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上忍堍真是太可爱了,不像原着堍那样全是刀,只是个沙雕小可爱罢了
简直是治癒系堍堍,专门用来治癒我被刀得遍体鳞伤的内心。
话说最近看到某些太太会专门感谢送礼的读者欸,个人觉得那样还挺疗癒的
在这裡也来一波感谢名单吧:
感谢【安静的静静】赠送的缤纷气球、草莓蛋糕(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
感谢【降温】赠送的草莓蛋糕(太太啥时候也更新一下渊宝和GB那本呀,追更的好煎熬)
感谢【没有名字】赠送的草莓蛋糕(话说这是系统默认名吗?如果后来有改名的话还请让我有个认识你的机会)
感谢【素子曦曦曦曦曦】赠送的么么哒酒(从海棠追到晋江真的让人好感动的说)
无论是留言还是送小礼物都会让我很开心的说,请多多跟我互动吧,这有益于提升太太的士气哦!
-----正文-----
0.
“突然这样吹捧我吗?”我有些难为情的摆了摆手,“我就一个无业遊民而已、啊,现在是忍者。”
【“...阁下是这么定义的么?意外的接地气啊。”】
“毕竟都不知道已经下岗了多少年啦。”我长吁短叹,“如果要把我当成救世主你就错了,我只是条废龙罢了。”
【“虽然的确是救世主,可您似乎误会了,在下并非需要您进行何等伟业...阁下只需继续做您自己就好了。”】
“啊?”我张大了嘴,做我自己?
在火之国,谁不知道我奥斯维德是个不守男德的花花公子?
睡男人也可以拯救世界么?
“...难道系统你想创造的是一个都是男峒的世界?”我小心翼翼地问,这系统该不会是腐女创造出来的吧?怎么这么不正经。
【“错误。”】
【“在下想要改变的是[悲剧]。”】
【“...在下一直想要改变这个地狱般的世界,可一旦偏离命运的轨道,它不是被重置就是逐渐崩毁...只有您,才能够在改变的同时拯救它。”】
我敷衍的点了点头,它似乎认为我理解了,又继续了原先的话题。
【“这个世界的【天命】一直蠢蠢欲动,想要推动命运回归剧情,若是您失了人心,便会让他们被命运所掌控。”】
【“您拥有的是「人」,是足以推动命运的重要角色...而它掌握【天命】,以天地万物为棋。】
【“换言之,您可以做个花花公子,但绝不能做个渣男。”】
“...你干脆改名叫「渣男改造系统」好了。”我无语的说。
不是找我来拯救世界的吗?为什么开始管起了感情问题?
【“啊对了,外头正在等待您的宇智波带土就是一级警戒对象。”】
搞什么,难道我不答应带土他就会黑化么?
他喜欢的是琳欸,要是琳拒绝他还情有可原,我和他顶多算是好兄弟......
就算睡了也还是一辈子的好兄弟!
“带土的少男心竟然这么脆弱么?这样就会被击沉了?”我神色复杂,对,思考过后果然只有这一种可能了吧。
因为贞操被男人夺走,对方还不愿意负责,过于纯情的带土身心受创、投入反派的怀抱中,要创造一个没有渣男的世界什么的......
系统表示:【“宇智波的心灵是很敏感纤细的。”】
“......”
我沉默了,尤其是在回忆起可可爱爱的幼年带土时,良心更是一阵刺痛。
我曾经发过誓,只有带土这块净土自己是不会去吃窝边草的,结果现在趁人家成年庆祝会喝醉的时候上了本垒......
“我知道了,我会对他负责的。”
我捏了捏后颈,无奈的叹息。
反正自己也不亏,对吧?
漂亮的宇智波欸,还是下一任火影的热门人选,胸大屁股翘,肏起来超舒服,性格也非常可爱,简直就是天使...偶尔的冒失也很可爱,算得上是萌属性了,而且人还很贤慧。
仔细一想,除了分手事宜特别麻烦之外根本毫无缺点嘛!
【“还没交往您就想着分手么?真是渣男行为。”】系统点评。
是我的错觉吗?总感觉它似乎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在吐槽我!
“我可是「龙」。”我没好气的说道。
我这不是怕带土被榨干导致英年早逝么!人类可是很脆弱的啊,需要好好珍惜、细緻的呵护,要像对待花花草草般温柔才行。
能够被我选为情人的多半是我很喜欢的人类,因此不想要他们坏掉不是很正常吗?
【“...龙性本淫?”】系统迟疑的问道,看来它也是个见多识广的统子。
“对,这就是我为什么会一直频繁更换情人的原因。”
我强调:“真的不是渣男,我只是比较博爱...喜欢的人类有亿点多而已。”
“我爱人类人类爱我,我们是双向奔赴。”我下了定案。
至于什么柏拉图恋爱,那对「龙」来说只要不是阳痿多半都做不到吧。
【“...在毫不掩饰慾望这点,您不亏是龙。”】
然而系统君并不理解我的温柔,只觉得我是个纵慾的渣男。
“唔,我就当作是夸讚了?”我略微梳理了下被我揉成鸟窝的长髮,捲髮就是这点不好,容易打结。
“这次我会等他先提分手的...反正这次的对象是带土那种直男,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吧。”我漫不经心的说道,没注意到系统的沉默。
1.
系统看着这位闪闪发光的红髮美男子,心想可能有点难。
2.
“哟,带土,我们去我开的酒馆谈吧。”
我推开浴室的门,看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些坐立不安的青年微笑地道。
带土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黑眸绽放出的一瞬光亮,几乎要刺痛我的良心。
他也不问我为什么不在家裡谈,率先走出了房间,在门外等了我一会才拿着钥匙将门锁上。
没错,这裡是他家。
昨晚是他十八岁的成年庆祝会,我作为他的好兄弟,当然是负责送他回家的不二人选。
结果大家没看出来我也有了几分醉意,面对抱着我的腰不让我离开,又是蹭啊蹭,又是小声啜泣的带土,没·能·顶·住。
3.
没办法,他实在哭得太好看了。
我当场就硬了,可他好说歹说就是不肯松手,一直喊着我的名字,泪眼汪汪地抬眸注视着我。
嘴裡还时不时穿插一句为什么琳不肯答应他之类的话。
可怜兮兮的样子犹如弃犬,可口口声声喊着他人的名字反倒让人生出施虐欲。
就连替他擦拭眼泪的动作都不由粗暴了些许。
我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看着他左边的眼罩被眼泪濡湿,露出的右眼眼尾微红,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模样,觉得这大概就是冤种兄弟了吧?
他呜咽着蹭了蹭我的手,幸好没把鼻涕蹭到我手上,不然我一定立刻丢开他不管了。
与平时爽朗可靠的形象不同,这货骨子裡从来都是那个哭包,不过长大之后似乎就只会在我这个同期好友面前痛哭,至于原因?
【“因为只有奥斯维德不会嘲笑我。”他当时趴在吧台上,哭得鼻尖通红,吸了吸鼻子低声的回答。
我的眼角抽了抽,明明是兄弟,却让我拿出说情话的本领哄你,宇智波带土你倒是头一位。
“没办法,毕竟带土可是我的天使啊。”我支着下巴,转眸露出一个笑容。
“比起嘲笑你的软弱...我更看不得你哭泣。”
“...你又来了,奥斯维德。”带土的脸红澎澎的,有些羞赧的别过脸,“不要总是对我说这种话啊,万一我......”】
“...奥斯维德,你最好了!要是你是女性多好啊、我一定会爱上你的......”带土口齿不清的说,语气中带着如浓墨般化不开的遗憾之色。
酒精让他的身体燥热起来,呼出的热气全都打在我的腹部上。
我的裤子早已难耐的顶起一个帐篷,带土却浑然不觉的趴在上头,丰厚的胸肌软绵绵的压着。
我“呵”了一声,这就是直男吗?真是好笑呢。
“笨蛋,说会一辈子爱着琳的傢伙是谁啊?”我嘴上吐槽,一边双手併用试图将他扒拉开,该死,这傢伙喝醉后反而力气变得更大了么!
“呜...是我,可是琳她说只把我当弟弟看待...!”带土哽咽地道。
我怜悯的注视着他,在情场上无往不利的我完全无法与他共情,反倒是胯下的胀痛让我逐渐暴躁起来。
“我也把你当兄弟看待...但你把我都蹭硬了,不想被我操的话就快点给我松手。”我捏住他的下颚,冷漠地说。
“......”带土一下子不说话了,只是抱着我的腰的手收紧了一瞬,喝醉后他的思维逐渐低龄化,小语气委屈巴巴的:“好凶...奥斯维德你变了,你以前从来不会凶我的......”
“然而七宗罪我犯了色慾之罪。”我随口说道,推了推他的脸,试图把他扒拉开。
带土就像是要和我角力一样,抱得死死的,不动真格还真奈何不了他。
我深吸了一口气,虽然我没完全醉,但道德值逐渐被酒精、还有带土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给磨没了。
我的眼尾曳着一抹情慾的红晕,眼瞳变成充满兽性的竖瞳,手上的力气陡然加重。
理智蒸发的我按着他的脑袋给我来了一发口交。
“咕...奥斯、嗯,维德...唔嗯......”
他满脸泪痕,眼泪止不住的淌下,一边冒出鼻涕泡一边张大了口腔将我的性器吞进去,我哄他当作平时吃棒棒糖一般舔,他也乖乖照做,像是被酒精泡坏了脑子。
湿热肥厚的舌头来回舔弄着龟头,有时还会用牙轻轻地咬一下,在被肉茎顶的难受时会发出干呕的声音,但瑕不掩瑜。
深喉时他努力张开了喉咙将肉棒吞到最深处,鼻尖都按在了我的耻毛上,呼吸时带来一阵湿热的鼻息。
抽插了大约三十几下,因为没办法呼吸,他的写轮眼亮了出来,却没任何动作,只是含着泪水努力咽下大股浓精。
“...咕啾、嗯、咕噜...噗呜.......”
性器抽出来之后他还呆呆地张着嘴巴,被捅得红豔豔的口腔带着几分腥燥,咽喉裡能隐约看到缕缕白浊。
我揉了揉他刺刺的短髮,喟叹出声:“做的很好,带土。”
看在你自助式灭了火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带土茫然的看了我一眼,似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