑忽然道:“挺好。”

这话没头没尾,阮承青皱眉:“嗯?”

朱瞻佑没再多说。

他走之前,阮承青提醒道:“你们如今日子很好,没必要为了什么可笑的公正大义惹祸上身。”

朱瞻佑没回头。

“你们想要找死,别连累我。”

朱瞻佑走了,阮承青去水井前洗了把脸,又坐了一会,确定身上没沾上一点气味,才进去收拾。

屋里有股闷潮的腥味儿,还有淫具和鞭绳。

他们走后,一直都没收拾。阮承青觉得很累,再说,也没什么人来。

屋里刚收拾干净,秦川就来了。

上次的事,阮承青大病了一场,宫里安排的御医根本不在意一个坤泽的死活,这北梁宫里,从坤楼里接出来,又被玩死的不知道有多少。

御医看了他一眼,补药方子开了几道,阮承青天天喝着,好像有用,又好像没用。

阮承青给他到了杯水,秦川从后面抱住他。

他咬开阮承青绑着头发绳结,柔软的头发一下子散开了,后颈上有咬出来的牙印,秦川一下下地舔。

唾液浸湿伤口,蛰得生疼。秦川贴着他,道:“还生气呢?”

阮承青道:“没有。”

秦川:“当时是气昏了头,后来,我也告诉他了。”

阮承青点了下头。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头冷笑:不如等他死了再说,等他被玩死了,朱瞻正也没脸再牵连什么别人。

秦川的耐心也就这么一点,他把阮承青翻过来,压在桌子边上。

“别想了,朱瞻佑有了新欢,有明睿那样的人在,哪能想起来你。”

阮承青心里莫名窝了股火,说:“行了,我知道了。”

秦川道:“实话实说,你还不乐意听。”

阮承青浓密的睫毛不安分地颤,秦川觉得可爱,俯身亲他。

秦川心情很好。

他掏出来个红木盒,里头是块色泽通透的龙石帝王绿,巴掌大小,这种成色的玉石,就算是阮承青,也只见过不足三块。

阮承青想摸一下,盒盖被秦川扣住了。

“过几日是上官的生辰,你帮我看看,这礼挑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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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更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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