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把我当成自己性幻想的时候，也是这么磨蹭的吗？”

本章要素：强制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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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停顿地，列维的手直接伸进了托卡拉的‎‎‌‍内‌‍‎‎裤‌‍中，那里似乎已经被浸湿了一点，握在手里带着某种急欲喷发的热度。他用舌头在托卡拉胸前留下一道长长的水渍，一点点自下及上吻住了托卡拉的颈侧。那里在十分钟前还饱经蹂躏，隐约漫起了吓人的一圈青紫，在摇曳的深色领带映衬下显得周围的皮肤更加苍白，已经可以预料到第二天绝对会形成更加触目惊心的对比。

对于列维的亲吻，托卡拉没有试图给出任何回应，但他显然没有想到，这种生理性的反应就算是极尽遮掩也只不过增添了‌‌情‎‌‍‌趣‌‌‍‍‎的意味。此时他的全身都紧绷着，像是在苦熬一场酷刑，只有‌‎阴‎‍茎‎‍‎在极富技巧的爱抚下高高扬起。

列维在他颤抖的同时细密地舔舐着他脖颈上的青筋，温柔如同一位真正的绅士一样，尽可能照顾到床伴每一个敏感的位置。托卡拉的耳朵已经从根部红透了，正缓慢与略微肿起的脸颊连成一色。而另一边，列维又一次用带茧的指腹刮过托卡拉的出精口，他从脖颈绯红的颜色顺着吻上去，又在耳廓的边缘留下细密的亲吻，这个姿势让他们看上去如同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人正在窃窃私语。

“教授，冒昧请问一下，您上次‌‍‍自‌‍‎‌‎慰‎‌是在什么时候？”列维刻意放缓了声音，绵长的呼吸从耳道灌入鼓膜，“三天？三周？还是三个月之前？”

托卡拉的小腹骤然收紧，在这句话的挑逗中剧烈地抖了一下，他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很多，犹为敏感的耳道经不起这种挑逗。他想偏过头，但又因为不想露怯而强行忍住，只能将指甲深深扎入掌心，试图用这种痛感减少身体对欢愉的感知。

列维对他这种杯水车薪的抵抗明显没有阻拦的意思，他的舌头已经将整个右耳廓完全舔湿了，刻意的呼吸一下又一下挑动着耳膜。此刻，托卡拉完全是不自觉向旁边躲闪，但只要他缩一分，列维便进一寸，似乎铁了心要让眼前这个男人明白自己身体对欲望的召唤。

没有直接像之前一样粗暴的舔舐，而是轻一下重一下地在耳孔处吮吸，同时，列维的手指灵活地绕着柱身上下摸着，当他再次顺滑地从‌‎阴‎‍茎‎‍‎根部摸到顶端的时候，托卡拉的身体随着这个动作一起起伏了一下——他的‌‎阴‎‍茎‎‍‎已经完全硬了。这种认知显然让托卡拉自己无法接受，从胃里泛上来阵阵恶心显露出他真实的情感，但是此刻身体的反应却因为酒精与高热的失控完全回归真实。

“教授，承认吧，你明明想要这一切。”

在给足适应的机会之后，列维开始快速地将手掌上下滑动，托卡拉的手指挣扎着扯住了被单。欲望像火，强行绞着昏昏沉沉的大脑一同叫嚣，蔓延至全身的奇异感觉如同绵长的海浪一般裹挟着他，在被浪尖抛上顶峰的时候，托卡拉自喉管发出了一道有些短促的呼吸，随即他意识到自己的腿间似乎沾上了衣裤蹭来的黏腻——他在列维的抚摸下‍‌射‎‍‌‌‎精‌‍了。

意识到这点让托卡拉的双眼微微睁大了些，虽然明知道是纯粹的生理反应，但这个认知还是让他无法接受，尤其是在当下的情形：列维虽然脱下了外套，但却依然衣着齐整，而他却已经只剩下一根全无蔽体作用的领带。

可是罪魁祸首只是俯下身，在他的耳边悄声呢喃：“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还不错？”

其实从一开始，列维就丝毫没有抱着要在性这块折磨托卡拉的想法，他并不打算让这场交易变成纯粹的施暴与凌虐，至少在他心底——在那份浅薄到完全无法说出口的欲念背后，仍有一份柔软的企盼留在声色犬马的泥沙之下。

可见到托卡拉依然死死咬着唇后，列维难得停顿了一下，他呼出一口气，终于松开了一直将那人牢牢按在原地的手，但他还没有来得及碰上托卡拉已经有些鲜血淋漓的唇畔，便突然被狠狠咬住手腕。

犬齿陷入了皮肤，带着没有任何收力的、只是为了将皮肉撕扯下来的凶狠力道。

“这么多年了你依然只会用这招是吗？”完全没带任何防备地被人以这种方式咬了一口之后，列维忽然涌起了一阵荒谬感，他掐住托卡拉的下颌，没有任何迟疑，直接把人从床上扯了起来，按在房间的落地镜前，恶声说道，“托卡拉•沃尔佩，不妨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所有的衣服已经被剥去，只留下一根领带挂在他脖颈，欲盖弥彰般遮掩着那道从未示人的存在。列维·克林纳站在他身后，那双深绿色的眸子沾上了纯粹的恶意，像是下一秒就要毫无保留地倾倒在他身上。只不过，从深沟爬起来的恶人已经穿上了一身衣冠楚楚的皮，而在那条黑色的西裤之上，除了些许微不可见的褶皱，只剩下一滩明晃晃的白色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刺眼的色彩。托卡拉颤抖着嘴唇，任由还未咽下的血腥味在口腔弥漫，自欺欺人般闭上了眼睛。

“怎么，不想看？”列维在他半垂下的性器上抹了一把，将沾满‎‌‍‌‎精‎‎‍‌‌液‎‍‌‎的手从托卡拉还在微微颤抖的腹部上移，轻慢又挑逗地滑向那道终于暴露在光下的丑陋疤痕。

“我倒是想问问，你害死自己全家的时候究竟是怎么想的？”他把大部分‎‌‍‌‎精‎‎‍‌‌液‎‍‌‎抹在了那道凹凸不平的伤疤上。十三厘米长的刀伤盘踞在胸口正中，像一道经年累月的咒纹，与脏污的‎‌‍‌‎精‎‎‍‌‌液‎‍‌‎一同铺陈出残忍的真相。

在听到列维这句话后，托卡拉的睫毛抖动了两下，连呼吸都停滞了片刻。他还是没有睁眼，缚住手腕的领带已经在好几次剧烈的挣扎中勒出了一条深深的血痕。

然而列维却没再给托卡拉怔神的时间，他只是用上半身将他压住，强行反手扣在镜前，又掐住他的喉管迫使他张嘴，另一只手则将还残存着‎‌‍‌‎精‎‎‍‌‌液‎‍‌‎的手指伸进他柔软的口腔，完全不带任何怜惜意味地搅弄着。

从舌头漫上来的‎‌‍‌‎精‎‎‍‌‌液‎‍‌‎的腥臭味道让托卡拉条件反射地想要干呕，而就在感觉到他又一次要反抗之前，列维用领带勒住他的脖子，让他向后仰头，口里吐出了最恶毒的言论：“听好了，接下来你只要敢咬一次，我就把你那位小朋友的手指剁下来一根。”

“我假设你现在已经学会做事情前先考虑后果了，对吧？”不加掩饰的威胁戳中了托卡拉的软肋，在寂静的沉默中，列维发现阻拦自己的力道在逐渐减小，于是他松开了手，没再继续折磨托卡拉已经伤痕累累的脖颈，只是看着镜子满意地命令道：“先舔干净，再咽下去。”

柔软的舌头抵在列维的手指下，虽然没有动静，但当他真的移开对托卡拉的挟制之后，那尖利的牙齿也没有直接刺穿他的血肉。知道这人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服从他的话，列维倒也没什么其他的不满，他用食指和中指缓慢在托卡拉的舌头上画着圈，细致地将手指上的每一寸皮肤完全沾湿，而后，他将指头从托卡拉口里撤开，自后背沿着脊椎骨一路滑下，最后停在‌‎‎‌穴‎‌‍‍口‌‌‎‍。

“放松，别逼我真的弄伤你。”

这句话的本意只是想让这人认清现实，然而却像是起了什么糟糕的反作用一样，原本还任凭他动作的人此刻再一次挣扎起来，狠狠撞了一下他的左侧肋骨。列维“啧”了一声，没再有其他停顿，他将一根指节直接顺着紧致的‌‎‎‌穴‎‌‍‍口‌‌‎‍挤了进去。托卡拉浑身的体温已经越来越高，连带着甬道更烫，他的眉头泛上了细微的痛楚，但却没有出声，只是挂起了一个有些嘲讽的笑容，算是对列维那句话的回应。

这层意味鲜明的挑衅让列维心下有些恼火，几乎是一瞬间就彻底硬了起来，对眼前这人强烈的征服欲在他脑海中盘旋，他压住粗重起来的呼吸，极力忽视下身硬到发痛的感觉，铁了心要把扩张全部做完。

托卡拉的腿根微微颤抖，完全没经历过的异样的感觉让他绷紧了肌肉。另一边，列维将食指塞进去后便没再有其他动作了，似乎是在等那人适应，但就在他放轻了力度，略带着小心地将第二根手指塞进去的时候，托卡拉忽然睁开了眼睛，那双漂亮的眼睛在镜子里直视着列维，明明此刻是他衣冠不整狼狈不堪，可整个人的神情却带着完全上位者居高临下的蔑视，他看着镜子外的人，话语平静到几乎听不出来其中满溢的嘲讽：“列维•克林纳，你在把我当成自己性幻想的时候，也是这么磨蹭的吗？”

“唔……”这句话完全在出口的瞬息就达到了托卡拉想要的效果。仅仅是尾音刚落，原先还半合拢的双腿便被人强行分开，滚烫而硬挺的性器像是利刃一样捅了进来，并且长驱直入一插到底。这一下全无收敛的操弄实在是太痛了，完全没体验过的被撕裂的感觉让托卡拉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闷哼，但这一回，他看向列维的视线里不仅带着暗涌的嘲弄，还有深重的怜悯。

列维的身体比脑子先一步做出反应，等他从这种被全然包裹的感觉中抽离出来之后，心底随即泛起来的是止不住的懊恼。他的下半身浸没在干涩却温暖的甬道中，只有胸腔内跳动的心脏在被那道视线不断凌迟。

在此刻，列维完全明白了，从答应交易至今，眼前这人从来没有过任何一丝屈从的想法，他就如被暂时斩断利爪的野兽一样，虽然已经被戴上了镣铐和颈环，虽然只能栖居于华美的牢笼之中，却随时在任何一个可能的转机里等待给喂食的人致命一击。

而列维•克林纳在他的面前，从来没被视为那个真正的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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