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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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偏了头,李景煜呆愣一瞬。反应过来后,他瞪视了云风一眼,这下他不像沉溺于欲望的狗了,倒是像一匹狼。
李景煜一言未发,只是低头舔掉了那颗血珠,随即便握着云风的腰肢,狠狠操弄起来。他从云风那里,不声不响拿走了主动权。
云风的两腿缠在他腰上,被他抱肏着,上下颠簸。他们四处的水声哗啦哗啦的,揭露了这两个在野外初尝情事的小子,是多么荒淫无道,灭德立违。
除了挂在李景煜身上,云风没有任何借力的地方,那人的下身每次都进得又深又猛,胯部重重拍击在臀肉上,啪啪作响,那雪白的臀肉都泛红了起来。
滚烫阳具磨蹭到了云风体内最敏感那点,顿时,他脸上的表情出现了空白,把李景煜缠得更紧了,连脚趾也绷紧了起来。
李景煜得意一笑,接连顶撞那点,云风像一片摇摇欲坠的叶,颤颤巍巍依附在李景煜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晃动,被控制着快感欲望。
边抱着云风操弄,李景煜边走到了岸边。他意犹未尽地狠狠插弄了几下,便将性器抽了出来。云风后面的那张小嘴贪婪地开合着,艳色穴肉泛着水光,无比渴望着男人的东西进入。
把云风托出水面,放到了岸边那堆衣服上,李景煜也紧随其后上了岸,居高临下俯视云风这幅姿态
云风像一条湿漉漉的小鱼,躺在岸上大口喘着粗气。他眼神本来有些迷离,手下还在撸动自己的淡色性器,察觉到李景煜的视线,云风便朝他投去挑衅一笑。
笑罢,他舒展开了自己的身体,向李景煜展示他在阳光下漂亮得不可方物的身体,晶莹水珠从他身上滚落,却看得李景煜口干舌燥。
“尤物”。李景煜头脑中蹦出了这个词。
云风毫不吝啬地抬起了腰臀,露出了自己后面那隐秘穴口,那处被肏得颜色艳红,还在翕动着,无声诉说着对性事的渴望。
云风甚至伸手扒开了自己的臀缝,让李景煜看得更清楚。他还回忆了一下龙阳图都有什么玩法,朝李景煜问道:“这里,想舔吗?”
鬼使神差,李景煜缓缓跪地,大手重重揉捏上了云风的屁股,将脸凑近了云风穴口,火热的鼻息打在了穴口上,激得云风呻吟一声,臀肉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李景煜近乎痴迷,也近乎虔诚地吸吮上了云风的臀肉,吮舔咬弄,亲吻得啧啧作响,恨不得吃进肚子里的样子。云风觉得他又不像狼,更像狗了。
把臀肉舔得全是口水,李景煜又掰开了臀缝,终于来到那隐秘之地。舌尖在穴口打转,又试探性地伸进去了一些。
那穴自是欢迎,激动地吞吃那条舌头。李景煜便也将大半舌头都插了进去,感受着里面的湿润与温暖,和紧致内壁的挤压。
像模拟着性交一样,李景煜用舌头抽插着那穴,只觉里面的水越插越多,淫液都要顺着穴口淌出来了。
云风爽到了极致,高潮攀上了顶峰,一股脑全射在了身下的衣物上。李景煜也抽出了舌头,发现那穴口竟然真漫出了不少透明淫液。
他不爽又惊奇道:“你这屁股里,究竟吸了多少水?”随即便扶着自己的性器插入了穴中,爽得深深呼出一口气。
云风才不会和这小子说自己炉鼎的身份呢,只尽情沉浸在欲望中,把自己摆成最舒服的姿势挨肏。李景煜每一下都肏得又深又狠,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也一并插进去,把云风肏服肏老实,好像要变成了他人生的最大目标。
而云风在想:自己都爽完了,再一脚把人家踹开也不太好。
确实,本性难移,这个本性说得是那“心软”的“毛病”。云风忍耐着身后无止尽的操弄,忍耐着那不老实的双手一会儿搓弄捏揉自己的臀肉,一会儿又去抚摸腰肢,再顺着脊背来回摸弄。
看得出李景煜其实很想再摸摸,舔舔胸部,但是又怕被打,有损自尊,只能一直踌躇着。云风暗自翻了个白眼,不想惯他毛病。
终于,李景煜不客气地射在了云风身体里,滚烫浓稠的液体将云风浇得浑身颤抖。李景煜也实在忍不住了,大着胆子摸上了云风的乳肉,又低头亲吻了一下艳红乳首。
他还顺势道了个歉:“抱歉,没收住力。”云风点点头没说什么,起身想给身下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衣服施个清洁法术,穿上走人。
李景煜却把抓住他的手腕,才想起正事:“擅闯明心宗,你就为了这个?”他脸上漫起了诡异的红晕。
云风暗道:好像确实是为了这个,就是对象找错了。
突然,李景煜掀起了地上的衣物,把云风赤裸的身体遮盖得严严实实,脸也并不放过。云风疑惑万分,刚要探出脑袋,就隔着衣物听见李景煜紧张的声音:“师尊,您不是在闭关吗?”
一个清冷,不带着任何情绪的声音响起,隔着衣物,云风也觉那声音如一把寒风所制的刃,刮透衣物,自己的肌肤也被毫不留情刮破:“有魔气,岂能坐以待毙?”
“可万分未想到,你竟在与一魔修做荒淫之事……李景煜,你还有什么想要辩解的?”
云风不敢动了,默默屏住呼吸。
李景煜赤着身跪在地上,不敢发一言。因他明白,玄霄子,也就是他的师尊,所修无情大道,无论对谁,他皆是不会手下留情。
只见玄霄子往虚空处一指,盖在云风脸孔上的衣物,就如被风吹起了一般。
云风对上了一双眸,那眸中好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沉寂着层层冰雪——可那一切冰寒,都好像在碰触到云风那刹那,全然破裂。
玄霄子的脚步甚至有些慌乱的意味,他来到云风面前,将自己雪白外袍脱下,罩在云风身上,再小心地裹紧,才将云风打横抱起。
他那动作好像生怕云风着凉了一样,又好像根本不知他是个与正派对立的魔修。给人一种错觉:云风并非作恶多端的魔修,而是他玄霄子唯一的珍宝。
眼见云风就要被带走,云风的下场不可而知。李景煜也顾不上其他,匆匆追去,哀求道:“师尊,他是我的朋友,他没有恶意,求您放过他吧——”
玄霄子如同失去听觉般,外界如何他全然是不在意。只是深深的,深深望着云风的脸孔。
可云风觉得他们之前并未见过面,今日见这人的第一眼,只觉他是高岭之花,仙人之姿。这样的人与自己这种魔教徒,怎么可能沾得上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