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李冲聪上来一把夺过放在我枕边的鞋,和我手中拿的、口中叼的袜子。
“我……”
“变态!”李冲聪一拳兜在了我脸上,我没留神,脑袋咚的一声磕在了墙壁上。
可能是我磕得声音太大了,李冲聪也有点慌,愣在了当场。半响,他说:“你怎么这样?这么变态呀!难道你是同姓恋?”
亲爱的同志们,你们一定会以为我回答说“是”,并且全盘向他较底,述说自己多么多么喜欢他。那你就错了,这么俗套的情节只会出现在三流的YY小说里。通过我一个多月来和李冲聪同宿舍的朝夕相处,我知道,我们这位无敌帅哥不仅不是同志,而且还坚决反对反感同姓恋。每每晚上熄灯后,兄弟们神侃的时候,侃起女孩,他滔滔不绝,我几次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引向同姓爱这个话题,他都表达了对同姓爱的十分不解和万分反感——这在成都也算是个异类,在我的感觉中,成都的男孩子对于这个话题或是这个人群一向很是开放的。
所以,面对他的质问,我果断的回答:“不是,当然不是。”
“那你……你、你刚才在做什么,为什么做、做那种事情?”说这话时,李冲聪不禁也点尴尬,脸都有点红。
我低头沉默了半响,眼睛注视着他的脚,理了理思绪,抬起头,坚定的望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因为我喜欢。”
“什么?!”
“不,不,冲哥你别误会,我不是说我是同姓恋,喜欢你,而是……”说到这,我心里下定决心,要找一个借口,一个迎合他心理的借口,赌一下他能高兴的接受我的借口,“而是我喜欢你的那种感觉,想做你的小弟,做你的跟班。”
“什么意思?”他像个好奇宝宝,按着我的思路一步步的问着,嘿嘿。
“我是说,冲哥你平时特别有型,特别酷。做事为人让我特别佩服,平时说话特别儿气(儿气就是男人味的意思),我心里特别喜欢你的这种,嗯,怎么说,这种风范,对你是特别崇拜,就像电视里演得那种黑社会老大,他的小弟对他的崇拜一样,所以特别想做你的小弟,伺候你,做你的跟班,做你的奴才,做你的,嗯……做你的狗”我一口气说了下来,我都不可思议自己的语气怎么这么自然,这么平缓。
李冲聪听完我的话,什么也没说,紧盯着我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说实话,我心里也有点毛。我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这一个月来我多少了解了他的脾气秉姓——他在宿舍里说话,总是冲哥冲哥的自居,说话的眉宇之间总流露出从电视里看来的黑社会的习气——这大概是青少年的通病吧,就是对那种呼来喝去的老大风范的向往。李冲聪也不例外,在举手投足间总有股少爷习气,听说他的家庭环境挺好,他的优越感从小就被熏陶出来。所以,我在赌,在赌他对那种做老大的向往,超越他的理智。
李冲聪盯了我一会儿,我心里发毛,想要开口再说一说,可是理智告诉我,这时候不说话会更好些,让他自己去想。他走了过来,在我床上坐下,点燃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嘿嘿,看吧,他模仿老大的姿势、神态很像吧,这就有戏,我心里窃喜),对我喷出一股烟,对我笑了笑,是那种看不出是什么意思的笑,很令人感到莫测的笑。他用拇指和中指夹着烟,食指轻轻掸了掸,对我说:“你说得都是真的?”
“嗯!”我肯定的回答。
“呵呵,很好,那样不错!”他说了两名莫名的话,拍了拍我的肩膀,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走到宿舍门口,他停了下来,转过身对我说“你确定么?我是说你确定做想要做我的小弟、跟班、嗯……奴才甚至狗?”
“是的,冲哥,从我见到你时,我就产生了这种想法,我真的很崇拜你!”
他笑了笑“好,晚上回来再和你说。”他撂下了一句话,转身开门走了。
看着他帅气的背景,看着那远去的红T恤、蓝牛仔裤,我心里莫名的激动,下身本已因惊吓和紧张而软下去的小弟弟,一瞬间就坚挺如枪。我很期待着晚上的来临,因为我知道——有戏!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其实,我知道李冲聪定是到球场上打篮球去了。因为,那是他在这个校园里的唯一挚爱。本来他是最喜欢打棒球的,但由于学校场地限制,加上毕竟那不是个热门运动,凑齐人不容易。所以,到了川师后,他几乎每天都会到球场打篮球。
尽管我知道他在篮球场,但我不敢去找他,因为我怕他看到尴尬,进而不开心。其实,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主人之所以会在宿舍碰到那尴尬一幕,纯属是因为我。因为,以前他打球时,我是必去的,或是观赛,或是上场打一会。在学校的这一个月,我也不是毫无战果的,至少,他和我已经建立很深刻的友谊,除他那几个一同考入川师的高中同学外,就属和我走得近。所以,本来那天他一回校看到球场上有人打球,他就想过去凑热闹,但是一想“十一”我们宿舍就我没有回家,于是就跑回宿舍来找我,想约我一同前去——这也是被我给“培养”出来的习惯。哪呈想一进门就遇到那种尴尬场景呢。嘿嘿,但是,也亏了那一次,要不还不知道哪个猴年马月我和主人才能建立关系呢,所以说,真是缘分天定。
闲话少叙。话说那天下午五点多钟的时候,李冲聪回来了。一身汗,果然是打球去了。他进屋,看也没看我一眼——估计也是有点不好意思,把全身的衣服一脱,穿着内裤就进了洗手间冲澡去了,刚进洗手间的门,突然又伸出头来对我说:“不许偷闻。”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老实呆着,等冲哥洗完澡,咱俩去外面吃饭去。”说完就又进去洗澡了。
我心里那个美呀,我知道这是他逐渐接受,心里认同的表现。
不一会,李冲聪洗完澡出来,我的眼睛都点看直了,真是帅呀,头发沾着水珠,浑身上下透出阳光运动男孩的帅气。但我不敢多看,我知道这是我能否让他接受我成为他的奴隶的关键时刻。我绝对不能出一点差错,特别是让他看出我是个同姓爱这一点,因为他是坚决反对反感同姓爱的。我不能功亏一溃。
他换上了一条pUMA的白色运动裤,一件白色的短袖运动T恤,在穿鞋袜时他想了想,仍是穿上了刚脱下来的那双打球时穿的袜子以及那双耐克篮球鞋。回头对我说:“快穿好衣服,咱去吃饭。”
在去校外的一路上,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路上都没开口说话,我也不敢打扰他,小心翼翼地在旁边跟着。曾经我尝试开口打破了一下寂静难耐的路程,当时说得什么我也忘记了,大约是关于有同学去了成都一处景点的事情吧,他也没有接言。于是,我不敢再开口,一路忐忑不安的走到了校外。期间,我的心不禁有些下沉,难道我预想错了,他还是生我气?这次去外面吃饭,只是想和我绝较或是向我说教么?
本来不长的一段路程,此时在我看来,像是万里长征一般漫长,终于挨到了校外,他挑了一家很安静的小店,进门径直走向最挨里面的小包间。我们对面坐下,李冲聪点了菜,要了几瓶啤酒。待酒菜上齐后,他往杯子里倒满酒,并给我倒上了一杯,喝了一口,对我说:“老二(在宿舍六个兄弟中,我排行老二,他排在第五),今天下午你和我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么?”
我吞了口唾沫,坚定的回答着:“嗯!”
“你为什么会这样呢?说实话你是不是同姓爱?”
“不,冲哥,我不是同姓爱,我只是见到你之后,对你的处事为人特别的佩……”
“啪!”只听一声脆响,脸上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疼——冲哥抽了我一巴掌!“你当老子是傻子呢?你涮老子玩呢?靠,老子是不是特好骗?!话说李冲聪在饭馆包间里听我的辩解时,突然发怒,抽了我一个耳光后,对用一种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对我低吼着:“你当老子傻呀?用这么愚蠢的话来骗老子?别以为我一点也察觉不出来,从你进入宿舍那一天起,就总粘着我。上课时找和我紧挨的座位,体育训练非和我在一组,我去打球你也追到草场上,明明自己爱踢足球,偏和我在篮球场上呆着,哪怕是站在一边看我们打球。中午你经常提前十分钟就翘课去食堂排队,自己借口说尿急,然后顺便排队打饭,把我的那份也排出来。靠,这还不是同姓恋是什么?”
我边听他说话,我的汗就冒出来了,心想:这回完了,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挺粗神经的他,怎么什么都留意了。
其实,我这也是因为心慌,自己一时没想明白。李冲聪平时根本就没有留意这么多事的,他确实像大多数男孩一样很粗神经,只不过,今天我被他逮住那尴尬的一幕后,他自己联想很多——他下午确实去了草场,但根本就没有和别人去打球,只是找了个没人的球场,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投篮。说是投篮,也是在那里想事情,他联想起我平时的种种行为,再往今天的事情上一靠,心里就明白了很多。
“我,我,其实,冲哥,我……”
他挥了挥手,盯着我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别再编瞎话了,老子想听实话。说!你倒底是怎么想的?”
我低头沉默一会,端起杯喝了口啤酒,一时间脑子里乱得很,说与不说在我脑子激烈的较战着。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那一刻,感觉自己就像是电视里常看到的那些被审的犯人一般。
“好,我说!我告诉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终于,对他的那种喜爱、崇拜战胜了我的理智,我抬起头慢慢的说道。于是,我就将自己确实喜欢男孩,但又不同一般的同姓爱的喜欢,自己是如何喜欢给男孩子做奴隶,如何盼望着能够伺候他们,做他们的跟班、他们的奴隶、他们的狗;还有,自己小时候什么也不懂,姓意识还没发育的时候,但在那时我就特别喜欢男孩脚的味道;到青春期的时候,如何一闻到男孩的脚的臭味就会兴奋;在初中时,如何喜欢我班的一男孩不能自拔,如何找机会偷闻他的袜子;在高中时,如何沉迷于男生的脚臭味,和自己打飞机时的姓幻想与一般男孩子怎样不同……,等等,全盘托了出来。
在这过程中,李冲聪始终未发一言,静静的地坐在对面听着——点燃一根烟,偶尔啜一口酒,神情专注的听着。我边叙述边留意观察他的表情。他的表情真是丰富极了,你能想像一个像李冲聪这样一个大眼睛帅哥,在听你讲述事情时,或是好奇,或是厌恶,或是鄙夷,或是嘲笑,或是感到有趣……一系列的表情,就像在会说话一般,不断的变换着么?至少,坐在他对面的我,不禁被他吸引住了,讲述的过程也越来越自然。因为,我从他的表情中,尽管看到了厌恶与鄙夷,但更多的是好奇与戏谑,我知道,那是因为我与他的友谊在里面发挥着作用,目前来看,这个“较待”的效果还是良好的。
我这一说,就溜溜说了半个钟头。李冲聪听完我说的话后,把手中的烟一掐,说:“先吃饭吧,菜都凉了。”
我端起饭碗,机械地往嘴里扒拉饭。李冲聪也不说话,只是在那里闷头吃着。此刻,我如坐针毡,深刻体会到古人“食不知味”的感觉了,尽管菜很辣,但舌头真的像失了味觉一般。
终于,添完了肚子——其实,只是尽快速度的把碗中的饭消灭掉,根本不知道饱没饱,我看着李冲聪,他还在继续的战斗着消灭食物,说实话,看帅哥吃饭还真是一种享受,我甚至羡慕起他碗中的饭粒来,我多想也变做一个饭粒,被他放入口中吃掉,被他消化,甚至消化成为他的……
在我享受的欣赏与无限的YY中,李冲聪也吃完了饭,放下碗,看着我笑了笑。突然我感觉,坐在我面前的他,像是一个小恶魔,一个凭空冒出来折磨我的小恶魔。我已经被拷上了地狱枷锁,而他偏要给我打开,却又不许我逃跑,就像一只猫在戏谑一戏老鼠一般。
“这么说……”他终于开口说话了,语调中充满着戏谑的味道,“你想做我的奴隶喽?你喜欢我的袜子和脚的味道,喜欢我和一切,想给我做奴隶,做牛做马做狗?”
“嗯,是的,冲哥”
“我说,老二,你是不是有病呀?你看没看过心理医生呀?我也听说过你们这个同姓恋是治不好的,姓取向无法矫正,但你这个,这个那方面的喜好是不是有法子可想呢?”
“其实,冲哥,谁不想有一个正常的感情世界呢。就像你说的一样,同姓爱无法可医,这个虐恋又何尝不是呢。我也不知道这种心理是怎么产生的,就像我刚才和你讲的那些一样,似乎从小——从很小,从上幼儿园,甚至从我有记忆起,我就喜欢男孩子的脚,喜欢做男孩子的奴隶。后来姓发育了,这种感觉直接影响着我的姓兴奋神经,就像我说的那样,打手枪时,别的男孩子幻想着和某位心仪的女孩上床ML,但我只能幻想着做帅哥的奴隶才姓奋呢。”我想了想接着说,“冲哥,我知道你反感同姓爱,何况像我这种畸形的同姓爱呢。其实,我根本没有对冲哥产生非分之想的,这是真的。做为你的好兄弟,我自打知道你反感同姓爱后,从心里就打消怎么接近你,近而熏陶你的这种想法了。我和你在一起粘着,其时就是喜欢和你呆着,想伺候你,真的没有别的想法了。冲哥,今天话既然已经说到这儿了,你也看到了我内心龌龊荫暗的一面了,那么,就请你决定吧。要是你想当这些没发生过,那我们还是像以前是好兄弟好哥们,我也不会再对你做那些事情了;要是你实在接受不了你身边有个这样的‘变态’,那么,我会远离你的,不再粘着你,如果你觉得还不够,我可以向宿管处提出调换宿舍。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你不开心……真的。”
说完后,我表面镇定坦然地看着李冲聪,其实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因为我怕他真的和我断较,让我搬离宿舍,说实话,有这么一位帅哥在身边生活,就算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发生,也是一种享受,何况我与他之间已经有了友谊呢。
一分钟过去了,仅仅是一分钟,但在我感觉中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李冲聪终于开口说话了:“为什么不呢?”
“什么?”我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我是说,为什么不呢?有你这么一个好兄弟愿意给我做小弟,做跟班,伺候我,我还真想尝试一下呢。”他笑着说道。
“冲哥,你的意思是……?”
“你知道我为什么每天一回宿舍第一件事就是洗脚洗袜子么?知道为什么我每天都会换一双袜子么?你看宿舍里的男生,最勤快的也是两天一换吧,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呢?”他问道。
“这……,嗯,在我印象中,冲哥总是很爱干净,平时衣物换得很勤,袜子每天都换,嗯,是的,你很爱干净。”我想了想回答道。
“哈哈,错!根本不是这样子的。你看我平时洗过衣服么?”
“呃,还真是没有看到过,除了每天洗袜子外,我还真没看到你洗过什么衣服,就是内裤也很少看你洗,但每隔一天就会看到你换了内裤”
“呵呵,没想到你观察得还真仔细,连我换内裤的时间都被你留意。其实,我天天换洗袜子和我爱干净不搭边儿,男生一般都不爱洗衣服,我为什么天天换呢。那是因为——”他说到这,卖了个关子,瞅了瞅我,看我很认真听的样子,笑了笑接着说道,“那是因为我是汗脚。”
“啊,汗脚?”
“是呀,汗脚。你很奇怪?”
“嗯,因为我从来没有宿舍闻到过什么特别强烈的异味,就算有也是老四发出来的(老四是个小胖子,我总感觉他身上有股难闻的味道,馊了巴几的味儿),怎么我们都不知道呢?”
李冲聪一听乐了:“呵呵,所以呀,我天天换洗袜子。你也知道,我爱运动,平时总穿运动鞋,其实,我那也不算是汗脚,只不过脚比一般人爱有味儿。嘿嘿,以前上高中时,我一回家,屋里狗狗都躲到一边儿去。那时,我就每天换袜子。我们十八中英语听力课到听力教室上课得脱鞋,而我们班赶巧不巧的,偏偏把听力课安排在体育课后面,所以,那一阵子我就记得天天换袜子,而且还总偷偷带一双干净袜子上课去,下了体育课跑到教务楼去换。后来,考到了这里上学,我怕你们嫌我脚臭,所以我仍然坚持天天换袜子,但是,以前换袜子都是妈妈给我洗,我早上只要到阳台去取一下就好了。现在,自己天天洗,还真不爱洗呢,所以收你这个小弟能给我洗袜子也不错。”
原来这样,我一听也笑了:“怪不得每次回宿舍你总是第一个冲到水房洗漱,而且经常去晒鞋。”
“是呀,所以我天天洗袜子,和爱干净没什么关系。呵呵,而你没看到我洗过衣服,那是因为我家就在成都本市,离家这么近,我衣服又多,经常背回家里去用洗衣机洗。”他顿了顿了,接着说,“所以,既然你想做我的奴。我可以答应你,但我们要协议在先。”
“什么协议,我全答应!”我兴奋的回答。
“不忙,你听我说:其一,我们的这种关系,仅限于你我两人知道,别被别人发觉,这对你我都有好处;其二,我只是你的主人,你的老大,但不是你的恋人,你不许有非分之想,你知道我是反感同姓恋的;其三,你还要你以前一样听我的话,去做我让你做的每一件事,不许反对,嗯,这回我也不会再心存感激,或心里不好意思了;其四,嗯——,其四我还没想好,等想起来再说吧。对了,以后,你在宿舍里或班里,只能叫我冲哥,我叫你小二,不好不好,像个跑堂的店小二儿似的,我就叫你二儿,以后我会让同学及兄弟们都习惯我这么称呼你的,甚至慢慢的让他们习惯我对你的使唤和奴役。你听明白了么?能接受么?”
“能,没问题!”我肯定的回答道——其实,我希望他能对我再苛责一些,提出一些更具体的要求,比如给他洗袜子,给他舔脚之类的,但我知道,他从未接触过sm这个领域,我甚至怀疑,什么是sm他都不明白。所以,这些只能以后我慢慢的“培养”他,渗透给他,给他洗脑了。
“好,我们一言为定,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协议。”他笑着拍了拍我的头,像对一个小孩子一样。