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带土好凶...!”
我失落地垂下肩膀。
一开始还好,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学坏了,带土开始躲着我,不能贴贴,也不给抱了。
就连走在路上都会被带土拉开距离,就这么嫌弃我吗?
“明明是恋人......”我哀怨地瞄向不远处的带土。
虽然是并肩而行,但是两人的中间至少隔了三米远啊!
接收到我的目光后,带土看向我的眼神更嫌弃了,彷彿在看什么不可燃垃圾。
完全变成霸王花级别的了啊......
‘但还是很可爱’
发现挚友的另一面,我兴致勃勃地试图贴贴,再度被他虚化躲过。
“啊...忘记有神威了。”
我懊恼的捶地,在原本的世界线上带土与我可以说是一体的,他的身体乃至神威根本不会对我升起防范。
宇智波带土停在我面前的三米开外,冷哼一声,“就算是情侣也要尊重对方的意愿吧?”
“还是说你只重视肉慾?”
面具洞后的红瞳盯着我,发出了灵魂质问。
“怎么会。”我悻悻地回道,“但是为什么每次都要拉开这么大的距离啊?”
宇智波带土沉默不语,加快了步伐。
“这算是冷暴力了吧?”
我站起身子跟上带土,不出意料的,带土在我每次靠近时都会有意无意地拉开距离。
我探究的视线盯着宇智波带土的后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他的身体有些僵硬。
1.
一直发情却得不到满足的肉体不甘地叫嚣着渴望。
宇智波带土本可以忍耐的。
但是只要一闻到奥斯维德的气息、或者被他触碰,后穴便像是发情似的分泌出淫液。
这让宇智波带土极其抗拒奥斯维德的接近,只要红髮青年一有靠近他的意向,宇智波带土便会毫不留情地将人赶走。
可宇智波带土的身体却又无比渴望奥斯维德。
偶尔精神恍惚时脑内闪现的画面并非爱恋的少女,而是那三天中男人堪称粗暴的侵犯。
宇智波带土几乎痛恨地想,难道自己的身体真就那么淫贱?只是被侵犯过便食髓知味了?
他宁愿忍耐着疼痒空虚的滴水肉穴,也不肯碰那处一下。
「恋人」之名不过是用以拘束凶兽的锁链,宇智波带土不知道奥斯维德有几分认真,但自己是绝不可能真的将他当作恋人的。
坚韧的意志却在奥斯维德不懈的接近下逐渐瓦解,宇智波带土已经不止一次将恍惚的目光投向奥斯维德的下身,回神后又飞快移开视线。
这天,在奥斯维德出门觅食的时候,独自一人待在旅馆中的宇智波带土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
他一把卸下脸上的面具,随手甩到一边。
带着几分发泄的意味。
面具落地时发出细微的咔咔声响,少年将身上的外袍脱下,四肢併用的爬上了床。
宇智波带土神情难看,任谁见了他如今眉头紧锁的模样,都只会觉得这位宇智波心情坏的想杀人。
可实际上,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只是缓缓弓起脊背,双手撑在床榻上,像是在忍耐什么痛苦。
看上去反倒有几分可怜了。
宇智波带土艰难地吐息,试图将凌乱的呼吸压下,几番努力却都不见成效。
长髮少年的神情越发狰狞,眼眶泛红,凶神恶煞的模样放出去都可以当作吓唬小孩子的睡前故事了。
“就一次...一次就好......”
...之后绝对会好好忍耐住的。
宇智波带土伸出颤抖的手将存放在神威空间中的衣袍拽过来,痴迷地嗅闻着奥斯维德换下的衣袍,鼻尖几乎都埋在布料之中。
少年躺在床上,张开双腿,单手脱下忍者裤,将手指试探地捅入后穴。
宇智波带土没忍住,从喉咙哼出一声轻吟。
本来还担心合不拢的肉洞,因为自身强悍的恢復力而逐渐恢復。
男屄的颜色稍微深了一点,覆着一层湿淋淋的水光,嫩红色的肛口肉嘟嘟的模样看上去柔软又浪荡。
宇智波带土忍不住闭上了眼,不想去看自己面目全非的后穴,哪怕他根本在此前没有看过自己的肛口长什么模样。
但他本能的认为,这样子的后穴根本不是正常男人会拥有的模样。
哪裡有男人的屁股洞会这么色情?就连他自己见了,都免不了面红耳赤。
宇智波带土自嘲地勾起唇角,又觉得这样实在太过没出息,復而睁开了双眼。
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那个好色下流的男穴轻易地接纳了修长的手指。
他手上还戴着一对暗色的手套,手套为了增加摩擦力不可避免的有些粗糙,触碰到柔嫩的穴肉时,宇智波带土的双腿不由微微一颤。
模拟性交的节奏抽插了几下后宇智波带土便堪称殷切地将第二根、第三根,乃至第四根手指都插进了欲求不满的男穴快速地抽送。
小穴被手指撑开变成一口肉洞,捣出甘美的汁水,淌下股间,微微打湿了雪白的床褥。
“...嗯、不够...要更粗一点才行......”宇智波带土失神地喃喃,将手探进神威空间裡摸索半晌后,取出了一柄打刀。
那是奥斯维德曾使用过的武器。
他使用这一柄质地不算太好的打刀在宇智波带土面前展现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杀戮盛宴,飞溅在刀柄上的血点正是罪人干枯的生命。
宇智波带土试探着将刀柄插进后穴,虽然很下贱,不过也没什么办法了,令人发疯的痒意几乎瓦解了宇智波带土的意志。
“呃嗯...!”
刀柄彻底捅入湿软的后穴,宇智波带土意外顶到自己的骚窝,仰起脖颈淫叫出声。
奥斯维德的衣服被他置于鼻尖痴迷地嗅闻,少年握住刀鞘不断在穴裡抽送,动作毫无怜惜,只想快速结束这一场下流的自渎。
刀柄在肠道中翻搅出阵阵淫靡的水声,宇智波带土唾弃着自己的行为,却又在一波波快感下沉沦。
宇智波带土咬着唇,他并没有多少技巧,但压抑许久的性慾一朝得到释放,只是被刀柄操穴便满足的不行。
“啊...嗯....哈啊......”
不行、为什么,还没达到高潮?
宇智波带土茫然的想,明明的确很舒服,为什么却始终无法得到解脱(高潮)?
少年委屈的掉眼泪,透明的泪珠从眼尾滑下脸庞,没入黑色的长髮间。
他哭泣的模样乖巧而又无助,像个迷路的孩子,头上的炸毛都蔫巴巴地垂下。
偏偏他手中动作没停,反而使画面越发香豔。
而他自己却毫无自觉。
2.
为了探究宇智波带土身上的异样,奥斯维德假装出门,实际上藏身于屋内。
看见这一幕的奥斯维德十足心虚。
再怎么说,他的技术也没好到会让人患上性瘾的地步,宇智波带土会变成这副模样,真相只有一个——
奥斯维德在发情期时的体液...也许,大概,可能......
具备催淫的能力。
嗯,大多数有发情期的生物都具备这样的能力。
这样的生理构造是专门为交尾的对象所准备的,并且能够达到标记的效果。
也就是说,没有标记对象的精液,宇智波带土是无论如何都高潮不了的。
是非常霸道的效果。
奥斯维德没想到自己的发情期竟然也具备这样的功能。
毕竟宇智波带土看起来真的没什么异样,也完全看不出他发情了。
他甚至会赶走奥斯维德,和一般而言的对象完全不同。
不过。
奥斯维德既然知道这么多,当然也知道要如何缓解宇智波带土的发情症状。
3.
奥斯维德暴力开门,假装若无其事地走进房间。
“带土,偷偷在这裡干什么坏事呢?”
红髮青年笑瞇瞇地问,瞇起的眼眸在宇智波带土眼裡是满满的不怀好意。
宇智波带土的身体顿时僵住了。
奥斯维德走近床沿,弯腰在少年耳畔呼出一口热气,“要不要我来帮帮你?”
糟糕的成年人熟稔地将手蜻蜓点水般划过宇智波带土的后颈,揉捏了下他的颈肉,“忍耐的好辛苦的样子。”
“可是,明明没必要忍耐的不是么?”
在嗅到巨龙身上的气息后,宇智波带土本能地放松了身体,慾火却燃烧得更加严重,浑身发烫,裸露在外的肌肤爬上一层浅淡的粉色。
“奥斯维德......”少年含泪望来,呜咽地道,“...帮帮我。”
宇智波带土在说出那一句话后理智便回笼了,被奥斯维德欺身按在身下时羞涩地合拢双腿,甚至忘记后穴还插着刀柄。
宇智波带土眼尾曳着旖旎之色,被奥斯维德干燥的唇瓣吻去湿润,“乖哦,我这就来帮带土了。”
奥斯维德轻柔地爱抚着少年紧绷的腰线,一边将打刀抽出来,“带土,我们是恋人。”
“想要的时候就和我说吧,我很乐意帮带土的。”
“你...要操就快点。”
宇智波带土别过脸,语气僵硬,像极了竖起尖刺的小刺猬,实际上身体都在奥斯维德的触碰下舒服的颤慄。
“抱歉抱歉,是我的疏忽。”
奥斯维德差点忘记带土还被不上不下的吊在高潮边缘,听到他的催促,昂扬的性器抵在湿软的穴眼上,挺腰捅进穴裡。
‘进来了...!’
宇智波带土睁大了双眼,身体一瞬间感到无比餍足,达到了雌性高潮。
腰线颤抖着绷紧了肌肉,少年反应激烈的挺起了腰肢,露出了快要坏掉的痴淫神色。
“舒服吗?带土。”奥斯维德温声询问,眼神盯着他,想要确认他的反应。
可宇智波带土羞耻心尚存,嘴裡说不出一句骚话,还要咬紧牙关。
被日得爽了,嘴裡也只是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奥斯维德叹了口气,没能得到回应有些失落:“不舒服的话我会抽出来——”
毕竟宇智波带土这些日子的隐忍,全都是他的过错。
奥斯维德现在不是为了自身的慾望而做爱,而是为了满足带土。
羞耻与快感充盈心房,少年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双腿却勾住了奥斯维德的腰,咬牙地挤出几个字来:“继续......”
奥斯维德从善如流,挺胯狠狠操干少年欲求不满的男屄,轻柔地吻落在他的颈边,安抚着崩溃哭泣的少年。
但他这样的温柔,正是宇智波带土所难以承受的,少年的眼泪更加止不住了。
“呜...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眼泪鼻涕一同流下,少年哭得很是狼狈,半边的伤疤让他看上去脆弱又狰狞,却能够充分激发他人的施虐欲。
...想要更加过分的对待他,想要让他哭着求饶浪叫。
奥斯维德呼吸一颤,勉强提起理智。
金色的兽瞳映照出挚友的身姿。
“带土,还想要更舒服吗?”奥斯维德哑着嗓音问道。
【我可以再过分一点吗?】
宇智波带土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抬起屁股将性器吃的更深。
他眼中闪过一丝痴迷,压抑太久的后果是发情程度异常严重。
陷入重度发情的少年理智十不存一,甚至渴望被精液灌满肚子。
奥斯维德是顺从自己的慾望的男人,他拉开少年身上的紧身衣,低头啃咬着幼嫩的蓓蕾,舌尖舔开了奶孔,戳弄时带来一阵怪异的痒意。
他亲吻的是宇智波带土完好的左半身,宇智波带土能够清晰的接收到奥斯维德带来的每一份刺激,奥斯维德也没冷落惨白的人造体,滚烫的手掌将惨白的胸肉揉捏成各种形状。
冰凉的人造体似乎也染上了那份温度,宇智波带土被操得神智恍惚,手指攥紧了雪白的床单,不自觉地挺起胸膛。
奥斯维德把玩着少年略显单薄的乳肉,胯骨撞在臀肉上,发出响亮的肉体碰撞声,高速撞击身下的肉穴,将层疊的穴肉都肏开。
宇智波带土无人问津的性器因被满足的男屄而泊泊留着腺液,显然卵囊没能那么快恢復,如今最多只能製造先走汁。
这是自那个清晨以来,他们同行的第五天。
4.
隔日奥斯维德并没有被踹下床。
这个带土容易害羞,奥斯维德本来已经做好了少年恼羞成怒的准备。
宇智波带土神情平静,淡淡地道,“我饿了,等会一起去吃早餐吧。”
少年乖乖待在自己的怀裡,还说要一起去吃饭,奥斯维德满心欢喜地应声,金色的眼眸亮闪闪的透着愉悦的笑意。
宇智波带土仰头看着红髮青年被简单一句话就哄得开心地飘小花,扯了扯嘴角。
既然要去驯养凶兽,那么将自己的身体也当作饵料压上,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话说回来,会喜欢这样一具身体,这个傢伙果然不是人类。
毕竟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上这样的自己啊。
就连这傢伙,估计也只是把自己当作了它的雌性......
宇智波带土已经不想探究自己的身体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了。
他只想让奥斯维德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