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终于咽了气,他这一生除了守住祖宗的产业没有像别的败家子那样都败光之外,唯一堪称杰出的成就就是玩了不少女人,家里五房太太,外面还养着戏子,婊子。
因此我爹生前只有我一个儿子,死后竟然来了好几个儿子女儿,都说是我爹的种。
前面三房都不管事儿,我妈是个母老虎,叫家里孔武有力的男仆一阵暴打,全都撵了出去,一个不留,管你是真是假。
我当日在外面喝了酒回家,见门口蹲坐着一个女子,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看,发现竟然是个美人儿。
她脸白如玉,眼角含泪,面带哀愁,一副病西施般的美,让人一看就心疼。
“美人儿,你怎么了?怎么坐在我家门前哭呢?叫哥哥好心疼!”
我把她当成了家境清寒,自动卖身给富家为奴的人,不等她说话,就把她抱起来,走进府中。
她窝在我胸前,浑身发抖,却也不敢乱动乱叫,任凭我把她抱进了房中。
我喝了酒,正是性欲炽烈的时候,见了这个病美人般的佳人,早就按耐不住了。
“小美人儿,给本少爷做小老婆吧,怎么舍得你做丫鬟呢。”
我把她按在床上强吻上去,小美人拼命摇头不让我亲她。
“我,我是你妹妹,不要啊,不要啊~”小美人满脸是泪,不肯让我轻薄。
我愣了愣,我哪里来的妹妹?这个小美人还挺会骗人,不过,她这么一说,我突然有一种乱伦的刺激,要真的强奸一下自己的妹妹,那滋味儿一定更舒爽!
我就顺着她演了起来:“妹妹,反正你也要嫁人的,哥哥先弄过小逼,等以后再嫁人就不疼了。”
她拼命挣扎,我反而兴奋了起来。
“小骚货,你再挣扎都没用,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刺激,今天一定要把你干烂干死!”
我撕开她的衣衫摸到她的光滑皮肤。
少女敏感的身子被我这样子一触碰,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的感觉,全身开始酥软,身体也随之开始颤抖了起来。
我很吃惊这女子皮肤的滑嫩,完全可以比拟婴儿的柔嫩皮肤了。
眼前是赤裸裸的玉体,洁白而透红、细腻的皮肤,无一点瑕疵可寻,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均匀而有曲线的身材、滑溜溜的平坦小腹、修长浑圆的大腿,黑细阴毛中深藏着阴户,忽隐忽现,微微露出阴唇,红都都,就像婴儿张着小嘴, 一开一台,还正流着口水呢!
淫水沾着阴毛、阴户、屁沟、大腿根部及床铺。在灯光照耀下,一闪一闪,亮晶晶,真是好看极了。
好想立刻插进去,干死她!
我抓住了妹妹的一片臀瓣,特有的柔软触感,让我心中一下子就被欲火填满。
“小骚货,你好滑嫩哦,天生就适合被男人捏在手里玩弄。”
“不,我不是,不~嗯~”
便宜妹妹被我揉捏地渐渐失去力气,任凭我的嘴在她的脸上脖子上奶头上到处点火,浑身的白肉不住轻颤。
我搂住她曲线玲珑的娇躯,吸吮着她那鲜红的乳头,右手往那逼洞上抚摸。
她的淫水像缺堤的江水,直往外流。
我伸出中指,顺着淫水慢慢的往里面插,插进一点时,妹妹皱着眉头叫: “啊~痛~哥哥,不要啊~”
看来也是个处子,我原本想立刻插进去,得知她是处子之身,这回想要好好玩弄享用了。
我的手指她的阴道紧紧夹住,肉壁软绵绵,很舒服,就这样将手指插在里面,轻轻抠着四周的嫩肉,过了一会儿,她开始哼叫着主动抬起屁股往我的手指上撞。
“好痒,嗯~。”说着,她急切地抬着屁股扭着。
我用手指再往里插,不时地将手指抽出,在她的阴核上挖弄。
她的淫水更是越流越多。
“嗷嗷~嗯嗯~喔~”
“小骚货妹妹,要哥哥给你大鸡巴操你不要?”
我见她情动,揉着她的奶头,故意问道。
“不,啊~要,要~”妹妹忍不住哭着要我插进去。
听到她的哀求,我笑着拉开她的大腿,按住腿根,提胯用力朝着小穴一顶,借着湿滑的甬道一插到底,龟头抵在妹妹的逼心上胡乱旋转,大肉屌碾磨着小逼里皮肉的细褶,强力的摩擦让我的脑子嗡嗡作响。
每次插入都能看见妹妹小腹上凸起的包,颤颤微微,似乎随时要戳破小肚皮,捅穿出来。
“舒服,大鸡巴,插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嗷嗷~”
妹妹叫得浪起来,我听得浑身是劲儿,拼命狂插,不时还把龟头抽出来用肉棱子揉搓着阴核。
妹妹的小浪逼里淫水洋溢,被龟头的肉棱冲括得“扑哧扑哧”狂响。
她春情荡漾,浪态迷人,看的我心中荡漾,一面抽送,一面在她耳边轻声问:“妹妹,被哥哥干得舒服吗?现在觉得怎么?还痛不痛?”
妹妹被我插得欲潮泛滥,欲仙欲死,娇颊艳红,口中娇嗔道:
“亲哥哥,啊,哥哥,不,不痛了,好舒服!”
她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扭转屁股极力迎凑,同时两手抱着我的腰部,两条腿盘在我的腰上, 帮助我加重抽送。
我就着她这个姿势,大鸡巴又缓慢插入,直直顶到最深处,小逼被刺穿,被撑饱,被巨刃捣搅深插,妹妹闷哼着,惊叫着,被我干得快要不行了。
我知道她快要到高潮了,更加用劲抽插,还吸吮玩弄着她的奶头。
果然,妹妹混身颤抖,阴户内缩收得紧紧的吸吮着龟头,一阵滚热阴精喷射在我的龟头上,她颤抖着高喊道:“啊~啊~,升天了……太……舒服……了……”
我的龟头,被一阵热滚滚的阴精喷射着,心神震颤,从来没有的快感涌上心头,猛然打了个冷颤,但强忍着没有射出,而是趁着她的高潮时,小逼还在舒服得发抖,般将她的小逼强行豁开,把狰狞的巨棒再次塞了进去,龟头直接捅进最中心的位置,花唇掀开软肉翻出。
高潮后敏感的身子被我干得再次哆嗦起来,妹妹毫无抵抗能力,只能无声滚泪。
“操死你,真的好舒服!操死你这个骚货!”
我玩命似的狂操着身下的女人,想要把她彻底操坏似的无比用力,一直到突然心神震颤,我浑身哆嗦,紧接着“噗!噗!”一股阳精,夺关而出,射进了妹妹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