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宇智波带土抱臂站在床边,恨铁不成钢的数落着奥斯维德。
“他才十八岁,奥斯维德。”
男人的嗓音很沉重,你怎么能对自己养大的崽子下手?
虽然不明白奥斯维德为何会将小卡卡西视作挚友,但宇智波带土现在开始怀疑起了挚友这个名头的水分。
——你当初把人捡回家,该不会是想玩养成吧?!
奥斯维德跪坐在床上,乖乖听训。
小卡卡西陪着他一起挨骂,但主要吸引火力的人还是在宇智波带土眼中身为大人的奥斯维德。
奥斯维德蔫巴巴地垂下脑袋,小卡卡西看不过眼,有些心疼的拉住奥斯维德的手。
“你们也不是恋人吧,但还是做了这样的事。”
小卡卡西微微仰起头,直视着挚友。
“那么我为什么不行?我们三个人,难道不是约好要一起共度一生的同伴吗?”
银髮少年倔强的眼神令宇智波带土头疼,他一时无言,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又有点生闷气。
——我把你当好兄弟,当挚友,甚至是当儿子养,结果你却撬我墙角。
宇智波带土瞪了一旁傻笑的奥斯维德一眼,奥斯维德以为换自己发言,挺直了背脊,“是卡卡西的话,就没关系吧?”
“我们不是挚友吗?”
他说的义正严词。
谁家挚友会上床!
宇智波带土按耐住内心蓬勃的怒气,拿出一家之主的魄力,目光沉沉地扫了完全没有在反省的两人一眼:“总之,你们两个先暂时分开吧。”
“奥斯维德,你和角都搭档。”
“至于卡卡西,就由我亲自带着。”
1.
角都?当然没什么问题啦。
我跟角都也算得上是老熟人了,是待在晓组织的共事多年的同事。
......
角都是晓组织的财务,任务完成之后的任务金都是由他来发放。
就算加入了晓组织,我也被当作带土一派的人,基本不会指派任务给我。
「只听从带土的命令,只有带土能使唤得动我」
首领似乎有着这样的认知。
因此我和角都并没有见过面。
至于作为忍者,不做任务就没有工资?
我的衣食住行都由带土包办了。
就像是被细细保养的珍贵名刀一般,只需要为主人挥刀便足够了。
“我还不至于连一个人都养不起。”
宇智波带土轻轻扬眉,理所当然的傲慢。
“不愧是水影大人呢,带土。”
要知道,自从来到雾隐村,我已经被閒置许久了。
堪称薪水小偷。
但带土的话语更正了我的认知,这不是薪水小偷,也不是摸鱼,是挚友之间的“我养你啊”。
......
直到我带着小卡卡西出任务,我才在陪着小卡卡西去找角都交接时见到这位同事。
“许久不见,奥斯维德大人。”
“这个表情......”我摸了摸下巴,“你见过我吗?”
角都的神情谦恭中带着诡异的怀念,我努力搜寻记忆,却丝毫找不到关于他的记忆。
难道晓组织也有人事档案?不只是财务,角都还兼职HR?
我胡乱猜测。
“您忘记我了吗?”
这个台词...怎么好像我是什么负心汉一样啊。
我摇了摇头,“不,我根本没见过你吧。”
角都眼神闪烁,低语:“果然...就算是您,要復活或者从那样...恢復也需要付出代价吧。”
嗯嗯?怎么说的好像我失忆了一样?
我偷觑了角都一眼,自认为自己并不容易被认错。
接下来与角都的相处中,他异常的了解我的一些习惯嗜好,让我不由怀疑起自己的记忆。
...不会吧,难道真的有吗?
2.
所谓的尾兽,于我而言不过探囊取物,我们很快便回到了雨之国。
“雨停了...?”
我抬头看了下天空,诧异地道。
这个国家长年下雨,因此得名雨之国,少有雨停之际。
角都跟在我的身旁,也露出了讶异的神色。
不知为何,我心中莫名的慌乱,将被封印在手提箱中的尾兽交付给角都后,匆匆顺着与带土的契约找了过去。
......
我的视力很不错,离得远远的就看到了正从一处建筑往外走的带土。
“带土...?”
我走向他,步伐有些急促。
离的越近,我的表情也逐渐失控。
带土扭头看向我,他的手臂少了一隻,面具碎裂,晓袍破破烂烂的,很是狼狈。
看样子经历了一场恶战。
“你回来了。”带土的声音很淡定,彷彿身上的伤对他而言无关紧要。
我的视线停留在他缺失的胳膊上,眼前一阵晕眩,彷彿又看到了被压在巨岩之下的少年。
【“在最后,能够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我竭力调整着呼吸,告诉自己:带土还活着,他还在呼吸,心臟也仍旧跳动着。
‘他没有死’
带土的声音将我的注意力拉回眼前:
“长门和小南背叛了。”
宇智波带土神情平静。
“轮迴眼是计划中重要的一环。”宇智波带土说道:“可她将长门的尸体藏起来了。”
“为了取回轮迴眼,我也只能对她动手了。”
小南,死了吗?
友人的死亡令我有些难受。
但更让我难受的是,带土的伤。
带土的声音还在继续:
“虽然稍微费了点功夫......”
“...为什么不找我?”
直到声音从喉咙溢出,我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哑得厉害。
“什么?”
“我是带土的「棋子」对吧?那么,为什么不找我去做这个任务?”
我定定地望着他:“我很强,才不会像带土一样搞得这么狼狈。”
宇智波带土皱眉,表情已经有些不悦。
“你那边不是在捕捉五尾吗?我可不想临时召唤你过来,害得那边出了什么差错。”
他耐着性子解释,“我只是没想到小南准备了那么多起爆符而已。”
是吗,所以尾兽甚至比起你的安危更重要?还是你就那么自信?
无法抑制的情绪波动,令我的眼瞳转化成兽性的竖瞳,沸腾的龙血提升了身体素质,以带土没能反应过来的速度,瞬间来到了他的身前,将他压制到地面上。
男人的后背结实地撞上地面,碎石迸裂,黑色的髮丝也被雨水浸润,却仍旧桀敖不驯地翘起。
“...唔!”
猛烈的撞击,令他发出一声闷哼,我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大手钳住他仅剩的臂膀。
“感受到了吗?”
我问。
“......”
他注视着我,淡淡的目光中夹杂着一点审视的意味,似乎在评估我背叛了的可能性,没有回答。
我用的力气不小,甚至能够听见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从接触之处迸发。
带土向来很能忍痛,一点小伤他会惊呼出声,倘若受了什么重伤,他却如同暗自舔舐伤口的独狼,总是一声不吭的忍耐。
【宇智波带土】总是如此。
我顾自说了下去:“太渺小也太脆弱了...归根结底,人类于我而言就是这般柔弱之物。”
“一不小心就会死掉。”
但选择饮下「爱」这项剧毒的我,除了收紧手,不让生命如流沙溢出掌中之外,又能做什么呢?
所以。
我克制地松开压制的力道,捧住他的脸,“...别死了,带土。”
“...你就是想跟我说这个?”
他的表情有些怪异,似乎完全没听进去。
我垂下头,低叹。
“带土是大笨蛋。”
3.
雨隐村又下起了雨。
雨水顺着垂落的红髮落在宇智波带土的脸上,“啪嗒”的声音隐没在逐渐落下的细雨中,在某个瞬间,却几乎令人错认成泪水。
凝神去看,才发现那双犹如晨星一般的金色眼瞳一如既往的耀眼,宇智波带土读不懂的明媚火光摇曳着,熠熠生辉。
宇智波带土暗中舒了口气,嘴上却不饶人:
“我可不想被你这么说。”
宇智波带土粗暴地将人按进怀裡,奥斯维德脑袋撞上男人柔韧丰实的胸肌,在他说话时从贴合的地方还能感受到胸腔的震动。
“我会注意的。”
宇智波带土似是保证般地道,“这次只是意外。”
奥斯维德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眼前的血色很快便消失在视网膜之上,轻轻地应了一声,抱住宇智波带土依恋地蹭了蹭他的胸口。
“...别撩拨我。”
刚结束完生死搏杀的男性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处于一种异样的兴奋状态。
在这种情况下几乎只需要嗅到一丝奥斯维德的气息,便能够让这具过于熟悉巨龙的身体发情。
暗色的紧身衣遮不住身体的异状,吐出的鼻息不经意地撩过半硬的乳尖,便让小东西更加兴奋地挺立。
“忍耐不是好文明。”奥斯维德言辞凿凿,“我很乐意为带土解决生理需求的。”
宇智波带土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愧是你,奥斯维德,刚刚才在生气,这下就又精虫上脑了吗!
奥斯维德用唇齿咬开包裹住肌肤的布料,亲吻他脖颈上斑驳的惨白,断臂的男人难以忍受的蹙眉,咬着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巨龙将自己包装成温驯的家犬,实际上却是蠢蠢欲动,时刻想要将主人拆吃入腹的大型犬。
“带土想要做什么都可以哦。”
他讨好卖乖,宇智波带土却早已看透了奥斯维德的本质,睨了他一眼,轻哼地笑道:“那如果我说,现在就来一发?”
“遵命!”
大型犬欢快地扑了上来。
......
细丝般的雨水落下,打湿身上的暗色紧身衣,水珠淌过男人的锁骨,又被奥斯维德舔去。
火红色的脑袋埋在宇智波带土的胸前,湿漉漉地舔吻着锁骨与脖颈,手掌还贴心地垫在他的脑后,另一隻手摸到宇智波带土的下身。
巨龙高热的体温在潮湿的天气中格外蛊惑人心。
追逐温暖与光源,是人的天性。
宇智波带土按着湿润的红髮,没有推开他,反而微微岔开了双腿,任奥斯维德将手指逐一探进后穴,一进一出的抽送着。
有一段时间没有使用过的竖缝小穴恢復了紧实,当手指插的进穴裡时柔软的肠壁从四面八方裹挟,随着呼吸吮吸着手指。
稍微摸了摸敏感的穴芯便出了水,泥泞的后穴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可以进行交尾。
对慾望十分诚实的巨龙将昂扬的性器送入男穴,一边低头在男人的胸膛上留下吻痕,紧身衣被他撕开,巨大的豁口将大片胸肌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之中。
乳尖被打落的冰冷雨水刺激,逐渐挺立,奥斯维德带着些许报復性地用牙尖咬了下半硬的乳粒。
“唔,奥斯维德......”宇智波带土皱着眉,收紧了手上的力道。
浑身窜过一阵电流般升起颤慄,穴口也跟着收缩了下。
奥斯维德啜的更加起劲了,滑腻的舌尖舔过奶孔,啧啧水声在唇齿间响起。
“啾...咕呜......”
乳尖通红,胀大了一圈有余,宇智波带土垂眸看着自己的胸肌被当作胸脯把玩,下身的肉穴也被性器凿进深处,龟头亲吻着结肠口,身体愈发燥热。
无人照料的性器挺立着,已经快要攀上巅峰,却总感觉还差一点......
无法再忍耐只差一线的落差感,宇智波带土伸手握住性器,略微粗糙的手套贴上柱身,来回撸动,红瞳中含着挥之不去的欲色。
......
奥斯维德挺动腰身,操弄着媚红色的肉洞,被肏熟了的男穴柔软而又‘贴心’,擅于取悦体内肆意侵犯自身的肉棒,就像是努力得到了回报一样。
淫水打湿了股间,那液体比雨水更加黏稠一些,轻易便能辨认出来。
水这么多,实在太涩了。
奥斯维德揉捏着男人结实的大腿肉,指腹摩挲着向根部靠近,腰腹难以抑制的抖动,双腿也有要併拢的趋势。
他强硬地按着宇智波带土的大腿,不让他把腿合上,宇智波带土手裡还握着鼓胀的阴茎,律动的动作更加快速了。
喉结滚动,带着轻微的颤音溢出沙哑的低吟,成熟男性的肉体强而有力,喷出浓精的瞬间绷紧了肌肉,被咬着奶尖射出了精水。
......
淅淅沥沥的雨声掩盖了一切暧昧的声响。
奥斯维德吻上宇智波带土的唇瓣,舌尖舔过敏感的上颚,吮吸着口腔中的软肉,火辣而充斥着佔有慾的一个吻。
宇智波带土瞇起眼眸,迷恋着这种进攻性,有种要被吞吃入腹的感觉。
‘真是久违了’
‘乖狗狗’属于凶兽的一面。
宇智波带土扣住奥斯维德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即便过长的接吻、几乎没有换气,让他眼前有些呼吸不畅的迷濛。
他逐渐松开手,舔着尖锐的虎牙溢出一声低笑,被奥斯维德反客为主,十指交叉,拉着他的手离开了红润的唇瓣。
原先有些苍白的唇瓣被蹂躏成豔丽的绯色,奥斯维德舔了下牙床,口中依稀能够感受到一丝血液的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