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这趟来的目的是带走哥哥罗曼,哥哥都来Z国三年多了,期间一次没有回家过,大家都很想哥哥。
段永第一个反对,柳因不是小孩子了,他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在Z国他有爱人,他们非常相爱,路易不可以,也没有权利拆散他们。
“拆散,我没有,回家……”路易的中文很糟糕,他开始后悔没有好好学习中文,他用英文向哥哥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希望哥哥转述给段先生。
柳因转述了。只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且越说情绪越激动,充当翻译官的柳因渐渐失去耐心。
“Stop!”
柳因揉着太阳穴,“你,出去!”对段永说的。
段永愣了,愣过,段永一万个不愿意,这是他家,他的卧室,凭什么让他出去,“那他呢?”段永指路易。
“他留下”
“凭什么他留下?”段永不服气。
看着人似小孩子一样的闹了一晚上,百般争风吃醋,吃他的弟弟路易的醋,吃自己女儿明月小姐的醋,柳因很是无奈,回想起自己看过的Z国宫廷剧,相较于帝王,貌似是帝王的妃子更喜欢吃醋。
柳因站起来走过去,先是摸了摸头发略稀疏的脑袋,待人神情放松,柳因抚住后脑勺低头吻了下去。
一吻结束,段永由内到外都软了,身是软的,心是软的。
“音音”痴痴地望着眼前人。
段永一步三回头离开了,柳因浅笑着目送人离去。
门一关,充当背景板的路易立刻开启了吐槽,他对段永的第一印象很不好,没有一点绅士风度,竟然还打女儿,可怜的明月小姐啊,遇到这样一个恶魔父亲……
“说完了没有?”柳因看了一眼手机,十一点半了,该睡觉了。
路易住了嘴。
“我会跟你回去的,去睡觉吧,晚安。”
早餐,柳因告诉段永他要带第一次来Z国的路易出去转转,椅子里的段永屁股动着几次想要站起来,但最终什么都没说,点了点头同意了。
没有女儿和路易的这一出,段永原也想带柳因出去散散心的,他想让人重新开心起来,恢复光彩,他不想柳因恨他,那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是会笑的柳因,爱他的柳因。
“你爱他?”路易不可置信地问。
“是,我爱他。”柳因毫不犹豫回。
“哦,那样一个男人,你爱他哪一点,他打自己的女儿,他还囚禁你,哦,上帝,你爱一个恶魔,你为什么要爱一个恶魔?”
“他不是恶魔,他是我的帝王。”
“你没救了。”
从餐厅出来,柳因准备带人去往景点,路上路易问明月小姐还好吗,明月小姐住在哪里,柳因回明月小姐很好,脸上的伤消了肿,她现在在公司。
另一边,在公司的段永总是时不时拿起手机,查看是否有新的消息,然而直等到下班也没有一条,段永郁闷极了,和弟弟的关系那么好的吗,去了哪里,在玩什么,为什么都不肯和他分享一下。
想着想着段永控制不住又想歪了,外国好像很流行什么骨科,兄妹兄弟,他的音音长那么漂亮,那个野小子指不定藏了不该有的心思。
一整天,段永坐立不安。
搞得秘书怀疑段总是不是生痔疮了。
处理完紧要工作,段永催命似地喊秘书,“走了走了,下班,别干了,明天再干。”
秘书开车,段永坐后座小心翼翼发消息,编辑,删除,再编辑,再删除,来回十几次,段永发出去一条:
「音音,到家了吗?」
那边几分钟没有回复,段永开始纠结要不要打个电话。
“段总,到了。”秘书提醒段永。
段永只好下车纠结。
到了家,在玄关看到熟悉的鞋,段永惊喜,“音音”段永到处喊人,在二楼主卧找到了人。
却是见人在收拾行李,段永傻了眼。
没看完的三国演义放进行李箱,柳因拉上拉链,行李箱立了起来。
“音音,你要去哪儿?”
“和路易回家,F国,我的家乡。”
段永懵了一瞬,所以不给他发消息是在想着逃离他吗,说恨他,昨晚又亲他,今天却要离开他,玩弄他那么好玩吗?
收拾好东西舒了一口气的柳因,一抬头即看见老男人变来变去的脸色,帝王的老毛病犯了,爱猜疑。
“晚饭做好了吗?”
“没”
“那我们一起做吧。”
五颜六色的蔬菜切好放进水晶盘,挤上沙拉酱,搅拌搅拌,这是柳因最擅长做的一道菜,也是唯一会做的一道菜。
搅拌好,柳因捧了起来,段永停下手中的刀,认真看了一阵儿,给与夸奖,菜切的真棒,不大不小,沙拉挤的不多不少,颜色搭配完美。
柳因笑着端着自己的杰作出了厨房。
菜端上桌,路易两眼瞪得像铜铃,满满一桌子全是蔬菜,哦,上帝,肉呢,肉在哪里,晚餐怎么可以没有肉。
“路易,不用客气。”
他没有客气。路易不死心地去看对面的段永,段永吃的开开心心,满脸幸福,路易要哭了,魔鬼啊,两个都是魔鬼,他要回家,他要吃肉!
饭后,路易找了个借口出门,段永和柳因二人在厨房刷碗盘。
段永不想让人干这些的,柳因执意要参与,拗不过段永只好同意了。
清凉的水冲在皮肤,绵密的泡沫裹满每一根手指,柳因扬起手,段永转过头,泡沫在灯光下闪烁着七彩光芒,凝在泡沫的一双紫眸更是璀璨非常。
原来洗碗也并不一定是一件枯燥的事,段永心中百转千回,两眼定定地望着灯光下的人。
相拥着倒在床上,段永八爪鱼一般紧紧缠着人,身上的人亲吻他,他热烈地回应,疯狂地回应,脱了自己的裤子,又急急燥燥地去脱对方的。
进入的那一刻段永夹紧了身上的腰肢,无比思念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硕大的阳具在后庭进出,段永嘴张得大大的,呻吟一声不落地溢出喉咙。
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喊人老骚货老母狗,柳因存了心要折腾人。
“那晚坐在我身上吃的开心吗?”
段永身子一僵,把人药睡偷偷欢爱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段永脸红到耳朵根儿,扭扭捏捏半天不答。
龟头抵在骚点一碾一顶,“啊!”段永骚叫出口,身躯一抖一抖。
“亲爱的,请回答我的问题。”大鸡巴抽出,龟头在穴口来回地蹭,进去拔出来,进去拔出来,隔靴搔痒的行为惹得段永难受至极。
忍不住睁开眼,去看自己屁股朝天的下体,屁眼被干开一个洞,和脸极度不符合的巨粗大鸡巴不断地撩拨着他的屁眼,段永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开心,吃的开心。”
大鸡巴顶了进去,贯穿到底,这段时间段永瘦了不少,啤酒肚都没了,大鸡巴猛戳间甚至肚子被顶得凸起。
“啊!哈啊!嗯!”段永骚叫连连,身心俱饥渴的他被如此猛烈地进攻,不到十分钟便丢盔弃甲,而屁股里的鸡巴一如既往地坚挺。
高强度的顶干顶得肠子要破,段永受不住,求了饶,“音音,段大哥,啊!不行,不行了……”
“老骚货,是谁刚才说吃我鸡巴吃得开心?”柳因狠顶了两下。
“我,我,啊!”
“你那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
段永觉得羞耻,不想说,柳因早料到人不会直接说,非得被欺负才愿意开口,于是疾风骤雨地上百下抽插。
段永被疾速插得叫个不停,身躯颤栗,腹前的小鸡巴摇来晃去,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
“不要,音音,太快了,啊!啊!嗯……哈啊!我说……”
压折的两腿被放了下去,柳因趴在人身上,抚摸微汗的皮肤,色情舔舐挺立的褐色小乳头。
段永想起那一晚,他也是这样对人又亲又摸,“我在给你的晚饭放了助眠药,等你睡着,我打开你的门,爬上了你的床,抱你,摸你,闻你,脱光你的衣服,再次抱你,摸你,亲你,吃你的,你的奶子,鸡巴。”
“鸡巴吃硬,我扶住坐,坐了下去,”段永抱住人,闭上眼,回味一般,“全吃了,特别大,屁股好胀,像一根滚烫的大玉米,在我的屁股进进出出,我去了,你老样子,我又坚持了不少时间,你就是不射,我没力气了,一点也没了,我帮你吸了出来。”
柳因握住人的手放在自己再次勃起的阴茎,“是这么大吗?”“嗯”段永握牢了,久久不松手,“音音,我想……”
“嗯?”柳因握住另一根上下套弄。
“我想”段永嘴张开一条缝,期待地望着身上的人,希望对方能懂自己的意思,柳因懂了,装不懂,“亲爱的,怎么了,你想要什么,是口渴吗,需要我去帮你倒一杯水吗?”
段永沉默,他断定对方懂了,装不懂故意逗自己玩。
大鸡巴被往上用力拽了一拽。
“嘶……亲爱的,你弄疼我了,呼……”
“我看看”
柳因侧躺在床,段永低头看了过去,看着看着身子越来越往下,手再次握住昂扬的硕大阳具,段永痴迷地舔了上去。
口交技术比第一次好的不是一星半点,柳因舒服地闭上眼,手抚着柔软的发丝。
命令人跪在床上,狠拽着头发粗暴进出,是为发泄这几日被囚禁的烦躁,也是压抑不住的施虐欲倾泻而出。
长发凌乱,又病又疯的美人段永爱的不行,即使喉咙剧痛,也没有一丝退缩。
大鸡巴抽了出去,精液射在脸庞,段永伸出舌头,柳因笑着,残余的精液射向发骚的嘴巴。
柳因松开手,段永握住半软的鸡巴狠狠吸了一口。
“嗯……”柳因音颤。
上下两张嘴操了一个遍,老男人哭到不行,浑身抖抖瑟瑟,不断地喊音音不断地求饶,而柳因,他在生气,他积攒了几天的气愤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段永被抱到浴室,以为结束了。
却是,“站好,屁股撅起来!”
段永不可思议地张大眼,“音音,我们明天再做好吗,段大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段大哥明天还要上班。”
柳因理直气壮,“明天请假。你以公谋私辞退我,利用我对你的信任囚禁我,我让你请一天假难道都不可以?”
段永深知根本不是请假不请假的问题,然而理亏的他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心一横,舍命陪君子。
“可以!”
“别说请假,让段大哥辞职都行。”
柳因心内嘀咕,我才不会让你辞职,不然我岂不成了那人人喊打的祸国妖妃。
想远了,神情恢复肃然,厉声道:“站好!”
段永站好了,两臂撑在墙,肥软的屁股高高撅起,屁股内方才射进去的精液流了不少出去,顺着腿根一路向下流到脚踝。
紫眸一转,“用手扒开你的屁股。”
扒开没问题,如果是在床上他二话不说照做,但是在浴室,他站立,需要力量支撑颤抖的身子,如果手背到后面,那他还如何使力。
“音音,我们回床上扒好不好?”
“不好,”柳因想也不想拒绝,“就在这里。”
还没被操,段永身子就先抖起来了,两只手扒开肥软的屁股,露出含精的无毛屁眼。
段永哽咽,卑微恳求,“轻点好不好?”
“不好!”
鸡巴早硬了,柳因随便撸了两下,艳红的龟头立刻流出透明清液,握牢了,成心折腾人的柳因一个猛子干了进去。
上来就是一整根,段永哪里受得住,被顶得膝盖弯人差点跪下去。
“太深了……啊!”
没等段永求饶,屁股里的大棒子便插了起来,而没有手臂支撑,两腿又无力,不到五分钟段永就抖个不停,嘴里开始求饶。
十分钟,老泪纵横。
“现在你能明白被强迫做不喜欢的事多么痛苦了吗?”
一听这话,段永秒闭嘴,想到什么,又打开,“没有不喜欢,只是段大哥年龄大了身体素质跟不上。”
“你!”柳因气急,眼盯在被操开的后庭,操了那么久已有些红了,“好啊,既然你那么喜欢,那我满足你,填满你的肠道,日日夜夜,每一分每一秒,让你的小嘴再也闭不上!”
身体是不舒适的,甚至疼痛,但段永的心前所未有的亢奋。
嗓音喑哑,“音音,宝贝。”
“不要叫我,你这个坏蛋,恶魔!”带着主人的气愤、欲望、情愫,粉红阴茎胀到最大,最硬,最烫,铁一样硬,火一般烫,磨得娇嫩肠肉疯狂痉挛,烫得段永从头发丝抖到脚,从唇抖到心。
扒在臀肉的两只手始终未松,没有力气了,要站不住了,段永用脑袋抵在墙支撑整具身体的重量。
本意是想让人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但没想到操两下就哭的男人,此时选择和他死磕到底,“混蛋!”气愤不消反增,柳因火冒三丈,毫无章法地一通乱操。
浴室充满了段永痛苦的呻吟。
柳因也加入叫喊,“啊啊!讨厌!你讨厌!我要操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囚禁我!混蛋!”
囚禁了他八天八夜,他就操八天八夜,不对,如果路易不来,他会被关起来更久,十天,十五天,有可能是一年,那对应地,他就操十天、十五天、三百六十五天。哼。
时间过去半个小时,段永浑身大汗淋漓,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额头抵过的墙壁水淋淋一片。
终于,身体到达负荷,再也撑不住,噗通!段永滑跪在地。
“亲爱的!”
两只膝盖摔得通红破皮,柳因什么气也没了,着急忙慌地去找药,涂药,搀着人从浴室出来。
“音音,你还会回来吗?”瘫在床上,段永抱着人问。
柳因脱口而出,“会”说完有点后悔,补充道,“如果你保证不再囚禁我,我就回来。”
“我保证,”段永攥紧了对方的手,“对不起音音,是段大哥太自私了,段大哥只想着自己,没考虑过你的感受,看着你那么难受,萎靡不振,段大哥真的很害怕,很难受,对不起。”
萎靡不振?柳因眨眼,他什么时候有过萎靡不振,是指那次皮肤状态不好吗?好像除了那次没别的了,那次他发了好大脾气,还对对方说我恨你,其实是怪他自己,他看书太沉迷一不小心忘记时间,等他反应过来已经一夜过去了。
柳因有点心虚。
抽了抽微汗的手,被攥得更紧了。
不顾膝盖的疼痛,段永翻了个身,紧紧抱住对方,“一定要回来,不许骗我,你骗我,你不回来,我,我会难受死的。”
“我不骗你,你也不要再骗我。”柳因望着人。
“我不会骗你了,永远不会。”
虽然还是想把人关起来,只有自己一人能看到,但他更希望人开心,盛开的紫罗兰是那样美,照耀了他整个世界,枯萎的紫罗兰令他心如刀割,他爱盛开的紫罗兰。
柳因和路易回了F国。
段永整日茶不思饭不想,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来看了一次的秦红芳回去叹了好久的气,她这辈子都没见过段永这样,那个和她同房例行公事似的男人,无论在哪都要端着架子的男人,如今为了另一个男人仿佛刚出村进大城市的毛头小子,神魂颠倒。
再见前妻,段永心中已然没了恨,恨也是一种感情,会占据他心房的某一部分,而眼下他整个心除了爱还是爱,再也容不下别的。
段明月嘀咕,“不是天天视频电话吗?”
段永听到了,是天天视频电话,但由于时差,每天他这边要睡了,对方那边还没吃晚饭,等他起来了,对方睡了,只有在白天他忙中抽出一点时间和人视频,几分钟,十几分钟,哪里够啊,从头发才看到鼻子,秘书就提醒他该干这了该干那了,烦死了,工作好烦。
短短一个月,段永暴瘦二十斤。
“哦!nonono!”视频另一头的柳因尖叫,“不可以,不可以再瘦!”还他威武的帝王!
原定半年归乡相聚,柳因只待了一个月,趁家人不注意连夜偷跑出了家。
亲爱的,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