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辰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小心翼翼地打开那封神秘的信件。
信纸已经发黄泛旧,边缘处还残留着干涸的暗红色血迹。
星辰亲启:
“吾儿,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许家恐怕已经灭门于那楚云镜之手。
“作为许家最后一人,你有权知晓真相。为父不奢望你为我们报仇,只希望你能活下去。千万小心那个男人,他极度爱你,却也极度病态。逃离他,活下去,让许家的骨血不至于就此断绝。这是为父最后的心愿。”
信纸上已经看不出落款人的名字,只有大片大片晕开的血迹,仿佛无声控诉着一个家族是如何命丧黄泉。
许星辰双手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紧紧捂住嘴巴,生怕一声哭喊会让这封信化为齑粉。
"爹爹——!"
最终忍不住低声哭喊,泪水夺眶而出,浸湿了信纸。
车夫紧张地看了他一眼,猛地摇头示意星辰不要出声。
许星辰抽泣着捂住嘴,泪水仍旧止不住地流淌。
他颤抖着手抚上高高隆起的孕肚,按压下去隆起的腹部,仿佛这样就能让胎儿感受到他此刻的绝望和心痛。。
闭上眼睛,泪水从微微颤动的睫毛间溢出,划过脸颊。他紧紧咬住下唇,直到铁锈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开......
"许星辰,你怀了灭你全家的仇人的孩子。"
他喃喃自语,轻轻抚摸着腹部。
"你罪该当诛......"
这两个小生命正静静地依偎在他的腹中成长,还不知道自己刚刚失去了一个大家族。
他们的生父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可他们何辜呢?
许星辰闭上眼睛,他已经...没有家了。
官道,马车绕道进小巷。
许星辰深吸一口气,掀开马车幔帘。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马车,夜色为他的行动提供了遮掩。
特意在马车上安排了一个假冒的孕妇,以迷惑可能的追踪者。
许星辰穿上一身黑色夜行衣,融入夜色,迅速消失在皇城边缘的树林中。
高隆的肚腹将夜行衣顶起一个巨大的弧度。
衣摆勉强盖住臀部,而上衣已经被胀大的肚子完全绷直,隆起的曲线清晰可见。
他用力撑起酸软的腰身,缓缓站立,高高隆起的弧度随之摇晃。衣服被撑得绷紧,两个胎儿的轮廓若隐若现。
星辰只好一手护着高高隆起的孕肚,另一手着力弹跳。
如鬼魅般快速穿过黑暗的树林,朝城外逃亡。
“保重,小少爷,愿您和小小少爷都能平安。”
马车下,车夫脸上闪过一抹异色。
轿子缓缓驶入宫门。
“哥哥,莫不是要为夫抱你下来?”
“哥哥,动作可要快些,不然,等为夫抱你下来,今晚的夜可就长着了......”
楚云镜的语气暧昧缱绻。
他亲自上前,小心翼翼地掀开轿帘的一角。
里面坐着一个身着红盖头的孕妇,楚云镜的眼神柔和下来。
他试探性地伸出手,就要搂住那人的柔韧腰肢,以帮助对方下轿。
就在这时,他察觉到些微异样,这具身体的曲线和气息都不似记忆中那般熟稔。
楚云镜脸色顿时一变,从温柔到阴冷毫无过渡,他猛地掀开盖头,里面是一个陌生的孕妇正惊恐地瞪大眼睛。
"你不是我的星辰!"
楚云镜阴鸷的面孔在火光下扭曲。
长安城内
原本宁静的深夜此刻却是一片火光。
楚云镜亲自率领三万禁卫军整装出动,浩浩汤汤地排开队形。铿锵有力的军鼓声中,他们鱼贯而出,声势惊人。
原本昏暗的长夜顿时被照得通明,三万盔甲在火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华。
每个街道口和城门都层层封锁。
三万人浩浩汤汤的搜捕队伍让整座皇城陷入了一片恐慌,百姓纷纷闭门不出,惶惶如丧考妣。
街道上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喊声:
"救命啊!禁卫军在搜房子!"
"我们家里只有老弱妇孺,不知你们要找的人!"
百姓们惊恐地躲在房屋里,听着门外禁军的踢打声。
"敢藏匿逃犯,全家抄斩!"
"把你们家的地窖都给我找个底朝天!"
整座皇城都陷入了一片混乱与恐慌之中,人心惶惶,仿佛末日降临。
郊外一处隐蔽的山洞内
点点微弱的火光照亮了整个洞窟。
洞窟草席上,许星辰正在痛苦地喘息。
他的手臂和腿上全是被树枝剐蹭的血痕,原本飘逸的长发此刻凌乱地粘在汗涔涔的脸颊两侧。
许星辰紧紧捂着高高隆起的孕肚,脸上尽是隐忍的痛苦。
“嗯......”
他轻哼一声,肚子不自主地收缩,腹部硬如石头。
胎儿们也跟着不安分地扭动,仿佛感受到母体的不适。
许星辰咬牙捱过一波痛楚,调整着细细的气息。
"不能生,唔......"
他低吟一声,双手紧紧环抱着硕大的孕肚。
洞外传来禁军的喊杀声,许星辰不禁打个寒颤。
他轻轻按摩着高高隆起的腹部,但是两个胎儿在子宫里不安分地翻滚、抽动,
他圆滚的肚皮连成一片,随着胎动时隐时现地鼓胀起一道道波浪,将薄薄的里衣顶起又落下。
左右两边的弧度先后鼓起,像海面上的涟漪一般荡开层层波纹。随后整个下腹一起剧烈翻腾,高高隆起的曲线上下起伏,就要突破衣料的束缚。
两团小生命纠缠着在子宫里翻飞,丝毫不给母体留一点喘息的余地。
“宝宝......别乱动了......”
星辰死死咬着嘴唇,汗水划过高高的腮骨, 滴下尖翘的下巴。
"嗯啊...是绷得太紧了吗?"
他颤抖着双手扯开腹前的纽扣,试图给高高鼓起的肚皮一点空间。
夜行衣的前襟大开,隆起的孕肚一下子暴露在微弱的火光下。
汗湿的肚皮泛着水光,两个胎儿的头足在薄薄一层皮肤下若隐若现。凸起的肚脐更是在肚弧最高处格外显眼,像一颗小小的珍珠镶在白玉般的腹部。
“乖一点,我们还要躲你父皇......”
许星辰哑着嗓子低声哀求,声音已染上哭腔。
他无力地靠在洞壁上,汗水淋漓,前襟大开的薄衫已经湿透,紧贴在隆起的孕肚上。
两个胎儿仿佛听不见母亲的恳求,依然在狭小的子宫内翻滚嬉戏,将许星辰的肚皮顶出一个个鼓包。
“听话,别动了......阿娘真的很难受......”
许星辰抽泣着,泪水混着汗水划过面颊,模糊了视线。
他用尽全力抚摸按压着无比沉重的腹部,试图平复翻腾的胎动,双腿因为长时间跪坐已失去知觉。
就在这时,一个尤其强烈的宫缩袭来。
“啊——”地惨叫一声。
许星辰腰身猛地弓起,汗水直流,从额头滑落锁骨,汇聚成小水洼填满肚脐。
剧烈的疼痛让他下身也不受控制地勃起,紧贴在鼓胀的孕肚下面。
许星辰颤抖着伸手下去,捉住那根不受控制的凶器。
高高翘起的顶端已经渗出清液,随着宫缩的节奏一跳一跳,磨蹭着他高耸的孕肚。
“不......住手......”
许星辰抽泣着低喃,他艰难地试图把那根不听使唤的东西按压下去,可它就像有自己的意志,死死抵在他涨痛的腹底。
两个胎儿也仿佛感受到了异样,在子宫里翻江倒海,将许星辰的肚皮顶得前后波动。
“宝宝们,别动了......阿娘受不住......”
许星辰脸上痛苦与欢愉交织,脸上尽是羞愧难当。
他的下身依旧高高翘起,随着宫缩一下一下戳弄着他濒临爆炸的孕肚。任由欲望折磨。
许星辰紧闭双眼,泪水沾湿了睫毛。
他实在无法忍受下身的胀痛,只能艰难地靠在石壁上,绕过大肚子摸到下腹,颤抖着解开亵裤。
滚烫的性器立刻弹了出来,高高翘起的顶端已经渗出清液。许星辰羞愧难当,但还是轻轻握住了那根硬挺,贴着自己高隆的肚皮上下撸动。
"嗯...啊~"
他忍不住呻吟出声,下身传来一波波快感,穴口也跟着收缩起来。
汗水从鬓角滑落,许星辰用手背擦去,又继续套弄着滚烫的肉刃。
两团胎动的痕迹从薄薄的肚皮上若隐若现,许星辰羞耻得浑身通红,但欲望已经驱使他失去理智。
"宝宝们...嗯啊...阿娘不是故意的..."
他喃喃低语,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粗重的喘息回荡在窄小的山洞里。
许星辰感觉下身涨得发痛,肿大的顶端在他汗湿的掌心晃动,渗出的前液弄得整根性器湿漉漉的。
高高隆起的孕肚就在眼前,看不见自己下身。
他羞愧地闭上眼,手上的动作却不由自主地加快。
"啊...射了啊啊——!"
浊白的精华喷薄而出,溅在他高高鼓起的肚皮上。
粘稠的白浊顺着隆起的弧度流淌,最终汇集在凸起的肚脐里,将那个小小的凹穴填得满满的。
许星辰大口喘息,高潮的空白让他脱力在地。
迷离中
他的手轻抚过自己污秽的大肚子,向下探去,触到了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
肥厚的阴唇在手指触碰下轻轻颤动, 粘稠的爱液打湿了整个私处。许星辰忍不住摩挲着敏感的阴核。
"啊...哈..."
他再次呻吟出声,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想从中寻得一丝慰藉。
许星辰的手探进两瓣阴唇之间,穴口因异物入侵而本能收缩。他轻轻抽插着手指,穴肉死死缠裹,将其往更深处吸。
"呃啊,阿云..."
许星辰哭喊着楚云镜的名字,却无法停止手上的动作,花穴不住收缩,淫水汩汩流出。
他用力抽插着手指。
穴肉紧紧缠裹,大量爱液从指间溢出,在地上汇成一摊水渍。
"不要...好爽......"
许星辰仰起头,泪水划过面颊。
就在这时,一股热流猛地喷出,浇在他汗湿的手上。
"破水了——!"
许星辰惊恐地睁大眼,下身的羊水混杂爱液,浸湿了裤口。
“啊啊,生不出来——!”
他哭喊着,奋力捂着双手都抱不住的临产大肚。
粗硕的胎头已经顶开宫口,深陷在窄窄的骨盆通道中,却再难前行半分。
许星辰摸到下身,触到了孩子的头顶,已经露出穴外。但是狭窄的穴口紧紧箍住子宫颈,丝毫无法扩张。
“好疼......用力!”
他痛苦地呻吟,汗水浸透了全身。
穴口箍得死紧,宫口也在用力收缩,可胎儿就是过不去这个最关键的关口。许星辰使出浑身解数,想让它打开,但都是徒劳。
他一边哭一边推按肚子,可两瓣稚嫩的肉唇就是无法为这个新生命让路。血丝已经在穴口处绽开,许星辰知道,如果再不能顺产,他和孩子恐怕都难逃一死......
他艰难地分开双腿,汗湿的手探向腿间,试探性地摸向紧闭的花口。
那里已经些微张开,但依然狭窄不堪。
许星辰轻轻按压着花唇周围,希望能令其稍稍打开。可两瓣嫩肉死死裹住穴口,牢牢禁锢着胎儿。
“啊......”他痛苦地呻吟着,指尖在紧致的花唇上来回摩挲,却毫无办法。
穴口处的软肉颤栗收缩,却丝毫无法张开细缝。
许星辰哭喊着,一边抚慰花唇,一边用力按压高高隆起的肚皮。
“让开......让阿娘把你们生出来......”
“宝宝......听话......”
他喃喃低语,拼命按摩着紧绷的肚皮,低头看向腿间。
“求求你们......给阿娘一个活路吧......”
他带着哭腔祈求着那两瓣残忍的花唇,手指在周围轻柔地摩挲,希望它能听从主人的哀求,给予一线生机......
山洞附近,荒野
好疼。
楚云镜紧皱眉头,一手握紧缰绳,一手攥住胸口处的衣襟。
心口处传来的绞痛让他浑身冒汗,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了心脏。
“哥哥——!”凤眸里迸出焦急的光。
那股心悸来势汹汹,让他差点从马背上栽下,所幸及时扶住鞍稳住身形。
“这是怎么回事......”
楚云镜紧皱眉头,凤眼中的红光越发深沉。
他知道,这必定与他逃亡在外的星辰有关。
楚云镜猛地夹紧马肚,向郊外疾驰。
一路上,那股心悸时强时弱,让楚云镜精神高度紧张。
他牙关紧咬,凤眸中的暴戾几欲喷薄而出。
“你该清楚,这天底下,没有我够不到的地方!”
楚云镜嘶吼一声,鞭笞着自己的坐骑,它发出哀鸣,四蹄飞奔如离弦之箭。
金光驱散黑暗,引他到一个山洞口。
楚云镜立刻纵身跳下马背,大步流星进入洞中。
只见星辰跪坐在地,脸色苍白。
楚云镜眼睛一酸,大步上前将他搂入怀中。
“跑到这种鬼地方,你是想害死我们的孩子吗!
星辰听到声音,勉强抬起头来。
因为疼痛和失血,他的面色惨白,双眼没有焦距。
星辰看到来人是楚云镜,瞬间脸色煞白,双眼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他惊恐万分地向后缩去,双手死死护住高高隆起的孕肚。
“你这个杀人的恶鬼,别碰我!”
眼泪顺着他惨白的脸颊滑落,星辰死死护着隆起的腹部。
“滚远点,别靠近我!”
星辰嘶哑地尖叫,浑身颤抖不已。
“你杀害我的家人,还有什么是你不能做的!”
他仇恨地瞪着楚云镜,眼中满是歇斯底里的绝望。
楚云镜被星辰眼中满溢的憎恧刺痛,他止步在原地,心如刀割。
“你和孩子,都是我楚云镜的妻儿,我怎会害你们!”
星辰死死护着高耸的腹部,泪水顺着脸颊纷涌而下:“你骗人!我们才不是你的妻儿!”
“你杀了我的父母兄弟,还美言我是你的妻子?”
“我永远再不会相信你这个恶鬼!”
星辰甩头大喊,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就在这时,一股酸楚的宫缩袭来,星辰痛苦地惨叫一声,身体猛地一软,歪倒在地。
“哥哥!”
楚云镜想上前扶他,却被星辰死死瞪视着。
星辰虚弱地喘息,抱紧高耸的腹部。
他咬牙忍耐痛苦,眼神却依旧警惕地盯着楚云镜,生怕他伤害自己的骨肉......
楚云镜红了眼镜
他一个箭步上前,死死箍住星辰,强行吻住了他的嘴唇。
“唔!”
星辰猝不及防,想要挣扎,又无力反抗。
牙关被强势地撬开,口中甘甜的津液被汲取。
“唔!......”
星辰狠狠咬下去,嘴里立刻充满了血腥味。
楚云镜却像感觉不到痛楚,他死死按住星辰,强迫他接受这个血腥的吻。
直到两人口中溢满腥甜的血味,楚云镜这才放开星辰,低头看着他泪眼朦胧的脸。
“哥哥,你明知我爱惨了你。”
星辰虚弱地喘息着,浑身发软,已经无力反抗。
他疲惫地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
“我恨死你了......”星辰呢喃着,声音微不可闻。
楚云镜痛苦地抱住星辰,深吸一口他身上的气息。
当视线落到星辰腿间,目光猛地一沉。
只见那处娇嫩的花唇已经裂开一指宽的细缝,艳红的软肉外翻着。
更触目惊心的是,从细缝中溢出了羊水。
原本包裹胎儿的羊水早已破裂,液体沾染了星辰两腿和衣衫。
楚云镜咬紧牙关。
三下褪去自己的亵裤,露出早已肿胀的性器。
“哥哥乖,为夫来帮你打开产道。”他嘶哑地低喃。
粗硕的肉刃在他手中愈发胀大,顶端渗出的清液使柱身粘腻滑腻。
楚云镜将龟头抵在星辰腿间的娇艳花唇上,在细缝中来回磨蹭。花唇外翻,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还有隐约可见的小核。
楚云镜用力一挺腰,将阴茎顶端嵌入那狭窄的缝隙,肉刃破开缠上来的嫩肉,慢慢磨蹭过红肿的花核。
“唔...!”
星辰轻哼一声,身下本能地分泌出淫液,紧紧缠住入侵的肉刃。
楚云镜舒爽地喟叹,粗大的龟头被嫩肉吮吸着,仿佛一张小嘴在亲吻舔弄。
他慢慢抽送腰身,巨大的冠头在软肉中摩擦,被层层嫩肉挽留,发出淫靡的水声。
“唔...不要...”
星辰虚弱地呻吟着,感受到粗大肉刃的入侵。
楚云镜置若罔闻,他一手按住星辰。
阴茎只插入了一半,粗长的柱身还留在外面。那根紫红色的肉刃与星辰小巧的花穴形成强烈对比。
“忍一忍,很快就好。”
楚云镜喘着粗气低语,一手按住星辰,腰身用力一挺。那粗大的肉刃整根楔入,狠狠碾过脆弱的花心。
“啊——!”
穴口撕裂的痛楚让星辰浑身战栗,可是楚云镜仿佛未感痛苦,他死死按住星辰,腰身快速耸动。
“哥哥,夹紧,我们的孩子就要出来了。”
他低喘着,下身不段耸动。
楚云镜粗长的肉刃在星辰狭窄的甬道里快速进出,没完没了地折磨着他。每一次抽出到穴口,再狠狠整根插入,直达脆弱的宫口。
星辰高耸的孕腹随着撞击不断变形,被抽插的肉刃顶出一个个凸起。
破裂的羊水和滑腻淫液在激烈的捣弄下发出咕叽水声,被反复顶入又带出体外。
“哥哥,为夫这就让你舒服。”
楚云镜喘息着,扶着星辰的腰猛烈耸动。
他死死抵住宫口,快速研磨那敏感脆弱的入口。
“啊...不要......”
星辰失神地呻吟着,被楚云镜撞击至高潮边缘。
他高高隆起的孕肚随着楚云镜的抽插起伏摇摆,如同海上的小船在狂风骤雨中颠簸。
那圆润肿大的肚皮绷得死紧,脐周一圈细细的裂纹隐现,仿佛一捏就能爆裂。
星辰迷离双眼,微启朱唇。
浑身酥软无力,任由楚云镜摆布。
星辰迷离地抚上自己高高隆起的孕肚,手掌轻轻抚过浑圆肿大的肚皮。
他的腹部已然庞大无比,拱起一个巨大的弧度,将破碎的衣衫高高顶起,仿佛随时会爆开。
星辰虚弱地护住这隆起的腹峰,像要保护腹中胎儿,又似乎在抚慰被撞得发痛的肚皮。
白皙的手指在圆润的肚子上流连,抚过凸起的脐周。轻轻按压,能感受到胎儿在腹中翻滚。
“哥哥,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楚云镜喃喃,看着星辰高高隆起的肚子,眼神热切而狂乱。
星辰呻吟一声,敏感的宫口再次痉挛收缩,他抚在圆鼓鼓肚子上的手微微收紧。
穴肉痉挛着绞紧入侵者,楚云镜低吼一声,滚烫的精华尽数泄入星辰体内。
浓稠的白浊激射而出,星辰感觉一股热流直冲花心,将脆弱的宫口灌得满满当当。
“啊——”
子宫深处被灌入大量滚烫液体,星辰全身一颤,花径深处也跟着痉挛蠕动。过量的浓精激得宫口一下子完全打开,胎儿的头部清晰可见。
“哥哥,我看见胎头了!”
楚云镜死死抱住怀中的爱人,不住亲吻唇角。
星辰涣散的瞳孔突然恢复了光泽,他痛苦地蜷缩身体,全身用力——
孩子的啼哭声响起。
星辰脱力倒下,却在心里欣慰地笑了。
"孩子给你了......保重......."
他完成了最后的心愿......
“哥哥,你快看!”
楚云镜抱着新生的双胞胎,沉浸在喜悦中。
正要将两个宝宝抱给星辰看,却没有得到一点反应。
他有些疑惑,又轻轻唤了几声。
"哥哥?"
楚云镜心中警铃大作,连忙去探星辰的鼻息,只觉得手指下一片冰凉,分明没有任何气流。
他的心一沉,连忙去试颈动脉,然而依然毫无脉动。
“不......这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瞳孔紧缩,难以置信地后退一步。
楚云镜攥着胸口,仿佛遭到一记重击。
颤抖着双手,攀上草席,再次检查星辰的鼻息和脉搏,可无论如何,他都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
“你怎么能就这样离开我!”
他歇斯底里地在嘶吼着,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一把紧紧地把草席上的人儿拥入怀里,额头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却止不住地颤抖。
小心翼翼地把他纤细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仿佛这样能传递给她一点温度。
"不准,不可以!"
他用力摇晃星辰,仿佛想要摇醒他。
泪水滴落在星辰苍白的脸颊上。
“别丢下我一个人!”
楚云镜嘶吼,眼中血丝密布,已经顾不得还在啼哭的婴儿。
他粗暴地吻上星辰冰冷的唇,想要给予他温暖和生机,可那具身体冰凉僵硬。
楚云镜抱紧星辰无助痛哭,理智已荡然无存,只剩下绝望和疯狂......
"楚云镜,好久不见"
一个恶魅的黑影突然浮现在眼前。
正是当初与他交易,给他那颗石心的恶鬼。
"怎么样,开智明礼后,你幸福吗"
黑影讥诮问道,那双阴冷的眼睛盯着楚云镜。
“诡的礼物,从来讲究公平交换。”
“你原本可以和许星辰有平淡的一生,只要你一直维持当初的呆傻,他会心软回来找你。”黑影的语气中透着嘲弄。
“是你自己贪图名利财富和智慧,才来找我交易的。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怨不得我。”
“换回来!”一道声音划破黑夜的寂静。
“我可以永远是那个傻子,不要智慧和皇位,只要哥哥能回来!”楚云镜紧紧盯着黑影,。
黑影发出一串阴冷的笑:“有趣,你这副样子跟当初楚云镜何其相像。”
“我就是楚云镜!”凤眸喝道。
黑影上下打量着他:“不,你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你被仇恨腐蚀,迷失自我。”
“换回来!”楚云镜嘶吼道。
黑影发出阴冷的笑:“实在有趣,我没想到凡人换上石头心后,还有这副模样。”
它的目光中透出一丝兴味:“看来你和许星辰有着非同寻常的羁绊。”
“我会拿走许星辰关于你的所有记忆和你们的双子作为代价,让你们重新开始。你看如何?”黑影狞笑着提出残忍的交易。
楚云镜瞪大了眼睛:“不!孩子是我的骨肉,星辰是我的命根!”
“这就是代价,不付出真情,又怎换得真心?”
黑影眯起眼睛。
楚云镜跪倒在地,浑身颤抖。他知道黑影掌控着他的命运,这残忍的交易似乎是唯一希望......
“我......我愿意和你交易。”
最终他咬牙答道,“只要能换回我的心,让星辰活过来,我愿意付出一切!”
黑影发出阴恻恻的笑声,伸出利爪缓缓抚向楚云镜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