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伯哥好久没干过,其实好想不顾死活好好干一次,谁知却被告知,只要我们一操逼,魅魔就胜利了,我们两个都会成为他的掌中玩物,被他肆意玩弄,然后吸干精气而亡。
我真的好害怕,只好跟大伯哥晚上老老实实的睡觉,不敢碰他一下。
可是到了夜里,我觉得自己浑身燥热不堪,小逼痒得发狂,恨不得用大棍子狠狠捅自己,把自己的骚逼捅烂,捅出血来。
“大伯哥,大伯哥,我好痒啊!”
我哭喊着,抱着大伯哥,想要跟他操逼了。
大伯哥身上的肌肉还是那么结实。肚子上的八块腹肌块垒分明,摸起来好舒服。
我在他的腹肌上乱摸乱捏,手法十分下流。
“别闹,珍珍,你的命要紧,忍一忍,忍一忍,等除掉魅魔,我天天都操你。”
“不要,我就要你现在操我,我逼痒,你操我!”
我已经疯了,不管不顾地在他腹肌上乱亲乱啃,口水糊得那里都是,像个得了狂犬病的疯狗一样。
“珍珍,你别这样,我快要撑不住了!”
大伯哥原来也忍得十分辛苦,早就想操我了,全凭钢铁意志在控制自己。
“要不,你让我吃吃你的大鸡巴,我吃一会儿,不操逼该没事吧?”
我快要被小逼里的瘙痒逼疯了,逼水流个不停,小逼里面像是着了火一样。
“那我们互相吃吃吧,我吃你的小逼,你吃我的鸡巴,我们不插进去就不算。”
我扑到他的大鸡巴上,三两下脱了他的裤子,把大鸡巴放了出来。
好大好粗啊,已经硬撅撅地挺立在那里,等着插到我身体的最深处,给我最销魂的享受了!
我抱住大鸡巴,一口吞下整个蘑菇头,用舌头在上面打转,吸吮着,恨不得吃到肚子里去。
我的嘴被大伯哥的肉棒给塞了满嘴,失去了活动空间的舌头蠕动不已胡乱舔弄,然后又深吞下去,紧窄的喉咙勒着龟头像是要把精液都给逼出来。
也许是插得太深了,我突然有一种想要呕吐的反胃,“咳咳咳……”我只能吐出肉棒。
嘴唇与大龟头之间挂着的粘液,晃晃荡荡,被津液湿润了的龟头看上去十分亮滑。
“啊!骚逼,你想让我射你一嘴吗!”大伯哥呻吟着,“慢点,慢点。”
我听话地慢慢来,埋头继续用口舌玩弄鸡巴,自上而下地仔细舔着大伯哥的巨屌,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一直来到最底下藏在耻毛中的两个卵囊,我张口含住其中一颗,用力吮吸又轻轻一咬,换来大伯哥仰头挺腰,被揉捏的肉棒上马眼一张一合,已经是喷射的前兆。
我舔吻着返回大鸡巴顶端,舌头钻着马眼抠挖,手上的动作因为有了口水的润滑而越来越快,发出了刺溜刺溜淫荡至极的声响。
大伯哥也把我的两条腿打开,手指按在我颤抖的阴蒂上,狠狠揉捏小豆豆,很快把它弄得红肿膨胀,另外一只手则用两只手指,食指和中指,直入直出捅着兴奋的肉壁,时不时分开两根原本并拢着的手指,呈“V”字型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痒死了!”我仰头淫叫,浑身颤抖着。
真的好想做啊,我受不了了!
管他妈的魅魔,死了就死了,我也要狠狠操一场,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与其疯掉,还不如被魅魔干死,起码死之前我是非常非常舒服的,甚至可以说是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我不管不顾地爬到大伯哥的腹肌上,把自己空虚的小嫩逼口对准了用手扶着的硬挺大鸡巴,沉腰把它一点点吞入。
大伯哥的鸡巴真的好大好让我满足!我的小逼一下子根本不可能全部都吞下去,先是硕大的蘑菇头,然后是粗长紫黑色的棒身,而上面盘曲的爆起青筋就像是专门为了增加快感一般,不断摩擦着娇嫩的肉壁,两只晃悠悠的卵袋也堵在敏感的阴唇上,被流出的蜜汁给弄湿。
“嗯啊,好涨,大伯哥,你的大鸡巴,把我填满了,啊!好棒啊!”
我把大伯哥的把整根大鸡巴都吞入小嫩逼里,爽得乱叫,头乱甩,双手按在他薄薄的腹肌上开始扭腰画圈。
“珍珍,你,你下来,我们不能这样!”大伯哥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可他软弱无力的话语哪里可能拦得住一个因为情欲勃发已经疯了的少妇。
大屌在我的嫩逼里打转,想要它往哪里撞就往哪里撞,所有痒的地方都挠到了,敏感点被一个个磨过,肉壁一夹再夹,骚水不要钱似地往大鸡巴头上浇。
大伯哥的鸡巴比铁枪还要坚硬,不管怎么紧致曲折的甬道都会被捅开,不管哪里都能舒服了。
“我好爽啊!大伯哥,我操了你,我好舒服!小嫩逼太舒服了!”
大伯哥也忍不住了,被我的淫荡叫声刺激得猛地一挺腰,狠狠顶弄到我小逼深处的小子宫口,把我给顶得娇吟起来,大白奶子乱甩,叫得惨无人腔。
“操死我了,大伯哥,我要死了,你操死小骚逼了!”
我按着大伯哥铁塔似的结实胸膛,跪坐着上下抬臀,把大伯哥的大黑粗鸡巴含进小逼,又吐出来,小逼被大鸡巴反复折腾着,由稚嫩的粉红转转变为诱人的绛红色。
我越动越来劲,一切行为全部都由小逼内部的快感所指挥,我情不自禁地拉起大伯哥满是老茧的大手压在自己跳动个不停的两个大白奶子上,“大伯哥,摸我的奶子,掐爆我的奶头吧,奶头痒!”
我坐在大伯哥的肚子上,用他的大鸡巴给我的小嫩逼解痒,半个小时之后,我的肉壁抽搐起来,层层迭迭的肉褶舔舐按摩着大伯哥的大鸡巴,红肿的乳尖被按到凹陷进乳肉之中,浑身上下都舒服到了极点!
我觉得四肢骸骨深处透出一种极致的痒,然后突然被释放,眼前满是比阳光还要绚烂的光芒,小逼深处迸出大量淫液,顺着大伯哥的黑鸡巴往下冲去,
我浑身颤抖着倒在大伯哥的怀里,一遍又一遍的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