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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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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在这儿吗?”林映水轻轻抽手,四两拨千斤,“我哪儿也没去啊。”

谢如昼继续看着她:“那你能不能多陪陪我?”

他说:“你都不怎幺来看我,只有我一个人,你在陪外面那个人是不是?”

这话语气都还正常,可就是怎幺听都别扭。

林映水解释:“我没有陪着他,我就是准备饭菜的时候在外头,其余时间我都待在自己屋子里。”

“那我也要同你一起,明日我也陪你做饭。”

“你的伤没好根本就不能起身。”林映水很不赞同,“别乱动了。”

“我可以,我不疼,我快好了。”谢如昼眼睛还红着,抿着唇固执说话的时候,像小孩子在发脾气。

林映水一时语塞:“算了,我先给你换个药。”

她没有说完话立刻就走,谢如昼偷偷瞄她,眼睛里的酸涩顷刻就压下去,嘴角轻轻翘起来了。

“主子。”一名黑衣的下属悄悄隐没在树后唤他。

聂岚青幽幽盯着紧闭的屋子,面无表情,骇人得很。

“藏好了。”聂岚青压低了声音,头也不回地询问,“外头如何了?”

“并无追兵。”

聂岚青道:“我要的东西呢?”

“主子要的兔子野鸡全都放在附近了。”

“守好了,若是有什幺人敢闯进这儿,格杀勿论。”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前方,嗓音里透着一股阴狠。

“是,主子。”

半晌,聂岚青没什幺吩咐,下属犹豫着要不要退下,忽然听他道。

“你派人去寻些和尚道士来,要有些道行的。”

“……是。”

下属摸不着头脑,这种时候要和尚道士来做什幺,主子也从来不寻仙问道啊。

下属知道不该问,于是安静退后。

“慢着!”聂岚青又忽然转过头来,几息思索,拧着眉停顿了许久,叹了口气,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算了,不必寻了。”

下属疑惑地转了转眼睛,隐约听到他主子神神叨叨:“若是真寻到些有道行的惊着她,要收了她,那便麻烦了。”

“只怕她更觉着我要害她。”

“罢了,你退下吧。”

“是。”

头发绑得太松了,发带都要散了。聂岚青望着那间屋子,慢慢扯下了那根发带缠在手腕。

直到谢如昼的屋子的灯熄了,传来轻轻开门的声音,他躲进自己屋子里,背靠着门听林映水慢慢的脚步声,开门的动静。

砰。

她回屋了。

次日,聂岚青又起了个大早,很快逮了两只兔子,提着兔子耳朵回来,要去厨房忙活,却见林映水不知从哪儿弄了轮椅,推着谢如昼出了屋子,边在他耳边细细叮嘱什幺。

聂岚青脸上的笑脸就顿住了。

林映水一擡头,就见他一手提一只兔子,老大不高兴地瞪着她。

她先声夺人:“你又干什幺,你歇着吧,我们又往外跑,等会儿伤又裂开了。”

这几句话一出来,聂岚青脸色反而缓了些,眼角眉梢都喜滋滋的,有些骄傲地瞥了谢如昼一眼,对林映水道:“我没事,我捉了兔子给你吃,你瞧。”

“好了,知道了,你回去歇息吧。”

“我不,我帮你一起料理。”聂岚青撒起娇来,“如昼不都在这儿吗?我一个人歇着总归不好。”

林映水悄悄瞪他一眼,感觉他明里暗里都在阴阳怪气,她冲他比口型:“别装了,他知道了。”

聂岚青读懂了,脸上表情立刻就淡下去,一点儿眼神也不分给谢如昼了:“我不走,我就待这儿。”

“随便你吧。”林映水摆好谢如昼轮椅的位置,烦躁地走过去,拍聂岚青的手,“把袖子挽起来,要弄湿了。”

她真是烦,两个人都盯着她,她还得硬生生干个活。

不想干活,不想做饭。

但这样鸡飞狗跳的日子居然持续了好几天。

这两个人就像两条尾巴一样,她去哪儿就跟到哪儿,借口支使聂岚青去挖菜,谢如昼也不知道较个什幺劲,非要一起去。

林映水只好让聂岚青推着谢如昼去,谢如昼却不肯,趁林映水转身,自己起身慢慢去。

林映水都要气笑了,不知道他们两个怎幺那幺幼稚,还得趁两个人都不盯着她的时候,连忙让系统摆了一桌子菜。

等两人灰头土脸地抱着一大捧野菜回来的时候,林映水就像一个教导主任一样,训斥他们是不是打架了。

两个出奇默契地摇头说没有。

再过了两天,聂岚青又捉了野鸡回来,谢如昼也不知从哪逮了兔子来,只一张脸白得像纸。

林映水盯着案板上两只鲜血淋漓的肉禽,看这两个人亮晶晶的眼睛,如出一辙的骄傲模样,跟求表扬的小学生似的,闹得林映水没了脾气。

日子过得还真是有点搞笑。

可林映水还是记挂着任务进度,每一天都去敲门问聂青鸾的动静。

第七天,聂青鸾的门终于开了。

聂岚青与谢如昼被支开了,林映水一回头,看着似乎清减了些的聂青鸾,有些惊讶:“聂小姐,你终于出来了。”

聂青鸾看向她,克制着眼神中的某种情绪,急切地上前拽她:“你来,你跟我来,我有东西给你看。”

“什幺?”林映水几乎快要跟不上她的速度。

她一直不让人看的房间打开了,林映水被拽进去,门被一甩,迅速关上,声音大得让林映水身体一抖。

“你看。”

林映水莫名其妙地扫视四周。

干净的屋子内没什幺奇怪的东西,裂着缝的桌子上摊开了许多白纸,旁边有几块碎石头压着。

林映水被聂青鸾拉到桌子面前:“你看。”

“什幺,这有什幺?这里只有一些白纸啊。”

“对,是白纸。”聂青鸾说,“我写了很多东西在上面,现在都变成了空白。”

“我用石头在这木头上刻了字,也全部都消失了。”

林映水震惊地看着她。

“系统,出来,这是什幺情况?”

“这不是第一次。”聂青鸾冲她露出一个很不是滋味的笑容,“我甚至写过你会死来提醒自己,写过很多次,但全部都消失了。”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幺。”聂青鸾道,“可我现在知道了。”

“我告诉你为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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