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听到他们在喁喁谈话:
「勃特勒!我早该知道你会这么好的,今晚你真把我弄得乐透了心。」
「我比得上查里斯和约翰叔吗?」
「啊!你比他们另有不同的长处,你是青春的,让我紧搂你吧!」
「丽拉姊,你真是最完美的女性。」
「是指我的那一方面?」
「我是说你的阴户!她那么深!那么骚热!我已整个狂乱在你的淫态里。」
妈在吃吃的笑,她搂着一阵紧紧的热吻,她推开他起来为他端来一杯半温的浓
奶,他喝下之后,他们又恢复原来的状态,面对面搂抱着,阳具仍然塞到她的阴户里
去,妈对他温存的工夫是我所难以企及的。
接着妈伸开她的玉臂在灯几上一具小巧的精机按捺了一下说:
「你知道约翰叔今年送给我一件怎样的礼物来吗?」
「那是什么?是电影小型放映机吧!」
「唔,另外还有两三卷小小的视频!」
「那是巴黎的春宫片吗?」
「不,那是正牌的英国货,男女主角都富丽得很。」
「请放给我看看吧!亲爱的丽拉姊!」
「我们刚才已经放出来看过了,都是你看了会心惊肉跳的东西。」
「我不怕。而且,丽拉姊,等我看得性起,阳具重新发硬时,不是正好给你作
乐吗。」
妈热热的吻了他一下,好像爱他到了极点了。但是她说:
「不是怕你看了会性欲奋亢,而是,实在不瞒你说,那并不是像你这种年龄的
人所应看的,那简直太淫了一点了。」
勃特勒献媚地说:
「那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和你在一起性交的种种,你贪我爱的甜蜜状态,不是
比世界上任何一种性爱纪录片都要淫荡过吗?天生我们有一付美妙的性交器具,原是
叫我们尽量享乐的,你不以为是吗?」
妈又吻了他一个热吻:
「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便懂得这么多,你真算各方面都有一手啊。」
妈说完便按了那个按钮,再把电灯的开关拧息了,立即一道电光便在墙上照射
出了一种荡人心魄的景象,那是一个绝顶淫情的故事。
第一卷是一个脱衣舞,两个轮流跳舞性交,第二卷是一个英国绅士与无数个少
女在一起追逐性交,最后一个淫神般的裸妇跳着肚皮舞出现,后来与绅士睡在少女们
所凑成的肉床上剧烈性交,终于那绅士还是将阳具插在少女阴户中完成了射精的奏鸣
曲,而那淫神的少妇也舍开了绅士,情奔去后院躺在一头公驴的肚子下面,她自动把
那牲物的阳具播弄着,这一卷由头至尾充满着性火的豪劲,简直使人难以置信竟有人
敢扮演出来。
第三卷是一段美妙的偷情实录,而且带些乡村的真实韵味,一个爱尔兰的妇人
把裙子牵起来在河边洗衣,一个猎人恰巧经过那儿,他透过树枝的缝隙,把那妇人胯
间显露出来肥笃笃的阴户全般看到,于是他上前用言语调情,终于他们靠在河边的巨
石上进行性交,那猎人的是伟大异常的,而那洗衣妇告诉他说她是三十岁的寡妇,对
于性爱又饥渴又无可奈何,她的骚动毕呈,将全般女性久旷了的浪态都刻划无遗,如
果性学电影也有奥斯卡金像奖的话,这是一卷应该得奖的佳作。
第四卷,是一艘大邮船里的性交故事,一个由伦敦到欧洲大陆去旅行的贵妇,
在入浴时误入了船长的私人浴室,正当她全裸泡在浴缸里时,船长哼着歌来了,自然
他们都是调情的老手,终于他们坐在一个弹板椅上,做尽了天下最奇最浪的性动作。
忽然这时一切的灯光都熄灭了,妈和勃特勒发出一阵怪痒的浪叫,接着我借着
月光的映照,看见他们又在上下翻腾了。
当然勃特勒在妈的诱惑下,他的阳具又在妈的阴户中勃硬了。
他们便照着刚才电影里的架式恣意行淫取乐。看到这步田地,试问我还有什么
意趣再往下看!
人家正在消魂蚀骨,而我在『干骚!』
于是我闷闷的离开阳台,跑回自己的房里去,躺在床上眼看天花板,心里真不
是个味儿。
看看腕表已是午夜十二时许,我知道这时刻在里维拉还只是一切晚间热闹与欢
乐的开始。
我忽然心里闪过一缕灵感的光芒,好像天堂的门户瞬间为我而打开,感谢上帝
,我记起了约翰叔!
他说过在朱利安观光旅社的套房里等我,有了约翰叔,勃特勒去他的吧!他那
依靠春药的暂时的劲儿,我才不屑希罕呢!
于是我的愁闷全般烟消云散了,代之的是兴奋雀跃,我把游泳衣的奶罩全部拉
掉,细细把全身喷过『公爵夫人的肉香』﹝一种巴黎最时新的名贵香水﹞然后罩上一
袭丝绸的低胸晚礼服。
我驾车去找约翰叔,旅馆的仆欧把我领到电梯的旁边,告诉我说:
「夏德先生住在一一四号套房,在三楼上面会有人听你的使唤。」
我说:
「我知道了,他是我的叔父呢!」
「原来如此。那么请登电梯上去吧,夏德小姐。」
仆欧给我一个会心的笑脸,走开了。
管他什么道德面子,难道我半夜三更来找我的约翰叔,一起快乐地睡觉也值得
受人取笑的么?真是!
当我扣开约翰叔的房门时,他好像刚刚淋浴既罢!
身上只围着一条大毛巾,左手捻住毛巾的接口处,右手旋开户门的把柄,我一
踏进去,便随手关上了。
「约翰叔!我可以进来吗?」
「你不是已经进来了吗?我正等着你呢!」
「我是说,房里没有其他女人躲着的吗?」
「怎会有,葛丽,你知道今晚,我说过今晚只爱你一个人。」
「但是为什么你身上只围着毛巾,不是刚才还裸体的吗?」
「我裸体是为了等你来呀!」
「你怎知我一定会来?」
「所谓善相马者,唯伯乐耳,须知我不是徒然吃老的呀!」
他用一个夹子夹上毛巾的接口,便过来搂住我。
他的手在脱开我的晚礼服了。
「葛丽,你周身香喷喷的。」
「如果你中意的话,我里面还要比外面香得多呢!」
他已把我脱成全裸了,终于他解去身上的毛巾,我不再矜持,我把整个身体投
送到他的怀里。
「约翰叔,我快痒到整个肉体都毁了,请你立刻开始救救我!」
「好一个淫荡的小娃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然而你实在比她美太得多!」
「唔──」
我撒娇了一声,更坐到他的大腿上,用足踝勾住他的后腰,他是坐在一张圆圆
的旋转椅上的。
「你把欲求都告诉我,我保证能使你畅悦。」
「我要尝尝你的【慢功】。」
「什么?」
「就是日间你和妈来的那一套!」
「你竟偷看我们玩那种事体,不羞吗?」
「羞什么?那种事体还不是这种事体吗?」
说着我在抑进去一点屁股,这时我的阴门已经接近他那支大阳具了,他早已硬
挺,我双手握着玩,牠的状貌我日间已饱览无遗,没感到什么惊异之处。
约翰叔欢悦地说:
「你太天真了,葛丽,你不怕疼痛吗?」
「不怕,即使痛到死去也甘心,来吧,约翰叔。」
「慢着,春宵悠长,你不要惟恐我不弄你,只是为了行事顺利起见,且等我取
些行货来!」
他说着推我而起,走到璧柜那边去,我紧跟着他。
「约翰叔,你看我比得上我妈的性感吗?」
我捧起我挺突的奶子向他说。
「你们都是最性感的一对,大凡生得像你们这般笋尖的高奶峰,大部都是性感
的尤物,而且.........」
「而且什么?约翰叔!」
「而且大都有着一个美好的阴户呢!」
「我的阴户也美好吗?」
我把性器挺向着他。
「好极了,只由外表的光彩便可以知道。」
「那又是为什么呀?」
「因为奶子高大的少女,都是发育完全的女子、由于性贺尔蒙充足的原故,她
门的阴户也一定是胀卜卜的,而且他们的皮肤发出红润的光芒,直使异性一见了便要
搂她、弄她。世界上生成有这样的女人,就是所谓美女,她们不需要做任何粗贱的事
,人间的欢乐会不期而然的集中到她的身上,好像她只为享乐而出生的。」
说话间,约翰叔取出一瓶膏油状的东西来,他重新坐到圆椅上说:
「来,葛丽,现在重新坐到我的膝盖上,好像刚才一样,分开你的大腿,把小
腿放到我的后面去,然后把阴户整个挺向我,我要为你先涂上一些龟臂膏,这是最标
准的滑润剂,涂了这种东西你可以减少许多痛苦,增加许多快乐,须知我的阳具又大
又粗,你的阴户又细嫩又娇巧,来,再挺向我一些!」
我尽情的挺向他,他挤出龟臂膏为我在阴唇四周和阴道的外半段细意涂抹着,
我又痒又乐,又有了安全感,真钦敬他那种老派的稳重作风,我这时已把世界抛诸九
霄,只搂紧他的颈项,任由他在我的下体胡地胡天了。
「你同妈来时并未用到这种东西呀!」
「她的阴户比你成熟得多,想想看,在你未曾出世之前,她已在纽约享尽盛名
了,她十九岁时便能一夜应付三个冰岛贩海獭皮的富商,那时她与你的外祖母在温哥
华开设一间声色绝世的大酒吧。」
我被他涂弄得心痒发笑,因而大胆地迁就到他的龟头上面,我一用力牠已雪的
一下滑进了我的阴唇里面去,他把膏油的瓶子放下,便双手按住我的屁股,一面慢慢
送进他的阳具,接着稍一用力,我只感到全身快乐的松了,好比一根火热的肉棒子穿
进心肝里一样,我乐得坐在他的大腿摇颤着叫道:
「约翰叔!我做梦也没有想得到我的阴户竟会套得进你的大阳具,但是,你看
,牠已进去了一大半了,啊!」
「牠能全根弄入的,葛丽,你们女人的阴户是有意想不到的伸缩性,去年冬季
,一个酷寒的雪夜,我在芝加哥的街头喝了酒,回到旅馆中我便以三仟元的代价向一
个【淫媒】集团叫来了一个墨西哥的处女,起初她是恐惧着,她终于在我的体贴和龟
臂膏的催情之下,获得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性交的快活,她临走时拔去我三根耻毛做纪
念,说表示真心在感谢我云云。」
说话间,约翰叔轻巧地将阳具用力一挺,已整个没入进去,说也奇怪,我感到
的只是一种我从未经过的快乐。
读者先生,请您想想,我们把整个肉体变做一个肉筒子,而一根几乎同样大的
肉柱杆结结实实塞在里面,您想想那是一种多么使人满意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也就是
是我此刻的情形了。
总之在一弄之间,我感到我已成长了,我已经变成一个妇人一般的能干了,连
约翰叔我也是有能力应付的,我立时感到兴奋而得意,因而便恣情地含住他的整根阳
具用力挪了几挪!
啊!那种顶心顶肺的感觉,夹着痛苦和快乐的感觉,又怎是我这枝含羞的笔触
所能形容!
大概约翰叔也被我这种骚动乐开了,他开始迁就我的动作,适意地把个莲蓬一
般大的龟头在我的阴壁上抵来抵去。
我整个身体伏在他的胸脯上,就让他恣情恣意地在我的阴户里左勾右勾,我们
并未换过另外其他的姿态,而我已臻于极端快乐之境界。
我昏了,软了,水流了,痒麻了,而他由首至尾就好像玩一件玩具一般将成为
万般体贴地玩弄着,而我也正中意他那样做!
我天旋地转的,只任由他摆布。后来他把我放在地板上,又把我放在床上,然
后又把我重新抱回他的膝盖上。
总之,我现在写出这段难忘的情韵时,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鸡叫时,约
翰叔还在弄我不停,而我又愈来愈贪爱,我拼死去迎就他,所以,临天亮时他射精给
我,我只剩有一丝丝模样的感觉,实际上那时我已大半昏迷了。
〈尾 语〉
以上就是我由巴黎回到里维拉的家所有第一天生活,当然,像这种生活在彩色
的欢乐中的性生活,第二天第三天.........也是周而复始,而且变本加厉的。
我的妈妈真是一个十分任情的女人,她欲火像火山喷火口,即使玩尽天下男人
也无法使她平息。
我家有的是钱,她除了~招待几个贵宾到家里渡假之外,还常常到北欧印度
甚至一个人跑到非洲科特迪瓦那野人部落去旅行,她不是玩世不恭,为尽情享乐而已
总之读了这点小小记述,您就可以想像得出,妈过的是甚么一种放浪形骸的性
生活了。至于我自己,当然忠于妈的遗传和健美体态的天赋,我也是唯性主义者,但
是关于我的性生活,却不是此书的范围里有说述余地,而且,家庭是属于妈妈的,我
的天下却在学校和里维拉的青年交际界。
所以,有关我的私生活,只好请你们赐读我其他的著作了。好诸位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