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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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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的神祇在最后一刻终于承认了自己的低劣与丑陋。

本章要素:灌肠、榨精

-----正文-----

来自身体的剧烈刺激让还发着烧的男人失神了足足半分钟,后知后觉涌上来的是极度的难堪。托卡拉反手甩开了列维试图再次摸上他脸颊的手腕,他的面容满是狼狈和脏污,‍‎‍‌‌精‍‌‍液‌‍和汗液搅在一起,从发梢缓缓流下,只有那双重新睁开的眼睛中溢满冷厉的色彩:“滚。”

列维沉下眼帘,他确实没指望靠这种手段让男人屈服,但他原以为经历过刚刚的肉体亲密,托卡拉的态度会比之前软化一点,没成想却完全相反。

先前沉默了半晌的男人终于开始反唇相讥,他的话语听上去没有多大起伏:“我这些年是做出过很多承诺,但现在想想,当年没有重新踏入那片阴沟,确实是我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有句话我那时的确是说错了。”如果言语真能转换为刀剑的话,眼前这位心理学教授无疑能在这个领域所向披靡,他的话如同利刃一样刺入列维的耳中,“其实你和那群人本就一模一样,因为你们身上都沾着相同的臭味。”

明亮的闪电映照出列维眼中的不可置信,他望向那双冰冷的眼睛——事实上,或许应该有一些更加隐秘的情绪藏在这层冰霜之下,但此时,怒气上来的男人已经没有办法仔细分辨,他只觉得自己一直安放在心底最柔软的某些东西突然在一瞬间碎得干干净净。

“轰隆——”

炸响的雷掐断了本就摇摇欲坠的灯光,整个房间霎时陷入一片漆黑,托卡拉怔了一下,而后将还在原地发愣的列维狠狠掀开。但他刚翻身下床,列维便从身后扑了上来,两人在翻滚中撞上了旁边的柜子,放在上面的烛台在碰撞中晃了晃,勉强没有倒下。刺目的闪电带着全然毁灭的意味,利剑一样将黑暗的天际劈开,列维将托卡拉摁在透明的落地窗前,仅隔一线的暴雨咆哮着在窗外疯狂拍打,在下一声惊雷响起的同时,托卡拉的身体在列维的禁锢中发出条件反射的颤抖。

来不及压抑的反应落在男人的眼里,列维像是终于找到了什么发泄点一样,掐住托卡拉的后颈,硬逼着他直面窗外的电闪雷鸣:“哈,小少爷,你应该不会忘记的吧,毕竟当年也是一个这样的雨夜。”

如同气急败坏般,尖锐的攻击一连串被抖了出来,感受到眼前人骤然绷紧的身体,列维心底泛起了一丝恶毒的快感,他一字一句道:“那些被你害死的家人有没有来过你的梦里?你有听过他们的尖叫吗?你想知道他们被困在火里的时候,是怎么哭喊着求救的吗?”

“啪”地一声,他用一旁的火机点亮了放在柜子上的烛台,跃动的烛火隔着风雨飘摇的夜,将两人交叠的身影在地板拉长,似是在低吟一段多年未能故去的噩梦。

在感受到火光靠近的时候,托卡拉微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他无比痛恨这种软弱,但此时却连最后一丝尊严也被直接剥夺。

灼热的火焰缓缓靠近,托卡拉试图挣开这层束缚,可雷声却形似午夜梦回的低语,连绵不绝地在耳畔诉说恶毒的诅咒,他咬紧了下唇,想要对抗下意识的生理反应,但只是徒劳地加深了眼角的绯红。

而就在下一秒,高高悬起的蜡油却错落了他的手臂,直直砸向地面,像是赫菲斯托斯最后只留在雅典娜大腿的精斑,暴怒的神祇在最后一刻终于承认了自己的低劣与丑陋——因为握着烛台的那个人也在颤抖。

“唔……”托卡拉的一条腿被完全拉开,列维将他扯进了浴室,在试图逃走失败之后,他被列维摁在窗前‌‎肏‍‎‎‍‌了三次,几乎是全凭惊人的意志才没彻底晕过去。但也仅限于此了,此刻他的呼吸紊乱着,时而溢出些许细微的闷哼,身体更是全被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在注视着那双眼睛完全茫然灌注之后,列维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粗暴,他抽出紧紧交合的下身,轻柔地吻上了那张唇,带着些许谨慎地,犹豫着在饱受折磨的下唇上舔了一下。在又一次‍‍‌高‌‎‎‍潮‎‌‍‍之后,托卡拉只是下意识偏了偏头,湿漉漉的头发黏在额头,漫起来的蒸汽搅乱了他的思维,于是列维趁虚而入,用舌头探了进去,在他舌根处一点一点吮吸,顺着唇腔小幅度地在里面画着圈。

等男人的意识再一次回归后,列维才恋恋不舍地从他口中退了出去。趁着托卡拉还在刚‍‍‌高‌‎‎‍潮‎‌‍‍的不应期,他忽然俯下身,从胸口一路往下舔舐,他的舌头在托卡拉半垂下的‍‎‌‎阴‍‌‎‌茎‎‎‍‌‍上轻轻地舔着,而后又是一个深喉,顺着喉咙的挤压用犬牙缓慢碾磨着他的柱身。

几乎是同时,托卡拉便咬上了自己的手腕,他的精神已经快要崩溃在剧烈的快感中,像是摇摇欲坠的悬丝,只有大腿条件反射地随着列维的动作猛得瑟缩了一下,但死撑着不肯放弃的坚持却依然让他没办法任由自己堕入欲望的深渊。

这种榨精一般的玩法让托卡拉整个人都在颤抖,在列维又一次重重吮吸过铃口之后,他终于没再有多余的力气咬住手腕,只是失神地发出了一声沙哑的泣音,任凭稀薄的‎‌‍‌淫‍‎水‌‎顺着他的腿间蜿蜒流下。

这时候,列维才将水龙头缓缓打开,温热的水流抚摸着皮肤,细长的管道顺着托卡拉的‍‎‌‎阴‍‌‎‌茎‎‎‍‌‍巧妙地绕着圈,男人红褐色的瞳孔微微放大,用尽全身力气在列维怀里挣扎,却只像漂浮在浪潮中的纸船,在被抛上浪峰之后又无力地倾倒在漩涡之中。

“够了。”托卡拉握住列维的手,此刻他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

列维注意到怀中人的‍‎‌‎阴‍‌‎‌茎‎‎‍‌‍再一次半抬着头,于是刻意握上他的‍‎‌‎阴‍‌‎‌茎‎‎‍‌‍,语调中带着深沉的恶意:“还射得出来吗,我亲爱的教授?”

托卡拉没再试图说些什么,只是僵硬着身体,列维不容抗拒地将水管移向他的‍‍‌‌‎后‌‍‎‍‎穴‎‍‌,已经被‌‎肏‍‎‎‍‌得烂熟的穴肉呈现出靡乱的红肿,一点点收缩着将管道缓缓吞食,如同难以消化的蛇腹。

列维将流动着细小水流的管道缓缓转动着,一直往里面冲刷。在刮过某一个点之后,托卡拉忽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而后猝然握上了列维的手,‌‍‎‎失‌‎禁‍‌‍‌一样的快感笼罩着他,在蒸腾的热气中,托卡拉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水流融化。然而列维却任由他的指甲掐进自己的肉里,将水管稳稳地、慢悠悠地转进‍‎‍穴‍‎‌口‍‌‌‍‎,他的声音在雾气毫无作用的阻隔中清晰地落到了托卡拉耳中——“夹紧点,如果你不想被一根管子‌‎肏‍‎‎‍‌尿的话。”

灌进去的水很快让托卡拉的小腹变得肿胀,之前被灌入的‍‎‍‌‌精‍‌‍液‌‍一点点流了出来,但是一直在‌‍‎‎失‌‎禁‍‌‍‌边缘的感觉却让一切变得更加难捱。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眼角在水蒸汽的上涌中发着酸,低到不可闻的声音从唇角溢出:“够了……真的……”

像是没听到这句话一样,列维依然在继续着他的动作,他调大了水流,同时又一次按压上托卡拉鼓胀的小腹:“夹紧。”

“嗯啊……别……”连续不断地刺激放大着他的感官,托卡拉被列维圈在怀里,他的‍‎‌‎阴‍‌‎‌茎‎‎‍‌‍没有再被允许触碰,只有‍‍‌‌‎后‌‍‎‍‎穴‎‍‌还在不知疲倦地吞吐,与水流一同在坚持不懈的拥赴中卷上了最后的潮涌。

在黑暗的边缘,托卡拉只看到眼前剩下一片绮丽,他竭尽全力想要睁开眼睛,可斑斓的光潜入了深不见底的海沟,他仿佛看到自己的命运在无数个深渊罅隙碰撞着,最后只沦为一团无边无际的死光——他的意识终于滑进了安眠的土壤。

在风雨渐停之后,列维·克林纳依然没有想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他将彻底晕过去的男人抱进了客房,当迟暮了大半个晚上的月光终于重新照进落地窗时,红发男人以一种完全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将自己蜷缩在床的一角。他在夜里起了高烧——在经历了之前的灌酒、‌‍‍强‍‌暴‎‍和所有的混乱之后,这几乎是毫无疑问的。

列维的目光在他红肿的脸上停留了片刻,最终更加放轻了手脚,从他身后靠了上来,而就在他准备伸手拿下已经被体温浸热的毛巾时,列维忽然听到了一句小声的呓语。他的身形顿了顿,微微俯下身,将耳朵凑上托卡拉的唇瓣,试图听清这句嗫嚅。

暴风雨之后的明朗月光洒在男人完美的侧脸,他的手死死抓紧着被褥,声音和意识都沉入了缥缈的远方,似乎是睡得极其不安稳,他的睫毛极为罕见地颤动着,在剥夺了自我塑造的强大外壳之后,那一抹最深最小的脆弱终于不动声色地显露了出来。

“对不起……”托卡拉一遍又一遍地喃喃自语道,他像是在和早已逝去的亲人们对话,又像是在对曾经没能护住的某个人说出一句迟来的道歉。在听清这句话的时候,列维整个人像是直视了美杜莎的瞳孔,直接呆怔在原地。他的手放在托卡拉的睫毛前迟迟没有移开——因为他能感觉到,那里悄然泛上来的、隐秘的湿润。这个男人忍了十多年的泪水,终于在强撑的意识彻底坠入深渊后,濡湿了他的掌心。

也就在这一刻,列维•克林纳无比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终于彻底沦为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混蛋,他已经永远不配再得到那束光的原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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