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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痛爱 极窄瘦的腰,却能支撑起双胎圆硕膨隆的胎腹 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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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抬起红肿的眼眶,看向楚云镜。

"阿云...见牌令如见家主...我........"

话音未落,他感觉肩上的手突然一紧,攥得生疼。

许星辰抬头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蕴藏风暴。

"又要背叛于我,嫁给我难道委屈了你?" 楚云镜声音低沉,语气中隐含怒火。

星辰呼吸一滞,侧开头:"抱歉,我...我们止于此..."

楚云镜愣住,眼神逐渐变得冰冷,仿佛要凿穿他的心肺,看看里面藏的到底是什么。

"把他给我斩了!"

隐忍着怒火,他看向匐跪在园圃内的许鸢。

"没有他,你就不犯浑!"

"不准——!" 星辰死死抱住他的胳膊。

“许星辰,是不是只要保证自己随时能够全身而退,就能随意践踏他人的真心!”

楚云镜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他。

星辰浑身一僵,从未听他用这样的口吻说话。

他紧紧攥住胳膊,强忍着逼回眼眶的泪水,再回头时已经是满脸决绝。

"放我们离开皇宫。" 星辰语气波平无澜。

"好,好的很,许星辰!"

楚云镜攥在他肩上的手力道大得可怕。

他高声喝道:"开道!"

话音刚落,满院禁卫军即刻行动,铿锵盔甲之声大作。他们装备齐全,双手持戟,两边列队,在楚云镜的命令下迅速为星辰和许鸢开出一条通道。

两旁的禁卫军神情肃穆,目不斜视,将两人层层包围在内。

"保重....."星辰眼眸含痛。

楚云镜没有作声,他攥紧桌上那支早已枯萎的木兰花,眼神冰冷,用力将其折断。

星辰搀扶着受伤的许鸢慢慢穿过人墙。

他时不时抬头望向前方高大的城门,离开皇宫的步伐艰难而坚定。

星辰最后回头望了一眼

楚云镜背对自己离去,影子孤寂.....

皇城外,禁卫军一字排开。

许星辰就这样艰难地搀扶着许鸢离开,在他们的注视下一步步迈出长安城。无人敢上前伤害他,更无人敢上前帮他。

行人看见他们落魄的样子,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这不鸢妃吗,怎会狼狈成这样?”

“与皇上关系破裂了吧,否则怎会离宫?”

“浑身是血,看来是被皇上惩处了。”

许星辰满目空洞,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许鸢靠在他怀里,冷笑道:"没想到你还有今天,被皇上赶出宫。让你设计诓我!"

星辰听后猛地掐住他的喉咙,怒吼。

"你再说一句试试!"

许鸢被他掐得直咳嗽,脸色通红。

狞笑道:"哈哈,你要杀我刚才就不会护着我!心爱的皇上抛弃你了,我才高兴呢!"

星辰直接一拳将许鸢打晕过去。

八月后,许家赤月阁。

"逆子,让次行刺,你返倒大了肚子回来,愧对列祖列宗"许父大斥道。

屋内跪着一个身影。

他的腰身极为纤细瘦弱。

然而那细瘦的腰肢上,却挺着一个浑圆硕大的胎腹,如同一个沉甸甸的重担。

身上穿着宽松的月白长袍,原本平整的衣襟被高高鼓起的孕肚撑出一个圆润的弧度,布料绷紧,隐约勾勒出下面两个胎儿。

腰腹撑得满满当当。

大得向心力拉扯,仿佛随时都可能崩断。

那月牙白色长袍,原本应该垂落到脚面的衣襟,现在却被高高鼓起的大肚子撑起,紧紧绷在腰间。

两侧的衣襟只堪堪遮住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原本精致的腰身完全被两个胎儿撑得变形,腰部以下全部藏在袍子里,只露出一个巨大无比、圆滚滚的肚子。

那件月白长袍本该垂落锦袍,轻柔地覆盖住身体的每一寸皮肤。然而此刻,它被迫紧绷在一个隆起的弧度上,勉强包裹住那个沉甸甸的大肚子。

宽大柔软的月白布料被高高鼓起的孕肚完全撑开,绷直了柔美的褶皱。它紧紧地绷在腰间,勾勒出下面两个小生命轮廓的弧度。

腰部以下所有的布料都被向上提起,失去了本该有的垂坠感,而是紧贴在腰侧被高高撑起的弧度。

那两个在腹中成长的小生命,像两个沉甸甸的重磅炸弹,将看似柔弱的腰肢撑得满满当当。

布料绷直了所有褶皱,紧紧绷在高高隆起的弧度上,勒出下面两个孩子的头部、手脚、以及一切细微的动静。

两侧高高隆起的弧度完全改变了他的腰部线条,原本凹陷的腰窝被完全撑平。

"呃啊......."

他不得不时刻用力挺直腰部,才能勉强支撑住沉甸甸的肚子。

从背后望去

他窄细的腰肢丝毫看不出怀孕的迹象,纤细得仿佛一掌就能握住。

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他圆润饱满的臀部,在宽松衣料的勾勒下呈现出诱人的曲线,两侧臀肉丰满挺翘,恰如一个夸张的沙漏,极富风情。

衣衫的包裹下,臀部的线条更加诱人多姿,两片臀肉丰满圆润,恰如一对白玉珠,极富弹性。

从这个角度望去,只能看到他纤长的身段和丰满的臀线,看不见隆起的孕肚。

那纤细的腰和丰满的臀交汇,构成了一种别样的曲线美,极富韵律地起伏流动。从背后望去,他的身段与生俱来的风韵尽收眼底,即使怀孕也掩盖不住天生的风姿。

他一手轻托住沉甸甸的大肚,另一只手支撑在地,维持着跪地的姿势。

低垂着头,头顶的鬓发有些散乱,隐约可见脖颈处优美的线条。

侧脸廓分外精致,掩不住清丽。

“父亲,孩儿有孕在身,不能受刑。”星辰哀求道。

回来后他便发现自己确实有了身孕,月份长了些后,肚子大得不正常,比头胎怀小南瓜时还要大上一整圈。

一查之下,竟然是双胎。

"你这个逆子还敢提!"

许国公眼中透着冷酷,举起手中的鞭子就向星辰肚腹挥舞而下。

"不要——!"

许星辰慌忙弯下腰,以脆弱的后背承受,双胎巨腹被压迫得酸胀不已。

他高高隆起的肚皮此刻紧贴在身下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被压得扁平变形,可怜的肚皮绷直,肚脐也变成一个细长的椭圆。

双胎在肚中你挤我挨,蹬着小腿,肚子凸起一个又一个小包,小手小脚在肚皮上凸起又消失,一动一动。

"啊...好疼...宝宝别闹了..."

许星辰跪伏在地,原本白皙的面颊此刻绯红一片,微张着樱桃小口大口喘息。

他那对素来动人的杏眼中氤氲着水汽,轻轻颤动的长睫像蝶翼一般上下翕动。

许星辰跪匐地上,他面色绯红,呼吸不稳。

巨大的双胎肚沉甸甸地坠在他身前,将薄薄的肚皮拉得绷直,隐约可见皮下青色的血管。

两个胎儿在他腹中翻腾,高高隆起的肚子一跳一跳的,仿佛要撑破皮囊挣脱出来。

许星辰轻轻抚摸着蠕动的肚皮,想要安抚不老实的两只小家伙:"乖,别动了,娘肚里有足够的空间给你们。"

胸口起伏,呼吸变得越发急促。

巨大的孕肚压迫着他的器官,使星辰忍不住娇喘。

浑身香汗淋漓,已经八个月的身孕让他娇弱的身段显出丰腴的曲线。雪白的后背因剧烈运动而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

他努力挺直腰部,高高翘起的臀尖形成一个柔和的弧度。被压迫的孕肚在他双手轻抚下缓缓恢复原形,凸起的肚尖再次高高隆起。

"看看你自己这幅淫靡的模样,你就是这样在那皇帝身下承欢的!"

许父怒不可遏,一把将鞭子砸到他肚子上。

辫子重重击在星辰高耸的双胎孕肚上,发出闷响。

"啊——!"

突如其来的重击让星辰猝不及防,他痛呼一声。原本白嫩的肚皮立刻红了一大片,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大口地喘着气,试图缓解肚子上的钝痛。

巨大的双胎肚随着他的呼吸起伏不定,两侧的弧度一鼓一鼓的。他轻轻按摩着红肿的肚皮,希望能够安抚受惊的双胎。

"我教出一个逆子,辱没了许家名声!"许父大骂。

许父愤怒地指着星辰高高隆起的孕肚,眼中透着嫌恶和鄙视:

“你看看你自己,肚子鼓得像头怀孕的母猪,浑身上下哪里还有半点杀手的影子?”

“你就是靠着这副骚体,在那‎‌‎‍淫‌‎荡‎‍的皇帝床第间承欢,才被宠幸到现在这个地步!”

“我白白耗费心血,教出一个只会依靠身体讨好男人的‌‍‎‍‎荡‎‌妇‌‍‎!”

“你生出这几个野种,还想回来要家族?做梦!”

“这群杂种,我是断不会接手的。你要是聪明,就把这肚子里的畜生流掉!”

“省得再在这里丢人现眼,毁了我许家的名声!”

星辰痛苦地跪在地上,低声哀求。

"爹爹息怒,星辰会接受任何惩罚,只求放过我的孩子。"

"关入我许家水牢!这孽种流了才好!"

许父冷冷盯着小儿子道。

许父转头看向一旁的许鸢:"把他关进去,直到这些野种流产为止!"

许鸢表情玩味地看了一眼星辰,语气阴冷。

"遵命,父亲。"

星辰瞪大了眼睛,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爹爹,我这样怀着孕不能下水牢!"

许鸢手中掏出粗糙的麻绳,缓缓走向跪伏在地的星辰。他弯下腰,用力扯过星辰的一只手,粗暴地绑了个死结。

"嘶——!"

星辰痛呼一声,无力的手腕很快就被勒出一道道红痕。许鸢并不理会,继续用麻绳绑缚他的另一只手。

粗糙的绳索狠狠磨过星辰细嫩的手腕,很快就让他白皙的皮肤红肿起来。

许鸢拽过星辰双手上的绳索,用力向后一扯。

"到水牢去好生反省吧。"

许鸢阴森地说道,拉着绳索就往外拖。

水牢内

水光潋滟,泛着幽暗的光泽。

中间竖立着一根粗壮的石柱,柱上绑着一个身影。

那正是星辰,他浑身赤裸,双手双脚都被粗糙的麻绳紧紧绑缚在石柱上。细细的绳索从他高高隆起的孕肚中央环绕过去,狠狠箍紧,几欲勒进肉里。

绳子背面粗糙的麻纤维狠狠摩擦着他敏感的乳尖,把两点蹂躏得红肿不堪。

星辰胸前两点本来粉嫩可爱的‍‍‌‎乳‍‌头‍‍‌,现在已经被粗糙的绳索磨得又红又肿。

原本小巧精致的蓓蕾此刻胀大到猩红,肿大的乳晕周围一圈嫣红,肿得犹如两颗成熟欲滴的果实。

他紧咬下唇,胸前两点却随着心跳有节奏地胀痛着,仿佛有电流直通。

另一根绳索则紧紧绑在他凹陷的肚脐上。

随着呼吸的起伏摩擦那娇嫩的肌肤。

星辰八个月的双胎巨肚此刻被绳索勒得通红。

肚脐四周原本平坦细嫩的肌肤,现在因为绳索的勒紧而凹陷进去,拉扯着周围的肚皮。中间的肚脐也被绳子牢牢扣住。

粗糙的麻绳随着他的呼吸在娇嫩的肚脐上摩擦,剧烈的痛楚让星辰忍不住呻吟出声。

"呃啊...好难受...阿云......"

他大口喘息,胸膛起伏,肚脐上的绳结也跟着上下晃动,给那敏感的关键位置增加更多折磨。

星辰浑身赤裸。

双眼紧闭,嘴唇微张,艰难地喘息着。

"哒——哒——"长长的脚步声回荡。

听见这声,星辰艰难地睁开眼,扭动笨重的腰身。

来人正是许鸢。

他嘴角挂着冷笑,慢慢走到星辰面前。

星辰吃力地扭动酸软的腰,试图面对许鸢。

他沉甸甸的大肚子让这个动作变得异常艰难,腰部的肌肉不堪重负。

他扭动着腰部,两侧凸起的孕肚弧度也跟着荡漾。肚子上的绳索随着动作愈发勒紧,肚脐和‍‍‌‎乳‍‌头‍‍‌传来一阵阵酥麻酸楚。

“我的好弟弟,你害得我坡了脚,我今天特意来送你点东西......”许鸢眯起眼睛,语气阴冷。

“你不是喜欢以这幅淫靡的身子勾引皇帝么?”

他摸出一盒桃红色的药膏,散发着暧昧的异香。

不等星辰反应,许鸢就抹出一大块药膏,粗暴地涂抹在他高高隆起的孕肚上。

"我与阿云是两情相悦,你胡说!"

许星辰咬牙道,他不愿承认这段关系只是利用。

异香熏得他头晕目眩,惊恐地看着肚子上嫣红的手印。这药膏着实可怕。

"两情相悦?呵呵,你那样伤了皇帝的心,与他决裂。"许鸢冷笑,不打算给星辰任何辩解的机会。

“放心,不会伤到你肚子里的孽种。”

他眯起眼睛,用轻蔑的语气说:"只会让你后边痒得受不了,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扭腰‌‍‎‍‎浪‍‎‌‍叫‌‌,求着被人狠狠进入!"

"看看你这副‎‌‎‍淫‌‎荡‎‍不堪的样子,简直就是发情的母兽,两点红果挺立,高高隆起的肚皮就在邀请人狠狠侵犯。"

"你就是靠着这副淫靡的身子,在皇帝床第间摇晃腰肢,才讨得他的宠幸。现在你背弃他,谁还会来救你?"

"你怀了这么多孽种,想必是在皇帝龙床上被他灌得满满的吧?‎‌‎‍‍骚‌‎‎‍穴‍‌‍‎‌里流动的都是皇帝的精水吧?"

"看看你这两个大肚子,看来是皇上每一次都把你灌得满满的,像条母狗一样敞开腿任他射进去。"

语调轻佻,试图彻底摧毁许星辰的意志。

许星辰听到这番侮辱的言语,几欲昏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羞愤开口道:

“我与阿云是真心相爱,绝非你口中所说的利用!”

“我怀着他的骨肉,就是我们感情的证明。我宁可牺牲一切,也要保护这两个孩子!”

语毕,星辰高高扬起头颅。

虽然浑身赤裸地被绑缚在此,但他的神色丝毫不见屈辱。

"呵,嘴硬?这药膏一过功,你就会受不了空虚,主动翘起屁股求人疼爱。"

许鸢不屑地捏着星辰下巴。

"到时候牢房里的狱卒们就会前来喂饱你这张小嘴,让你尝尝真正的荤腥之欢。"

许鸢逼近,在耳边低语。

"等他们玩腻了,我再来见你这副被玩弄的浪货模样,必定十分解气。"

说完,他狞笑着抹上最后一抹药膏,满意地离开了。

"许鸢,若没有爹爹护着,我定会扒了你的皮!"

星辰的怒哄在水牢内回荡。

然而许鸢早已关上牢门离去,留他一人承受药效的折磨。

很快,一股瘙痒从‌‎‎‍‍后‎‍穴‎‎‍处蔓延开来。

像有蚂蚁在肚里爬。星辰难受地扭动臀部,却无法缓解这股瘙痒。

瘙痒感随着血管快速扩散,从‌‎‎‍‍后‎‍穴‎‎‍到会阴,再蔓延到腿间和小腹。他的肚皮开始泛起绯红,即使是轻轻摩擦也带来折磨人的快感。

“呜......”

星辰咬牙忍耐,额头已经冒出层层汗珠。

药效折磨得他浑身瘫软,连紧绷的大肚子也软了下去。他用水汪汪的眼神望着牢门。

一炷香后。

‍‌‍‎情‍‎欲‌‎‎‍已然吞灭了他的理智。

面颊泛起绯红,星辰紧咬着双唇,试图忍耐这难以启齿的瘙痒。

香汗从他的额头淌下,流过脸颊和下巴,再滴落在胸前红肿的乳尖上。汗珠挂在敏感的‍‍‌‎乳‍‌头‍‍‌,像有电流流过,刺激得他浑身一颤。

他失神地望着自己高高翘起的乳首,那两颗猩红的肉粒似乎更加胀大了几分,随着呼吸的起伏轻轻晃动,就好像两颗随时会渗出乳汁的小果实。

"不要...好胀啊!"

星辰羞耻地夹紧双腿,可那却徒劳无功,反而加重了‌‎‎‍‍后‎‍穴‎‎‍和会阴处的瘙痒。

汗水继续向下,流过高隆的孕肚,最终聚集在凹陷的肚脐里。肚脐被汗水濡湿,更加敏感,轻轻一碰就能带来酥麻的快感。

他的肚尖深深凹陷下去,被汗水浸润得晶莹剔透,仿佛一汪春水。

只要用手在那汪春水中轻轻一捻,就能带给他无与伦比的酥麻快感,让他欲仙欲死。

星辰仰起头大口喘息,汗水和泪水交织。

他的理智正在崩溃边缘。

被药力激发的‍‌‍‎情‍‎欲‌‎‎‍如烈火燎原,让他浑身颤抖,‌‎‎‍‍后‎‍穴‎‎‍空虚得仿佛要把他吞噬。

"救命......"他呜咽着,像一朵凋败的花。

"呃啊...云镜...爱我......"

星辰闭上眼,脑海中描绘着爱人的模样。

身子不自觉地扭动,试图通过磨蹭绳结来缓解‌‎‎‍‍后‎‍穴‎‎‍的瘙痒。

他紧闭着眼,想象着爱人的抚触,胸前两点早已红肿挺立,胀痛难耐。

星辰难以自持地挺起胸膛,想要更多爱抚,胸前的软肉跟着荡漾起伏。

巨大的孕肚也热得发烫,绷得紧紧的肚皮上布满细密的汗珠。他轻轻摩擦肚子,试图获得片刻慰藉。

腿间早已抬头,但受束缚无法纾解。

他扭动着腰,磨蹭粗糙的绳索,只感到更大的空虚。

“云镜......嗯......”

他低吟出声,臀部不住摆动,想象着爱人进入的场景。粗糙的绳结摩擦过肿胀的‍‍‌‎乳‍‌头‍‍‌,痛楚中带来一丝隐秘的快感。

星辰的‍‍‌‎乳‍‌头‍‍‌已经被摩擦得红肿不堪,微微翘起。

绳结狠狠碾过那脆弱敏感的顶端,痛感犹如电击,让他浑身一震,却也激起一股难言的痒意。

他加大了扭腰的力度,主动送胸想让绳结狠狠蹂躏胸前两点,以此来平复‌‎‎‍‍后‎‍穴‎‎‍越发汹涌的瘙痒。

那是连绵不绝的麻痒,从肿胀的囊袋一直蔓延到‌‎‎‍‍后‎‍穴‎‎‍,叫人欲仙欲死。会阴处的肌肤早已泛起嫣红,被汗水浸得湿软绵滑。

绑在肚脐上的绳结也随之摇晃,磨过那敏感的凹陷。星辰仰起头呻吟,汗水和泪水混杂,‌‎‎‍‍后‎‍穴‎‎‍的瘙痒让他浑身颤栗,下身又痛又麻。

自己就快被这令人发狂的瘙痒逼疯了。

"阿云...哥哥要你......"他失神地呢喃着。

"哥哥里面好痒,快来帮帮我..."

"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插‍‎我‌‍‌‎‍,插得我直不起腰..."

"我要你天天在我身上驰骋,像公狗授精一样,把我‌‍肏‍‌‍成你的母狗......"

"我已经被你‌‍肏‍‌‍大肚子了,双胎呢,阿云真厉害。"

星辰痴迷地看着自己高高隆起的双胎巨肚,由于药力和摩擦,原本莹白的肚皮现在红艳欲滴。

这巨大的孕肚已经完全绷紧,表面再无一丝皱褶,弧度完美如一个充气的球体。粉红的肚皮覆盖着两个八月大的胎儿,看起来既脆弱又性感。

星辰痴迷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手感极佳,滑嫩细腻,而且无比敏感。轻轻一碰就能引起一阵酥麻,又痛又痒,却更激起他的‎‌‍‌欲‍‎火‌‎‍‌。

这是阿云在他体内留下的证明,也是他对阿云犯下的罪证。

星辰自嘲地笑了,眼神却满是怜爱,他知道他永远也割舍不下楚云镜,和肚子里的骨肉......

"可是哥哥还想要你继续灌满我,像母狗一样为你诞下更多孩子。"

"哥哥会夹紧‍‎小‎‍‎‌穴‍‎‌,把你的精华全数吸出,然后孕育成你的后代。"

"阿云,用你的大‌‍‍‎肉‎‎棒‎‌‍‍喂饱你饥渴的孕夫!"

星辰流着口水,自言自语道,声音越来越高亢‎‌‎‍淫‌‎荡‎‍。

他浑身滚烫,汗水打湿了全身。

巨大的孕肚随着他扭动的动作在空中荡漾,看起来既淫靡又可怜。

药力让他失去理智,只剩‍‎兽‍‌‍欲‎‍在支配大脑。

腿根向两边分开,将腿间湿濡红肿的女花完全袒露出来一一

一片湿泞,花唇因充血而红肿不堪,像朵绽放的红牡丹,娇嫩的花瓣泛着水光。

两片花唇轻轻开合,吐出晶莹的花蜜。

花核挺立在花瓣中间,像一颗熟透的红豆,敏感异常。他用力挤压花唇,试图缓解那一波波令人发狂的瘙痒。

花瓣吻合又分开,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嘬吮着空气,渴求着什么粗硬之物的进入。

他的女花在药效下绽放得如此艳丽,却得不到丝毫慰藉,这让星辰羞耻不已,‌‎‎‍‍后‎‍穴‎‎‍中的空虚更甚......

"阿云,看看你在哥哥体‎‍‍‎内‌‌‍‎‍射‎‎‍得多深,我的肚子那么大还在继续膨胀。"

"感觉子宫都要被撑破了,再也装不下了......"

他以献祭的姿态将自己完全打开。

巨大的孕肚朝天翻起,两条白皙的大腿左右分开。

双脚背部绷紧,十个脚趾都因快感而紧紧蜷缩。这‍‎‌‍淫‌‎‍‍‎乱‎‍‍‌的姿势宛如绝望的祈求,渴求那空虚的花心终究被狠狠填满。

两瓣肥厚的花唇被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泛着晶莹的水光。它们不住开合,分分合合。

粉嫩的蚌肉红艳如血,翕动着,犹如一对贪婪的嘴唇,不断索要更多爱抚。

"给我...给我......啊——"

星辰仰起头,失神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水牢顶,口中喃喃低语,声音惊人地哑媚。

他的双手被绑得死死的,无法抚慰胀痛的身体。只能用隆起的孕肚去磨蹭绳结,试图缓解‌‎‎‍‍后‎‍穴‎‎‍的瘙痒。

巨大的双胞胎宫肚在他扭动中不住上下晃动,高高隆起的两个弧度紧贴着剐蹭粗糙的绳索。

‌‎‎‍‍后‎‍穴‎‎‍不住翕张,深红的褶皱一开一合,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渴望被粗大异物填满。

‎‍‎‌穴‌‎‌‎口‍‎‍‎流下的‍‎‍‎‌淫‎‎‌‌‍水‎‌‍‌混合着肠液,沿着大腿内侧淌下,最终滴落在地面上,濡湿了一小片石头。

两片花唇也是肿胀湿润,泛着淫靡的水光。

花瓣不住翕动,敏感异常,就连微弱的空气流动,也能带来难以承受的快感。

水牢内

只听见滴水声和许星辰压抑的喘息。

"哒——哒哒——"

脚步声从遥远的通道深处传来,破坏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靴子踏在石头地面上,发出沉重的回响。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仿佛那人就在身后。

"哐当——"一声巨响。

水牢的铁门被粗暴地推开,砰的一声巨响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

一个高大的身影迈了进来。

他的步伐慢而沉稳,靴子踩在地面上发出低沉的回响。

星辰脆弱的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下瑟瑟发抖,他抬起头,看清了来人的面容——

是楚云镜!

他黑色的镶金披风在身后翻滚,如同乌云压城,狂风暴雨即将来临。那双凤目中蕴含着难以抑制的怒火,正紧盯着星辰满身绳痕的娇躯。

“星辰......”他的声音低哑,仿佛从牙缝中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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