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喜欢开坑的我( ˃̶̤́ ꒳ ˂̶̤̀ )
《男团练习生》会慢慢写,主要是感觉自己笔力不够,多人写起来有点吃力,还是写回我的舒适区吧(*•̀ᴗ•́*)و ̑̑
这个前期尺度不会太大,毕竟是两个小年轻,先暧昧着吧
-----正文-----
夜半,细雨朦胧,一辆铅灰色的suv缓缓停在了白辉集团的楼下,混在夜色中,毫不引人注目。
一个大学生模样的高挑男生自驾驶座下来,将钥匙递给保安,礼貌地道了谢,方才上楼。
白辉集团的楼坐落在市中心,四十多层的楼一点也不显突兀。
大约是夜晚的原因,电梯很快把白苏带到了唯一亮灯的顶层。
即使没有太多整理情绪的时间,门开的瞬间,白苏依旧换上了标准的镇定微笑,对着落地窗前的男人唤道:“爸。”
叼着烟卷的男人回身,上下打量了一番,“怎么样?”
“一切顺利,已经处理干净了。”
“嗯。”
偌大的空间陷入了寂静,静的几乎只能听见白苏自己的心跳。
白苏每次面对自己父亲的时候,总是格外的拘谨,尤其是当白志君摆出现在这幅样子的时候,微低着头,眼神复杂,总是很难让人看明白他的下一步动作。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坐稳白辉集团董事长的位置吧。
白苏总是这样想,他不止一次觉得自己不适合接手,可是,他作为家里唯一的孩子,只能学着去做,被迫接受这样的命运。
良久,白志君手里的烟圈燃尽,仿佛刚看到白苏似的,唤他坐下,“最近你做事进步了不少,不过,你这心性还得再练练。”
“嗯。”白苏闷声应道。
“学业怎么样?”
白苏回想了片刻,学校那些事情和家里的事情比起来,总是简单太多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还是认真汇报了起来:“最近课比较多,活动就放了放,比赛也准备的差不多了,进入最后冲刺阶段了。”
“嗯,不错,”白志君对这个孩子总的来说还是欣赏的,只不过是想让他更进一步,才要求严格了些:“今天你第一次做这种事,别想太多,早点回去休息吧。”
得了解脱的白苏猛地站起身来,忽而又想起什么似的,控制着自己的步伐,缓慢退出去。
身后的门完全关闭的瞬间,白苏整个身体都懈了下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脸上尽是灰败,拖着帆布鞋走到了车库,打开车门跌进了座椅。
这辆车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内饰却格外豪华,柔软的真皮座椅承托着白苏的身体,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刚刚的事情逐渐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这是他第一次干杀人的勾当,即使自小泡在这样的圈子里长大,第一次带给他的冲击依旧非常之大。
眼里一片猩红,手指上仿佛还残留着温热肉体的绵软,那种粘腻软劲的触感,真实的让他一阵阵反胃,加上车内密闭的空间,呼吸都变得困难。
一脚油门下去,白苏驶出了车库。
雨已经完全停了,空气中带着些许湿漉漉的腥味,环城的小河码头,积攒了一小片水洼。
白苏很喜欢这个地方,尤其是晚上,码头归于寂静,只有高处一盏昏黄的吊灯,光线甚至还比不上天上的月亮。
偏偏就是这种朦胧的环境,才能让他完全放松,脱去白日里白少爷的姿态,回归到那个还没有完全长大的大学生模样。
坐在岸边弓背抱着双腿,足有一米八多的身高,却缩成了小小一团,手里攥着一把精巧的匕首,安静的像一座雕塑。
白苏成长的过程,算得上是割裂,无论是生活的环境,还是受到的教育。
一边是真实的集团斗争,一边是象牙塔里的岁月静好,让他总是习惯于面对不同的人换上不同的面具,在父亲面前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在下属面前是狠厉的白少,在同学面前又是清爽单纯的少年。
内心的挣扎在今天碾过背叛者双腿的时候达到了顶峰,他穿着最普通的白T,牛仔裤,帆布鞋,神情冷漠的踩下油门,却在车辆颠簸的时候,不自觉的闭上了眼。
沉浸在情绪中的白苏,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痛觉,也没注意到一旁逐渐靠近的黄阙,直到一团略显粗糙的纱布被塞到手里,白苏才条件反射似的握紧了手里的匕首,刀尖冲着来人。
黄阙颇有分寸的向后退了两步,毫无攻击性的温柔道:“排解痛苦的方法有很多,别伤害自己。”
这样假大空的话白苏老早就听过了,很多事情,刀子不落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他内心的挣扎如何能是这样一个路人可以理解的。
白苏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臂上的血迹滑过手腕,浸湿了半团纱布。
他顿了顿,抬头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人,看起来年纪也并不大,身量与自己也差不太多,长相并不精致,尤其在夜色勾勒下,颇具攻击性,可是眉眼间却好似隐隐透出些沧桑,又有种经历世事之后的平静之态,这种沧桑平静之感倒是与刚才的发言格外相匹。
一番审视之后,开口道“这么晚了,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位置,这个时间,并不应该有人,白苏作为白家唯一的继承人,自家的产业管理早已熟记于心,故而,语气里是笃定的质问。
“我在这里工作。”
工作?白苏略微回忆了片刻,确定自己此前并没有见过这个人,笃定道:“我没见过你。”
没想到黄阙完全不慌,反而绽出一个放松的笑容:“巧了,我也没见过你。”说着就要上手钳制住白苏。
自家地盘,白苏的敏感度并不高,一时躲闪不及,竟当真被黄阙缠住了一条胳膊,不过,经年累月的训练并不是摆设,何况现在白苏手上还带着刀,刀锋一转,擦着黄阙的肩头划过,血迹顿时浸透了半个袖子。
两人的动静太大,很快招来了码头的主管,看清来人后,顿时慌了神:“白少,你,您没事吧?”
白苏瞥了一眼主管,索性拿着纱布在手臂上卷了两圈,转而盯着黄阙问道:“他,叫什么?”
主管一时也搞不清楚状况,先招呼两人把黄阙按住,才答道:“黄阙,刚来两天,他是不是伤到您了?”
白苏在下属眼里一直是个狠厉的人,即使主管再喜欢黄阙,此刻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战战兢兢的等着白苏发话。
相比起来,黄阙反而显得格外放松,即使身体被两人捆缚着,但是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安稳。
这样的姿态,白苏很少在犯错的人身上见到,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被压制着的黄阙,毫无威胁,白苏饶有兴趣的走到跟前细细端详,这才完全看清黄阙的五官,骨骼明显,线条锐利,浓重的剑眉下是一双桃花眼,是一副可欲可刚的长相,眼神却偏偏给人一副无欲无求的深邃感。
黄阙身上展现出的割裂之感,仿佛有种魔力,吸引着白苏想去探索。
他用刀尖挑起黄阙的下巴,眼神交汇的瞬间,白苏整个人像是被梵音穿透了,片刻失神之后,略显慌乱的转身吩咐道:“把他送到我那里。”
身后的主管慌忙点头答应下来,待白苏走远,才担忧的看向黄阙,沉重的拍了怕肩头,念叨着:“自求多福吧。”
黄阙还没来及做出什么反应,就被蒙眼塞进了车厢,经过一阵漫长的颠簸,磕磕绊绊拖进了小屋。
就这样呆了两日,黄阙才第二次见到了白苏。
饿了两日的黄阙,并没有如白苏想的那样虚弱,见他靠近,眼中好似还带着些期待:“你……不怕?”
“那天的事情,你再清楚不过了。”黄阙微微一笑,反而关心起白苏的胳膊:“你的胳膊好些了吗?”
白苏被他问得一愣,眼前这个名叫黄阙的人,与旁人的反应过于不同,让他一时有些无法招架,将袖子拉下来之后,再次抬眼,俨然变成了一副凌厉模样:“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说话的同时捏住了黄阙的肩头,使劲揉捏了两把,已经结痂的刀口又开始往外渗血,然而黄阙却好像没有感觉一般,神情平静的看着白苏。
白苏的长相略显甜美,弯弯的眼睛,小巧精致的鼻尖,脸颊圆圆的,笑起来还带着酒窝,也正因如此,他总是刻意抓起头发,绷起笑脸,做出一派酷拽的样子。
白苏被他看得有些不适,抬手便扼住他的脖子,缓缓收紧:“你的眼神很不礼貌。”
纵使黄阙脸已经憋得通红,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视线不依不饶的在白苏身上打量停留,甚至从最开始的眉眼一路向下,端详起两腿间微微隆起的山包。
“咳,想来,也一定没人说过你可爱吧。”
可爱,这两个字并不是白苏不喜欢,而是,在这个环境中,不被允许。
白苏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看穿了一般不安,明明自己是上位者,掌控着对方的生命,却好似没穿衣服般暴露无遗。
这种不安的感觉体现在动作上,自然是毫不留情的继续收紧,血管暴起,青紫色的盘踞在小臂上。
黄阙肺部仅剩的空气也消耗殆尽,即便他的神情再平静,也掩盖不了身体本能的抽搐反应,五官不自觉的扭曲成一团。
白苏并不想杀人,尤其是黄阙,这样一个危险而迷人的角色,与他而言,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但是致命的吸引力。
黄阙连咳了半分钟才缓过劲来,没有片刻停留的得寸进尺道:“我就知道,你远比我想象的更善良,更可爱。”
“你!”白苏被噎的说不出话,转身离开,合上门的瞬间,只听得背后传出一句:“恼羞成怒,哈哈哈,更可爱了。”
话语中显而易见的调戏之意,让白苏分外生气,转身踢开合了一半的门。
刺啦——
黄阙本就破烂的上衣瞬间被撕成两半,露出了古铜色的结实胸肌,一侧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两日未进食,肌肉线条格外清晰,血管微微盘踞其上,活像一具最完美的雕塑。
白苏本不打算温存,却不自觉地被这具完美肉体吸引,忍不住抚摸上胸肌中缝,微微潮湿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出金属般光泽,摸起来却弹润温暖。
“喜欢吗?”
黄阙的胸膛在抚摸下起伏,呼吸也不由自主愈发深重。
闻言,白苏猛地清醒过来,他折回来当然不是为了做这些的,而是……
绳索突兀的被拉起,黄阙只得被迫从椅子上站起,双腿由于久坐麻木不堪,整个身子的重量完全压在手腕上,随着绳索的晃动摇摆。
没等黄阙站稳,白苏自身后拉开腰带,裤子松松的挂在一对小巧的翘臀上,露出里面被黑色内裤包裹着的深邃股沟,脊背上的汗水汇聚滑落,没入禁地。
白苏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低头看向自己两腿间蠢蠢欲动的欲望,而心底却产生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
毋庸置疑,这具身体是那么的完美,完美到有些神圣,神圣到让人不忍亵渎。
这个念头出现在白苏脑海中的瞬间,让他如遭雷击,他虽算不上恶,却也没有善良到同情一个犯错之人。
不过,也仅是一瞬,白苏压制住心理上跪服的念头,狠狠拽下内裤,腰间以下顺畅的线条暴露无遗,哪怕是在身后,两颗饱满的阴囊依旧隐约可见。
白苏一手按在黄阙腰间,一手松了松锁链,以便他能够弯腰将后穴暴露完整。
然而,就在锁扣松开的瞬间,形势瞬间反转。
黄阙灵巧的扭转身体,扯动手上的锁链,在白苏的身体上绕了两圈,将他背对着自己固定在墙角。
“黄阙!”
突然的反转打了白苏一个措手不及,锁链在他的挣扎中越绞越紧,却没见黄阙表现出半分吃力的模样,那表情,就像是看着牢笼中垂死挣扎的小动物般带着玩味。
一个奋力挣扎,一个神情悠闲,权力与欲望的反转,让白苏心底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沉溺欲望。
大约是累了,亦或是锁链太紧,以至于呼吸不畅,泠泠作响的碰撞声终还是归于静寂。
“累了?”黄阙抵在白苏的背心,捏住对方的下巴,偏头瞧着。
白苏懒得开口,只甩给他一记白眼。
白苏的反应并没有打击到黄阙,依旧是一脸泰然的神情:“我之前说过,发泄的方法有很多,想试试吗?”
白苏理智里是该拒绝的,但是话到嘴边,却拗不过自己,生生收了回去。
沉默在黄阙的心中即是同意,旋即含住了白苏的耳垂,一并收进口中还有微咸的汗水,就像蚌埠含住珍珠般,细细咂摸品尝,直至整个耳垂变得红肿,分不清是汗珠还是唾液,晶莹的挂在底端,宛如一颗刚刚洗净还带着水渍的葡萄。
细细密密的尖锐磨蹭自耳垂脱离,取而代之的是湿滑的舔舐,耳后干爽的敏感区被唾液浸泡绵软,情欲直击中枢,多巴胺四处流窜。
故作镇定的表象在不间断的冲击下溃不成军,身体本能的开始扭动,重心抵着墙壁,软成了一汪泉水。
主导权已经完全掌握在了黄阙手中,任何一点动作都能激起白苏一阵颤抖喘息,柔软敏感的肉体早已没了最初的强硬外壳,仿佛高傲的小猫袒露出柔软肚皮,在抚摸下打着舒服的呼噜。
眼看着高权者被自己拿捏,黄阙心底并没有荡起半分涟漪,反而后退一步,锁链随之震动,重心偏移,惹得白苏差点跌倒在地。
身后的温暖突然撤离,身体中的欲望也随之跌落,体内的空虚与瘙痒,只能借由衣料得到磨蹭来满足,不上不下的感觉极其难受。
偏偏黄阙整个人冷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只在一旁冷眼瞧着。
纵使白苏没有回头,却也清晰的感受到背后嘲讽的目光,惩罚不成,还将自己搭了进去,被玩弄的娇喘连连,这种羞耻的感觉让他无地自容,恨不能穿墙逃脱。
好在没有太久,欲望渐平,久居上位的姿态在此时尽显,白苏神情冷静地收拢衣领,将衣摆往下扯了扯,遮住两腿间昂然的欲望,而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大步走出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