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悦耳的钢琴音从栗念的指下被流畅的弹奏出,谐音的振动和钢琴共鸣的美妙,让这一刻变成了享受。
从按响第一个音键开始,栗念便沉浸在了音乐中,忘记周遭的一切,脸上的笑自然又放松。
一曲结束,栗念刚收回手,维森特的掌声便‘啪啪啪’的响起。
维森特伸出一只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不知我有没有荣幸能与大师级的钢琴家共奏一曲?”
栗念被他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起身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了一半的位置给男人。
“曲子你挑吧,我都可以。”栗念道。
维森特挑眉,抬手便弹奏起来。
曲子前奏欢快激昂,栗念只用了几秒便听出了这首是什么曲子,便也跟着节奏弹起来。
《绽放的玫瑰》是首小众的钢琴曲,后半部分急转而下,铿锵悲鸣,之所以小众,有一部分原因是演奏的难度比较高。
栗念弹奏起来还算轻松,他吃惊的是维森特竟然也跟得上他的速度,他们俩意外的合拍。
曲子最后部分的弹奏非常的快,栗念一直到结束才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维森特问道:“我弹的如何?”
“很好,已经快赶上专业水准了。”栗念说的是实话,对方整首弹奏没有一处弹错的,在没有曲谱的情况下已经很不错了。
男人突然倾身靠近栗念,黛蓝的眼眸里含着笑意,“这么高的评价,那是不是应该给我些奖励?”
栗念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猛地往后一仰,却忘了身后是空的,幸好男人伸手扶住了他的腰后,才让他不至于摔下凳子。
“你弹的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栗念总感觉男人眼里多了些什么,让他有种汗毛耸立的熟悉感,身体不自觉的想逃离,“我弹累了,要出去走走。”
但才刚站起身,就感觉眼前画面一晃。
“铮——”
厚重的琴音在他屁股下响起。
“你干什么、等等!不要、不要在这里······”
栗念推拒的双手被制住,在看到男人欲要解他裤子时,忙大声喊着,他终于知道刚刚在对方眼里看到的那个感到熟悉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若我偏要在这里肏你呢,念,在你弹奏第一个音符的时候我就已经性奋了,刚刚和你合奏的时候,一想到能在你最爱的钢琴上把你肏哭,我就硬的鸡巴疼。”
“不要——啊!”
白衬衣的扣子被扯开了一半,裤子也被扒下,挂在脚踝,双手被腰带捆在身后,栗念毫无反抗能力的被窥探到了最隐私的部位。
双腿被按住膝盖压在了胸口,穴口突然被湿热的东西舔弄,粗糙的舌苔一下下勾舔着褶皱,怪异的酥痒的感从身下传来。
将近一周没有被碰过的后穴早已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但敏感度却未有减少,这副食髓知味的身子已经逐渐被唤醒了。
穴口翕张着快速蠕动,男人拇指放在穴口旁用力向两侧扒开,本来圆小的肉口被大力扯成了椭圆形,舌头顺势钻了进去,灵活的在肉穴内四处舔弄。
“哼呃嗯······不要、舔了呜·····”
栗念仰靠在琴盖上,小腹因为快感而收缩,而屁股底下的琴键也在随着他的晃动断断续续发出声音,像是在应和着他的呻吟。
舌头突然从后穴中撤了出去,栗念刚想缓口气,就被身下大力的吸吮弄得身子猛地一颤,强烈的吸力让他有种要被抽干的恐惧感。
但取而代之的,是同时升起的快感,在恐惧中产生的情欲,挣扎的疯狂。
“啊呃——”
栗念害怕这种感觉,但他却无法逃离,细白的脖颈紧绷的像一根脆弱的弦,腰身难耐的扭动着,晃在半空的脚趾也紧紧蜷缩在一起。
维森特感受到骚穴的收缩,知道栗念是要高潮了。
舌头在穴口画着圈舔了两下,便猛地探进了蠕动的肉穴中,往对方的敏感处直戳而去。
舌尖绷直抵在那处软肉上弹动,尖锐酸涩的快感直接在栗念体内爆开,带着他冲上了欲望的高潮。
栗念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一只黄色的鸟落在了透明的穹顶上,呼扇了两下翅膀后,飞走了。
淫水从湿答答的肉穴中涌出,流到了黑白的琴键上,粘粘腻腻,泛着水光。
身体内的快感渐渐褪去后,被遗忘在角落的羞耻感又重新主导了意识,栗念栗念动了动想蜷缩起身子,却又按响了身下的琴键,铮锵乱响的音符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他仅存的微薄自尊上。
音乐对他来说是纯洁的精灵,可现在他却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坐在了自己敬慕已久的钢琴上。
“你流了很多水啊,在你喜欢的钢琴上被舔骚穴,就这么让你兴奋吗?”
男人把栗念的双腿拉开,用身下鼓起的那团巨物,隔着裤子去戳弄着那处湿漉漉的肉穴。
“不可以·····”栗念哽咽的抽泣着,颤着声说道,“求你,求你了不要在这里做。”
“你还记得当初我送你琴房时你说过什么吗?”男人慢条斯理的解开了皮带,“你说你在这里弹奏就是在玷污音乐,啧啧,是觉得我配不上你纯洁的音乐?”
“不是的····当时我、我只是·····”
“嘘——宝贝,我现在不想听任何解释,因为不论你解释什么,我今天都会在这里把你肏烂。”
栗念惊恐的摇着头,泪水争先恐后的涌出,“我、我错了····呜呜······回卧室好不好······我会配、啊啊!!”
那根抵在湿软穴口的鸡巴未打一声招呼就直接插了进去,紧窄的肉穴被硬热的异物突然撑开涨满,饱胀的撕裂感让栗念猛地弓起了身子,目眦欲裂的眼底满是不敢置信。
“哈呼·····既然你这么喜欢卧室,那等在这里做够了,我就带你回卧室继续,今天一定会喂饱你那饥渴的小骚穴。”
维森特把他的双腿放到了肩上,上半身伏在栗念上方,双手撑着琴身,腰部猛然发力,本来只插进了一半的鸡巴直接全根没入,龟头碾过湿嫩的穴肉,直直肏入了结肠口。
“嗬啊!”栗念哭吟着颤了颤身子,他背后便是琴身,没有半分缓冲的余地,只能硬生生受住了这凶狠的力道。
“太、深了·····肚子、呜呜·····”
粗硕的肉柱上布满青筋,随着鸡巴的抽插与穴肉相互摩擦,巨大的伞冠龟头每每从穴口狠肏到深处时,都会碾蹭到浅处的前列腺,强烈的快感会让栗念的身体瞬间酸软。
男人似乎打从一开就就没打算用温柔的方式做爱,肏干的每一下都透着不容逃避的强横和凶狠,鸡巴咕滋咕滋的在骚穴中肆意的抽插,把淫水从穴口肏干的四溅而出,弄得两人身下一片狼藉。
屁眼被鸡巴肏的湿红微肿,软乎乎的含着巨物乖巧吞咽,就算它的主人再不甘心,也改变不了这具身体已经被肏熟认主了。
“哈啊、啊·····慢点唔·····”
持续不断攀升的快感让栗念感到害怕,不止是疼会有畏惧感,爽到身体承受不住,也会产生畏惧。
“你现在已经像个女人一样只能靠被肏才能高潮,你看你的这根小东西,已经兴奋的流水了。”
男人用力扇打着栗念嫩白的臀瓣,“你里面缩的更紧了,正蠕动着吸我的鸡巴呢。”
男人肏着肏着便放慢了肏干的动作,浅出深入的挺着腰,龟头抵在深处的敏感点上转着圈划动,产生的快感比狠肏还要磨人。
“呃唔呜······停下·····呜呜·····”鸡巴在里面碾过一圈,栗念的腰身便难耐的扭动起来,被快感折磨的战栗不已。
“嗬、啊啊———”
栗念之前从来都是被鸡巴狠肏到高潮,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磨人的高潮,过程缓慢绵长,快感一阵一阵的在身体内游动,像是一直没有尽头般让人崩溃。
“快停下······呜停下······求你了·····”
栗念是在受不了了,崩溃的哭求着让男人停下用鸡巴碾磨他敏感点的动作。
“宝贝,你想让我怎么做,快点还是慢点?”男人温柔的亲了亲栗念哭红的眼睛问道。
栗念呜咽的用力摇了摇头,他什么也不想选,只想让对方停下。
男人看懂了他的意思,微笑着残忍的驳回了他的请求,“我这里只有这两个选项,宝贝你得选一个才行啊,不然就我来帮你选?”
还不等栗念回答,男人就自顾自的接上了自己的话,“那就我帮你选吧,刚才那样看来你是不太喜欢了,那就选——快的吧。”
刚说完,肏干的动作便风驰电掣的狂肏着肉穴,力道和速度都比之前快了数倍不止,本来缠咬着鸡巴的穴肉都被这疯狂的架势肏的反应不过来,松软着任由对方进出。
栗念甚至一度被肏干的失了声,双眸失神的落着泪,过了许久才呜咽着眨了眨眼,可随后便哭叫的更厉害了。
男人握着栗念的腰让他翻了个身跪趴在钢琴上,膝盖压在琴键的高音区,高昂尖锐的琴音像是在为栗念哭吟。
“呃啊、啊······哈啊唔·····”
鸡巴再次快速的抽插贯穿着湿穴,维森特揪着栗念小小的乳头掐揉着,在对方被刺激的弓起身子往后缩时,他便趁机挺着鸡巴猛地往深处肏入,然后便能听到对方隐忍的哽咽声。
栗念的这个姿势,让他背后漂亮的蝴蝶骨完全展露出来,随着他的动作,就像是真的蝴蝶振翅,迷的男人低叹一声,俯身吻住了它们。
“念,你好美。”
男人的吻渐渐加重,在栗念的背后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深邃的眼里满是疯狂的占有欲。
·······
时间走过许久,留下了满地的狼藉。
情欲的腥味混着花香,酝酿成了另一种欲火焚身的味道,被栗念吸入肺腑,让熟透的身体火热异常。
栗念跪在花丛里,膝盖下铺着一块羊毛毯子,鼻尖与花瓣几乎贴在了一起,腰臀被男人高高抬起,湿肿的后穴依旧被肏的毫无反抗之力。
栗念几乎被男人抱着做遍了琴房的每一处,他射了几次已经记不清了,中间甚至晕过去一次,再次醒来便是现在的姿势。
“呜嗯嗯!!”
前列腺被一直刺激,现在栗念高潮的间隔也越来越短,肉棒已经射不出来了,他现在只能用后面高潮。
男人把他抱起,抬高他一条腿从后面顶肏着他的前列腺,另一只手却放在栗念的下腹不清不重的揉压着。
“唔呜······不要碰、那里······我、我呃····”
每被按压一次微鼓的下腹,栗念的神情都会痛苦一份,看起来像是在努力忍着什么。
“看来你这里积攒了不少啊。”
维森特明知他那里是什么,却还是故意按压,感受着栗念因为憋尿而缩紧的后穴,爽的头皮发麻。
“啊、哈啊、唔慢点······”
突然加快的速度让栗念的忍耐更加辛苦,他现在已经分不出身体那股欲要涌出的感觉是想射还是无法控制的失禁。
错乱的感知让他害怕退缩,手指用力攥紧身下的毛毯,忍得身体一直战栗不停。
“嘶!”维森特爽的倒吸了口气,双手掐住栗念的腰身,在他高潮的后穴中对准那处凸起的软肉凶狠的顶肏起来。
栗念崩溃哭叫着往前爬,但都被男人残忍的拖了回来。
不可以·····那里······
一股淡黄的水柱呲到了娇黄的花瓣上,淅淅沥沥的顺着花瓣根茎低落到了泥土里,成为了滋养的新肥料。
栗念在高潮加失禁的双重快感下,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抽搐战栗的身体,像是连灵魂都被施加了锁链,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维森特抱起栗念瘫软的身子,拿来了一条新毯子把他包起来,然后走出了昏暗的琴房。
在长长的走廊上,除了一人的脚步声,便只剩下哽咽的抽泣声。
为什么总是这样对他······为什么·····
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