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今天得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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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多琦今天去了漫展,显然心情很好,甚至在哼歌。
她满意的把今天拍的合照P好,发到微信群里,又去编辑朋友圈,手指噼里啪啦的忙个不停,孟宴臣开着她的车,一路上都没有打扰她。
直到车开进家楼下的地下车库,顾多琦从副驾驶跳下来,脑袋上顶着的兽耳跟着她的动作一起抖了抖,她才抱歉万分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头:“啊!孟孟!刚刚我太投入了,忘了和你讲话了!”
“没关系。”孟宴臣低头看她,灰黑色的兽耳和醒目的项圈装扮,他问,“你是哈士奇?”
“……我是狼人!!”顾多琦气的翻白眼,“社团里的朋友说去漫展穿的太朴素一定会后悔的,从道具箱里翻出来这些借给我穿,我身上除了衣服裤子是我的别的都不是……”
她低头打量自己的衣着,把腿抬起来给孟宴臣看用皮带束着的腿套,又说舞台妆和新娘妆感觉差不多夸张,假睫毛和美瞳带着都好累,电梯一到达家门口,她就迫不及待的冲进浴室去洗漱了。
孟宴臣洗完澡,坐在卧室的休息区看书,又等了一会儿顾多琦才吹干头发回了房间。
但她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结婚后她买了新的睡裙,是短款的,她说之前长款的睡裙睡觉的时候总是和腿绞在一起,早就想换了。睡裙的下摆正好到她的大腿中间,孟宴臣能看见她今天穿了一天腿套后留下的红痕。
鲜红的印记刻在她的光滑白皙的皮肤上,不规则的、像是雕花一般的红色细线,顾多琦毫无自觉的走到孟宴臣面前,把那对耳朵往他头上戴。
孟宴臣没动,只是合上手中的书本放在一边。
“……确实有点像哈士奇。”顾多琦直起身打量了一下,颇为绝望的说道,又立刻换了语气,“不过很合适诶,孟孟狗好可爱哦——”
她笑着伸手揉孟宴臣洗完澡后额前的刘海,把碎发揉的乱七八糟捋到脑后去了,又把项圈往他脖间戴。
那是个Choker,只是做成了项圈的样式,解开后是一整根,用一个暗扣松松垮垮的扣住,孟宴臣听见自己耳后传来清脆的“咔哒”声,顾多琦后退了两步,猛地捂住自己的脸:“不行,有点太合适了,你别这么配合我,好歹拒绝一下啊……”
孟宴臣看着她把手指缝打开看过来,歪了歪头:“为什么要拒绝。”
她开心的话,随她怎么做都行。
这个偏头又让顾多琦爆发出不小的尖叫声,她兴奋的拿出手机非要拍照,还说保证不会往外发。
顾多琦坐在他身旁,举起手机似乎是想拍合照,孟宴臣静静地转动头颅看她,其实无所谓她拍不拍,但是那带着红痕的大腿贴着他的,过于显眼了。
“有条件的。”孟宴臣在她按下快门前一刻出言阻止。
“?”顾多琦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开,她迷茫的放下手机,“怎么突然这么小气!说吧,什么条件。”
不需要说出口,只要对视就能立刻知道,顾多琦的气势立刻矮了一半。
但她居然坚持和他对视,指着孟宴臣脖间的项圈:“那、那你今天得听我的。”
孟宴臣挑起一边眉毛,他没想到顾多琦会给出这样的回答。
当然可以,她开心的话,随她怎么做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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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多琦看起来颇为紧张。
兽耳被她拿掉了,她说什么是社长找人手作的,很精贵,怕给人弄坏了,下次去社团还得还。
但是项圈被保留在孟宴臣的身上,顾多琦嘟囔一句你别管又不会坏,她似乎很是中意孟宴臣任她摆布的模样,虽然强撑着说都得听她的,实际上她还是十分紧张,去找了条领带来说要把他眼睛蒙上。
“……”
孟宴臣和她充满期许的目光对上,也只能默许,抬手摘掉自己的眼镜。
到底是打算做什么。
被迫陷入黑暗,孟宴臣的人生因为许沁和付闻樱,也出现过不少次完全被动的情况,但他自愿交出主动权,这还是头一遭。
他倚在床头,顾多琦跨坐在他腹部把领带小心的绑好,声音近在咫尺:“我不让你动你不许动哦。”
“嗯。”孟宴臣示意自己知道了。
说实话他很好奇,顾多琦到底打算对他做什么事。
他知道一定会和性有关,被夺去视觉带来的刺激不止一星半点,顾多琦的手像灵活的蛇,她从自己身上翻身下去后,径直伸进他的睡裤里,像刚来到新家的小狗,好奇又害怕的在布料下摸索着。
他不能动,他答应下来了,孟宴臣的手原本轻轻搭在身体两侧的床铺上,此刻猛然收紧,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床单在他大力的撕扯下发出几欲断裂的“咯吱”声。
顾多琦大发慈悲一样,终于把他的性器捧了出来。
早就硬了,不用看都知道硬到发疼,血脉偾张的模样惊得顾多琦发出声音,孟宴臣忍不住将头颅后仰,脖颈的线条随着他的动作舒展开,他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喟叹。
然而才放松不到一秒钟,孟宴臣的神经又紧绷起来。
他察觉到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顾多琦在帮他口。
她没做过,像小狗舔水一样胡乱舔舐着,呼出的气体和口中的津液并数泼洒向那根性器,原本就充血到极致的东西因为这样的刺激不受控的跳了跳,顾多琦浑然不觉,还在研究舔哪里他会比较舒服。
孟宴臣心想不如杀了他,眼睛被蒙上,不允许擅自行动,还要经受这种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直到顾多琦想把龟头往嘴里吃的时候,他后悔了。
显然很难吃进去,她每次都吃到一半就吐出来,孟宴臣甚至听到她嘀咕一句“太大了吞不下啊……”。
即便如此,她还是很努力的把性器往嘴里送,孟宴臣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混乱的吐息和下体传来的水声填满了整个房间。顾多琦似乎是找到了技巧,口腔裹住龟头的同时,舌尖还在不得章法的舔弄顶端的小孔,先走液被她一口一口的往肚子里咽,她适应了他的大小后,甚至把性器送到了喉管的位置。
温暖、潮湿、因为异物的入侵条件反射收缩的喉管,吸的孟宴臣浑身肌肉紧绷,他难耐的抓紧身下的床单,他从来没想过顾多琦会做这种事情。
他看不见,因此感受更加明显,孟宴臣敏锐的听见了其他的声音。
顾多琦发出小猫一样的呜咽声,与之一起抵达孟宴臣大脑的,是另一种水声。
只用听的就知道,那是又湿又滑的的穴口被搅弄发出的动响。
孟宴臣是真的无法忍耐了,顾多琦居然一边吃一边自慰,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超他的预期,被浓烈情欲拉扯的他,听见自己在粗喘的同时用嘶哑的声音问:“可不可以,拿掉。”
拿掉领带,就算不能动至少先让他恢复视力。
顾多琦似乎根本没听见,她把性器吃的更深了,并学着吞吐起来。
孟宴臣的脊椎一寸一寸被快感啃噬,后腰又酸又麻,他像是被绑在椅子上的囚犯,明明身体没有被束缚,却只能徒劳的摆动脖颈挣扎。顾多琦哼哼唧唧的呻吟环绕在他耳边,孟宴臣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濒临失控的同时他终于无法控制的挺了一下腰。
没有料到他会这么做,顾多琦的喉咙猛烈的收缩,她被呛到了,龟头却爽的缴械投降,脑内像是坏掉的电视机,眼前全是雪花屏,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出,浇在顾多琦的舌上、脸上。
她又咳又喘的同时还不忘吞咽,清晰的“咕咚”声响起。
她把精液吃进去了。
……这太淫乱了,孟宴臣头颅低垂,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摇晃脑袋企图清醒一点,衣料摩擦的声音又紧接着响了起来。
他射了一次的性器并没有疲软,过度的刺激使它依旧硬着,孟宴臣感到顾多琦的手按住他的胸腔,腿上一沉的同时,湿淋淋的东西贴了上来。
她似乎是厌烦了自己的手指,骑在他身上摇动腰肢,软烂的花瓣在他的性器上磨蹭着,龟头一次次擦过红肿的阴蒂,顾多琦被快感洗涮的身体很快就没了力气,她趴在孟宴臣身上,只有腰还在动,羞耻又大胆的呻吟声从孟宴臣胸前传来,手也没闲着,钻进睡衣下摆摸他的腹肌。
她的手指抚过哪里,哪里就鼓起来,孟宴臣除了听她沉迷情欲的叫声,什么都做不到。
“拿掉。”孟宴臣感觉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他宁可接下来一个月都加班到凌晨两点也不要被她这么折磨,“求你了。”
顾多琦用支离破碎的声音回答他:“唔、再等、等一下……呜啊,好舒服……”
她在用孟宴臣自慰。
顾多琦的大腿夹着孟宴臣劲瘦的腰,摩擦的频率加快了,她喜欢阴蒂被责弄带来的快感,骑着他的龟头一遍遍往上撞。这样的画面对顾多琦来说同样是灭顶的刺激——孟宴臣,那个彬彬有礼矜贵清冷的“孟总”,对她言听计从,因为她的一句话任她为所欲为,而她正在对他做无比下流之事。
想到这,顾多琦高潮了。
她腿间像是坏掉的泉眼,淫水一股一股的喷洒在孟宴臣的性器上,湿滑粘稠的液体在双方的私出拉出淫靡的线,顾多琦失了力倒在孟宴臣怀里,又在余韵中喘息了一会儿,才像是良心发现不能只顾着自己爽一样,抬手帮孟宴臣拿掉了领带。
重新获得光线,孟宴臣的眼前叠加了一层高斯模糊似的,他显然难受极了,眼眶被刺激到发红,用力眨眼几次后,他终于看清身前的景象。
顾多琦的脸颊上挂着几滴他刚刚射上去的浊白精液,双目失焦,赤裸的身体已经红透了,腿间还夹着他的性器,前端渗出的前列腺液滴落在她的大腿上,红色的勒痕娇艳欲滴,宛若刚渗出的鲜血一般。
她仰起头看他,还是那张孟宴臣熟悉的脸庞,但孟宴臣从来没想过顾多琦会淫乱成这样。
小狗是肉食动物。
他用自控力、道德感等美好品格制作的坚固盔甲,此刻面对顾多琦就像是纸糊的一样,已经被她流出来的液体泡软了、扯烂了,露出里面肮脏又原始的欲望。
“我可以动了吗。”他用干涸的声音问。
顾多琦费力的抬起手,碰了碰他颈间的项圈,她满意极了,像是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
“可以了。”
话音落地,孟宴臣抬起手抓住她的腰,轻而易举的把她的身体抬高,前戏做得足够久了,穴口软的一塌糊涂,龟头抵在那里不疾不徐的磨蹭起来。
顾多琦的双手搭在孟宴臣的手腕上,几次她都以为那性器要插进去了,但每次都是点到为止,吞进去一口就撤出来,顾多琦哼哼唧唧的前倾身体,讨好的去吻孟宴臣的唇。
她好像确实有点过分,自知理亏的顾多琦改为揽住孟宴臣的脖颈,黏黏糊糊的声音从交融的唇齿间溢出:“进来、啊。”
孟宴臣没有回应,专注的同她亲吻,手上却还在用力阻拦顾多琦往下坐,顾多琦又急又恼,见孟宴臣低头去亲她的锁骨,用黏腻的嗓音求他:“进来……啊、呜呜,求你了……”
焦躁的快感汇聚在她的下身,小腹里积压的酸痒快意无处释放,她拧着腰呜咽着,然而攻守互换,孟宴臣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他啃咬着她的乳肉:“叫我。”
“孟宴臣。”
“不是这个。”
“……?”她抽抽噎噎的思考着,孟宴臣像是发泄不满一样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她的乳头。
尖锐的快意立刻传递给大脑,下体吐出一泡淫水,她哭叫一声:“老公。”
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听到她这样称呼他。
粗大灼热的性器立刻填满了空虚的甬道,内里的软肉纠缠上来,咬的死紧,孟宴臣被绞紧到发出倒吸凉气的声音,掐着她的腰用力操弄起来。
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她坐在他身上吃的比往日都深,像是惩罚她刚才的所作所为,孟宴臣的动作比平时粗暴不少,向上顶弄的同时拉着她的手腕往下拽,肉体碰撞的声音混合着水声,以及被粗鲁对待带来的轻微痛感,让顾多琦更兴奋了。
她叫的很大声,又哭又喊:“老公、不要,啊!孟宴臣,说好、听我的——”
“听你的。”孟宴臣贴着她的耳朵,一遍喘息一边回答她,“你喜欢吃就多吃几次。”
荤话传进她耳朵里,顾多琦立刻又去了,她抗拒快感的同时双手胡乱推拒面前结实的胸膛,和挠痒痒没什么区别,然而孟宴臣不给她休息的机会,翻身把她按在床上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做到这了,孟宴臣才发现,被快感裹挟的他忘了戴套。
他想伸手去拿床头柜的东西,顾多琦却缠着他的腰,哼哼唧唧的说能不能别戴。
“不行,会怀孕。”他拒绝道。
“我姨妈刚走。”她揽着孟宴臣的脖子,“而且,我想知道射进来是什么感觉。”
“……”
孟宴臣觉得顾多琦疯了,她从哪学的这些东西来引诱他的。
顾多琦的脸颊贴在项圈上,声音又甜又腻:“射进来嘛,老公……”
脑袋里的弦立刻就绷断了。
孟宴臣的身体压着她的,她像是钉死在床上一样,被操的语不成调,强烈的快感一波盖过一波。孟宴臣十分“体贴”,阴蒂和乳首被轮番照顾,她似乎又去了两次?还是三次?第四次的时候她哭着说要去厕所,求他放开她。
尖锐的尿意汇集在穴口上方,顾多琦又羞又急,她一口咬在孟宴臣肩膀上,孟宴臣已经习惯了,身下动作不停,贴在她耳边哄骗她说就在这尿,没关系的。
透明的液体从窄小的体腔出口喷射出来,她潮吹了,顾多琦爽到舌尖都吐了出来,她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双眼微微泛白,孟宴臣低头,舌头和她的纠缠在一起。
灼热的液体灌进她的体内,她如愿以偿的被孟宴臣内射,孟宴臣的头颅埋进顾多琦的颈窝,满足的喘息声填满她的大脑,她的穴口听到这样的声音,明明还在高潮中又再一次咬紧体内的东西。
顾多琦好像昏睡过去了。
孟宴臣直起身子,用手轻轻扯动脖间的项圈,汗水积攒在那里,带来一些粘滞感。
她的身体被他弄的乱七八糟,腰上几道红痕,胸口、乳肉上全是上不了台面的痕迹,腿间泥泞一片,滑腻的液体流的床单上到处都是。
给保洁阿姨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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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周,兽耳被顾多琦完璧归赵,项圈却不翼而飞。
A姐问:“丢了?”
“嗯,多少钱啊,我赔。”顾多琦诚挚又抱歉,好像真的是不小心弄丢的。
“没几块钱别赔了。”A姐摆摆手,不以为意,把装在防尘袋的兽耳归位,放回道具箱。
“那……购买链接能给我吗。”顾多琦眨眨眼,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就是视线有些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想搭衣服穿。”
“可以啊,那家店有好几款,我把店铺发你你自己去选吧。”
A姐热情的拿出手机查看购买记录,顾多琦站在一边看着她的动作,心里痛骂自己堕落的可以。
好消息:十分侥幸,没有怀孕。
坏消息:孟宴臣好像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属性,并且项圈不翼而飞,他说丢掉了。
但他应该蛮喜欢的吧……?顾多琦羞耻万分的想着,接下来估计要吃些苦头,不知道如果她戴着这个道歉,孟宴臣会不会手下留情放过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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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被榨干了,燃尽了,一滴都没有了,剔除前后炒了四千字的饭啊!!
这回真是猛火爆炒,当然小柴就算戴着项圈去道歉等待她的也只会是另一顿猛火爆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