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抬起红肿的眼眶,看向楚云镜。
"阿云...见牌令如见家主...我........"
话音未落,他感觉肩上的手突然一紧,攥得生疼。
许星辰抬头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蕴藏风暴。
"又要背叛于我,嫁给我难道委屈了你?" 楚云镜声音低沉,语气中隐含怒火。
星辰呼吸一滞,侧开头:"抱歉,我...我们止于此..."
楚云镜愣住,眼神逐渐变得冰冷,仿佛要凿穿他的心肺,看看里面藏的到底是什么。
"把他给我斩了!"
隐忍着怒火,他看向匐跪在园圃内的许鸢。
"没有他,你就不犯浑!"
"不准——!" 星辰死死抱住他的胳膊。
“许星辰,是不是只要保证自己随时能够全身而退,就能随意践踏他人的真心!”
楚云镜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他。
星辰浑身一僵,从未听他用这样的口吻说话。
他紧紧攥住胳膊,强忍着逼回眼眶的泪水,再回头时已经是满脸决绝。
"放我们离开皇宫。" 星辰语气波平无澜。
"好,好的很,许星辰!"
楚云镜攥在他肩上的手力道大得可怕。
他高声喝道:"开道!"
话音刚落,满院禁卫军即刻行动,铿锵盔甲之声大作。他们装备齐全,双手持戟,两边列队,在楚云镜的命令下迅速为星辰和许鸢开出一条通道。
两旁的禁卫军神情肃穆,目不斜视,将两人层层包围在内。
"保重....."星辰眼眸含痛。
楚云镜没有作声,他攥紧桌上那支早已枯萎的木兰花,眼神冰冷,用力将其折断。
星辰搀扶着受伤的许鸢慢慢穿过人墙。
他时不时抬头望向前方高大的城门,离开皇宫的步伐艰难而坚定。
星辰最后回头望了一眼
楚云镜背对自己离去,影子孤寂.....
皇城外,禁卫军一字排开。
许星辰就这样艰难地搀扶着许鸢离开,在他们的注视下一步步迈出长安城。无人敢上前伤害他,更无人敢上前帮他。
行人看见他们落魄的样子,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这不鸢妃吗,怎会狼狈成这样?”
“与皇上关系破裂了吧,否则怎会离宫?”
“浑身是血,看来是被皇上惩处了。”
许星辰满目空洞,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许鸢靠在他怀里,冷笑道:"没想到你还有今天,被皇上赶出宫。让你设计诓我!"
星辰听后猛地掐住他的喉咙,怒吼。
"你再说一句试试!"
许鸢被他掐得直咳嗽,脸色通红。
狞笑道:"哈哈,你要杀我刚才就不会护着我!心爱的皇上抛弃你了,我才高兴呢!"
星辰直接一拳将许鸢打晕过去。
八月后,许家赤月阁。
"逆子,让次行刺,你返倒大了肚子回来,愧对列祖列宗"许父大斥道。
屋内跪着一个身影。
他的腰身极为纤细瘦弱。
然而那细瘦的腰肢上,却挺着一个浑圆硕大的胎腹,如同一个沉甸甸的重担。
身上穿着宽松的月白长袍,原本平整的衣襟被高高鼓起的孕肚撑出一个圆润的弧度,布料绷紧,隐约勾勒出下面两个胎儿。
腰腹撑得满满当当。
大得向心力拉扯,仿佛随时都可能崩断。
那月牙白色长袍,原本应该垂落到脚面的衣襟,现在却被高高鼓起的大肚子撑起,紧紧绷在腰间。
两侧的衣襟只堪堪遮住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原本精致的腰身完全被两个胎儿撑得变形,腰部以下全部藏在袍子里,只露出一个巨大无比、圆滚滚的肚子。
那件月白长袍本该垂落锦袍,轻柔地覆盖住身体的每一寸皮肤。然而此刻,它被迫紧绷在一个隆起的弧度上,勉强包裹住那个沉甸甸的大肚子。
宽大柔软的月白布料被高高鼓起的孕肚完全撑开,绷直了柔美的褶皱。它紧紧地绷在腰间,勾勒出下面两个小生命轮廓的弧度。
腰部以下所有的布料都被向上提起,失去了本该有的垂坠感,而是紧贴在腰侧被高高撑起的弧度。
那两个在腹中成长的小生命,像两个沉甸甸的重磅炸弹,将看似柔弱的腰肢撑得满满当当。
布料绷直了所有褶皱,紧紧绷在高高隆起的弧度上,勒出下面两个孩子的头部、手脚、以及一切细微的动静。
两侧高高隆起的弧度完全改变了他的腰部线条,原本凹陷的腰窝被完全撑平。
"呃啊......."
他不得不时刻用力挺直腰部,才能勉强支撑住沉甸甸的肚子。
从背后望去
他窄细的腰肢丝毫看不出怀孕的迹象,纤细得仿佛一掌就能握住。
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他圆润饱满的臀部,在宽松衣料的勾勒下呈现出诱人的曲线,两侧臀肉丰满挺翘,恰如一个夸张的沙漏,极富风情。
衣衫的包裹下,臀部的线条更加诱人多姿,两片臀肉丰满圆润,恰如一对白玉珠,极富弹性。
从这个角度望去,只能看到他纤长的身段和丰满的臀线,看不见隆起的孕肚。
那纤细的腰和丰满的臀交汇,构成了一种别样的曲线美,极富韵律地起伏流动。从背后望去,他的身段与生俱来的风韵尽收眼底,即使怀孕也掩盖不住天生的风姿。
他一手轻托住沉甸甸的大肚,另一只手支撑在地,维持着跪地的姿势。
低垂着头,头顶的鬓发有些散乱,隐约可见脖颈处优美的线条。
侧脸廓分外精致,掩不住清丽。
“父亲,孩儿有孕在身,不能受刑。”星辰哀求道。
回来后他便发现自己确实有了身孕,月份长了些后,肚子大得不正常,比头胎怀小南瓜时还要大上一整圈。
一查之下,竟然是双胎。
"你这个逆子还敢提!"
许国公眼中透着冷酷,举起手中的鞭子就向星辰肚腹挥舞而下。
"不要——!"
许星辰慌忙弯下腰,以脆弱的后背承受,双胎巨腹被压迫得酸胀不已。
他高高隆起的肚皮此刻紧贴在身下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被压得扁平变形,可怜的肚皮绷直,肚脐也变成一个细长的椭圆。
双胎在肚中你挤我挨,蹬着小腿,肚子凸起一个又一个小包,小手小脚在肚皮上凸起又消失,一动一动。
"啊...好疼...宝宝别闹了..."
许星辰跪伏在地,原本白皙的面颊此刻绯红一片,微张着樱桃小口大口喘息。
他那对素来动人的杏眼中氤氲着水汽,轻轻颤动的长睫像蝶翼一般上下翕动。
许星辰跪匐地上,他面色绯红,呼吸不稳。
巨大的双胎肚沉甸甸地坠在他身前,将薄薄的肚皮拉得绷直,隐约可见皮下青色的血管。
两个胎儿在他腹中翻腾,高高隆起的肚子一跳一跳的,仿佛要撑破皮囊挣脱出来。
许星辰轻轻抚摸着蠕动的肚皮,想要安抚不老实的两只小家伙:"乖,别动了,娘肚里有足够的空间给你们。"
胸口起伏,呼吸变得越发急促。
巨大的孕肚压迫着他的器官,使星辰忍不住娇喘。
浑身香汗淋漓,已经八个月的身孕让他娇弱的身段显出丰腴的曲线。雪白的后背因剧烈运动而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
他努力挺直腰部,高高翘起的臀尖形成一个柔和的弧度。被压迫的孕肚在他双手轻抚下缓缓恢复原形,凸起的肚尖再次高高隆起。
"看看你自己这幅淫靡的模样,你就是这样在那皇帝身下承欢的!"
许父怒不可遏,一把将鞭子砸到他肚子上。
辫子重重击在星辰高耸的双胎孕肚上,发出闷响。
"啊——!"
突如其来的重击让星辰猝不及防,他痛呼一声。原本白嫩的肚皮立刻红了一大片,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大口地喘着气,试图缓解肚子上的钝痛。
巨大的双胎肚随着他的呼吸起伏不定,两侧的弧度一鼓一鼓的。他轻轻按摩着红肿的肚皮,希望能够安抚受惊的双胎。
"我教出一个逆子,辱没了许家名声!"许父大骂。
许父愤怒地指着星辰高高隆起的孕肚,眼中透着嫌恶和鄙视:
“你看看你自己,肚子鼓得像头怀孕的母猪,浑身上下哪里还有半点杀手的影子?”
“你就是靠着这副骚体,在那淫荡的皇帝床第间承欢,才被宠幸到现在这个地步!”
“我白白耗费心血,教出一个只会依靠身体讨好男人的荡妇!”
“你生出这几个野种,还想回来要家族?做梦!”
“这群杂种,我是断不会接手的。你要是聪明,就把这肚子里的畜生流掉!”
“省得再在这里丢人现眼,毁了我许家的名声!”
星辰痛苦地跪在地上,低声哀求。
"爹爹息怒,星辰会接受任何惩罚,只求放过我的孩子。"
"关入我许家水牢!这孽种流了才好!"
许父冷冷盯着小儿子道。
许父转头看向一旁的许鸢:"把他关进去,直到这些野种流产为止!"
许鸢表情玩味地看了一眼星辰,语气阴冷。
"遵命,父亲。"
星辰瞪大了眼睛,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爹爹,我这样怀着孕不能下水牢!"
许鸢手中掏出粗糙的麻绳,缓缓走向跪伏在地的星辰。他弯下腰,用力扯过星辰的一只手,粗暴地绑了个死结。
"嘶——!"
星辰痛呼一声,无力的手腕很快就被勒出一道道红痕。许鸢并不理会,继续用麻绳绑缚他的另一只手。
粗糙的绳索狠狠磨过星辰细嫩的手腕,很快就让他白皙的皮肤红肿起来。
许鸢拽过星辰双手上的绳索,用力向后一扯。
"到水牢去好生反省吧。"
许鸢阴森地说道,拉着绳索就往外拖。
水牢内
水光潋滟,泛着幽暗的光泽。
中间竖立着一根粗壮的石柱,柱上绑着一个身影。
那正是星辰,他浑身赤裸,双手双脚都被粗糙的麻绳紧紧绑缚在石柱上。细细的绳索从他高高隆起的孕肚中央环绕过去,狠狠箍紧,几欲勒进肉里。
绳子背面粗糙的麻纤维狠狠摩擦着他敏感的乳尖,把两点蹂躏得红肿不堪。
星辰胸前两点本来粉嫩可爱的乳头,现在已经被粗糙的绳索磨得又红又肿。
原本小巧精致的蓓蕾此刻胀大到猩红,肿大的乳晕周围一圈嫣红,肿得犹如两颗成熟欲滴的果实。
他紧咬下唇,胸前两点却随着心跳有节奏地胀痛着,仿佛有电流直通。
另一根绳索则紧紧绑在他凹陷的肚脐上。
随着呼吸的起伏摩擦那娇嫩的肌肤。
星辰八个月的双胎巨肚此刻被绳索勒得通红。
肚脐四周原本平坦细嫩的肌肤,现在因为绳索的勒紧而凹陷进去,拉扯着周围的肚皮。中间的肚脐也被绳子牢牢扣住。
粗糙的麻绳随着他的呼吸在娇嫩的肚脐上摩擦,剧烈的痛楚让星辰忍不住呻吟出声。
"呃啊...好难受...阿云......"
他大口喘息,胸膛起伏,肚脐上的绳结也跟着上下晃动,给那敏感的关键位置增加更多折磨。
星辰浑身赤裸。
双眼紧闭,嘴唇微张,艰难地喘息着。
"哒——哒——"长长的脚步声回荡。
听见这声,星辰艰难地睁开眼,扭动笨重的腰身。
来人正是许鸢。
他嘴角挂着冷笑,慢慢走到星辰面前。
星辰吃力地扭动酸软的腰,试图面对许鸢。
他沉甸甸的大肚子让这个动作变得异常艰难,腰部的肌肉不堪重负。
他扭动着腰部,两侧凸起的孕肚弧度也跟着荡漾。肚子上的绳索随着动作愈发勒紧,肚脐和乳头传来一阵阵酥麻酸楚。
“我的好弟弟,你害得我坡了脚,我今天特意来送你点东西......”许鸢眯起眼睛,语气阴冷。
“你不是喜欢以这幅淫靡的身子勾引皇帝么?”
他摸出一盒桃红色的药膏,散发着暧昧的异香。
不等星辰反应,许鸢就抹出一大块药膏,粗暴地涂抹在他高高隆起的孕肚上。
"我与阿云是两情相悦,你胡说!"
许星辰咬牙道,他不愿承认这段关系只是利用。
异香熏得他头晕目眩,惊恐地看着肚子上嫣红的手印。这药膏着实可怕。
"两情相悦?呵呵,你那样伤了皇帝的心,与他决裂。"许鸢冷笑,不打算给星辰任何辩解的机会。
“放心,不会伤到你肚子里的孽种。”
他眯起眼睛,用轻蔑的语气说:"只会让你后边痒得受不了,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扭腰浪叫,求着被人狠狠进入!"
"看看你这副淫荡不堪的样子,简直就是发情的母兽,两点红果挺立,高高隆起的肚皮就在邀请人狠狠侵犯。"
"你就是靠着这副淫靡的身子,在皇帝床第间摇晃腰肢,才讨得他的宠幸。现在你背弃他,谁还会来救你?"
"你怀了这么多孽种,想必是在皇帝龙床上被他灌得满满的吧?骚穴里流动的都是皇帝的精水吧?"
"看看你这两个大肚子,看来是皇上每一次都把你灌得满满的,像条母狗一样敞开腿任他射进去。"
语调轻佻,试图彻底摧毁许星辰的意志。
许星辰听到这番侮辱的言语,几欲昏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羞愤开口道:
“我与阿云是真心相爱,绝非你口中所说的利用!”
“我怀着他的骨肉,就是我们感情的证明。我宁可牺牲一切,也要保护这两个孩子!”
语毕,星辰高高扬起头颅。
虽然浑身赤裸地被绑缚在此,但他的神色丝毫不见屈辱。
"呵,嘴硬?这药膏一过功,你就会受不了空虚,主动翘起屁股求人疼爱。"
许鸢不屑地捏着星辰下巴。
"到时候牢房里的狱卒们就会前来喂饱你这张小嘴,让你尝尝真正的荤腥之欢。"
许鸢逼近,在耳边低语。
"等他们玩腻了,我再来见你这副被玩弄的浪货模样,必定十分解气。"
说完,他狞笑着抹上最后一抹药膏,满意地离开了。
"许鸢,若没有爹爹护着,我定会扒了你的皮!"
星辰的怒哄在水牢内回荡。
然而许鸢早已关上牢门离去,留他一人承受药效的折磨。
很快,一股瘙痒从后穴处蔓延开来。
像有蚂蚁在肚里爬。星辰难受地扭动臀部,却无法缓解这股瘙痒。
瘙痒感随着血管快速扩散,从后穴到会阴,再蔓延到腿间和小腹。他的肚皮开始泛起绯红,即使是轻轻摩擦也带来折磨人的快感。
“呜......”
星辰咬牙忍耐,额头已经冒出层层汗珠。
药效折磨得他浑身瘫软,连紧绷的大肚子也软了下去。他用水汪汪的眼神望着牢门。
一炷香后。
情欲已然吞灭了他的理智。
面颊泛起绯红,星辰紧咬着双唇,试图忍耐这难以启齿的瘙痒。
香汗从他的额头淌下,流过脸颊和下巴,再滴落在胸前红肿的乳尖上。汗珠挂在敏感的乳头,像有电流流过,刺激得他浑身一颤。
他失神地望着自己高高翘起的乳首,那两颗猩红的肉粒似乎更加胀大了几分,随着呼吸的起伏轻轻晃动,就好像两颗随时会渗出乳汁的小果实。
"不要...好胀啊!"
星辰羞耻地夹紧双腿,可那却徒劳无功,反而加重了后穴和会阴处的瘙痒。
汗水继续向下,流过高隆的孕肚,最终聚集在凹陷的肚脐里。肚脐被汗水濡湿,更加敏感,轻轻一碰就能带来酥麻的快感。
他的肚尖深深凹陷下去,被汗水浸润得晶莹剔透,仿佛一汪春水。
只要用手在那汪春水中轻轻一捻,就能带给他无与伦比的酥麻快感,让他欲仙欲死。
星辰仰起头大口喘息,汗水和泪水交织。
他的理智正在崩溃边缘。
被药力激发的情欲如烈火燎原,让他浑身颤抖,后穴空虚得仿佛要把他吞噬。
"救命......"他呜咽着,像一朵凋败的花。
"呃啊...云镜...爱我......"
星辰闭上眼,脑海中描绘着爱人的模样。
身子不自觉地扭动,试图通过磨蹭绳结来缓解后穴的瘙痒。
他紧闭着眼,想象着爱人的抚触,胸前两点早已红肿挺立,胀痛难耐。
星辰难以自持地挺起胸膛,想要更多爱抚,胸前的软肉跟着荡漾起伏。
巨大的孕肚也热得发烫,绷得紧紧的肚皮上布满细密的汗珠。他轻轻摩擦肚子,试图获得片刻慰藉。
腿间早已抬头,但受束缚无法纾解。
他扭动着腰,磨蹭粗糙的绳索,只感到更大的空虚。
“云镜......嗯......”
他低吟出声,臀部不住摆动,想象着爱人进入的场景。粗糙的绳结摩擦过肿胀的乳头,痛楚中带来一丝隐秘的快感。
星辰的乳头已经被摩擦得红肿不堪,微微翘起。
绳结狠狠碾过那脆弱敏感的顶端,痛感犹如电击,让他浑身一震,却也激起一股难言的痒意。
他加大了扭腰的力度,主动送胸想让绳结狠狠蹂躏胸前两点,以此来平复后穴越发汹涌的瘙痒。
那是连绵不绝的麻痒,从肿胀的囊袋一直蔓延到后穴,叫人欲仙欲死。会阴处的肌肤早已泛起嫣红,被汗水浸得湿软绵滑。
绑在肚脐上的绳结也随之摇晃,磨过那敏感的凹陷。星辰仰起头呻吟,汗水和泪水混杂,后穴的瘙痒让他浑身颤栗,下身又痛又麻。
自己就快被这令人发狂的瘙痒逼疯了。
"阿云...哥哥要你......"他失神地呢喃着。
"哥哥里面好痒,快来帮帮我..."
"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插我,插得我直不起腰..."
"我要你天天在我身上驰骋,像公狗授精一样,把我肏成你的母狗......"
"我已经被你肏大肚子了,双胎呢,阿云真厉害。"
星辰痴迷地看着自己高高隆起的双胎巨肚,由于药力和摩擦,原本莹白的肚皮现在红艳欲滴。
这巨大的孕肚已经完全绷紧,表面再无一丝皱褶,弧度完美如一个充气的球体。粉红的肚皮覆盖着两个八月大的胎儿,看起来既脆弱又性感。
星辰痴迷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手感极佳,滑嫩细腻,而且无比敏感。轻轻一碰就能引起一阵酥麻,又痛又痒,却更激起他的欲火。
这是阿云在他体内留下的证明,也是他对阿云犯下的罪证。
星辰自嘲地笑了,眼神却满是怜爱,他知道他永远也割舍不下楚云镜,和肚子里的骨肉......
"可是哥哥还想要你继续灌满我,像母狗一样为你诞下更多孩子。"
"哥哥会夹紧小穴,把你的精华全数吸出,然后孕育成你的后代。"
"阿云,用你的大肉棒喂饱你饥渴的孕夫!"
星辰流着口水,自言自语道,声音越来越高亢淫荡。
他浑身滚烫,汗水打湿了全身。
巨大的孕肚随着他扭动的动作在空中荡漾,看起来既淫靡又可怜。
药力让他失去理智,只剩兽欲在支配大脑。
腿根向两边分开,将腿间湿濡红肿的女花完全袒露出来一一
一片湿泞,花唇因充血而红肿不堪,像朵绽放的红牡丹,娇嫩的花瓣泛着水光。
两片花唇轻轻开合,吐出晶莹的花蜜。
花核挺立在花瓣中间,像一颗熟透的红豆,敏感异常。他用力挤压花唇,试图缓解那一波波令人发狂的瘙痒。
花瓣吻合又分开,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嘬吮着空气,渴求着什么粗硬之物的进入。
他的女花在药效下绽放得如此艳丽,却得不到丝毫慰藉,这让星辰羞耻不已,后穴中的空虚更甚......
"阿云,看看你在哥哥体内射得多深,我的肚子那么大还在继续膨胀。"
"感觉子宫都要被撑破了,再也装不下了......"
他以献祭的姿态将自己完全打开。
巨大的孕肚朝天翻起,两条白皙的大腿左右分开。
双脚背部绷紧,十个脚趾都因快感而紧紧蜷缩。这淫乱的姿势宛如绝望的祈求,渴求那空虚的花心终究被狠狠填满。
两瓣肥厚的花唇被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泛着晶莹的水光。它们不住开合,分分合合。
粉嫩的蚌肉红艳如血,翕动着,犹如一对贪婪的嘴唇,不断索要更多爱抚。
"给我...给我......啊——"
星辰仰起头,失神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水牢顶,口中喃喃低语,声音惊人地哑媚。
他的双手被绑得死死的,无法抚慰胀痛的身体。只能用隆起的孕肚去磨蹭绳结,试图缓解后穴的瘙痒。
巨大的双胞胎宫肚在他扭动中不住上下晃动,高高隆起的两个弧度紧贴着剐蹭粗糙的绳索。
后穴不住翕张,深红的褶皱一开一合,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渴望被粗大异物填满。
穴口流下的淫水混合着肠液,沿着大腿内侧淌下,最终滴落在地面上,濡湿了一小片石头。
两片花唇也是肿胀湿润,泛着淫靡的水光。
花瓣不住翕动,敏感异常,就连微弱的空气流动,也能带来难以承受的快感。
水牢内
只听见滴水声和许星辰压抑的喘息。
"哒——哒哒——"
脚步声从遥远的通道深处传来,破坏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靴子踏在石头地面上,发出沉重的回响。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仿佛那人就在身后。
"哐当——"一声巨响。
水牢的铁门被粗暴地推开,砰的一声巨响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
一个高大的身影迈了进来。
他的步伐慢而沉稳,靴子踩在地面上发出低沉的回响。
星辰脆弱的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下瑟瑟发抖,他抬起头,看清了来人的面容——
是楚云镜!
他黑色的镶金披风在身后翻滚,如同乌云压城,狂风暴雨即将来临。那双凤目中蕴含着难以抑制的怒火,正紧盯着星辰满身绳痕的娇躯。
“星辰......”他的声音低哑,仿佛从牙缝中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