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日更不了一点,最近一直低烧,为什么我的键盘不能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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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雨那双雪白细直长腿被撞击得摇摇晃晃,身前的玉柱颤颤巍巍,早就已经泄出过一次了。
发着微微腥气的淫水和精液混合着运动带来的热气,整个包厢里面都弥漫着一股荼蘼的气息。
无意识的美人在梦中也不得安宁,身体不受支配地被色情掰开,整个人被迫坐在程远淮的身上。
又硬又长的肉棒一次次插穿娇弱的穴肉,程远淮用力的每一下都能在秦时雨瘦薄的腹部顶出一个狰狞的形状。
出于求生本能的驱使,被撞得狠了的秦时雨向前想要离开身后的热源。
可下一秒他发烫的脸颊就转上秦修坚实的胸肌,整个人完全被包夹在两个人中央。
看着秦时雨那张白里透红的小脸,清雅漂亮的青年一副被欺负得很了,十分委屈地耸动鼻子的模样。
秦修伸手细细抚摸上他的耳垂,即便是这些年沉稳了不少,一些过去的小习惯还是没有变过。
小时候每次秦时雨做错了事,都会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秦家那对本来就宠溺孩子的父母哪里还会再计较。
可下一刻,回忆起两人最大的分歧周顺,秦修那双狭长眼眸眼中柔意和浅笑忽得消散变得生冷,现在的他才更像是那个杀伐果断,叱咤商场的秦氏总裁。
“你什么时候能明白这世上我最爱你,阿雨,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了。”
气质卓绝,矜贵散漫的高大男人深情低语,顺着纤细的腰肢将人拢入怀中。
程远淮冲击越发猛烈,似乎快要射出来了,目光炙热轻吻在秦时雨后颈处,已经蓄势待发。
就在这关键时刻,秦修看他准备直接射在秦时雨里面顿时皱起了眉头。
大手环住秦时雨的腰肢,将人毫不留情地快速抱走,留下还没反应过来的程远淮已经克制不住将精水喷洒在地毯上。
汩汩的白色液体喷洒出来,溅射在秦时雨已经被拍红的屁股上,红彤彤的臀肉上面都是白色的粘稠液体。
“你干什么?”程远淮怒气腾腾看向罪魁祸首,哪个男人能经得住在高潮的时候被这么一整。
“这里不能清洗,不要弄进去,留在里面容易生病。”秦修并没有多理会程远淮,轻轻擦拭秦时雨微红眼尾流出的泪滴。
虽然知道秦修说得对,上一次他年轻气盛,也不知道清理留在秦时雨身体里面的精液,秦时雨后来生病发烧了三四天。
自知理亏的程远淮骂骂咧咧地擦了擦身上的污渍,心中吐槽秦修这个老男人不就是嫉妒心作祟。
道貌岸然,程远淮桀骜不屑一笑,眼中的鄙夷直接写在脸上。
一方面压抑不住心中的爱忍不住想要出手,一方面贪图自己身为兄长所得到的那层自然亲近。
咽不下这口气的程远淮刚想要回呛两句,手机急促的铃声让他不耐烦地借了电话。
果不其然是程家那堆烂事。又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女人带着私生子在程氏集团大门带着媒体闹。
程远淮已经记不起遇到这种事都多少次了,摊上这么一个烂人父亲,可真是他和秦修的悲哀。
不过想起除了秦时雨的事情,秦修也承诺自己,两人联手将那个烂人弄出程氏集团把余下的私生子解决。
“我有事,先走了,一切还按计划进行。”
程远淮将门带上之后,房间里面又恢复了短暂的安静,除了刚经历了一场激烈性事的秦时雨还在平缓呼吸。
秦修看着在梦中出现过许多次的画面,如今真得在眼前唾手可得凝视了良久。
秦时雨嫩白腿踝上还留存着程远淮方才握住的红痕,然而殷红的后穴口还泛着一层透明的蜜液。
从没亲眼看过这一幕的秦修呼吸逐渐粗重,喜欢多年的弟弟跟往日乖巧的样子完全不同。
褪去了记忆中的青涩,粉白的身子随着呼吸起伏,浑身的气息又骚又腥,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不正常的红晕和喘息。
似乎是药效还是没过,秦时雨雪白的身躯缓慢诱人地磨蹭着沙发,宛如一只发情的雌兽,正在邀请一场激烈的性爱。
“呃、呃唔,好难受……”
方才还被操透了的骚穴,一下子没了慰藉,开始寂寞的吐水,连带着热浪都卷土重来。
秦修的手被秦时雨用发烫的脸颊来回磨蹭催促,喉结也滚动的厉害。
多少次,秦修看着自己身旁散发着雪松味道的秦时雨,走神过许多次,想要把人拥入怀中。
无论是一起用餐时秦时雨红软的舌尖咀嚼食物,还是兄弟两人互帮护住擦拭头发时,秦修更高居高临下看到的那道若隐若现的锁骨,对于秦修来说,秦时雨的一举一动都极具诱惑力。
但两人的关系着实过于特殊,秦修同意秦时雨跟周顺在一起,一方面是想试探弟弟是不是真得能够接受男人的感情,一方面也是想要压制心中的那头野兽,害怕被秦时雨发现自己不是可靠的兄长,而是个觊觎弟弟的卑劣者。
可指腹划过白嫩皮肉的触感是骗不了人的,淡雅绵软的体香无孔不入地入侵着秦修的理智。
极力克制的秦修知道自己有多么疯狂,毕竟在秦时雨真得告诉自己他要跟周顺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脑海只剩下一个念头。
将他关起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阿雨。
秦修眼神越发危险,再次将干渴的嘴唇贴上了梦中那片皎白光滑的身躯。
虔诚的吻印在了秦时雨的全身,唇齿间的接触无意加剧了秦时雨身上的药性。
秦时雨躺在纯黑的沙发上只能任由吻密密麻麻落在身上,不由自主地溢出甜腻的声音。
野兽彻底放下了最后一层束缚,秦修用滚烫的大手一一拂过方才轻吻过的地方,这样的刺激让秦时雨周身敏感到了极点,忍不住微微战栗。
那双修长宽大的手掌擦过敏感的腰线,随后死死扣住身下的人。
秦修先俯身将秦时雨笼罩住,唇齿含住嫣红的乳头,时而重时而轻地磋磨着。
就在秦时雨的乳头被吮吸得红彤彤,泛着光泽时,这些温柔的刺激戛然而止。
再次被压抑住欲望的秦时雨彻底不干了,即便是意识浅淡,一而再,再而三得不到满足着实让他难受得开始发出哭腔。
要是平时秦修只怕此刻早就软了态度,但在情欲场上,这样的泪水只能激起更大的施暴欲。
秦修挽起衬衫的袖口,看着如同小猫一样往身上钻的秦时雨,将人直接反身压在沙发上。
刚刚这一番折腾已经把程远淮留在秦时雨身上的精水弄掉了不少,可那两坨泛红的软肉还是昭示着主人刚刚经历了多激烈的撞击。
“啪。”的一声,泛红的红肉顿时出现了一个不小的红印,臀肉也随着力道泛起一层波浪。
“呜呜呜。”屁股挨了打的美人呜咽着想要躲避,可他的肩膀被人摁住,那人还用另一只手继续怕打他的屁股。
不听话的弟弟需要受到惩罚,竟然随便跟一个垃圾跑了。
这是属于他的,占据秦修脑海的念头挥之不去,两人也终于突破了最后一步。
当自己粗壮的阴茎真得侵入弟弟的穴道时,秦修被一股无法言语的满足充斥,他那些年少时一直存在的龌龊下流想法终于成了真。
自从秦修被秦时雨选中,从孤儿院走出来的时候,他就将秦时雨看作心中的光芒。
只是不知道何时这道光逐渐变了模样,从一开始的守护和照料,变成了觊觎和占有欲。
他不想再做秦时雨身后的守护者,只能得到一句大哥真好,然后做个跟他人生不会再有进一步深入的兄长。
那些快要压抑不住的心思在叫嚣,自从秦时雨成年以后,秦修都记不清楚,自己多少次面色如常,脑海里面却想要将人狠狠压在身下,拆吃入腹。
他生了病,一种名为爱的病,只属于秦时雨的病。
两具交织的肉体在不停的碰撞,肉棒不断地闯入后穴,每一下都仿佛顶在秦时雨的心脏上。
秦时雨被压在沙发上,身体自然地迎合着哥哥的动作。
他的臀部刚刚被惩罚过,现在又被滚烫巨大的性器不停抽打,酥爽又疼痛的感觉接踵而至。
身下的阴茎早就软趴趴的低头,不知道泄精多少次了,只能看到秦时雨的腿心一片泥泞。
已经连续几个小时,被程远淮和秦修接力顶弄,这两人的性器单拎出来都是远超同龄人的存在,更别说秦时雨接连吃下两根。
此刻他白皙修长的身躯宛如被人玩坏了似的,舌尖也忍不住吐出用来呼吸,身体不断痉挛,跟随着撞击一抽一抽。
本来紧致的后穴被肏干的已经收拢不起来了,过于夸张的尺寸撞入退出让穴口根本没有缓和的时间,只能无助地翕张着。
穴道里面的红肉被研磨得发烫,层层叠叠的肠肉缓慢地收拢,一次次又被大肉棒顶开。
四周的镜子足以秦修将两人全部角度的性爱场面尽收眼底,他看着秦时雨在自己肏干下露出的媚态,彻底失控,身下肉棒冲击的速度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