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伯哥操了屁眼之后,我越发地渴望跟大伯哥正式操逼。
我知道大伯哥的鸡巴持久性特别好,尺寸又那么大,滚烫的,插进去还会跳。
那种充实的感觉,怎么也不会忘,我太想要了。
要是被他操过逼,我死了都愿意。
我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揉捏着自己的奶子,抠着自己的小逼,可怎么也不过瘾。
大伯哥给我的刺激太劲爆了。
每天我都在回味他的大鸡巴插入我的屁眼的那种酸麻舒爽。
要是插到我的小逼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呢?
我到现在还是个处女,连荤都没开过。
外面把我传得淫荡不堪,其实我哪里有。
老公不行,还不许我找几个相好的吗?
要是男人去找就是风流韵事,怎么女人想找男人插个逼就这么难!
现在,尝过了大伯哥的粗大灼热有力的大鸡巴,我根本无法去接受别人的鸡巴。
内心深处,我还是比较传统的,喜欢上大伯哥就不会再和其他人纠缠。
但大伯哥不知为何就是不肯操我的小逼。
他越是拒绝我越是想要。
思慕,恋慕,弄得我快要发疯了!
每天我看大伯哥的眼神都是炽热难耐的,不知道我还能隐瞒多久。
我好想要他。
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这天吃晚饭的时候,我故意穿了一件领子很大的衣服,还第一个纽扣解开,露出一大半白嫩的胸脯。
我的皮肤好,在灯光下,我的胸脯好像都在发光。
然后,我故意拿起一根玉米舔了半天,还把玉米放在嘴里吞吞吐吐。
我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大伯哥,他看得眼睛都直了。
一定是在回味我给他舔大鸡巴的感觉。
然后我故意说,晚上吃得太多了,要出去走走消消食。
其他人并没有多想,毕竟我这个人在他们眼泪就是个游手好闲,喜欢作的骚浪女人。
我也无所谓别人对我的看法。
正派有什么用,能当饭吃还是能变成大鸡巴插我,解解我小逼的骚痒?
去他们的。
当我扭着细腰,晃着丰臀走进黑暗中去,我几乎能感觉到大伯哥那灼热的眼神都要把我的背烧穿了。
我走着走着,就快走到玉米地的时候,突然一双强有力的胳膊抱住了我,我刚想喊,就听见大伯哥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骚货,你今天又想勾引谁?”
下一秒,我的头颈被一只大手握住,按向大伯哥,我的嘴被一张大嘴包住,大伯哥的舌头霸道地伸了进来,在我的嘴里翻搅吮吸,纠缠着我的舌头不放,充满了进攻和侵略性。
我的嘴和舌头都麻了,感觉快要窒息,快要死了。
我呜呜叫着,拼命想推开他喘口气。
大伯哥松开了我,把我拦腰抱起,走进了玉米地里。
我和他倒在软软的铺满叶子的地上,他抱我抱在身上继续亲我,一只手按着我的头,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屁股尖儿。
他的手一会儿放开一会儿抓紧,我的屁股尖儿被他抓的好疼,可是又觉得好舒服,像是过了电一样,酥麻入骨。
一股又一股的暖流从我的身体里流了出来,我的小逼湿透了。
我太爱大伯哥这一身腱子肉和这蛮横无理的霸道样子了。
我头晕目眩,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呜呜咽咽地呻吟,像只可怜的小猫。
大伯哥听到我的呻吟,骂了一声:“操你妈叫的那么骚!”
他翻身把我按在地上,粗鲁地拉开我的衣服,一下子握住了我的奶子。
“你他妈的今晚就是出来勾引公狗的吧?连胸罩都没穿!真不要脸!”
“就是勾引你这条公狗!”我反嘴骂他。
他气笑了,自己也觉得被我骂对了。
他下狠劲搓揉我的大白奶子,他的大手上很多老茧,粗得像砂布,裹着我的嫩奶子乱抓狠揉,弄得我好疼。
“好疼,嗯,好疼。”我的声音带着嗲嗲的哭腔,很是诱人。
“老子把你的骚奶子揪下来,看你还怎么勾引男人!”
“啊!”我真哭了,他的力气好大,揪着我的奶头拧,疼得要命。
他用舌头舔了舔我的泪水,喘着粗气说:“等会儿有你疼的呢,忍着吧,谁让哥哥的鸡巴太大。”
大伯哥脱下了裤子,露出他硕大的肉屌,
比我的手腕还要粗,尺把长的巨龙晃晃悠悠,狰狞的青筋布满了大屌。
“来,先给我舔舔。”
他抓住我的头发,把大屌塞进我的嘴里,然后挺腰乱捅起来。
男人腥臊的味道使我更加亢奋,小逼里的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漫出来。
我吞吐着大伯哥的大肉屌,奶头硬硬的,小逼痒的发疯。
终于,他狂叫一声,大屌死死抵住我的嗓子眼,猛烈地射出一股白精,呛得我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我用衣袖把鼻子嘴巴擦干净,躺在地上气喘吁吁。
大伯哥却不肯停,把我的裤子脱了,摸着我的小逼,骂道:“你真够骚的,这里发洪水了吗?给男人叼鸡巴也能爽成这样!待会儿操你,你还不得爽死。”
这次大伯哥终于肯操我了吗?我浑身发痒,骨髓身处都痒。
可我又怕他故意玩我。
我现在有点了解他这个人了,你越是求他,他就越是不给你。
天生的反骨头。
我故意说:“借你个胆子你都不敢操自己的亲弟媳妇,那可是乱伦。”
他果然生气得用手使劲掐我的阴蒂:“老子在战场上杀人都不怕,操你个骚货有什么不敢的?”
我哼了一声,不说话,让他自己领悟。
“小骚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这是用激将法让我操你,小逼看来痒的不行了吧。”
我真的有点恼了,坐起来,推开他,作势要走。
“不操我就别耽误我的事儿,我还要散步消食儿呢。”
大伯哥一把将我按住,拉开我的双腿,用大屌抵住我的逼缝儿:“你他妈的别后悔,老子今晚就搞死你!”
说完他真的一下子插了进来。
我快活得叫了起来。
虽然我是处女,插进来的时候很疼,但比起那种饥渴的痒,这点疼不算什么。
“他妈的个逼,你真的是处女啊,我弟他没干你?”
大伯哥发现了我是处女,惊讶地问。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弟的那个小鸡巴才多大一点儿,而且撑不过三十秒,还没进去就射了,我是处女很奇怪吗?”
大伯哥愣了一下,似乎觉得对我有点儿愧疚。
我嫁过来这么久了,还没享受过性的乐趣,一个青春年少的女孩,当然是饥渴难耐。
更何况大伯哥天天操大嫂操得地动山摇的,我能不急死吗?
想到这些,他开始拼命插我,一心一意要让我高潮。
我初经人事,很快就浑身颤抖着,翻着白眼高潮了。
“啊!我要死了,要死了,好胀!好酸!”
大伯哥笑道:“小骚货,是操你的屁眼舒服,还是操你的逼更舒服?”
我翻着白眼,浑身哆嗦,泄出一股股骚水,舒服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