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要按完结咯
-----正文-----
红色长裙
孟颜礼视线里是一双白色的球鞋,他穿着浅色的牛仔裤,眼前的一切都陌生而熟悉。
抬头看见了“学府路”三个字他才反应过来这是往高中走的方向。周遭万籁俱寂,大约是在夏季的午后,烈日照得他睁不开眼睛,孟颜礼觉得奇怪极了,绿油油的大树上竟然没有一声蝉鸣,甚至汽车疾驰而过都没有任何声响。
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将头戴式耳机摘了下来,但仍然听不到任何声响。
寻着记忆往学校走,走过一个拐角的时候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背影,怪异的是那人上身穿的是和十三中的校服。孟颜礼只听得到自己心脏的声音,那么剧烈地跳动的声音,他看到那人脚踝的形状,小腿肚子上的一颗只,明明离得那么远但是他知道自己看到了,那里有一颗痣。
他还知道这个人的下颌的地方还有一颗红色的痣,在床上的时候会因为受不了刺激、仰头的时候,那颗红痣会在被他肆意地吸吮。
孟颜礼叫他:“童筝!童童!”
对方迟疑了一下,脚步微顿,接着转过身来,似乎是不认识他,很快又转了回去。
孟颜礼意识到他是做梦了。他带着意识在梦里回到高中,高中生的鲁莽和冲动似乎也回来了,他看见童筝相较于现在更加稚嫩的脸庞,裸露的胸口在烈日的照射下微微泛红,性感的汗珠汇集在胸口凹陷的位置,童筝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裹紧了外套离开。
无论孟颜礼想要走得多么快他都赶不上童筝,童筝永远将他落在了身后。
孟颜礼嘴唇干涩,胯下的欲望让他太阳穴跳动。当他终于跟着童筝来到学校,整个校园静得孤寂,似乎没有人,孟颜礼开始茫然地寻找那个红色的背影。
突然童筝出现在他眼前,孟颜礼被吓了一跳,童筝问他:“你为什么跟着我。”
孟颜礼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但他应该是回答了,童筝听完后撇了撇嘴,不屑道:“我不认识你呀,不要跟着我。”
他急切极了,但又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不知道自己说的话能不能让童筝态度回暖,很快童筝又不见了,他一个教室一个教室地寻找,竟然遇见了坐在班级里的陆锐一和孙响,而教室的角落里他的位置,坐着穿着白色校服的童筝,艳丽的红裙变成了土气的校裤,孟颜礼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的空座位,童筝抬起眼睛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这里不是你的位置吧。”
接着他又尴尬地转过头,脸色红红的有点甜蜜地说:“这里是我男朋友的座位啊,孟颜礼,你知道的吧?”
孟颜礼多么想大喊:“你老公就在你面前!”但他发不出声音,童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之后便转过头开始看书,他像是一个只能被童筝看见的灵魂,因为他试图和陆锐一、孙响沟通,但对方都不理自己。
过了一会儿,孟颜礼看到“孟颜礼”走进了教室,高中的他脸庞青涩,但冷酷的脸上面无表情,他手上拿着冰棍,递给童筝之后两个人一起离开了。
是体育课,但烈日下看不到两个人的身影。孟颜礼又开始寻找,他硬得发痛的性器官似乎在预示他将会看到什么。
他想他大概是来到了学校小卖部的货仓,干燥昏暗的空间里叠满了各种各样的货箱,堆砌起来的货箱后面露出了一丝红色的裙摆,孟颜礼感觉到自己吞咽了一口口水。
货架后面,面色更年轻的自己正掐着十六七岁的童筝的脖子吸吮他下颌处的那颗红色的痣,男孩校服外套遮掩住他们交合的地方,但孟颜礼清晰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童筝咬着手臂想让自己控住呻吟,十六七岁的他青涩更多,不像后来那样直白可爱地叫他老公,他对他的称呼很可爱:“孟孟,哥哥呜——啊…”
孟颜礼此刻从他半是快乐半是痛苦的表情中清晰地嗅到了童筝的脆弱,他一定为自己怪异的癖好很是自卑,他讨好似的叫“孟颜礼”哥哥,像青春期的小女生一样羞涩可爱,在这样的年纪做爱一定让童筝备受煎熬。
可恶的孟颜礼。
孟颜礼只觉得越来越热,下身突地一紧似乎陷入了什么柔软的地方,沉浸在性爱里的童筝突然偏过头对上了他的视线,他惊慌地尖叫:“啊——”
孟颜礼彻底醒了过来。
他出了一身汗,但很快便发现他的胯间有一颗茸茸的脑袋,性器被童筝的嘴巴包裹着,他卯足了劲儿上下吞吐,抬头看孟颜礼,向他抱怨:“你怎么一大早这么硬啊,我顺便帮你舔一下。”
说完就要走,孟颜礼从后面将人拉回来,他还没从梦里缓过来,沙哑的声音带着眷恋,他不知道为什么在梦里他那样慌乱,或许是他从未被童筝那样对待过,从未见过童筝不爱他不记得他的眼睛,他觉得刺痛难忍。
“干嘛呀!”童筝往后倒去,孟颜礼包裹住他的臀尖就把他的内裤扯了下俩,揉了几下就要往后面探,童筝挣扎起来,半推半就之间就让孟颜礼得了手。
他心里闷闷的,孟颜礼做噩梦了,刚才睡梦中脸色很差,童筝试图叫他但没叫醒,更可气的是孟颜礼做噩梦竟然晨勃,到底是做什么梦了?他越想越生气,于是便一不做二不休趴下去,果然没口多久孟颜礼就醒了。
孟颜礼分开他的大腿,急切地将他压在床上将他贯穿,疯狗一般吸吮他下颌的红痣,童筝被那根坚硬的东西钉在床上无法动弹,过于深入的撞击让童筝一颤一颤地往上缩。
“你疯啦…唔嗯,啊啊..”
孟颜礼很快就射了,童筝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骂了一声,他甚至还没有完全勃起,孟颜礼竟然射了。
孟颜礼捂住他的嘴咬他粉红色的乳粒,为自己找回面子似的:“还有,急什么。”
童筝拍开他的手就要逃:“不要,不要!走开。”
他的乳粒很敏感,半勃的性器很快完全勃起了,孟颜礼的架势全然不是晨起互相抚慰一次那样简单,他很久没见过他眼睛里有这样深重的欲念,童筝气急败坏地拿脚踹在他胸口,孟颜礼顺势将他的脚放在了肩膀上,童筝被他一记猛顶弄得要失禁一般爽快,质问都变成软绵绵的没气势,倒像是什么怨妇:“你做什么梦了?”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孟颜礼更激动了,他架着童筝的腿从侧面进入他。他们正式在一起一年多了,孟颜礼的出差频次变少,两个人的生活便平淡地进入了正轨,昨天两个人聊天又聊到了高中,童筝打开相册给他看自己高中的时候的照片,有一张他偷穿妈妈红裙的照片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想这大概就是他做梦的原因。
真是要命,孟颜礼一边顶一边回味,梦里童筝叫他什么来着,哥哥?孟孟?
有点肉麻,但他的性器因为年轻漂亮的童筝更加激动,他的目光落在童筝脸上,但好像穿过他看到了另一个人。
“孟颜礼!我生气了!”童筝一巴掌打在他的胸口,“你干什么?”
孟颜礼的话莫名其妙:“你的高中校服,还在家里吗?”
童筝也被这奇怪的话题转变弄得发懵:“干什么?”
他深深插了一下对童筝说:“梦到操高中的你。”
童筝抖了一下,眼睛红了,似乎不知道怎样面对这样下流无耻的孟颜礼,那副纯情羞涩的模样倒是和梦中重合了,孟颜礼一下子更激动了,他操了几下吻住他的嘴唇细细品尝:“高中就操你,操得你没我不行。”
他其实很嫉妒梦里的自己,但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他才不会说梦里操童筝的是高中的自己。童筝抖得很厉害,在一起得久了,孟颜礼偏宠他多一点,在床上也更顾及他,童筝面子薄,孟颜礼说的过分了他会爽到哭,性事会因为这样荒唐的事情草草结束,也是为了童筝,孟颜礼不想他激动得上气不接下气,于是很少说很过分的话。
他开始哭了,像是被强奸了似的:“闭嘴…”
孟颜礼就是想说:“你猜我梦到在哪里干你?”
童筝试图捂住他的嘴,一切有关于高中的话题都会增加羞耻感,孟颜礼似乎知道他的挣扎,残忍地挖掘那时的酸楚,让童筝觉得高中喜欢孟颜礼的自己极度难堪。
“在仓库,学校超市的仓库。”
“下次我要在宿舍,器材室,实验室也没有人,我们也可以去。”
童筝愤愤地看着他,等孟颜礼发泄完春梦带来的冲动,他没力气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气若游丝:“你不就仗着我喜欢你更早嘛…”
这句话让孟颜礼身心都得到了双重的满足,梦里的童筝对着另一个孟颜礼那样热切,他没有得到所以那样烦躁,但童筝一直没有变过,长大了也可爱,也会羞涩,真可爱。
而童筝则是觉得孟颜礼太过分了,竟然那样玷污纯洁美好的初恋和暗恋,玷污他高中对孟颜礼的喜欢,他那时候只是喜欢孟颜礼,哪有想过做这样下流的事情。
可恶的孟颜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