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好吧,没写完,卡肉我也很难受,但是我好困(∪。∪)。。。zzz······
下一章接上!
-----正文-----
温喻艰难的抬起手指向门口,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你、出去,快点!”
他仅剩的理智也快耗尽了。
而面前的男人不仅未向后退,反而抬手脱起了衣服。
始终粘在他身上的视线也愈发火热,强大的存在感让温喻无法忽视。
看到厉鸩的动作,温喻就算脑子有些不清醒,也下意识的感觉到了危险。
脑子里的警铃在对方俯身压在他身上时震声大作。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身上的衣服顷刻间化为了齑粉,让他连反抗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太过分了!
这套衣服很贵的,这个败家子!
厉鸩看他此刻竟然还有时间走神,微眯着眼,轻笑:“看来师兄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两根手指插入温喻腿间的嫩屄中搅弄,水汪汪的搅出了声响。
“师兄的这里不管扩张几次,都能变回处子的紧致,这样何时才能吃得下我的东西。”低沉的嗓音里蕴含着隐忍和克制,还有一丝迫切。
温喻惊恐的摇头,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语,他一点也不想经历!
“啊嗯!”
怎么又加了一根手指。
好胀,感觉要撕裂了!
“我何时答应过你要与你做那种事了,都是你一厢情愿,强加于我,这神欲果的欲毒,就算没有你,我也可以挨过去。”温喻每说一个字,身子都会因为身下的动作轻颤,情欲加深难以抵抗。
温喻面前要是有面镜子,他可能都不会如此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番话。
眼角绯红,神情无助又焦急,樱红的薄唇被他咬的失去了血色,偏偏他还有强摆出一副坚强的模样,实在没有可信度。
“师兄嘴硬的样子,我也甚是喜欢,只不过现在这张嘴,更适合用来做些别的事。”
温喻脑子慢了半拍,还未等他解析出其中含义,对方就带着强势霸道的姿态封住了他的唇,连同之后的话,一并卷入口中,嚼碎了吞咽下肚。
好凶!
这股要把他生吞了的气势,着实吓得温喻怔愣了片刻,乖巧的任对方深入城池肆意掠夺。
等回过神后,他的不满和反抗也只化为了几声闷哼和娇软的呜咽,在对方眼里,这可能更像是诱惑。
四根手指时快时慢的在湿软的肉屄中进进出出,穴口虽撑的有些发白,但没有撕裂的迹象。
厉鸩感受着淫肉的饥渴,偏偏不如它们所愿,每次都避开敏感点,只专注于扩张。
乃至于让温喻一直徘徊在登顶的边缘,只差那临门一脚,不上不下的吊着他,让他的身体保持对情欲的渴望。
这样他占有他的时候,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唔嗯······”
耳朵被男人含在嘴里舔咬,舌头钻入耳洞时,温喻也只缩了缩肩膀,嘴里发出低低的轻吟和喘息。
不像是在拒绝,倒像是因为太舒服了,不知该如何应对。
看温喻此刻的样子,怕是九成意识都服从了情欲,那剩下的一成,也左右不了他现在的状态。
平坦白皙的胸口上,被印下了朵朵红艳的落梅,密密麻麻,连胳肢窝都未能幸免。
也得亏温喻毛发稀疏,虽没剃过毛,他身上也是白白净净的,透着粉的惹人怜爱。
胸前的两颗红豆也是被吸的涨大红肿,可怜兮兮的缀在落梅中,一较春色。
在扩张的差不多后,手指果断撤出,就算淫肉极力挽留,它们也没有半分迟疑,显然是要为其他的大家伙腾地儿。
湿濡的肉口被撑大后一时无法完全缩回原来的大小,只能一边翕动一边吐着淫液,动作间穴内的殷红媚肉时隐时现,勾的男人呼吸愈发沉重。
厉鸩抬手从丹田中引出一枚赤黑浑圆的珠子,珠子周身还萦绕着森森魔气。
这便是曾经让各方势力打破头拼上性命也想抢夺的内丹。
而此刻,男人却把它喂进了温喻口中。
内丹得主人授意,自动汇进温喻的丹田中,温和的魔气顿时流经温喻的四肢百骸,让他本来脆弱的凡人躯体,不过几息间,便灵力暴涨,魔气大盛。
对温喻来说,他只是感觉有股温热的水流在他身体内游走,很舒服,感觉身体轻飘飘的。
若是有第三个人在场,估计得眼红的滴血,外界趋之若鹜的东西,就这么简单的赠予了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凡人。
而这些对厉鸩来说都不重要,以他现在的实力,内丹有或无对他来说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踏入真神境界,便是脱离了凡胎的束缚,神魂与天同寿,天道法则也可供他驱使,于肉体中生成的内丹自然不再是他力量的来源。
但以温喻的凡人之躯还无法承受他的力量,交合中释放出的能量,一旦溢入温喻体内,顷刻间便会使他爆体而亡。
厉鸩自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内丹可助温喻吸收炼化他给予的能量,不管多少,现在都只对他有益无害。
本是想以灵药滋养,循序渐进,可现在他不想等了,重逢的每一秒,内心的占有欲无时无刻不在挣扎出笼,咆哮着彻底占有面前的人。
现在,便是猛兽出笼的时刻。
分开身下人的双腿,那根可怖竖起的巨物就这么抵在娇嫩的穴口,蓄势待发,“师兄,我是谁?”
温喻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问他,眨了眨眼,迟疑了两秒道:“你是,厉鸩。”
话音刚落,压在温喻身上的魁伟身躯便猛地沉下,疼痛霎时间从身下蔓延开来。
温喻的脸色肉眼可见变的苍白,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身躯僵硬,双手死死地抓着男人的手臂,下腹也因疼痛开始小幅度抽搐。
泪珠滚滚滑落,急促的呼吸间杂着痛苦的低泣,眉眼紧皱,“疼、哈、嗯、出去,求你了······”
男人眉宇间也压抑着忍耐,看起来也并不好受。
身下那处嫩屄之前最大限度也只能容纳四根手指,而他的东西,又远超手指的大小。这才只进了个龟头而已,就已经这么寸步难行了。
缩紧的甬道夹的他本就胀疼的鸡巴愈发难受,想不管不顾的冲进去,但理智却让他咬牙忍住,静待时机。
厉鸩握住了温喻因为疼痛而萎靡垂软的肉棒,轻轻撸动,用快感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另一只手略微下移,剥开了温喻腿间层叠的花瓣,熟练的掐住花蕊揉搓,敏感的花蒂像是吸饱了汁水的棉花,被捏扁后又慢慢充盈起来,反反复复,直把它掐揉的肿大了数倍,再也缩不回花瓣中。
而男人的双管齐下果然有些成效,温喻叫疼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深处还涌出了一股热液浇在了龟头上,引得男人粗喘一声,眼底一片赤红。
待温喻的肉棒得了趣,重新硬起来后,厉鸩抓住机会,在温喻呼吸放松的间隙,趁机一举深插到底。
闷哼和惊叫同时响起,不过一个是爽的,一个是疼得。
深感自己上了当的温喻,哭着推搡压在身上的男人,双腿打着颤,挂在对方的臂间。
“你怎么可以全部插进去,疼死了,混蛋,呜呜·····下面肯定裂开了·······”
男人额间绷起青筋,之前诱哄温喻时的温柔全都不见了,此刻的神情更像是捕食的饿狼,贪婪,凶残,强势的禁锢住欲要逃逃跑的猎物。
忍了又忍,说道:“没有受伤,而且,我只进了一半。”这是吞拆入腹之前仅留温柔。
温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在意识到对方说的什么后,哭的涨红的脸色刷的又白了。
什么叫只进了一半,他的肚子都要被顶破了!
艰难的回忆着从前一起泡温泉时,他曾偶然瞥见过对方身下那个大家伙,当时他好像还感慨着他这师弟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那巨物宛如幼儿小臂,长约25厘米,吓的他只觑了一眼就慌忙移开了视线。
他当时还在心里暗自乐呵到底是谁将来那么倒霉会成为他师弟的道侣。
没想到,这瓜竟然吃到了自己身上。
这瓜的个中滋味,他现在已经被迫在深入体会了。
“等等、啊呃······慢点······太、太深了······”
腰间被大掌扣紧,容不得他有半分脱离掌控,本来缓慢的抽动也在逐渐加快,有了刚刚涌出的大股淫液润滑,让抽插的动作更加顺畅。
龟头每一下都会狠狠撞击着深处那软乎乎的小肉嘴,顶肏上去噗嗤一下挤出些汁液,又啵唧一声分开,没几下就肏的那软弹的肉嘴张开了缝隙。
只不过还未等男人找到机会深入探索,温喻就因激烈叠加的过度快感高潮了。
“啊啊———嗬!”
浑身颤栗抽搐,腰身控制不住的弓起又落下,指甲用力扣住男人宽厚的臂膀,挂在对方臂间的小腿绷紧,脚趾纠缠蜷缩在一起。
陌生而极致的快感让温喻既兴奋又害怕,想放纵却又保持了一丝理智克制,两级拉扯,快要把他逼疯了。
最深处的软嘴抽搐着嘬吸着龟头,阴道则紧咬着粗硕的柱身,在一阵阵痉挛中,男人有一次感受到了热液淋身的快感。
心底的凶戾蛮横的猛兽彻底关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