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偷情被发现之后,齐浩对严轻雨可以说是严防死守,不仅再也没有带她回过家,还拒绝了一切应酬,恨不得走到哪都将严轻雨揣包里。严轻雨自觉理亏也没说过什么,只当作安丈夫的心。
那天粗暴的惩罚式性爱之后,严轻雨修养了一周,仍觉得走路的时候小逼磨得疼。她曾尝试询问公公和小叔子怎么样了,不但没有得到回答,反而又被操了一顿,现在的丈夫做爱完全没有以前的温柔,严轻雨也不敢再问,只不过听婆婆说公公外出出了近一月差,估摸着小叔子也好不了哪里去。
之后和丈夫的做爱频率大大增加,丈夫虽然相信一开始她是不情愿的,但总有种是自己没有把妻子喂饱的心理作祟,小逼虽然没有像之前那样肿得一周都好不了,但几乎是天天都淌着水等待填满。
婆婆提前说周六要过来和老闺蜜吃晚饭,顺便给小两口带点特产,齐浩虽然不欢迎父亲和弟弟却无法拒绝母亲,只得同意。
周六,入秋的清晨雾蒙蒙一片,马路上车辆逐渐多起来,来回的汽车声传不进高层紧闭的卧室中。
“唔……嗯……”卧室里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呻吟从大床上传来,轻薄的被子早已经被掀到一边,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男人宽大的身体将女人整个遮住,只能看见两条细白的长腿分开在男人腰间,随着男人的挺动不断摇晃。
这已经是严轻雨和齐浩两夫妻每天的必备节目。又一次在睡梦中被操醒,严轻雨双眼溢满泪水,双手环抱着丈夫的肩颈,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一样,看着身上不断挺动的丈夫,在过高的性爱频率下逼穴已经完全变成丈夫的鸡巴形状了,熟悉的操弄和快感让严轻雨自然而然地依恋丈夫。
“嗯……啊……老公……好舒服……快一点……”丈夫的动作不大,将鸡巴埋在妻子的骚穴里之后就一直浅浅戳弄着穴心的小嘴,整个身体将妻子压在床上,使两人的身体最大限度的贴在一起。
“小逼又痒了……老婆真骚。”然而身下并没有加快动作,只在妻子脸上、唇上、脖子上、甚至耳后浅浅亲吻着。
“嗯……小逼痒……要老公操……”严轻雨忍不住抬高下半身迎合着身体里作乱的鸡巴,双腿不住在丈夫身上摩挲着,带着浓重的鼻音撒娇要操。
“骚逼!”哪里承受得住妻子的撒娇,齐浩一口咬住妻子白嫩的乳头,身下加快速度变换着角度插在骚穴的敏感点上。
“啊啊……老公……就是那里……好舒服……啊啊啊……被操到了呜呜呜……”黏腻的呻吟声顿时从妻子的小嘴里发出来,屁股抖动着迎合丈夫的抽插,身体的欲望早就在丈夫每天的奸淫中被完全释放,蜜穴被丈夫浅浅的操穴弄得骚痒无比,现在只想被狠狠贯穿。
“小骚逼想被怎么操?嗯?”肉棒被妻子的蜜穴层层叠叠包裹着,不断收缩的穴肉仿佛在吮吸肉棒,爽得他灵魂出窍。双手抓住妻子的双乳揉捏舔弄,身下打桩机一样对准穴心反复抽插妻子的骚穴。
“啊啊啊……太快了……老公……啊……顶到花芯了……”严轻雨只觉得眼前一道电光闪过,剧烈的快感电流一般闪过全身,淫水泛滥得花穴都含不住,被丈夫插得溅出穴口,相连的下体淫液形成的银丝越来越多。
胸前丈夫的吮吸也越来用力,严轻雨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被吸出奶。全身的骚痒都被丈夫捅得通透,身下的骚穴不知足地缠紧进出的肉棒,双腿也不由自主缠在丈夫有力的腰上,不断晃动柔软的腰肢追逐丈夫的肉棒,舍不得离开一点。
“老公……被老公插得好舒服……啊……想要老公……”严轻雨本就浑浊的大脑更加不清醒,肌肤饥渴一般努力朝着丈夫贴近,双手紧紧抱住丈夫,身体随着丈夫的挺动向前一送一送。
在高频的抽插中,严轻雨浆糊般的脑子听见丈夫在耳边低沉着声音说了一句:“爱你。”顿时仿佛身心都得到了极大满足,严轻雨受不了地尖叫着高潮,淫水喷了齐浩一身,两人的下体都湿透了。
然而齐浩并不停,殷红的穴肉里粗大的肉棒仍在高速进出。严轻雨高潮后软绵绵地瘫在床上,脸上全是汗水泪水,全身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齐浩看着妻子高潮后的媚态,伸手按住妻子被阴唇包裹住的阴蒂小头,随着抽插的频率快速摩擦着。
“啊啊啊——老公——!”严轻雨还在不应期,被刺激得双眉皱起,双腿抬起不断挣扎。过于敏感的阴蒂被摩擦,花穴还被快速抽插着,快感从小逼前后继续传来,刚刚高潮过的快感余韵持续冲击着严轻雨的大脑。
齐浩被妻子高潮后痉挛的骚穴吸得舒爽,双手放开被折磨的双乳,箍紧妻子纤细的腰肢,不断冲撞着湿滑的穴肉,次次都顶在花芯,花芯仿佛有一张小嘴,每当龟头顶上去就张嘴吸一口,让鸡巴爽得舍不得离开,每顶上穴心就要研磨好几下。鸡巴在抽插中越来越热,齐浩感觉一阵快感从身下传来,于是加快速度,将龟头顶住妻子花芯的小嘴,将精液喷射在骚穴的嫩肉上,从外到里让妻子彻底染上自己的味道。
随着丈夫的射精,严轻雨也随着再次高潮,淫水多得打湿了床单,下半身一抽一抽地裹紧丈夫的鸡巴。两人在床上拥抱着接吻,缠绵着舍不得分开。
一大早的激烈性事让严轻雨完全失去力气,只能让丈夫抱着去洗了个澡。
等到两人收拾干净,重新铺上床单,严轻雨准备穿衣服的时候却被丈夫阻止,见他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内裤样东西。
“这是什么?”严轻雨疑惑。
“贞操裤。”齐浩已经开始在妻子身上比划,“乖,今天穿上,会很舒服的。”
“不要,拿开!”严轻雨爆红了一张脸,就要穿上正常的内裤,却被丈夫握住手,一记深吻之后严轻雨晕头转向,红着脸被哄着敞开腿任由丈夫动作。
齐浩将受伤的贞操裤解开,两根黑色的带子穿过后腰环在妻子柔软的腰上,“咔”一声扣住。另一块三角黑带顺着三角区域滑下,中间镂空,正好漏出阴蒂上白嫩的小腹,阴蒂处的黑带内侧还有一个细微的凸起,正好抵在阴蒂上。
“嗯……老公……不穿好不好……呜……”严轻雨畏惧地往后缩,因为往下更加过分,花穴的位置一个狰狞的阴道塞高高凸起,银制的棒身反射出冷冽的光。
”老婆真骚,明明知道家里要来客人却不想穿衣服吗?”故意曲解妻子的意思,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齐浩的拇指滑动按摩着小穴周围,又沾了一手淫液,银制的阴道塞对准刚经历过激烈性事变得殷红的花穴,在花穴周围蠕动着摩擦,冰凉的触感刺激小穴分泌出更多淫液,穴口一张一合渴望着将它纳入。然后拿着阴道塞慢慢进入,直至完全没入花穴。严轻雨呻吟着收缩着小穴,想要阻止却只是螳臂当车。
冰凉的阴道塞进入小穴,穴肉立刻就被刺激得剧烈收缩,分泌出大量淫水,却都被拦在小穴里,一滴都流不出来。
黑色的带子深入股缝被锁在腰后的腰带上,现在严轻雨整个下体都被严丝合缝地包裹在漆黑的贞操裤里。这还没完,齐浩又拿出两根黑色的皮带圈在妻子软嫩的大腿上,大腿内侧皮带上一个小带子正好扣在贞操带底部,随着走动拉扯住贞操裤,让阴道塞在花穴里一进一出。
“对了,差点忘了最重要的。”穿戴完全,齐浩拿出一把小锁,正好插入贞操裤阴蒂外侧的小锁上,一扭,取出钥匙握在手里,“这样老婆就不能打开小穴偷情了,乖老婆。”
又是一记深吻,齐浩将妻子抱起来坐在床上,帮她穿衣服。
严轻雨紧闭着双腿缩在床上,任由丈夫动作,虽然阴道塞没有阴茎粗大,但是银制的冰冷器物存在感却比任何肉棒都强,而且一直被浅浅插着,最深处的花芯却一点都碰不到,这才刚一会儿,严轻雨就已经觉得花穴深处传来了一阵空虚,好想要,想被粗大的肉棒狠狠贯穿。
“唔……”嘴边忍不住溢出呻吟,却被丈夫拉着手站起来。
“老婆忍一忍,妈妈快到了呢,不能让长辈看到这个样子哦。”
严轻雨红着眼瞪了他几眼,这都是谁的错!齐浩却很愉快的样子,拉着妻子走出房间。
刚走到客厅严轻雨就腿软得往下倒,幸好被齐浩及时抱起放在沙发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严轻雨在沙发上换了好几个姿势却没能缓解一丁点难受,被丈夫喂着吃了早餐,已经难受得开始想要脱下贞操裤,可裤子不知怎么设计的,上了锁之后一点动不了,小逼反而被折磨得更加厉害。终于忍不下去快哭着求丈夫解开锁的时候,却听见了门铃声,婆婆到了。
齐浩起身去开门,虽然知道母亲不会一个人过来,可在母亲身后看见弟弟的时候齐浩还是黑了脸,只不过当着母亲的面也没说什么,将两人迎进屋。
早该知道父亲在儿子发现偷情之后会不敢来见儿子,可自己这个弟弟倒是执迷不悟,齐浩心中瞬间充满怒火。
几人进到客厅的时候,严轻雨已经整理好自己站在客厅迎接婆婆。可仿佛刚哭过的嫣红眼周还是暴露了身体的不适。
无视小叔几乎立刻黏在自己身上的眼睛,严轻雨稍稍离得远了些,和婆婆一起坐在沙发上。 小逼里的阴道塞往里动了动,严轻雨难耐地双腿上下摩擦一下,又立刻恢复正常,和婆婆聊天。
见嫂子避嫌的举动,齐瀚有些黯然,这时齐浩叫他一起去厨房做饭,留两婆媳在客厅讲讲体己话。
严轻雨有点担心地看着他们,倒不是担心小叔,而是担心自己又被丈夫用奇奇怪怪的道具惩罚,好不容易最近的气氛缓和了不少,可刚刚又感受到了丈夫的怒气。
好在之后除了小叔走路有点不稳,两人似乎并没有闹出什么动静,中午四人安安稳稳地坐在一起吃饭。
严轻雨已经被折磨得大脑混沌,只要轻轻一动,顶在阴蒂上的凸起就反复摩擦阴蒂,骚穴里的阴道塞在小穴里变换着角度抽插,刮蹭着层层叠叠的穴肉内壁,可又没办法顶进花穴深处,只让花穴深处传来一阵一阵空虚感。
仿佛一直处在浅性高潮一样,花穴持续分泌着淫液,又被阴道塞锁在花穴里,严轻雨甚至感觉小腹都有了坠感,好像能听见花穴里淫水的摇晃声。
饭桌上四人各怀心思,好歹平静地吃完饭。严轻雨继续陪婆婆看电视聊天,两兄弟收拾好之后也坐下来陪着。严轻雨不停往丈夫身边靠近,几乎要贴在丈夫身上,似乎这样能缓解下半身的不适。
等到婆婆说要回房午休,严轻雨几乎无视了还坐在一边的小叔,就要拉着丈夫回房间去。齐浩也顺势揽住妻子的腰,让一旁苍白着一张脸的弟弟自便,便半搂半抱着妻子走回房间。
刚关上门严轻雨将丈夫扑倒在床上:“快脱了呜呜呜……我好难受……”
齐浩不急不忙抱住妻子吻了下去,直到妻子不满地在身上乱蹭才放开,起身拿出锁给妻子解锁。
裤子脱下露出被磨得通红的阴蒂和花穴,阴道塞拿出的一瞬间骚穴就像尿了一样喷出大量淫液,打湿了早上才换的床单。严轻雨也同时到达了高潮,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整个下体一抽一抽地痉挛,花穴剧烈收缩,渴求被肉棒插入。
严轻雨急促地喘着气,大脑已经被欲望充斥,双眼满是泪水地仰头呼吸,浑身早就没了力气。
齐浩敏锐地看见房间门被打开了一个缝,只当作没看见,对妻子说:“老婆,坐我脸上。”
严轻雨立刻就有了反应,小穴被刺激地又涌出一波淫水。她拖着沉重的身体,挪到丈夫身边,双腿在丈夫头的两侧叉开,花穴对准丈夫的嘴巴就坐了下去。
齐浩仿佛接吻一般张开嘴,触碰到火热的阴阜就伸出舌头舔弄吮吸起来。而在接触到的一瞬间严轻雨本就饥渴的骚穴就剧烈抽搐起来,她急不可耐地上下摇晃起来,仿佛在用丈夫的脸自慰。
“啊……老公……好舒服……唔嗯……”严轻雨完全坐在丈夫的脸上,小逼压在丈夫的脸上,花穴和丈夫的脸之间贴得十分紧密。齐浩张大嘴似乎想要将妻子的小逼吃进去一样,大口吮吸着花穴。
他将舌头伸进妻子湿热的小逼里,搅动着舔弄阴道里的褶皱,舌头舔到了蜜穴内的每个敏感点,内壁媚肉绞紧了在穴内肆虐的舌头,又被舌头不断破开,花唇被丈夫的嘴巴紧紧贴着吮吸抽动。
“唔……嗯……”严轻雨被舔吸得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感受到丈夫时而将舌头伸进花穴反复舔弄着敏感点,时而含住阴唇接吻一般反复吮吸,时而划过阴唇将阴蒂咬在嘴里用牙齿摩擦吮吸,将阴蒂玩肿玩大。严轻雨被舌奸得越来越激动,身下的快感积累得越来越多,很快就被舌奸到了高潮,下体控制不住地抽搐,淫水一波一波往外喷涌。齐浩大口吞咽下妻子分泌喷溅出来的浪液,双唇包含住穴口,不放过一滴淫水,甚至将穴口的媚肉吸进嘴里反复吮吸。
高潮后的严轻雨的身体软倒在一边,可仅仅被舔穴身体里的空虚并没有减少,反而在高潮后空虚更甚。她仰躺在床上,满脸泪水,正对着丈夫双腿大张几乎成一字型,双手伸到小穴上,按在阴唇上往两边一拉,露出被折磨了一天的湿淋淋的骚穴,透明的淫液沾满了殷红的穴口,甚至有淫水顺着流在床单上,意被欲望支配的大脑充满欲望地说:“老公,快进来,骚穴好想要。”
齐浩哪里还管得了被打开的卧室门,立即翻身将妻子压倒在床上,噗嗤一声早就硬着的肉棒直入还在高潮余韵中痉挛的湿热花穴。
“啊……被填满了……好舒服……老公……”骚穴终于被填满,严轻雨满足地抱紧身上的丈夫,张开嘴伸出舌头索吻。
齐浩将妻子的舌头吸进嘴里含着吮吸,身下一刻不停地快速抽插起来,又将舌头伸进妻子的嘴里,模仿抽插的样子,跟随者身下进出的频率用舌头抽插着妻子的小嘴。
“唔——!唔嗯——!”严轻雨双腿缠上丈夫精瘦的腰,脚后跟在丈夫后背上随着挺动不断摩擦着,脖子往后仰起,被丈夫上下一起插得满脸潮红。
严轻雨的腰被抬得越来越高,屁股几乎悬空,紧紧贴合在丈夫的肉棒上。齐浩将妻子的大腿分得更开,插了几百下仍嫌不够,伸出双手将妻子的两片被拍打得红肿的阴唇向两边拨开,用手指不断揉搓着,双手都沾满了妻子被操出来的淫水。
花穴被插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原本瘙痒的深处早就被操开,穴肉内壁层叠的褶皱被拉伸,骚穴内每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得特别舒爽。严轻雨被插得受不了,控制不住尖叫呻吟。她被丈夫插得满脸泪水,口水都控制不住往外流,白皙的身体在拍打中不断抽搐发抖。
或许是因为门外还有一双眼睛看着,齐浩比以往更加兴奋地在妻子身上发泄着性欲。他一刻也没有停下,胯下高速抽插着妻子的骚穴,将肉棒整根抽搐又整根没入,一下又一下操开紧致的花穴,狠狠凿在花芯的小嘴上,又舍不得似的将龟头插进小嘴小幅度磨干。
“老公……老公……受不住了……呜呜呜……”又被持续插了几百下,严轻雨颤抖着身体,哀求还在身上驰骋的丈夫。
齐浩全然没有停下的打算,坏心一起,喘着气说到:“老婆……唔……的骚穴这么舒服……老公舍不得出来了……怎么办?”
“呜呜骚穴……骚穴承受不住了……老公……”
齐浩俯下身,揉捏亲吻妻子白嫩的双乳:“喜欢被老公强奸吗?”
“呜……喜欢……喜欢老公……”严轻雨双眼失神,满脸都是被奸淫出的媚态,“全身都被老公奸透了呜呜呜。”
“骚老婆……把你奸得不敢出去找别人……”齐浩再次发狠,打桩一样高速抽插妻子的淫穴,力度之大让穴内的媚肉都被带出了一小截。淫水被插得到处乱飞,透明的银丝甚至飞溅到床单上。
“啊啊啊……不找别人……只要老公呜呜呜……啊啊……骚逼都是老公的……只给老公操啊啊啊……!”严轻雨浑身瘫软着乱叫,再次被丈夫插到潮喷,大量淫水顺着结合的地方流到两人的大腿上又滴落在床单上,才换上几个小时的床单已经被淫水浸湿,淫乱得不成样子。
齐浩快速插插了百来下,感觉射精的欲望从身下传来,也没有压制,快速抽插着抵在妻子的花芯一滴不漏地射在妻子穴内。埋在花穴里感受高潮后的痉挛,往门边一瞥,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已经被重新关上。
收回目光不再理睬,齐浩抱住妻子深吻。不一会儿,几欲晕倒的妻子无力地张开大腿瘫软在床上,眼中泛着水粼粼的泪光,被身上的丈夫撞得一下一下往上,粗大的肉棒在过度使用变得殷红的花穴里不断驰骋,身上的男人仿佛不知疲倦般地捅着骚穴,而妻子毫无抵抗地任由他动作。
不知又被插了多久,严轻雨已经潮喷了好几次,疲倦地昏睡过去,才被丈夫抱着去浴室清洗。可不一会儿,妻子又被抱着躺在浴缸里,被身后的撞击一下一下撞醒,花穴还能感受到快感持续蔓延至全身,只能发出哭泣的呻吟却无力阻止身后兴奋的丈夫。似乎是察觉到妻子醒了,齐浩将妻子抱起来站在梳妆台前,严轻雨双手撑在梳妆台上看着镜子里的丈夫抬高自己的一条腿,粗大的鸡巴重新插进花穴,反复进出。自己浑身湿透,满脸潮红张开嘴呻吟,整个人完全是被操熟的样子。
丈夫最后一次在花穴里射精的时候妻子已经再次昏睡,将妻子清洗干净却满怀私心的将精液圈都留在花穴里。
走出房间,母亲早已经出门和老闺蜜吃饭去了,弟弟也不知踪影,心情颇佳的齐浩煮了点粥,喂妻子吃了之后,满足地抱着妻子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