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环节:
感谢【派斯焦尔】赠送的草莓蛋糕~(我向来不卡文的,信我。(诚恳的眼神)
只是车太长,问了群裡又没人反对,就分成两章了)
-----正文-----
0.
宇智波带土在股间划破了一道口子,能够从裤子的豁口中隐约看见湿透了的男穴。
脑海裡千迴百转,杂乱的思绪最终被浓厚的慾望佔据。
佔有慾在心底燃烧,宇智波带土迫切地想要佔有奥斯维德。
——或者被他佔有。
他粗暴地扯下脸上的面具,橘色的漩涡面具挂在脖颈上,双手撩开衣襬,习惯了交尾的雄性小穴湿润着含住龟头,沉腰坐到了根部。
奥斯维德即便被狼狈地捆住了,什么也不能干,却仍旧能够轻易撩拨起宇智波带土的慾望。
只需要一声渴求宇智波带土的呼唤...或者说,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男人敏感的神经。
‘与其说是凶兽,不如说是魅魔’
宇智波带土垂下眼,精力旺盛是吧?作为一个合格的饲主,宇智波带土当然会好好满(榨)足(干)自家狗狗了。
甬道一下子吃进粗长的肉棒,熟悉的饱胀感涌上,宇智波带土闷哼一声,掀起衣襬的双手用力地攥紧手中的布料,将晓袍弄得皱巴巴的。
“嗯唔...!”
他忍耐着一切兴奋下流的声音,下身却耸立在腹部上,顶端还不断流出透明的腺液。
习惯交尾的下流肉体,只是被插入,便回忆起了肉棒带给身体的快感,快乐地流着水。
但也只有奥斯维德能做到这一点了。
宇智波带土的身体是属于奥斯维德的形状。
敏感点是被他开发出来的,小穴也是奥斯维德鸡巴的形状,看起来下流极了的乳尖更是被他玩大玩肿的。
浑身上下,都透着奥斯维德的痕迹。
不仅仅是人生,肉体与情感,全都纠缠在一块。
......
奥斯维德很快就后悔了,虽然这种玩法是很刺激没错,但是这样的他没有办法拥抱,也没法触碰到带土啊!
他皱起眉头,被锁链捆住的双手蠢蠢欲动,却被宇智波带土收紧穴壁夹了下肉棒,“不许挣脱。”
“这是惩罚不是吗?”
宇智波带土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冷酷地道。
奥斯维德蔫巴巴地应下。
宇智波带土向来看不惯自家狗子低落的模样,耸动着腰胯让坚挺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操进满溢着汁水的穴芯,勾走了奥斯维德的注意力。
松松垮垮的晓袍从肩头滑下一点,贴身的暗色紧身衣根本无法束缚住宇智波带土饱满的胸肌,胸肌随着上下起伏微微晃动着,两点凸起立在胸膛上。
龟头磨着骚嫩肥大的穴芯,原本温凉的甬道在激烈的摩擦中变得有些红肿,每动一下,便会造成火烧似的热烫。
肌肉结实的双腿颤了颤,宇智波带土哼出低沉的鼻音,早已被肏熟的肠道绵软地吸啜着龟头,体内的大肉棒随着耸动的腰胯进进出出地操着男穴。
潮喷时肉穴咬紧了肉棒,宇智波带土却压着腰将肉棒吃得更深,毫不怜惜自己哆嗦着的屄肉,粗暴地肏穴。
奥斯维德舒服的喟叹,他便会得意地轻哼,感受到屄裡的性器又膨胀了,身体也跟着发烫。
到底是在惩罚谁已然说不清,宇智波带土从发了疯似的想要从奥斯维德身上看到更多愉悦的证明开始,便已经失去了惩罚的意义。
他并非在驯养一头凶兽成为家犬,而是自身也被铐上了束缚的项圈。
巨龙多情丰厚的爱意,还有那份热烈与纯粹,皆让人又爱又恨。
宇智波带土做不到让他捨弃其它的爱。
那么,为了保证他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宇智波带土也就只能更加努力了。
......
宇智波带土跨坐在奥斯维德身上,驰聘起伏,饱满的臀肉上下甩动,大鸡巴在屄裡插出黏腻的水声。
掀起的衣襬大腿上满是热汗与屄水,
每每塌下腰杆时,鼻尖滴落汗液,男人的眉眼透着情慾的迷醉,死死地地盯着奥斯维德,像极了盯紧猎物的头狼。
奥斯维德感受到他的目光,呻吟中时不时夹杂着几句“带土”的喊着,可怜地呜咽着想要亲亲。
宇智波带土才不理他,刚啜完肉棒的嘴去接吻?他不嫌弃,自己嫌弃。
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已看透奥斯维德装可怜的手段了,郎心似铁,丝毫不动摇。
...说是这么说,可听到奥斯维德的声音,流着水的粗鸡巴翘得更厉害了,几乎要贴在腹肌上。
宇智波带土心底暗骂,平时操穴的时候怎么不见他叫唤得这么厉害,就是在故意勾引人是吧?
宇智波带土偏不给他。
他还没忘记这是在‘惩罚’奥斯维德,如果轻易地满足他、被他支使,那像话吗?
“哈啊、带土...嗯...要射了...!”
暖融融的精射进身体深处,宇智波带土的动作蓦然僵住不动了,喉咙裡挤压出破碎的呻吟。
他用屁股高潮了。
后穴发着抖夹紧肉棒,宇智波带土拱起脊背,双臂绷紧的肌肉上浮现青筋,勃起的性器张开马眼,精液喷溅到身下之人的身上。
他正值壮年,射程广,奥斯维德的胸前都被溅到黏糊糊的精液,暗色的紧身衣染上白浊,带来强烈的视觉衝击。
简而言之,一句话:更色了。
宇智波带土抬起屁股,将肉棒抽离,穴眼被肏成合不拢的小洞,含着浓白的精液,若不是他努力缩紧后穴,肯定会滚落出来。
他正要起身离开,却被奥斯维德拉住了。
奥斯维德拽着他的衣角,“不行,带土,得清理出来才行。”
他还没忘记他们之间的约定。
蒙上眼部的护额被掀起一角,金色的眼眸坚定地望着宇智波带土。
宇智波带土瞪着他,不是说好了不许挣脱吗?
奥斯维德注意到他的视线,无辜地眨眨眼,“不是‘惩罚’完了吗?我就自己解开了。”
虽然心裡有数这样是困不住凶兽的,但是奥斯维德就这么轻松挣脱,还是让宇智波带土有点没面子。
宇智波带土转过头去,不肯理他。
“不要转移话题,带土。”
奥斯维德亲了亲他的指尖,温柔地诱哄,“乖乖清出来好不好?”
“我不想带土难受。”
1.
不情愿被清出精液的宇智波带土一路上都在骚扰神情一本正经的奥斯维德。
可恶,在这一点上,他一点主人的威严都没有。
这都要怪谁啊?
奥斯维德无奈极了,抽出一隻手按住宇智波带土悄然摸上自己后颈的手,就算这样诱惑他,也是没有用的!
自从宇智波带土任性地将精液留在肚子裡导致发烧后,奥斯维德便坚持要让他清出来,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好不容易找到一处湖泊,奥斯维德将用公主抱箍在怀裡,臭着脸的宇智波带土放下,自己也去清洗了一番。
躺在地上那么久,奥斯维德感觉自己身上都是臭汗与沙土。
宇智波带土望着他髮梢挂着的树叶,勉为其难地乖乖照做。
可是后穴刚经历潮吹,一时陷入痴狂的高涨性慾,即便是冷彻的湖水都无法浇熄男人的慾火。
宇智波带土匆匆洗漱完毕,戴上漩涡面具,再度跑去骚扰奥斯维德。
红髮青年正在用清水濯洗纠缠的髮丝,被他猝不及防的扑上来,差点跌入水中。
“阿飞?”
儘管口中总是“带土”、“带土”的喊着,似是将宇智波带土的话语“不要叫我带土,叫我斑”抛之脑后,但奥斯维德在外头多少会给自家饲主点面子的。
他稳住身形,将宇智波带土搂在怀裡,呼唤声中带着询问的意味。
宇智波带土的视线瞥过奥斯维德肩上的咬痕,那是宇智波带土的佔有慾。
而奥斯维德并没有去自癒它。
这点让宇智波带土颇为愉悦,面上却惊呼出声:“呀,前辈你的伤...不处理一下吗?”
“看起来好痛的样子。”
宇智波带土语气紧张,彷彿也生出了幻痛。
这是,让自己自癒的意思?
奥斯维德不太确信地想,但他向来是行动派,眨眼的功夫,肩上的痕迹便消失无踪。
“这样可以吗?”奥斯维德牵着他的手触碰自己光洁的肩头,宇智波带土喉结动了下,凝视着属于自己的凶兽。
“...想和前辈sex。”
宇智波带土抽回手,比了个手势,食指穿过洞中,用阿飞的嗓音相当轻快地说道。
“?”
奥斯维德一脸懵逼,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
不,应该说,这实在太突兀了!
刚刚还在生气呢,这会就甜甜蜜蜜地叫起了前辈,还表示想要来一发——
宇智波带土双手捧着脸,娇羞不已,“讨厌啦,前辈还要阿飞重复第二遍麽?真是坏心眼。”
“阿飞想和前辈sex!”
宇智波带土退开一步,戴着手套的双手掀起晓袍,露出一丝不挂的下身,“来做吧?奥·斯·维·德·前·辈。”
他一字一顿的唸着奥斯维德的名字,尾音俏皮,视线直勾勾地与奥斯维德对视。
......
宇智波带土被凶兽压在湖边大开大合地交尾,粗鸡巴热烫有力地凿进软穴,穴裡的汁水都被榨出,混着未干的水珠,顺着打开的双腿淌下。
他戴着滑稽的漩涡面具,面具被推到侧脸,露出了部分面容,右脸佈着几乎佔据了半张脸的陈旧伤疤,依旧能够看出他的五官相当俊朗。
尤其是唇上延伸到下颚的一道伤疤,令男人增添了几分神秘感,甚至是脆弱的、残缺的美。
没有被眼罩遮挡的部分面颊上的红晕带着掩盖不了的欲色。
男人嗯嗯啊啊地大声呻吟,彷彿深怕没人听见一样,但这裡大抵是不会有熟人的,奥斯维德勇的很,不怕社死。
巨龙的脸皮是薛定谔的脸皮,不在乎外人的评价。
宇智波带土双臂交疊摆在头顶,晓袍大敞,露出赤裸的身躯,一对勾人的大胸肌佈满了诱人的牙印,挺在双丘上的嫩红乳粒微肿,偏大的乳晕也挂着一道牙印,全是奥斯维德给咬的。
他同样在奥斯维德身上留下了咬痕。
两人犹如撕咬、交配的野兽,在彼此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男性结实的双腿勾住奥斯维德的腰,屁股连同整个身体都在迎合着凶兽的侵犯。
“呼嗯、奥斯维德前辈...阿飞的屁股舒服么?”宇智波带土湿漉漉地喘息着问道。
被肏得汁液飞溅的肉洞在询问时,蠕动着夹紧大鸡巴,似乎很是在意青年的回答。
“很舒服。”奥斯维德坦诚极了,“带...阿飞的小穴很棒。”
情慾薰然,他差点忘记改口。
奥斯维德叼住宇智波带土的耳垂舔弄,试图让宇智波带土忘记那点小插曲。
宇智波带土只感觉奥斯维德湿热的吐息打在颈边,一阵令人难耐的酥麻感爬上脖颈。
他欲求不满地收缩着后穴,“唔,又肏到骚点了...哈啊、前辈,要再努力点喔,要把阿飞的肚子填满才可以——”
好不容易将精液都清出来的男屄再度被灌入雄厚的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