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翠蔽日的山林上,一座豪华的山庄坐落在山顶上。正值夏日午后,山庄里仍是觥筹交错的景象,山庄外陆陆续续还有宾客来往。
山庄里某个被窗帘遮挡住光线的客房内,弥漫着欢好的浓烈气味,肉体拍打声仍在继续。
“唔……嗯……”严轻雨浑身赤裸侧躺着,被身后的年轻男人抬起一条腿,粗长的阴茎在过度使用已经红肿的花穴里不急不缓的进出,每次都带出一点穴肉,又随着插入回到穴内。全身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双眼涣散失神,只随着每次抽插从喉咙里挤出呻吟。
好累……
好累……
太久了……
怎么还不结束……
……
把嫂子插尿之后,齐瀚没有抽出阴茎,而是侧躺着抱住嫂子,低头不住亲吻着嫂子白皙的后颈和肩膀,一只手伸到前面玩弄嫂子的白乳,另一只手抬起嫂子一条腿重新抽插起来。那之后严轻雨已经不知道被这样平缓但有节奏的抽插插了多长时间,被抬起的小腿无力地乱晃,小穴已经被插得麻木,只有每次顶到花心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快感从穴心散发到全身。
齐瀚继续沉默着,整个房间只剩下规律的肉体拍打声和水声,还有低声的呻吟。
就这样又插了一个小时,发现身后的齐瀚还是没有射的意思,严轻雨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哭出了声:“呜嗯……拔出去……我受不了了……别插了呜呜呜……我受不了了……呜呜呜求你了……”
随即使出仅有的力气挣扎起来,双手往后试图推开小叔子的身体,下体摇晃着想要摆脱那根折磨人的肉棒。
然而这点力气丝毫无法撼动身后的青年,上半身反而被紧紧锁住。
似是被激怒,齐瀚终于加快了胯下抽插的速度,一记重插深入小穴,抵在子宫口的小嘴上后,频率极快地抖动鸡巴,对准那张销魂的小嘴高频戳弄。严轻雨感觉仿佛有一把电击枪抵在了穴心,触电般地快感迅速席卷全身。
“啊啊啊啊——”那一刻除了尖叫她已经发不出其他声音,脑子里好像断线一般,泪水和无法吞咽的口水流满了整张脸,身下的小穴像被玩坏了,失禁一般流着水。
齐瀚似乎有用不完的体力,就这样九浅一深地又干了嫂子几百下才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放下嫂子一直被他抬起的腿,将嫂嫂翻转过来平躺着,看着嫂嫂失神地脸快速冲刺将龟头抵进嫂子的子宫,释放出精液,将嫂子的子宫和花穴都填满。
大量精液进入子宫,将小肚子都撑得鼓起来了一点,严轻雨害怕得抽泣起来:“唔啊……出去……出去……啊啊呜呜呜……”此时她已经声音沙哑,哭得一抽一抽的,全身瘫软在床上,没有一点力气。
齐瀚抽出阴茎,精液和淫水没有了堵塞疯狂涌出蜜穴,被撑大的小肚子又一点点恢复了平坦。齐瀚伸手接住小穴里流出来的精液和淫水,将它们涂抹在嫂子的小腹、阴蒂、阴唇、会阴,还有后面的菊穴、屁股上都糊满了液体。他激动地胡乱涂抹作弄着嫂子已经红肿的下体,感觉自己已经被嫂子迷得疯狂。
抬头一看,嫂子已经疲惫地昏睡过去,敞开身体任由他怎么玩弄都没有动静。他躺在嫂子旁边抱住她,在脸上胡乱亲着,将泪痕、口水通通舔干净,把舌头伸进微张的小口黏腻地舔弄,感觉自己要溺死在嫂子的身体上了。
严轻雨悠悠转醒的时候齐瀚正在浴缸里为她清理下体,手指拨弄着红肿的阴唇和阴蒂,久久不愿离开。严轻雨看着眼前专注的青年,想她这个小叔子才十九岁还是二十岁来着,就敢干出这种事。
“嘶……”手指一下戳进小穴,把严轻雨戳得倒吸一口冷气。齐瀚这才发现嫂子已经醒了,他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但不知道在严轻雨昏睡的这段时间他一个人想了些什么,重新又低下头专心清洗着小穴,手指伸进去抠挖,将还没有流出来的精液勾出来。
严轻雨闭眼感受着小穴里的手指,放松身体任由他清理,还以为两人会这样沉默到结束,没想到齐瀚专注着手上的工作,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严轻雨睁眼,身下的花穴被戳到敏感点,一瞬间乱了呼吸又很快调整过来,冷漠说道:“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齐瀚嘴唇抿成一条线,严轻雨发现这个小叔子和自家丈夫有些地方确实有点像,比如不情愿的时候嘴唇就会抿成一条线。
身下的小穴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严轻雨皱眉,又听见齐瀚沉沉地说:“不可能。”
严轻雨坐起来,伸手拿出在花穴里戳弄的手,冷冷看着浴缸边赤裸的青年:“谁管你。”说完就要起身离开,却腿软得根本站不住眼看着就要向下倒去。
惊呼一声,软倒的身体被齐瀚接住,滑腻的手感让本就恼怒的齐瀚再也忍不住,将赤裸的女人拉起来拖着屁股抱在怀里。腾空的姿势让严轻雨不自觉地用分开的双腿夹紧青年精瘦的腰,青年将嫂子放在洗漱台上,冰凉的瓷砖让严轻雨打了个寒颤,还没反应过来,身前的青年就往下一蹲,随即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张嘴含住了嫂子两腿间湿润红肿的小逼。
“唔……”本就被操得红肿火热的逼肉敏感得不行,被同样热烈的舌头舔过,带来强烈的酥麻感,花穴又分泌出蜜汁,打湿了阴唇。
齐瀚含住阴阜,却只用舌头在肉缝上来回缓慢扫动,偶尔舌尖扫到藏在阴唇里的阴蒂小豆豆,又引得头顶的嫂嫂小穴一缩,藏不住的呻吟溢出喉咙,花穴里的淫水也流得越来越欢,整个阴部都沁满了蜜汁,仿佛轻轻一碰就要渗出水来。
严轻雨双手向后撑在洗手台上,双腿被架在小叔子的肩膀上,脚后跟落在小叔子的后背不住磨蹭着。她本应该一脚踢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但是下体被舌奸的欢愉又让她忍不住夹紧了腿间的脑袋,渴望能被吃得再舒服些。
齐瀚抬头看了眼嫂子,和嫂子眼泪汪汪的双眼对视上,嘴里蓦然用力大口吸了一口满是汁水的阴阜,把嫂子吸得陡然抬高音量呻吟,头往后仰,脖颈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
齐瀚伸手将嫂子的双腿拉得更开一些,双手拇指按住两片肥厚的阴唇往两边一拉,漏出水光盈盈的嫣红内壁。阴蒂头和颤颤巍巍的小阴唇以及下方不停流水的阴道穴口都完全展示在他面前。
嫂子的……最私密的身体就展现在他面前。齐瀚终于忍不住埋下头就往阴阜上拱,不停吸吮着阴道里甘甜的淫水。私处在唇舌侵犯下兴奋地颤动,蜜穴不断分泌出淫水,供小叔子享用。
“啊……啊……不要这么舔……不要吸……”严轻雨爽得整个人都在打颤,下体不住往上挺动,配合着小叔子的唇舌。
齐瀚含着一瓣阴唇吮吸,将它吃得东倒西歪之后又调转目标含住另一边阴唇,等两瓣肥厚的阴唇被吃得耷拉在两边,舌尖一挑分开稚嫩的小阴唇,咬住中间凸起的阴蒂不断用牙齿磨蹭,仿佛想要将它咬下来一般反复吸吮摩擦着。
“嗯啊……啊……”严轻雨被玩弄着阴蒂,屁股剧烈颤抖着,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头脑,浪叫声充斥着浴室,“不要……不要吸了……好舒服……齐瀚!”
然而齐瀚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放过被磨得红肿凸起的阴蒂,向下找到那口水汪汪的小穴,含住猛得一吸。严轻雨只觉得灵魂都被吸得出窍了,胡乱尖叫着。
齐瀚还不停止,将舌头蜷缩成一根小棒,伸进了泛滥的花穴里,不断在内壁的褶皱上刮蹭着。舌头向里伸得越来越深,齐瀚双手抓住嫂子被瓷砖弄得冰凉的臀部,拉着往嘴上靠,整个头几乎陷在肉穴之中。
严轻雨被拉着,屁股逐渐离开洗漱台面,几乎骑在了齐瀚脸上。
齐瀚忘情享用着嫂子的骚穴,用力吸吮着花穴里源源不断的骚水,舌头在穴内疯狂搅动,引得嫂子一阵阵呻吟,嘴里喊着不要,小穴却越来越贴近小叔子的唇舌,一下一下挺动着下体往上压,甚至用阴蒂去磨青年的鼻尖。
严轻雨骑在齐瀚脸上,身下的青年整颗脑袋都埋在嫂子的双腿之间,严轻雨臀部不住的颤抖和口中破碎的呻吟表现出小叔子在嫂子的穴肉中动作得有多激烈。
“啊啊……我不行了……停一下……我不行了……啊啊啊啊……!”花穴里的嫩肉一片绞动,一波淫水从蜜穴里喷涌而出,严轻雨抓紧了小叔子的头发,浪叫着到达了高潮。
齐瀚抽出花穴里的舌头,双唇包住蜜穴口大力吮吸起来,不浪费一滴淫水,刚刚还充斥的浪叫的浴室只剩下齐瀚大口吞咽的声音。
严轻雨呼吸急促地向后靠在洗手台上平息呼吸,双眼朦胧地看着身下还在不停吸吮的青年。终于将小穴里的淫水吸光的青年犹不满足,对着整个阴部狂乱地亲吻琢吸。严轻雨被他这一举动闹得满脸通红,抓住头发就往外扯。
齐瀚却不理会,一口一口往上亲,仿佛要亲遍嫂子全身一样,从小穴到阴蒂,从小腹到乳头,从手臂到脖颈都是他亲吻的痕迹。
严轻雨软成一团任由他动作,最后放弃似的,双手挽上小叔子的脖颈,两人忘情地唇舌交缠。
本打算当天晚饭后就回去的一家人,怕夜晚开车走山路不安全,最后决定在山庄住一晚。
深夜,一个不属于一家人居住的房间里并未开灯,只有隐隐约约的月光从窗帘缝里透进来,隐隐约约能看见房间里,赤裸的女人和赤裸的青年坐着拥抱在一起,女人坐在青年身上,双腿缠着青年精瘦的腰肢,双手轻放在青年的肩上,被青年抱着舌吻。
呜咽声从交缠的唇舌间漏出来,女人的双乳紧紧贴着青年赤裸的身体,下体的花穴绞弄着青年粗长的鸡巴,青年往上挺动着下体,次次都戳进花穴中心,电流般的快感蔓延到全身,让女人颤抖着臀部迎合套弄青年粗长的肉棒。
这一对亲密交缠的情人正是严轻雨和齐瀚,一下午的情事已经让严轻雨放弃,只要一有拒绝的话说出口就立马被齐瀚拉住做爱,最后被操得说不出话来。反复几次到晚饭的时间,两人的手机已经全是未接来电,可齐瀚还拦着不让严轻雨接听,一定要亲嫂子说出以后也要被小叔子操才行。
最终严轻雨感觉自己真的快被小叔子操死在床上了才求饶着松口。
可到了深夜,严轻雨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小叔子竟然这么大胆,居然威胁她出房门不然就直接敲门。不得已,严轻雨轻手轻脚下床,不惊扰身旁熟睡的丈夫,蹑手蹑脚走出了房门。
刚一出门就被呆在走廊的小叔子抓住,被拉进了一个黑暗的客房。
或许是终于得偿所愿,又或者是黑暗的环境让偷情感达到了顶峰,齐瀚的精神极其亢奋,刚一锁上门就迫不及待地亲吻着嫂子,双手伸进嫂子的衣服里上下胡乱摸着。
两人的衣服很快脱了一地,才有了上面那一幕。叔嫂二人在黑暗的房间里偷情,身体上下交换着体液,不被允许的情事还在继续,这个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