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在房里哼着快乐的歌,男士们走了不到十分钟,妈已全裸了身体,一手拿着
香料,一手拿着毛巾,赤条条地,由卧房走进浴间,把毛巾和香料都扔到浴盆旁边的
镜台上,便站立在镜前得意的欣赏自己的身体。
这时因为我站立的角度刚巧斜对着镜面,故此能清楚地看出妈那美妙的曲线美
,妈的肉体真是丰满异常,虽说她已到了三十五岁的年纪,但是也许由于那正是女性
美最成熟的年头吧!妈的肉体真是美到极点了,又白又嫩,凹凸分明,那种性感的韵
致,连我看了也觉得砰然心动。
她的双峰是浑圆高挺的,两个红红的乳头分开伸向胸前的两端,妈的奶子真是
保养得使我羡慕,她不须要戴奶罩,都能保持其相当上翘的状态,自然男人们是要为
她迷恋了,即使我现在看了,也想伸去握玩一番,并想张开嘴去舔啜,啊!能把整个
脸颊偎到妈的奶奶上多好!
这时妈懒洋洋地横靠在一张灰色的软椅上,看样子,她到浴室去并不是想立刻
洗澡,是想完完全全裸露一下吧,还是和约翰叔好好在浴室裸体交欢也未可知,总之
我既已静立在帐幕里,视线的角度又那么清楚明显,我便只有静观动静。
这时妈的手在自行摸挖她的下体,似不胜情的摸弄,因此我的视线也随着投向
她的下部去,妈的臀部是那么丰满肥白,那圆圆的曲线是由她的腰肢延伸,弧形地伸
展成两朵大大的肉瓣,其突挺的程度,比她的奶子向前突挺的程度还有过之,曲线的
下端美妙地接上了她那晶莹的大腿,她的大腿是那么匀称而肥瘦适度,一直向下伸延
,-一部分都是美极的,即使她的足踝和足趾也是美极了,她的足背因为常常穿着高
跟鞋跳舞之故,隆成一种性感的弧形,她整个腿肉的肤色是那么的白嫩泛红,连一根
杂毛也没有,污点一点也没有,足见她在保养的方面是尽过其能事的。
这时妈忽然将腿肉八字分开来,她的右手原本放在她的小腹上,这时不禁难抑
地向下搔向她的阴部,我的视线也跟着投向她那个,最使我羡慕的神秘的地方。
原来妈的小腹,便是那种性的象征的小腹,也适度呈显出浑圆的状态,小腹的
下方烧稍微向后ㄠ入,然后向下勾划一个半弧形的肉阜,那便是妈那与众不同的性器
了,起码和我与我的女同学们都不同,妈那丰满的阴阜,足有我们两个那般肥大,上
的阴只疏疏长着几根,而且因为保养得法,毛孔表皮的颜色红润欲滴的迷人状态,谈
到阴阜上的肉色,我可谓算得稍胜一等。
妈因为性交磨擦得多,已经稍成紫色了,而我的还是嫣红细嫩,这时因为妈的
大腿是张开着,她的阴户的全貌我也能全部窥见着,我虽时常和妈在一起洗浴,但这
样子全般窥见她的阴户还是第一次。
她的阴唇是土红而且长大的,阴缝的裂口有五六寸长,阴户的四周挤满了肥嫩
的红肉,中间突露着姆指大的阴蒂。
虽然我无法测出妈那肉洞的深度,但她是那么的横伟,那样的汪汪泛红,却使
我感到那的确是能够容许所有男子的阳物,在那上面纵横驰骋的地方,我愈看愈感到
妈是伟大的女人,我尤其希望当我也成为三十多岁的妇人时,也能拥有那样一个肥美
的阴户。
是的,当我全般饱览了妈那华丽的裸体美之后,我便不得不承认妈是世界上最
性感的妇人,世上所有的华服都适合于她,但奶罩和三角裤于她却是多余的,她不需
要那些东西,她的肉体已经很标准,很性感了,她只适合完全裸露,或者外面只罩着
薄衫,里面什么也不穿,妈的肉体使我羡慕,而她的享乐精神,更使我倾倒效尤,有
妈这样的女人做母亲,我是值得无限骄傲的。
妈由软椅垫上坐了起来,她曲膝翘起双腿坐着,用自己的奶肉磨擦着腿肉,我
知道,她已等得约翰叔等得耐不住了,但是她的姿态和风韵仍然是那样的高雅优闲,
一点儿也没性急的俗相,她伸手由镜台上取过一券,金赛伯伯新从马德里寄来的淫画
稍稍翻看几页,然后乃丢了书,站起来,款步胯进了浴缸,我知道她的浴水经常置放
有麝香粉,柠檬汁和牛奶,但今天我好似闻到有另外一种迷人的气味,那气味很香馥
醉人,我才闻嗅了一阵子,便觉得心头烧痒,阴户里一阵麻痒,直想男人的阳具来为
我弄交一番,但是我忍耐着,我知道顶多约翰叔只是到外边去兜个圈子便会回来的。
这时妈口里哼遮一种磁腻腻的淫歌,一面捧起她的大奶子在浴水漱洗着,就在
这个时刻,起坐间外边响起了男人的脚步声,接着是约翰叔在外边扣门。
「大丽拉!大丽拉!我回来了大丽拉!」
「是约翰吗?」
妈坐在浴缸里回喊着:
「门没有下锁,你请进来吧!」
约翰叔进来了,反手锁下了键,他满面堆着油迷迷的淫笑,周身泛滥出饥渴的
性欲的光彩,他一进入起坐间,回过头来看到浴室的门半开着,而里面传出水花的声
音,他知道一切都就绪了,便毫无顾忌地走进了妈的卧房,我正奇怪他为何不即进入
浴室去调戏一下妈,妈在浴缸里扬着声说话了。
「约翰!我在浴缸里泡着呢!」
她的声音使我想起瓦面上行将性交的雌猫。
「我知道,大丽。我先脱了衣服再说吧!」
「约翰,我忘记拿三角裤,你由枕头底下取条送过来吧!」
「你不是从来没买过三角裤吗,大丽?」
他一面忙着脱衣说:
浴室里传出了妈的浪笑声,好像全身已痒得可以了。
「那起码你也为我拿条浴巾送过来,总不能这样光脱脱的接见你呀!」
「你不需要浴巾了,我就过来抱你出来。」
妈又是一阵快乐,浪笑。
「你很坏,我才不让你抱呢!」
「我偏要来抱你,一路上我已想着这么做了。」
这话说完,约翰叔便赤条条地由卧房里走了出来,除光了衣服,他变成了另外
一个约翰叔了,他的肌肉饱满结实,健康强壮,挺突的胸,横阔的肩,由头到脚都是
标准的男性肉体。
我觉得约翰叔少年时定是奥林匹克的运动家,他结实得犹如一头北驴一样,他
一面走向浴室,一面埒弄他的阳物,那话儿早已跳腾吐勃,圆碌碌的,黑森森的,摇
摇摆摆地,看是庞大的凶,那粗圆的程度和长挺的程度,真使我看得吃惊,看得心里
又痒又怕。
儿时曾随父到俄罗斯去旅行,途中见过一头正在浪逐雌驴的公驴,那圆柱般长
大的驴阳具便犹如约翰叔的阳具长相,那蕈状的龟头大如灯盏,茎上皮光发亮,暴露
着青筋,完全象征出男性的力量和可爱的原始野蛮。
刚才欣赏过妈那阴户,然而此刻看了约翰叔伟大的阳物,竟不敢相信他们的交
弄是快乐,因为照他的粗度和长度,都似乎是妈的性器所难以容纳的,她必定痛苦吧
? 但是转念间,我又不免为自己的愚蠢而屑笑,自从爸去世后,他们-年都一起
玩上两三个月,交了不下千百次,他们的性爱一定是成功而愉快的,正在我这样暗自
纳罕的瞬间,约翰叔早已步进了浴室,他扬着身上的肉茎一直走向妈。
为了使我的视线看的更加亲切,我把帘帷拨开些,反正他们以为房里只有他们
两人,他们性欲的催迫,已使其无暇顾及四周了。
约翰叔走到浴缸旁边,那时妈已赤裸裸湿淋淋地由浴缸里站起来,他们拥抱了
,抱得那么肉紧肉麻,跟着便接吻。
他们的嘴虽然吻在一处,但是他们的手,却各人在各人的身上着意摸弄,起初
是互相抚摸裸露的胸肉和肩头,后来,便摸到互相臀肉和性器上面去,妈是那么肉紧
地握住约翰的阳具,而约翰的双手由她的后腰滑到臀缝的底下去,他的手指由下方勾
挖妈的阴户。
他们竟然能够就那样子站着搂着互相埒着了三四分钟,我真佩服他们老手脚的
忍耐力,要是我是他们任何一方,也禁不住要提出先性交在做其他,这个情景使我看
得入迷,只感嘴里流出涎水,而阴户里也感到异常得潮湿了。
忽然间,只见妈把她白嫩的娇躯往下一滑,重新躺进浴缸里,好像不胜其骚痒
淫情,又好像要企图其他的快乐。
而这时约翰叔原本是立站着的,他看见她慵软地靠下去后,便架起一只脚,踏
在浴缸的边沿,而他的臀部便趁势一硬挺,把那根硬到向上笔挺的阳具,就那样不客
气地送到妈的嘴唇前面去,我以为妈会掉头避开去,然而一切都在我的意料和预感之
外,妈双眼发出光彩,几乎想吞下那根偌长的肉茎,她双手捧着牠,放到自己面颊上
左右磨擦,嘴里伊唔作态,随着便张开樱唇用力去啜吮牠,还伸长那火热的舌头在龟
头下方的感筋上舔来舔去,她一面浪笑一面说:
「约翰,你的东西老是这么可爱,自从分别以来,我几乎夜夜都在想你,告诉
我,啊!我可爱的高加索的公驴,自从去年回美国之后,你一共玩过多少个女人?」
约翰叔将妈重新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坐着,妈的右手勾住他的脖子,左手还
是紧埒着他的话儿不放。他说:
「大丽拉,亲爱的,你问那些无谓的事情干吗?反正我心中想的只有你,让我
告诉你吧,为了到这里来渡我们欢乐的假期,我已斋戒了两个月,而且,我去年入冬
以来,为了使你快乐的缘故,我已吃下了无数种壮阳的东西,光是海狗鞭,便吃下了
两百多根之多!」
妈听得心痒神荡,拼力把个肥臀在他的腿上摇颤着,她撒娇着说:
「唔──约翰,我不依你,你的东西已经粗长得使我含容不下了,还去吃了这
么多根海狗的阳具,看情形,你是想将我弄死了才得甘心吧!」
妈的口里虽然这样说,但是她的确是荡得乐开了心,她这时把全般女性的娇媚
体态都施放了出来,她凑下嘴唇,雪的吻了他的龟头一下子,接着撒娇撒痴的拗着嘴
说:
「约翰,我今天不让你肏了!」
「为什么?大丽,难道我的器具没有使你看了称心满意吗?」
「不是不满意,而是,牠有海狗身上的骚味儿!」
「呀!大丽拉,你──」
他们相搂着一阵大笑。接着妈在淋水莲蓬之下遍洒,洗去身上的肥皂沫,约翰
叔早拿着毛巾一面为她擦拭。
他们都俱备有欣赏的修养,不慌不忙,只求时间的延长和做乐的细,丝毫也腻
不像我和勃特勒赤裸相见时那种急色相。
他为她擦背,为她擦周身各个部份,妈甚至分开两腿,让他为她擦拭阴户上阴
毛上的水珠,他一面擦一面吻,吻得吱吱发声,听来好不销魂,约翰叔扔开了毛巾,
他们又搂抱在一处,他凑近她的耳边说:
「大丽拉!我们现在到床上去玩个痛快好吗?」
妈只磁性的「嗯──」了一声。
于是他把她由地上抱了起来,走出浴室,往卧房走回去,妈的臂如雪藕一般勾
住他的肩头,她已微闭着星眸,嘴边挂着微笑,面临这种事体,妈还是觉得有点羞涩
的意思,当他经过我站躲的帘旁边时,我听见他说:
「我要使你获得意想不到的乐趣。」
「约翰!你今天打算将我怎样摆布?」
「你真是这么的爱我吗?」
「你等着瞧好了,只须你尽量把阴户挺露给我便好了,你尽管闭上眼睛,去尽
情享受,我今天的创造是异乎寻常的。」
说话间也许是约翰叔在她屁股底下搔到了她的痒处,她吃吃地笑着扭着。
就在这时,他们整个进入了卧房,可恨的约翰叔竟随手关上了房门,因而我的
视线完全给隔住了。
读者先生们!试问我又怎肯在那个紧急的情景下停止不看,以下,正是他们的
精彩的表演,也是我必要模仿的。
于是,我的眼珠一转动,便想出妈的卧室天花板开有一个气窗,而那气窗恰恰
是阳台上一个开口相通的,我急急离开帘布,跑出了起坐间,当上楼时,我交代一个
仆女说:
「你传话任何人也不许上楼,我要在阳台上做日光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